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勾引/被狠C/失(1/8)

    伊根被狠狠踹翻到地上,头顶的大檐帽也掉在地上,他趴伏在地上仰头看向面露厌恶的安蒙,嘴角扬起夸张的弧度发出刺耳的笑声

    “我只是将事实摆在了你未婚妻面前,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性不是吗?”

    伊根痛的厉害,说话带了点喘气与咳嗽,但并不影响他继续勾起安蒙的怒火,伊根撑起身体捡起帽子拍拍土戴回头上,他上前几步站在安蒙面前,安蒙比伊根高,他仰起脸看向对方,帽檐投下的阴影在伊根和煦温柔的笑容上,模糊出几分阴冷

    “只有我在知道你所有不堪后还会爱你。”

    伊根偏头笑笑,湛蓝的眼眸闪着粼粼碎光,他伸手去勾安蒙的领带,被挥开也不以为意

    他低头咬住自己手套根部,缓缓扯下,舌尖舔舐修长手指,伊根抬眼看向安蒙,湿热殷红的舌灵巧的卷上手指,留下潮湿痕迹

    紧接着伊根模拟将手指送入口中,模拟性交一般操弄吞吐,手指抽出后带出不断的银丝,又被他偏头舔去

    伊根就抬眼自下而上的看着安蒙,就像在给安蒙舔一样,他上前贴近安蒙,一手扯住对方领带,逼得他低头,四目相对

    “你硬了,亲爱的,你看着我的时候——是不是想起了我给你舔的时候。”

    伊根仰头想要吻上安蒙的唇,只有在挑起对方欲望的时候,伊根才能从对方那里偷来一个吻

    但这次伊根的想法落空了,安蒙后退一步,伊根手里的领带也被抽了出去,这显得伊根就像一个狼狈出丑的滑稽演员那样

    “我喜欢她。”

    伊根半晌才想通这句喜欢是对谁说的,他抬眼直直的望进对方眼里,向来挂着笑的脸面无表情,伊根就是挂着那种万事有他顶的游刃有余的笑,一但他沉下脸不笑了,骨子里的疯狂与阴狠就会散发出来,让看到他的人觉得被嘶嘶吐信的毒蛇盯上,难逃一死

    “亲爱的,你想见她怎么死?绞刑、火刑……还是说你想看我亲自……”

    说着伊根手做了一个勒死的手势,话还没说完,伊根便被掐着脖子抵在墙上,脖子上收紧的力道让伊根喘不上气,他再度笑起来,他紧紧盯着眸中被怒火充斥的安蒙,杀意刺激着伊根的神经

    但他毫不在意,垂在身侧的手忽略腰间触手可得的配枪,他握住安蒙手腕,眼瞳震颤用气音开口

    “杀了我,亲爱的,让我永远的活在你心里,成为你永远无法抹去的梦魇。”

    让伊根遗憾的是,安蒙松开手任由他跌坐在地,伊根捂住喉咙剧烈的咳嗽,急促的喘息,而安蒙冷冷的看着伊根

    “你要是这么做了,我会恨你一辈子。”

    说完安蒙转身离开,伊根扶着墙撑起身体,他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缓缓放开捂住脖颈的手,苍白的脖颈上一道青紫掐痕格外显眼

    没人在乎这个,伊根拍了拍身上的土,捡起帽子戴在头上,他背着手笑盈盈的看着安蒙,游刃有余的姿态一如平日里轻描淡写的从各路密探间谍嘴里撬出情报,就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

    “亲爱的,你还记得吗?你的未婚妻是个外族人。”

    近乎明晃晃的威胁让安蒙止住停下的步伐,他当然知道,这也是他极力要掩盖的事情,排外的政策仇视外族人,若是她暴露身份,别说无法呆在国内本土,甚至连生命安全都无法保障

    伊根缓步走向安蒙,靴跟踩在地板的哒哒声像是踩在人心尖,轻易的挑起对方恐惧情绪

    “亲爱的安蒙,我想要的你一向清楚。”

    伊根凑近安蒙,与对方直视的眼眸清楚展露出其中毫不掩饰的欲望与纠缠的爱,他闭上眼轻轻吻在对方喉结上,随即睁开眼,弯起眼睛笑盈盈道

    “灌满我。”

    “为了她,操我,让我再也说不出可以威胁你的话”

    和肩章,伊根所属的那支正是最臭名昭着一番,作为战犯,他的结局也只是死法不一样,况且,伊根也不想牵扯到安蒙,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现在该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伊根伸手擦去唇边蹭到的鲜血,毫不留恋的起身下车,在关上车门后,伊根便眉眼弯弯的透过车窗朝安蒙挥了挥手

    “一路顺风,安蒙。”

    疾驰的轿车携着滚滚烟尘畅通无阻的通向胜利的终局之地,伊根则顺着来时的路,披着如血的夕阳,一步一步走回那栋即将倾覆的大厦

    伊根被秘密警察抓获,他挂着无所谓的笑容任由对方扣上手铐,耳边不休的耳鸣让伊根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冷汗从他额间渗出,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领头的那人似乎说够了,推搡着伊根像前走,伊根双膝一软,便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甚至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像只搁浅任人宰割的鱼一样苟延残喘的喘着气

    支持伊根的一切都已经坍塌了,本就糟糕的身体状况近乎雪崩般恶化,他的生命快要燃烧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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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吹的树影婆娑,绿草如茵遍布,很难想象几年前这里被硝烟与战士们的鲜血浸透

    安蒙捧着一束满天星站在边境线前,他还记得当初与伊根分别的景象,夕阳如血将天幕染红,地面上的建筑模糊成一片阴影,伊根站在泥土路上朝着安蒙挥手

    他依旧穿着制式的军装,身姿笔挺瘦削,扣在头上的大檐帽投下阴影让人看不到他眼中神情,只能看到伊根脸上的笑,残阳如血,夕阳的红光照在伊根脸上,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迷糊不清的笑脸

    在那时,对伊根来说的拼命挣来的身份,地位,权利都化为了泡影,安蒙很难想象他的笑脸下究竟在想着什么

    而现在,安蒙永远不可能知道伊根的想法了,大厦倾覆的潮水将他吞没,死亡成为伊根唯一的结局

    回到故国的安蒙本以为他会忘掉那段荒唐的日子,但午夜梦回他总会看到伊根夕阳下模糊不清的笑脸,无论他怎么喊,怎么跑过去,都没办法让那人有任何反应,那个会冲着他笑的情报官,那个无条件偏向他的家伙,已经随着帝国的消亡,灰幕的散去,化作一粒历史的尘埃

    暗处的影子甚至无法在史书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除了安蒙,这世上便再也不会记得那个笑盈盈的家伙

    安蒙坐在地上,仰头望着湛蓝的天,他回想起战事最为惨烈的时候,首都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压抑的就像那时疯狂的政局,党派倾轧,贪污腐化,就像是最后的狂欢

    在稀少到用手指可以数出来的,没有性爱的相处中,伊根曾和他说过他喜欢蓝天和阳光,可他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过了

    他在密情局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在前线炮火连天的营地里,在昼夜不休的办公室里,他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去看一眼天,就算有,那天永远是暗无天日的灰,空气中也总是带着硝烟味儿

    安蒙将手中的满天星放在膝头,手指轻柔的拨拢着花瓣,力道温柔的像是替爱人剥开垂落在眼前的发丝

    只可惜他想抚摸的人早早的离世,看不到想看的天空,也听不到梦寐以求的一句,来自爱人的‘我爱你’。

    死亡就像一条长河,决绝的将生者与逝者分开,困惑、遗憾、执念,所有的所有都随着死亡再无回转余地,成了一个永远无法打开的死结

    安蒙将满天星花束放到国界碑前,伊根是被秘密处死的,安蒙也没能找到他的尸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会让人有种他并未死去的希望

    看着被风吹拂的细小白色花瓣,安蒙感叹般说道

    “伊根,像你那样聪明又狡猾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死了呢?”

    安蒙一翻身从床上滚下来,猛的一下就让安蒙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扶着床爬起来,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让他呆住了

    连滚带爬的抓起桌子上的日历,安蒙看完意识到自己回到了过去,那个伊根还在的时候,他披上衣服,直接踩着扶手滑下一楼,就看到地下室的门缓缓被推开

    伊根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低着头捂着右臂,身上的制服凌乱的敞着,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就像是被抽离的核心的堆叠积木,只差一下便会摔个支离破碎

    “伊根!”

    安蒙快步上前将伊根揽进怀里,打横直接将他抱起来,怀里的人很轻,抱起来就像是路边的野猫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将人抱到床上,脱下伊根的衣服,右手手腕上横亘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看便是强行挣脱所致,相较于皮外伤,股间的伤处更为严重

    将人抱进怀里,手指沾了药膏用手搓热,然后探入红肿的后穴,本就肿痛的后穴被强塞进手指的剧痛让伊根猛的睁开眼,他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的发颤

    伊根痛的脸色苍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蛰的他酸涩难耐,他喘着气按住那只手,他疼的厉害也笑不出来,口气难免带着压不住的情绪

    “亲爱的,你是想和我殉情吗?再不放我去处理你惹出来的烂摊子,咱俩都得上绞刑架。”

    伊根利落的换上衣服,蹬上长靴,扣上帽子便出了门

    安蒙泛着日历回忆着当初发生了什么,安蒙记忆很好,很快便想起这时候他做了什么,暗杀首领失败,所有涉及其中或是被人借此诬陷的,太多人因此丧命了,就连伊根也差点因为护着安蒙栽个跟头

    在详细的安蒙就不清楚了,那时他理所当然的觉得伊根会解决一切问题,事实上也如此,只是没人在意伊根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

    ————

    伊根推门回家开灯就见安蒙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安蒙面前,伸手掐住对方下颌,他眯起眼睛笑盈盈的开口道

    “亲爱的安蒙,我又一次保护了你,不打算奖励一下我吗?”

    安蒙抬手拽住伊根的领带,迫使他低头,然后扣住对方后脑狠狠地吻上伊根干涩的唇,强势又蛮横的吻让伊根腿软,被放开时他直接长腿一迈跨过茶几,坐到安蒙腿上

    他揽住安蒙的脖颈,自上而下看向安蒙,他的手轻轻划过安蒙的喉结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伊根笑盈盈的凑上去试图在讨个吻

    “亲爱的安蒙,你是爱上我了吗?”

    安蒙按住伊根往下伸的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承认道

    “是啊,我爱上你了。”

    伊根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猛的站起来,后退几步,因为身后是茶几直接被绊得从茶几上翻倒下去,咚得一声听的安蒙心里一惊,他站起来想要去扶伊根,

    伊根已经扶着茶几起来了,他失态的看着安蒙,他艰难的站起来,看着安蒙,就像一只被主人倒了一大袋猫粮开始怀疑是最后一顿的猫一样,他坚定的开口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同意去暗杀领袖的!”

    在安蒙反复说自己熄了作死的心之后,伊根才放下心,他坐到安蒙身边,手臂揽住对方的脖颈,弯起眼眸笑着开口

    “亲爱的,做吗?”

    安蒙低下头,伊根因为姿势原因露出一截手腕,纱布一层一层勒在手腕上,隐隐能看见一点血红透出,他拉过伊根的手,一点点将绷带解开

    伊根缠了很多圈,随着慢慢打开深红的血迹越来越大,直到整条纱布被染成血红,到了最后纱布已经紧紧的和伤口黏在一起,安蒙看着有些不忍,伊根无所谓的伸手将纱布扯下

    刚刚凝结血肉模糊的伤口再度被扯烂,血涌了出来,伊根不在意的翻出瓶酒精直接浇在手腕上,安蒙看着伊根的样子有种熟悉感,他抿了抿唇开口

    “用酒精,不痛吗?”

    伊根随意的甩了甩腕子上的酒精,然后撒上要粉裹上绷带,因为有安蒙上手帮忙,不至于在把绷带勒进伤口里

    伊根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安蒙看到眸光一变,这种药他太熟悉了,在后期的帝国里,这种药近乎泛滥的流行在士官里,伊根更是不要命的磕,把精神搞得近乎崩溃

    不知道安蒙在想什么,伊根不紧不慢的解释着药物的由来,这是药研所开发出的新药,提神止痛的效果非常好,并且没有副作用,这种新药还未成熟,产量很低,饶是他申请也只批下两瓶尝试

    “你吃多少了?”

    安蒙拿起药瓶晃晃,听声音大概还剩下半瓶,伊根想要去拿安蒙手里的药,结果被避开,他开口说道,

    “你就算拿去,没有提取成分的工艺,你们是做不出来的。”

    “你吃了多少?”

    伊根不太懂为什么安蒙要重复这个问题,他们起身去抢安蒙手里的药,他按住安蒙将药瓶拿回来

    “这是最后半盒。”

    “你相信他没有副作用吗?”

    伊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跨坐在安蒙腰上,他像是在看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一样,伸手捏了捏安蒙的脸,随后开口

    “我不吃,你让我拿什么去给你收拾烂摊子!拿差点被手铐弄废的右手、还是拿被你玩得路都走不了的身体?”

    “安蒙,你以为我还有的选吗?”

    伊根说完扭开药瓶将药片丢进嘴里吞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了,若是没有药品替他麻痹伤痛,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看到安蒙呆滞的神情,伊根深吸气压下翻涌而上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变得更易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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