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痴汉弟弟吃醋把哥哥拽进包间Y强上(6/8)

    周舒允从机场回家时特地绕了趟路去附中接人,却不料正碰到一个女生跟周默告白。周舒允远远地看了一眼,还是没上前打扰,默默驱车回了家。

    他到家后泡了个澡,晕晕乎乎快要睡过去,等出来时周默已经巴巴地等在他床边了。

    他过去挠挠对方的下巴颏,逗小狗似的:“在这儿干嘛?”

    “等你,”周默抱住他,整张脸埋在他腰间,闷声闷气的,“哥哥,我好想你。”

    “知道了,”周舒允拍拍他后脑勺,“回去吧,明天还要去学校。”

    周默不肯走:“哥哥,今天我过生日。”

    周舒允“哦”了一声:“生日快乐。”

    说不失望是假的,周默有些难过道:“我还以为你回来是为了给我过生日。”

    周舒允不由得失笑:“工作提前结束了而已,不过你今天过生日,我确实应该准备礼物的,但现在来不及准备了。”他顿了顿,在他腿上坐下,“我当生日礼物,可以吗?”

    周默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周舒允捏着他下巴凑上来吻他,在他唇瓣厮磨着:“怎么,不拆礼物吗?”

    周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把人压在床上,激动得语无伦次:“哥哥,你——我——”

    周舒允抬起腿蹭他的腰,体贴道:“是不是考试太累了?不然我来?”

    话音刚落,他便被堵住了嘴,接下来的一整晚,周默身体力行地让他明白了在床上不能乱说话这个道理。

    他跪趴在床上,屁股被人高高地抬起,私密处此时大开着任人欣赏,他羞耻地闭上眼,颤着声音:“别这样,我……”

    “嘘,”周默低声道,“哥哥,现在你是我的礼物,你要听我的。”

    “那你…呃别…别舔那里…”

    臀部被人用力地掰开,一条温暖粗长的舌头舔舐着他的肉穴穴口,他埋在枕间的脸红透了,扭着腰想要躲开,屁股却被拍了一掌,他的肉紧实有弹力,这一巴掌不痛却格外的响,他瑟缩了一下,然后周默又安抚地亲了亲被打开始泛红的地方,哄道:“哥哥别怕,会让你爽的。”

    舌尖一条一条地抚平穴口的褶皱,不同于手指做扩张时的触感,周舒允呻吟道:“别舔…好痒啊…”

    “哥哥哪里痒?”周默一点点舔过他的穴口,每舔一下都要问他是不是这里,见周舒允一直不回答,便抵着他的穴口轻轻探进去一点舌尖,感受到周舒允的震颤,他笑道:“看来是小穴里面痒,哥哥别着急,我来给你止痒。”

    他边说边用舌尖抵着穴口一点点往里探,没有做扩张的肉穴紧致窄小,仅仅是舌尖进去便感受到了阻力,他轻舔着穴口的嫩肉,粗长有力的舌头勾连着嫩肉吮吸,周舒允狠狠地战栗了一下,几乎要跪不住软倒在床上。

    周默托着他的屁股让他撅得更高,舌头也开始往肉穴更深处探去,蜜肉似被安抚又被勾引,缠上来裹着舌头不肯放开,周默的舌头跟他的手一样灵活,卷着缠着蜜肉让它们把自己带到肉穴的更深处。

    周舒允能感觉到周默大半根舌头都进了自己肉穴,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除了羞耻外便是比平时更强烈的快感,他本就腿软,此时更是跪不住,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下塌。周默自然察觉到他的变化,索性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他平躺在床上,按着周舒允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脸上,在他肉穴内没有抽出的舌头因为这个动作整根没入,他卷起肉穴里的蜜液狠狠用力一吮,周舒允爽得大脑一片空白,下身传来强烈的射精感,随着周默不断的吮吸终于射了出来,他喃喃着:“射了…高潮了…好爽啊…舌头把我吸高潮了…”

    周默整张脸被他的屁股坐住,看不到他发生了什么,但听到他的话,不由得舔了舔他的肉璧,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这副身体好像天生就是要被周默玩弄的,很快就觉得不满足起来,他想要周默的舌头进得更深,去舔一舔里面更空虚的更痒的地方。他无师自通地扭动起腰肢来,周默受到鼓舞,掐着他的腰配合他扭动的频率,让舌头去舔更深的地方,当舌尖重重顶到某个点时,周舒允突然僵住了,周默正在疑惑,下一秒就见周舒允整个人颤抖着呻吟出来,而自己的舌头也被一股黏腻甘甜的蜜液所浸润,周默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周舒允刚刚被自己舔潮吹了。

    男人也能潮吹,周默兴奋地发起疯来,舌尖不断地顶弄着那一点,周舒允被一阵阵的灭顶的快感淹没,哆嗦着身子不断地喷出汁液喂饱他这根跟他的肉茎一样不知满足的舌头,直到腰酸得实在受不了,他才求饶道:“不要了…我不要了…好难受好酸…”

    他边说边要往前爬,被周默掐着腰重重地往下按,直到又喷出一股水,他才像餍足的野兽般放过他。他把他压在身下,舔了舔唇边因为吞吃不下而流出的蜜液,笑道:“哥哥的水又多又甜。”

    周舒允没眼看他,周默将他的腿抬起来对折,放出自己早已肿胀发疼的性器,抵着穴口重重地插进去:“大鸡巴也好渴,哥哥也喂他喝点水。”

    饥渴的肉茎一进入泛滥的蜜穴便不肯再出来,只愿意不断地往里进,似乎要去探寻那股甜腻蜜液的源头,周舒允被顶得整个人往后耸,质量上乘的床因为周默太过用力的操干而摇晃起来,周舒允肉穴留着淫液,身上全是沁出的汗,他整个人像泡在水里,又像漂在海上,而周默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

    他抓着他缠着他,像落水的人,像缺水的鱼,呜咽着让他停下,让他快点,让他不要进那么深,让他用鸡巴给自己止痒。他渴求,他拒绝,他矛盾着在周默身下予取予求,像个迷途的不归人,不知自己该去往哪里,只知道眼前这人是他唯一的希望,他呻吟求饶,他哭着索取,拉着对方一起沉沦。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让两人都满头大汗,周舒允身上黏腻得慌,他闭着眼睛让周默抱自己去洗澡,在他把自己抵在浴缸里贯穿时终于想起来似的,哭着搂住他,声音沙哑:“生日快乐。”

    周默咬住他的唇和他接吻,上下两张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发不出一点声音,周舒允吞咽下两人交融的津液,夹紧双腿让肉穴将里面的肉茎咬得更紧,在周默的闷哼中将他的精液全部吞吃入腹。

    周默收拾完周舒允把他抱回床上,等他自己洗完澡出来时周舒允已经睡着了,他钻进被窝将熟睡的周默抱进怀里,满足地闭上眼睛。他入睡很快,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绵长均匀起来,而他怀里的周舒允却悄然睁开眼睛,在黑暗中定定地望着他,颤着手抚上他的脸颊,在心中悲苦地想:无论哪个女孩喜欢周默都是正常的。

    只有他的喜欢,是畸形的。

    周默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个东西,他拿下来一看,是个硬币大小的挂坠,正面刻了只可爱的小狗头像,背面则是他的名字。

    周舒允总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睡都睡不安稳,睁眼就见周默趴在床边,目光炯炯地看着他,脖子上还戴着自己昨晚给他戴上的那条项链:“哥哥,这是生日礼物吗?”

    “不是,给你的狗牌子,”周舒允伸手摸他的喉结,“不说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周默的喉结随着他的话音滚动,“主人,狗鸡巴又硬了,怎么办?”

    周舒允立刻收回手:“滚!”

    但已经晚了,周默已经抓着他的手把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单手搂腰将他从床上抱下来坐在自己腿上,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屁股底下的那根东西隔着睡裤也又硬又烫,周舒允早上的身子敏感得紧,光是被周默颠两下就控制不住地起了反应,被堵住的唇角泄出一丝呻吟,搂着他脖子的手也不自觉地软了几分,柔弱无骨似的搭在他肩上。

    周默对他身体的反应可谓是了如指掌,知道他经不起撩拨,一边搅着他的舌头又舔又吸,另一只手则隔着睡裤揉他那根阴茎,没一会儿就感觉手里的东西有了反应,怀里的人也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软嫩的手哆嗦着抓他的手腕,却是带着往自己睡裤里伸。

    睡裤连着内裤被褪下,带着薄茧的手在阴茎上几番套弄,周舒允便不争气地交代在他手里,周默抬手给他看自己手上的白浊,问他:“哥哥,拿你的东西给你润滑好不好?”

    不等周舒允同意,他便将周舒允翻了个身跪坐在地上抵着床沿,他掰开他的臀瓣将沾满白浊的手指伸进去。周舒允的肉穴天生就适合被操,昨晚被操得那么软那么开,今天一早便又紧得不像话,媚肉死死地缠着周默的手指,不肯让他进又不愿让他走。

    周默咬他的耳垂。感叹似的:“哥哥,你的穴怎么都操不松的?紧得像没吃过男人的大鸡巴一样。”

    大清早的荤话连篇,周舒允羞得浑身颤抖,肉穴将他的手指咬得更紧,他撅着屁股想把他的手给挤出去,却不料被他重重一顶:“哥哥别急,大鸡巴很快就来操你。”

    “你滚…唔别捏…好痛…”

    周舒允揉捏着他的乳头,笑了:“哥哥你再好好感受一下,是痛还是爽?”

    说着手下又是重重地一揉,周舒允呻吟着叫:“啊啊啊…轻点啊…好痛…不好爽…要被捏烂了…嗯啊啊啊手指别按那啊啊啊…”

    乳头被大手揉捏着,肉穴被手指翻搅着,腿心还有根早就忍耐不了高高翘起的肉茎顶着,周舒允敏感的身子哆嗦着想逃,却无处可逃,只能呻吟着求饶,像个被发情的公狗钳制住的母狗一般。

    手指将肉穴扩张得差不多,周默掏出自己那根东西抵着肉穴,他掐着周舒允的脖颈逼他抬头,贴着他耳边:“主人,狗鸡巴要捅你的肉穴了。”

    肉穴被狗鸡巴整根贯穿,还没完全睡醒的身子被迫承受这场性爱,周舒允几乎尖叫出声:“啊啊啊好深…不要那么深…受不了了啊啊啊…出去…出…好快啊…不要插了…好难受…”

    发情的公狗可不管母狗怎么求情讨饶,只会一下下地将自己的狗鸡巴砸进母狗身体的最深处,甚至母狗的哭喊声对公狗来说是鼓励,是催情剂,他按着周舒允的肚子,摸着上面被自己的鸡巴捅出来的痕迹,兴奋地啃他后颈上的软肉,冰凉的狗牌子贴着他发烫的身子:“主人,狗鸡巴要把你的肚子捅破了,主人,狗狗厉不厉害?”

    周舒允哪还听得清他说什么,昨晚才被狠狠玩弄过的身子酸胀得难受,现在又被塞得满满的,他哆嗦着腿往下塌腰,但这个动作却将屁股高高撅起,让狗鸡巴进得更深。发情的公狗明显更加兴奋,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周舒允张着嘴大口喘息,才不至于让自己让汹涌的快感里溺死过去。

    口水顺着他大张的唇角流下,滴在掐着他脖颈的那只手上,又被那只手涂抹在他胸前,发情的公狗已经失去理智:“主人,你流奶了,没怀孕也能流奶吗?”

    “你在说什么屁…呃啊别顶那么深啊啊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周舒允抓着床单几乎要哭出来,“你出去…出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好难受啊…周默…”

    “我在,哥哥。”周默掐着他腰的手结实有力,砸进他体内最深处的鸡巴也滚烫坚硬,他紧紧贴附在他身上,恨不得和他融为一体。

    昨晚的情欲还没散尽,又被肉体撞击的噼啪声充满整个房间,两人沉沦在性欲中,都没注意到外面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直到高跟鞋的“哒哒”声停在门口,房门被叩响,两人才耸然一惊。

    林慧茹的声音响起:“小允,醒了吗?妈妈进来了。”

    她的手已经覆上门把手,周舒允几乎要窒息,抓着床单的手用力到泛白,大脑一片空白:“怎么办……”

    预想的开门声并没有响起,周默覆上他的手安抚:“我锁门了,别担心。”他贴着他耳边低声道,“嘶——鸡巴都要被你绞断了。宝贝,放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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