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无意(小太阳自摸撩拨菅原影山吃醋)(2/8)

    影山不管不顾,低头连同对方的痛呼一起堵在了口腔中。日向拼命用自己的舌头想把对方的舌头顶出去,结果只是与对方纠缠得更加紧密。

    “怎么会没感觉?!”啪的一声薯片包装袋裂开,天女散花掉满地。

    滑溜溜的舌头钻进自己口腔里面搅弄,舌尖重重碾过牙齿,吸气呼气时相互打在脸上的热潮,无不令人脸红心跳,意外地带来一种另类的舒服,甚至在对方离开自己的嘴唇时他有一秒钟的恍惚想挽留。

    “别……”

    但是跟女孩子不行,跟女孩子就需要负责了,听说女孩子们对初吻是很看重的。

    “什、什么,才不恶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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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向大口地呼吸,眼神迷离,嘴唇被咬得红肿不堪,下巴上全是湿滑黏腻的涎液,在路灯的映照下亮晶晶的。

    嗯嗯,是了是了,对的对的。

    我想想,小时候我亲小夏,是因为小夏实在是太可爱了,是被妈妈骂了妹妹会生病不可以还是很想吧唧一口的那种可爱。

    紧接着他就看到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有脖子有脑袋的人影,那个人影就拦在了他的必经之处。

    可为什么会亲我呢?

    “噫,哥哥笑得好恶心。”

    一瞬间他声带失控叫得活像见了鬼,手打着颤,脚也离开了脚踏板。在自行车因为停在上坡路段即将倒退时,只见那个人影几个箭步冲过来,啪的一声,高大的人影伸手把住了他的车头,与此同时两人头顶的路灯亮起,影山飞雄那张不是恶鬼胜似恶鬼的脸出现在了日向眼前。

    思索良久,他用食指骚了骚有些发热的脸颊,讨好似的给盘腿在沙发上认真看动画片的小夏塞过去一包薯片,开口问道:“喂,我问你哦,小时候哥哥亲小夏,小夏是什么感觉?”

    被药物害得神志不清,日向连哭叫都大声不起来,干张着一张嘴喘,口水顺着嘴角流,沾湿了月岛的笔记本模糊了字迹。其实偶尔日向的脑中是能闪过几丝理智的,他被月岛偶尔的讥讽激起怒气却无可奈何,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只是还未出声就会在下一秒钟被一记深插击毁。

    从前是比赛谁先跑出校门,现在是看谁先支撑不住跪下。

    除了有点呼吸不上来之外并没有产生什么厌恶感。

    日向吭哧吭哧蹬着自行车踏板,安慰自己至少那些都不长脚不会跑到马路中央来。

    没有,我讨厌他,但是我不讨厌亲亲。

    他日向翔阳是绝对不会气馁的!

    那你喜欢影山吗?

    影山终于如愿品尝到了那橡皮糖的滋味,他抓住日向抵抗的手腕,舌头更为深入,几乎要探到他的咽喉,逼得对方眼泪直流,他又改变方式,时而轻咬软嫩的唇,时而吮吸对方口中清甜的涎液,来不及咽下的就从两人的嘴角淌下,从日向的下颌一路滑入他的后脖颈。

    “影山,你要……啊!”

    只有日向知道,每天部活结束后,影山总会冷着脸拽着他到学校里任意一处无人的角落里,毫无预兆地欺身吻上来,影山的吻是倾略性十足的,每一次都令日向双腿发软。

    这样的话,我岂不是到了即使被强烈制止还是想亲亲得不得了的超级无敌可爱的地步了?

    和同性接吻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我跟小夏……唔,小夏还小,肯定也没有关系。

    因为亲亲很舒服啊。

    路灯仍没见亮,道路两旁栏杆外那许久未修剪的半人高的植物像是利爪纷纷向他舒展手臂,期间经过的各种指示牌也像是蹲守在暗处的妖怪。

    时间倒回到日向打开新世界大门的法规律,然后突然间就深深捅进去。日向脖子一梗,屁股一抽一抽地痉挛。

    “没什么感觉。”又把薯片丢回去让哥哥打开。

    痛啊。

    影山一把揪着日向的头发朝他自己的方向拽了过去,日向吃痛放开了车把手忙去护自己的头,没想到对方直截了当吻了下来,两人一同失去平衡,连人带车翻倒在地,全部重量一齐压在了日向的身上。

    “月岛……”

    影山对待日向还是一如往常的态度,该怼怼该骂骂,两个人既没有更加亲密,也没有变得尴尬,当然在别人的视角看上去是这样。没有人知道他们前一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以为是双方气消了自然而然地和好了。

    日向侧躺着,他的身体非常疲累,正被月岛从身后拦腰抱着。

    影山一时失神,俯下身舔了个干净。

    他的腿被自行车和身上人的体重压得生疼,嘴巴又被狠狠侵犯,呼吸道的源头似乎就这么被人为的堵上,他感到窒息,上不来气,身上人的动作太过粗暴,像是一头未训化的野兽,他毫不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会被吞吃殆尽,于是用力挣扎,终是将对方推离了自身少许。

    他回家最后要骑一段盘山公路,纵然现在白天长黑夜短,来到山脚下时天色不免也黑得差不多了。

    不过虽然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但好像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呢……肯定是因为太害羞了不敢说出来,我懂的。

    但会有精力耗尽的时候。

    月岛临界的时候一下子抽了出来,那个小洞被肏到合不拢,拉出了长长的透着白的黏丝,拖着垂下都粘到了日向的大腿内侧,月岛的龟头卡在日向的股间里磨,一边磨开淫液一边射在他的股缝里面,浓稠的精液有些又流回到对外敞开的穴口里,那里随着日向的呼吸开合收缩着像是在将精液吞食。

    痛吗?

    月岛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抹,转头拿来了湿纸巾帮忙做清理,日向没有反抗,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月岛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配合,权当自己是一个橱窗里的模特人偶任人摆弄。

    日向站不起来浑身瘫软在月岛怀中,任他扛来抱去。之后两人双双躺到月岛的床上休息,等着药效消散,至于之后日向是要走还是留下来继续补习月岛都无权阻止。

    日向恼羞成怒大声反驳自家妹妹,又想起了什么自我扭捏了一阵。

    那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呢?

    月岛解开了对日向手腕的桎梏,日向便把着桌子的边沿缓缓蹲下,会阴部泥泞不堪,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汇聚在臀尖往地板上滴,刚才的一通性事爽得他膝盖骨直打颤,咬着牙关憋出满额头的汗。

    有时如果和学长或者月岛山口他们讲话耽搁了一会儿,影山那天就会非常粗暴,常常把他的嘴唇啃到破皮出血,一个晚上完全好不了,老是要撒谎自己吃饭太快咬到了然后被嘲笑。

    怎么可能没感觉呢,自己那犹如全身过电,整个人酥麻麻的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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