Y乱的庆功宴她要想法子自救(有强迫群P)(1/1)

    茹翩翩醒来,浑身酸痛,腹中尤其火辣辣地发麻。

    她不知时间,窗外天光晦暗,分不清是日头尚未升起,还是刚刚落下。能看到宅中偶有几盏灯火,却静谧得可怕,好像除了她,整座大宅就没有活人了。

    借着微弱的光线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闺室,屋内陈设雅致清新,甚至颇有几番童趣。

    茹翩翩顿时意识到,这应该是左家嫡女,那个小女孩的卧房,柱床边还有一席软塌,必然是供奶娘看护用的。一想到那女孩已横尸院中,她顿时觉得浑身发冷。

    海日古把她安顿在这里,又何尝不是在羞辱她——左崇礼生前你想进都进不来的家门,我现在把嫡女的闺房赏给你住。

    茹翩翩咬紧嘴唇,只想立刻远离这地方。

    幸好她身上的衣衫大致穿好了,她立刻掀开锦缎花被,不顾酸痛,翻身下了床榻。

    可刚动一动,就发现自己的右脚踝是被束缚着的。

    一条纤绳一样粗的绳索把她紧紧套牢在了床柱上。茹翩翩惊诧,毕竟当初就算在军营里,他也从来不曾限制过她的行动。

    为何?是怕她逃走还是选择绝路?

    她把行动范围内的橱柜妆台翻找了一遍,果然别说剪子一类的利器,就连个稍稍锋利一点的竹篦、簪花都没有发现。

    呵,这个男人……

    茹翩翩颓然瘫坐下来。

    她看着床上极好撕扯的锦缎被面,心想,听人说,即使是低矮的地方也是能吊死人的……

    不,她并不想死。

    即使医馆已经被烧了个干净,义父义兄可能凶多吉少,但只要一日没见到尸首,她就愿意相信她的家人是被迫避难去了,一定还好好地活在某处。她要找到他们,和他们团聚……

    茹翩翩扯了扯脚上的绳索,挣扎着站起身来。可该要如何才能逃出去?

    她想尽办法来到了绳索限制的最远处,窗边。窗户敞着,她使劲探身向外,发现自己房门口果然守着两个士兵。

    海日古倒是安排得周全。

    “喂,你们……”

    茹翩翩一出声,两人就同时看了过来。

    其中一人走过来,他的态度还算和善,至少没有用手中的刀鞘粗鲁击打她。

    “回去。”士兵指指屋里。

    意外地,他竟然会说汉话?

    虽然口音别扭,但确实是汉话没错。茹翩翩想,或许这是海日古特意安排的,为了让他们知道她的需求?

    看来她被软禁了没错,但海日古并没打算伤害她,至少,暂时没有。

    茹翩翩心里有了几分底气,就问:“海日古在哪儿?我有话要跟他说。”

    “不在,去庆祝了,你等着。”

    士兵基本上是一个词一个词地往外蹦,生涩非常,可传达大概意思已经足够了。

    茹翩翩立刻明白,这些鞑靼肯定要大肆庆祝胜利,所谓庆功宴,海日古必然是要参加的。

    “他什么时候回来?”

    士兵斜眼瞥她,带着轻蔑。“不知道,回去。”说完,就回到了原处继续守着,他的耐心也仅限于此。

    估计在他看来,茹翩翩就是一个被看中的玩物,只是上面的人暂时还没有玩腻,仅此而已。

    茹翩翩大概也会这么觉得。

    她失望地就近坐了下来,扫视房间,不管是桌上的饭食还是角落的便桶,吃喝拉撒都能在房间里解决了,看来是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当做借口的需求,能让她趁机离开这里。

    她只有等海日古回来。在这段时间,她需要好好想一想,自己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海日古那边可是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城守官衙宽阔的厅堂和前院成了他们聚众狂欢的最佳场所。庭院中间燃起了不眠不休的篝火,围着篝火,士兵们醉酒畅饮,跳起了家乡庆典中的舞蹈。

    另外城中还有许多这样的地方,浴血奋战后的鞑靼士兵,无一不沉浸在欢畅的气氛中。

    有酒有肉,就要有女人。

    享用战利品从来不需要遮掩,火光呼啸的舞动中,他们肆意吃喝、歌唱和交媾,满足着自己最为原始的欲望。

    俘虏来的女人们在劾力颇的胯下一刻不停地舔弄着,两人的舌头夹着肉棒上下嘬弄,从囊袋舔到肉冠,悲切地卖力,可谁也不敢哭泣,更不敢反抗。

    劾力颇享受着灌下又一碗酒,把其中一个女人的发髻抓住,将人提起,看她口涎畅流的狼狈模样,笑了笑,又摁着头让她吞得深些,以此取乐。

    “比你的那个羊女是差了点,不过倒也不错,一张张小嘴都很会伺候人。”劾力颇把酒碗一放,旁边立刻就有光着身子的女人颤巍巍地给他重新满上。

    “怎么不见你把人带来一起快活?”他蚕眉一挑,“可别告诉我你已经把人杀了放了?她可是死心塌地回头来找你肏呢。”说完,劾力颇朗声大笑起来。

    海日古也将酒一饮而尽,却阻止了旁边女人再续酒的动作。他没有多少兴致。

    “诶,不痛快。”劾力颇嗤了声,“大获全胜怎么还耷拉着脸呢?”

    “折了半数人马,怎么能叫大获全胜?”海日古冷冷地说。

    “啧,你怎么还揪着这事不放?打仗总得有牺牲,还是你常挂嘴边的话。现在小子们的仇我们也报得痛快,左崇礼的人头还是你亲手削下来的,肉都剁碎喂狗了,你怎么还反而婆婆妈妈起来了?”

    “左崇礼虽死,可汉贼不会放着留阳城不管,明日大汗带领大军赶到之前,一刻也不能松懈。”

    劾力颇一拍桌。“呵呵,我给他们一万个胆子,等他们来夺留阳城!左崇礼这个大患已除,他们军心大破,跑都来不及呢,哼,我赌不出十日,他们必提议和!”

    “到那时,别说拿回我们本来的草原不说,我看就连踏破京城,拿他们皇帝老儿的脊梁打瑟日,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劾力颇越说越激动,青筋盘在脖子上,鼓跳着,也许是觉得到了,突然猛地按住一个女人的脑袋,使劲儿把肉棒捅进了她喉咙的深处。

    “唔唔!”女人无声地尖叫着。

    他则高兴地抖了几下,把无数种子塞进了她的肚子里。

    海日古瞥一眼那个可怜无助的羊女,似乎有那么一瞬间把她的身影和茹翩翩重叠在了一起,顿时更没兴致了。

    他夺过酒坛,自斟自饮起来。

    劾力颇泄过,余韵仍然兴奋,他起身把刚才伺候的两个女人往人群里一丢,高声一喝,士兵们呼着号子,便蜂拥而上,把那两个女人围得水泄不通。

    尖叫声混着欢呼,此起彼伏。

    两个女人很快就被贯通,前后都塞满了肉棒,混乱地摇摆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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