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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她突然静默下来。
我装傻:“都想哪个?”
我口气很不耐烦:“喂……找谁?”
我大胆的说:“你要不信,等你回来我教你就知道了……”
她有点不信:“真的?我不信,听说第一次会很痛?”
一天,我在帮工人搬她的衣柜时,发现衣柜里有一张像海报一样的大照片,我仔细一瞧,天哪!那个站在名牌汽车前面,墨镜架在额头上,身着黑皮短裙,穿着长筒黑马靴,乌黑的长发飞扬的美女不就是黄诗涵吗?原来她是某某名牌气车的代言人,难怪看过她第一眼之后就令我整天做白日梦,怪要怪自己从来不看广告,她怎么也不讲?算了!古井无波的人大概觉得这也没什么吧!
我急踩刹车,她没扣安全带,身子往前冲,我放在自动档杠上的右手下意识的伸出去拦她前冲的身子,没想到那么巧,手刚好伸到她两条大腿的中间,迎上她前冲的身子,等于是她的下体冲上来贴我的手了,我前世修来的手掌刚好扶在她胯间,她微凸的阴户正好在我掌握之中,隔着她紧小的内裤,我能感觉到她凸起阴户的温热。
我说:“什么意思?”
我又说出惯常的话:“你只要有过一次经验,我保证你每天都想做!”
她在电话那头笑了,女人最讨厌多嘴的男人,于是她说出无论她到那里,就有些不识相的男人想亲近她,死缠烂打,让她很烦。
诗涵的飞机是晚上九点半由洛杉矶飞到台北,我自然巴结着到中正机场接她,没想到只有她一个人走出出境室,原来她堂姐在洛杉矶还有事,她一个人先回来,对我来说,正中下怀。好笑的是,她有那么多的衣服,居然还是上飞机那天的打扮,丝质白上衣,黑皮裙,黑皮半筒高跟靴,浑圆光洁没有穿裤袜的美腿一览无遗,我立刻警告自己开车要专心。
回到台北她好像蛮开心的,一跟上好奇的不停问我房子装好的模样,我随口漫应着,当然还是不失男人本色,不时偷眼瞄她裸露在皮短裙外的大腿,在高速公路上,突然一辆车急拐弯闯入我的车道。
她们出国两个礼拜,我不时去她住处亲自监工,检验工人施工品质。
我一付体贴谅解,大肚包容的姿态:“每个人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你可以把我当成垃圾筒,有什么心事就倒进去,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她吞吞吐吐不知怎么措词:“就是……那个嘛?你该懂我的意思啊?”
她细如蚊蚋的声音终于响起:“做那种事有那么好吗?”
有天半夜,电话铃声把我吵醒,我想应该不是诗涵,因为她很守礼,从来不会半夜打电话来,就没好气的接起电话。
我继续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男人跟女人交往的最终目的,一定是上床!”
我这番似是而非的论调,说的她一时哑口无言,电话那头又静了下来。
美女有难,我自然好言相劝,但也不能说她堂姐的不是,因为她们毕竟是有血缘的亲人,所以就妙语如珠,不着痕迹的把那个想灌她酒的臭男人批评了一番,惹得她难得的笑出声来,说话也更自然了。
我说:“那我问你,如果有一天,你跟某个男人交往,最终的目的结果是不是也是上床?”
昨天晚上美国时间晚上九点,是台湾时间下午一点她与堂姐的朋友一块儿吃饭,堂姐一个大学时代的男同学想灌醉她,而她坚持滴酒不沾,结果弄得很不愉快,那位想灌她酒的男人,在生意上对她堂姐的帮助很大,她太不给对方面子,惹得她堂姐很不高兴,回住处后指责了她几句,让她很伤心,一夜没睡,一早堂姐不理会她就出门了,她睡不着,就打电话给我。
我以为又是装修房子的事,没想到她说心情不好,想找个人聊聊天,我不禁受宠若惊心里乐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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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的很老实:“嗯!”
她更羞怯了:“我是说……男女做那种事真的那么好啊?为什么现在人都在想那个……我一个要好的女朋友也是这样……”
她好奇:“是吗?”
我说:“是啊!”
她惊讶我回答的这么直接了当:“真的啊?那……你是不是也是这样?”
她有点泄气:“就是想跟她……上床嘛?”
我紧迫盯人:“那你现在遇到对的人了吗?”
她迟疑了半天才回答:“只要人对,我想会吧!”
她有点失望的说:“原来你跟他们都一样!”
接着我就把话题转开聊她房子装修的烦琐事情,她似乎心不在焉的听着,对我不再提性方面的事,有点失望,可是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又不好意思再提,聊了不多久,就草草结束了电话。
她怯怯的:“有时候也会啦,只是……不敢,会怕……”
我怕吓到她,小心的回答:“第一次总会有点痛,但过一下就很舒服了!”
她:“没有!”
她叫:“小心!”
我继续装:“我不懂!”
她又不说了,静默一下:“我不知道……”
我怎么不懂?第一天跟她接触,她的表情就是古井无波!
我怕吓到她,也不再多说:“好!这种事也是要靠缘份的……”
她静静的:“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在她回来的前一天,房子已经全部装修完毕了,其实她的房子本来就有装潢基础,我只不过把她想换成原木的部份找人施工而已,倒没真的费太大的功夫。
我说:“原来你指这个啊?没错!”
她一下愣住:“我……不要……”
我再问:“如果不会怀孕,很安全,你会不会想试试看呢?”
我趁机追问:“你也是生理成熟的女人了,难道不会想吗?”
我问:“怕怀孕?”
我听到她淡淡柔柔的声音,那怕是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肯睡了:“黄小姐!我没睡,我还没睡,你有什么事交待?”
她突然问道:“你们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是不是想的都是那个?”
黄诗涵不时由国外打电话回来问装修的进度,我则老实的一一报告,维持一个热于助人的正人君子形象,当然没有问起她原来就是某名牌汽车的代言人。
我问:“这还用问,如果这种事不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喜欢做?你有没有做过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