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4/5)

    克理斯眉头紧锁,有些生气。

    “如果你对她感兴趣,我可以带你去找她……”克理斯紧紧窝着拿刀子的手,语气轻松,但他的举动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种紧张和压抑的气氛。

    “不了。”付贤曜强颜欢笑。他不敢赌自己再说下去,这个刀子会不会插在自己脖子上。

    笑面虎……

    吃完午餐,付贤曜迫不及待想要离开餐桌。但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就在付贤曜想要走出房间门时候,克理斯将他抵在门板上。

    克理斯步步紧逼,付贤曜握向腰处的手枪。克理斯挨近付贤曜的身体,低下头。

    在付贤曜疑惑的眼神中,克理斯缓缓的牵起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指插入他的指间中。一种奇妙的情绪,传入付贤曜的脑海里。

    明明浑身热血沸腾,付贤曜却感觉时间变得很慢,感觉什么东西即将烧穿自己的身体。克理斯微微蹭着他的手,使他感觉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他近距离的看着那颤动的睫毛,心跳加速。

    “我不希望在你的嘴里听到任何关心他人的话!”一开口,付贤曜回到了现实。

    演我?

    这让付贤曜心生怒意。

    付贤曜主动抚摸他的脸,接着滑动指肚,将手插在他的头发里,使他更贴近自己的身体。付贤曜微张着嘴巴,触碰他的耳尖,用舌头打湿他耳朵上细小的绒毛。

    看到他耳朵的颜色有了明显的变化,付贤曜心潮澎湃。付贤曜的精神得到了满足,却忽视了自己身体的反映。在他还沉浸在耍人的快乐中时,却被克理斯抓住了弱点。

    直到克理斯握住付贤曜的下体,付贤曜才真正发现自己已经硬了起来。克罗斯将手深入他的裤子里,揉捏这个勇敢的家伙。付贤曜想要逃根本挣脱不开,屁股直接被抵在了门上。

    克理斯用膝盖抵着他的卵蛋,抬起他的左腿,搭在自己的小臂上。

    “滚开,死变态。”付贤曜掐着他的后背。

    “没关系,射出来吧。”克理斯安慰他。用手将性器从内裤里掏出来,羞耻感让性器更加挺立。

    “是个很热情的鸡鸡。”

    付贤曜听了他的骚话,性器的顶端不断的冒出流水。克罗斯不断撸动,随着速度的越来越快,爽的付贤曜的脚趾都蜷缩了。为了保持平稳,他只能将头搭在克理斯的左肩上。付贤曜的身体燥热,感觉身体的热流从性器发散到身体各个部位。

    他真的好想射……

    可是期待的快感并没有来袭,克罗斯停下了动作,堵住“出水口”。

    克理斯想看到此刻付贤曜的表情,强制他把脸露出来。

    “把脸露出来!”命令的口吻。

    付贤曜抬起头,用水汽朦胧的眼睛祈求着他,克理斯才心满意足。

    你给我等着!付贤曜咬牙切齿的抓着他的后背。

    克罗斯拿出一张手帕,盖在他的性器上。在克理斯的帮助下,付贤曜再次感受到快感。

    “嗯……要射了”

    付贤曜搂住克理斯的后脖颈,撒娇一样将双唇轻轻覆盖在他的嘴上。吸吮唇瓣后他想要更深入,伸出舌头轻舔克理斯。克理斯回应着他的热情,与他交缠着。

    付贤曜颤抖着身体,将精液射在了手帕上,克理斯还好心的替他擦干净。射精的同时,付贤曜嘴里涌出津液,缠绵的舌头发出水声。

    一切结束后,付贤曜立刻缩回舌头,反咬了他一口。抬起脚,把克理斯踹退了几步。

    “操你妈,你个逼崽子!”付贤曜趁机提上裤子,逃出门。

    克理斯摸了一下嘴唇,只见手指上出现了血迹。望着自己下身顶起来的“帐篷”,顿时感觉到无语。

    付贤曜逃回选定的房间,赶紧漱了漱口,看着镜子里自己满脸通红,想死的心都有了。

    啊啊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是最近没有发泄,欲求不满嘛?

    我的一世英名啊……

    原本还打算一起谈谈俄罗斯联邦安全局的事,都是因为这狗逼,再加上下雨天,让他一点斗志都没有了。付贤曜躲在被子里,抱着枕头胡思乱想,最后飘飘然的进入了梦乡。

    “付贤曜。”

    “嗯……”付贤曜还在睡梦中,听到有人叫他,张嘴立即回答道。

    “别睡了!”

    “不要!”付贤曜大声反对,蹭了蹭抱在怀里的枕头,把头缩回了被子里。

    克理斯坐在床上,把被子从他的头上扯了下来,看着他迷迷糊糊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是谁?”

    “克理斯。”

    “那刚才你喜欢吗?”

    “嗯。”

    “我长得是不是很好看?”

    “嗯。”

    “达克宁的夫人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嗯。”

    达克宁是谁?他夫人死了关我什么事。这个人咋那么唠叨,吵的他睡不了觉。气的他,把头又缩回了被子里。

    克理斯终于在他的反抗中拜下了阵,脱掉了鞋子,钻进了他的被子里。付贤曜感受到凉意,缩起身体。随着克理斯身上凉意的消失,他才往付贤曜身边靠了过去。

    达克宁……达克宁?

    清醒过来的付贤曜才真正的接受到了这句话。

    他掀开自己这边的被子,敏捷的钻了出来,拔出手枪指着克理斯。克理斯撑着头侧身看着防备中的付贤曜,一脸黑线。

    “为什么拿枪指着我?你怀疑是我杀了她?”

    “那你觉得你哪点不值得我怀疑呢?”

    “不是我做的,相信我。”

    “克理斯,无论你是不是你下手的,我都觉得应该先打你一枪。”

    “带我去找夫人。”

    诺维科夫府邸

    达肯宁夫人死在自己房间的床上,瞳孔放大,面部因缺氧而呈紫青色。手指缝隙里有着凝固的血块,不是她的血,而是行凶人的血。在死之前,她被人掐住脖子,然后抓伤了那个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克理斯?”

    “或许我应该问,夫人是不是在午餐前就已经死去了?”

    “我为什么要杀她?”克理斯倚在门框上,脸色十分阴郁。

    付贤曜凭从事多年情报工作的经验来看,仍然觉得克理斯动手的机率更大些。“合理怀疑”是一个刑法上的概念,只要具备合理性,那它就是一个有用的信息。

    事出必有因,倘如相信克理斯不是凶手,那就意味着达肯宁夫人肯定知道些什么。达肯宁夫人为什么偏偏会在今天死亡?或许,克理斯与达肯宁夫人的接触,让某些人以为事情被败露了,所以杀人灭口。

    “好吧,我为我的不信任,向你道歉。”

    人们常常会因为一些利益从而忘掉风险,付贤曜觉得与其怀疑眼前这位一脸埋怨他的搭档,还不如将矛盾转向其他地方。

    “亚历山大知晓此事了吗?”

    “他已经去报了警。”

    “克理斯,我可不认为他报的是警。”付贤曜嗤笑着指了指窗外。

    手持机枪,穿着黑色特种军服的人陆续从车内下来。他可不相信这些人有断案的能力,恐怕是冲着他们来的。

    付贤曜从容的将手枪插回后腰,直到看到特种兵将枪对准了房间的玻璃,他火速将走过来的的克理斯扑到在地,背后的玻璃上枪声四起。克理斯抱着他滚到桌子旁边,迅速拔出他腰上的枪,射向闯进屋子里的人。

    “亚历山大?”

    付贤曜从克理斯身上站起来,把他拉了起来。二人跨过亚历山大的尸体时,他看到他苍老的手上有着几道血痕。特种兵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他们,克理斯拉着他回到先前的休息室内。雕花窗子外停着他的车。此处与地面的距离,有两米多高。在外面女佣的尖叫声中,克理斯踹开玻璃,抱着付贤曜跳了下去。

    “去那辆车!”

    等到他们创出院子后,付贤曜将衣服内兜里的电棒扔在前院,电棒的威力并不算很强,顶多能达成致晕的效果。

    克理斯将后排座位的车门打开,把他放在座位上。付贤曜将车钥匙扔给克理斯,自己躺在座位上,伸手抓向头顶角落的狙击枪,在车门的掩护下,观望着宅邸的动静。等克理斯打着火后,才关上车门。

    “ylifeisbrilliant”

    “ylifeisbrilliant”

    “yloveispure”

    “isawananl”

    “ofthati,sure”

    克理斯带着墨镜,跟着节奏手指不断敲打方向盘,他的心情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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