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勾引/被狠C/失(4/8)

    “别着急,你现在这样就像刚接完客,我可不想你刚出去又被别人拉走。”

    伊根任由安蒙在脸上蹭来蹭去,他抬眼自下而上的看向安蒙,漫不经心的笑意让他有些傲慢,他轻蔑的开口

    “嗤,就凭那群软脚虾?”

    “能碰到我裙角就算他们有本事。”

    伊根本就身上有伤,又被冷雨淋个湿透,加上在放纵了大半宿,他不可避免的起烧了

    到家时,安蒙摸到伊根发烫的额头,皱眉用外套将对方包裹起来,在扫到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时,他的目光停在地上的圆白药瓶上停了一瞬

    抱人到卧室里,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安蒙先将人裹到被子里,去浴室放好水在脱下身上乱糟糟的衣服

    浴池温热的水包裹身体让伊根舒适的喟叹,安蒙扯了根软管接上水龙头,慢慢的插进伊根后穴,温热的水流涌入腹部,将平坦的肚子撑起来,伊根难受的哼哼起来

    “再忍忍,你本来就起烧了,得清干净。”

    安蒙替伊根揉着肚子安抚,伊根皱着眉搀扶着安蒙将肚子里乱七八糟的液体排出来,不知怎么,伊根闹着不要安蒙抱,反而要让他背着,安蒙也拗不过病人,便只能蹲下将人背到床上

    伊根被厚实的被子包裹,他看着安蒙忙碌的背影,翻了个身,或许是因为生病他的思绪开始回到过去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因为各方利益分配不均而引发了战事

    战场的壕沟里炮火连天,伊根抱着统一配发的步枪缩在沟渠的角落里,那时一场攻防战,子弹倾泻着,每一秒都有士兵倒下失去性命

    伊根运气好只是被击中了肩膀,但他也被那种剧痛压的爬不起来,看了再多报纸和战况分析,也比不上亲自到前线,这他意识到性命是多么脆弱,刚刚还在嘲笑他豆芽菜的同僚,现在就躺在不远处,睁着浑浊的眼睛看着他

    他还不是以后那个无论什么事都面不改色游刃有余的军官,他现在怕的浑身都在抖

    他在泥地里躺了很久,直到战场安静下来,他摇摇晃晃的坐起来,遍地的尸体让他浑身发冷,腿软的站不起来

    “喂,还好吗?”

    伊根混混僵僵的抬起头,夕阳西下橙黄的光披在那人身上,他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向伊根伸出手

    “别担心,我们赢了。”

    “我站不起来了。”

    那人也没说什么蹲下去示意伊根爬到他背上,伊根抿唇趴到对方背上,他站起来,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嘿同志,我叫安蒙,你叫什么?”

    伊根当时记得自己并没有交换姓名,他沉默的不太适应这种健谈热情的人,而那个叫安蒙的士兵没听见伊根的回应也不恼,他挑些有趣的事说来给他听,听着听着伊根也忍不住微笑,随着精神的放松,伊根在对方背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醒醒,别睡先吃了退烧药。”

    迷迷糊糊的伊根被安蒙晃醒,他听话的张嘴咽下送进嘴里的药,又被扶着喝了杯温水,他看着安蒙的担忧的脸,一时与记忆中那个沾着尘土的脸重叠

    “你还记得当初在战场是怎么捡到我吗?”

    安蒙没听懂伊根再说什么,只当伊根烧糊涂了,他撩开伊根的发丝,将打湿的温毛巾贴到对方额头上,好笑的开口

    “你又不是流浪猫,我去哪里捡你。”

    伊根哦了一声脸埋进被子里,额头上的毛巾被碰掉,安蒙无奈的笑笑捡起来,丢回水盆里,在拧干水分替人擦了擦脖颈腋窝,让他的体温下降的快点,看着伊根精致的脸,安蒙坐到床边将蹬的乱七八糟的被子替人盖好

    “要是见过你这张脸,我肯定不会忘的。”

    伊根因为肩膀受伤,躺在战地医院里,那时他因为疼痛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他疼的睡不着觉索性起来走走

    意外的他发现安蒙也在这里,他头上裹着绷带看上去睡着了,在伊根靠进时他猛的睁开眼,伊根这才发现,安蒙的眼眸是很浅的琥珀色,那里面在一瞬间充斥着野兽般的锐利

    很快他清醒过来,他笑了笑坐起身披上外套,

    “伤口疼的睡不着?”

    伊根点了点头,安蒙蹬上军靴领着伊根出了医院,两人坐在背风的墙根处,安蒙从烟盒掏出一支香烟递给伊根,自己也点着一支吸起来,他吐出一口烟气,

    “试试看,这会让你好受点。”

    划着火柴点燃香烟,伊根吸了一口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随便的用胡乱擦了一把,安蒙瞧了伊根一眼,乐了

    伊根脸上灰扑扑的还花猫一样抹着乱七八糟的伪装用油彩,整张脸只能看清那俩蓝汪汪的眼珠子,伊根也知道自己这张脸只会惹麻烦,干脆搞得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安蒙拿过伊根手里的烟接着抽起来

    “你把脸糊成什么了啊,脏兮兮像是去泥地里打滚去了。”

    “看着你,我突然有些想我弟弟了,他每天都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一张小脸就和你这样,哎,也不知道现在他过得好不好。”

    伊根只顾着低着头咳嗽,安蒙咬着烟头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见人平复了才收手,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烟盒大小的铁盒,打开里面是几片浅色药片

    “别咳了,一会伤口裂了,算我欠你的,来吃个这个,能让你睡个好觉。”

    “别告诉别人,这是单给你的。”

    伊根眼睛在药片和安蒙身上转了转,最后将药片咽了进去,夜风忽然调转了势头换了个风向吹

    冰凉的风吹得两人直抖,安蒙推着伊根回去,他拍了拍伊根乱糟糟的头发,扭过身挥了挥手回去睡觉

    伊根这一觉睡了很久,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昨天晚上的不舒服都已经好多了,伊根看着天花板因为熟睡有些恍惚,

    他从来没问过为什么是本国人的他会跑去阿什托卡茨,他见过太多被那个政权所代表的信仰吸引,奋不顾身投入那个国家里

    伊根坐起身,摇了摇头清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在床头看到自己之前随手塞进口袋里的药,有些心虚的想要偷拿走

    结果安蒙睁开眼,直接将伊根扯进怀里,他用额头贴了贴发现温度不烧之后才松了口气,他将伊根摁在大腿上,拍了拍伊根乱糟糟的脑袋

    “我说了不许吃了吧,怎么又搞了瓶回来。”

    伊根心里闪过不妙的预感,安蒙的手便啪的一下拍在伊根的臀部,毫不放水的力气让白皙的屁股一下子红了,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股羞耻感让伊根耳根发烫,他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愿意吭声

    “还吃吗?”

    见伊根不说话安蒙啪啪啪几下把伊根的屁股打的通红,伊根身体发抖,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法的搅弄口腔轻轻的啃咬吮吸过来的舌头,伊根放开安蒙,潮红的脸带着迷醉的笑容,他像是喝醉了一样,头埋进安蒙的胸口,用毛绒绒的头发去蹭

    “亲爱的,我好喜欢,我们再来一次。”

    艾利克与伊根分别后便和同伴去了酒吧,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艾利克邀请女生一起在舞池里跳舞

    踩着轻快的舞点一曲结束,艾利克坐到吧台,他招呼酒保给他上酒,辛辣的酒水入喉多了几分刺激,他又点了几杯慢悠悠的喝着

    穿着暴露的舞女坐到他身边,艳丽的红唇印在酒杯上,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艾利克有些微醺,他身上盖在对方细腻的手背上,脸上扬起轻佻的笑容

    “有兴趣一起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吗?”

    艾利克在酒吧旁的旅馆开了房,他刚坐到床上脱掉上衣就听到敲门声,艾利克打开门就看到费奇那张脸,他一瞬间惊恐起来,又飞快的冷静下来

    “找我什么事吗?”

    费奇推开门进去,艾利克后退两步任由对方进来,他将墨镜拉到脸上,遮挡眼中的情绪,费奇突然发难踢上房门便将毫无防备的艾利克压倒在床上

    “若是我不来,你是不是要同那位小姐上床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艾利克用问题回答对方试图逃避道,费奇倒是不在意,他弯起眼睛捏住艾利克的下巴,饶有趣味的说着自己是怎么知道他来酒吧泡妹子的

    他的公司新研发出一款定位器,而昨天晚上给他的那张黑卡上则正好贴着那款定位,所以费奇可以随时知道艾利克的位置,并借此找到他

    艾利克听完忍不住骂了他一句,就被人压到床上,艾利克看着一旁尴尬的舞女挣扎起来

    “有人在呢,你别乱搞。”

    “那就让她看啊。”

    费奇压在艾利克身上,他漫不经心的扯开对方花里胡哨的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倒在艾利克腿间,接着酒水的润滑草草开拓两下便将阴茎操进去

    狭窄的甬道被巨物撑开,撕裂的剧痛艾利克浑身发抖,一下捅到深处的感觉让艾利克忍不住干呕,有种内脏被捅穿的感觉

    进入体内的阴茎开始快速的律动起来,粗暴被操开的肉穴甚至有些干涩,艾利克喘息着眼尾湿红淫靡,毫无快感的交合让他挣扎着痛骂费奇

    艾利克疼的使不上劲被费奇压在身下操,费奇喘着气凑到艾利克耳边,

    “怎么,受不了了,下次在让我知道,可就不止这样了。”

    说着他掐住艾利克劲瘦的腰来回抽插,单纯被侵犯的不适和剧痛让艾利克咬着牙认错,在后穴折磨他的硬物终于停下

    费奇亲了亲艾利克柔软的唇,弯起眼睛夸赞一句真乖,一手有技巧的抚弄对方身前阴茎一手揉捏对方柔软的胸肉

    接连的刺激卷起热浪层层叠叠,艾利克被对方卷起的情潮拍打的止不住的喘息,腰部颤抖身前肉柱挺动着射出白浊,而一通因为高潮绞紧的肉穴也分泌出了些许肠液

    高潮后的不应期让艾利克急促的喘息着,偏偏费奇不愿意放过他,刚刚不动的阴茎在此刻飞快的抽插起来,一下下顶弄对方敏感的那处,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对方掀起更强烈的刺激搞得昏头,他绿眸涣散眼尾湿红,俊脸被情欲搅得一塌糊涂,他张着嘴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双腿不自觉缠上对方的腰,随着每一次顶弄而颤抖着,他被操得仰起头就看到舞女的身影,艾利克惊惶的想起屋内还有一定很漂亮。”

    轻飘飘的话语让安蒙猛的僵住,他抬头看向伊根,对方湛蓝的眼眸弯起漂亮的圆弧,轻笑一声,俯身舔了舔安蒙的唇,安蒙不虞的将伊根压倒在沙发上

    猛然的视线翻转让伊根习以为常,他翻个身去衔安蒙的腰带,在被拦下时他伸出舌头舔舔舐对方阻拦的手,张开嘴露出一截红舌,自下而上的看向对方

    “亲爱的,好久都没给你舔了,有没有想啊——”

    伊根跪在地上黑色军装笔挺,脸上却带着情色的笑容,像是站街的妓女一样挑逗着对方的欲望,安蒙喉结滚动被挑逗起来,本应拒绝的手摁着对方后脑催促

    咬开皮带拉下裤子,勃起的阴茎一下子弹出在伊根苍白的脸上,他熟练的将它含进去,小心的收起牙齿用舌头细致的舔弄讨好着着,有些粗大的肉棒撑得伊根口腔有些酸涩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顺着脖颈浸湿衬衣领口,伊根的脸上时不时被戳起一块,他猛的埋头将阴茎捅进喉管,窄细的管呛抽搐着排斥入侵的异物,被带起的干呕感觉让伊根忍不住咳嗽

    而喉管被堵住,咳嗽像是颤抖一样无力的讨好着口腔中的肉棒,细致紧致的包裹让安蒙忍不住抓着伊根的头发前后挺动,把对方的口腔当做肉穴反复操弄

    伊根被连绵的抽插撞得合不拢嘴,他眼圈发红蓝眸泛水,他强压着干呕的欲望大张着嘴承受着对方的操弄

    忽然口中肉棒弹动,粘稠白浊充斥伊根口腔,他被呛到忍不住低下头咳个不停,在安蒙担忧的开口时,他仰起头张嘴展示自己口腔中的精液

    伊根眼眸湿润,苍白的脸因为窒息和呛咳而泛红,被摩擦有些红肿的唇上沾着白浊,脸上淫靡又色情,与身上板正的军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人想要看到他崩溃的样子

    他咽下嘴里的白浊,伊根正要解开扣子,安蒙忽然制止他,他将伊根拽起来,亲了亲对方的唇,将放在桌上的大檐帽仔细整齐的扣在伊根头上,他凑到对方耳边,像是说什么秘密一样开口

    “我买了面大镜子,在卧室,去照照看?”

    卧室铺了地毯,那面大镜子几乎有门那么大,伊根跪在镜子前,只脱了一点裤子,其他衣服都整整齐齐穿在身上,他低着头用沾满润滑液的手在后穴开拓,安蒙握住伊根的手,也伸进对方湿软的肠道里摩挲

    敏感点被反复刺激让伊根急促的喘息,尤其是这种自渎所带来的更强烈的快感让他腿软的跪不住,而时不时看到镜中的淫靡景象也让他愈发敏感

    伊根跪不住双腿发软腰像水一样,身体趴伏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颤抖着承受着强烈的的刺激,层层叠叠堆积的快感让伊根大口的喘着气,他腰部扭动着似迎合似躲避,身前阴茎弹动着射出白浊,身后也抽搐着绞紧在后穴作怪的手

    “宝贝,太快可不好哦。”

    被这一声宝贝叫的晕晕乎乎,伊根还在不应期的后穴绞紧着吐出粘稠的肠液,白浊和各种液体将伊根的裤子弄得乱七八糟,安蒙掐住伊根的腰将肉棒深深的捅进去

    做好润滑的后穴湿软多汁,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绞紧排斥着侵入者,但无力的反抗只能被粗暴的征服者操得汁水淋漓,成了个只会讨好吮吸的鸡巴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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