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伤害(2/8)
疾驰的轿车携着滚滚烟尘畅通无阻的通向胜利的终局之地,伊根则顺着来时的路,披着如血的夕阳,一步一步走回那栋即将倾覆的大厦
额头上流下来的鲜血进到眼睛里,伊根才意识到头上被磕破了,熟悉的血腥味在鼻尖萦绕,伊根不长的人生里,这种味道总是缭绕不散
和肩章,伊根所属的那支正是最臭名昭着一番,作为战犯,他的结局也只是死法不一样,况且,伊根也不想牵扯到安蒙,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现在该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原来我不见的那支钢笔是被你拿走了。”
伊根吃力的喘着气,他咧开嘴笑容带着挑衅的意味,用近乎气音的声音回复道
而现在,安蒙永远不可能知道伊根的想法了,大厦倾覆的潮水将他吞没,死亡成为伊根唯一的结局
安蒙将满天星花束放到国界碑前,伊根是被秘密处死的,安蒙也没能找到他的尸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会让人有种他并未死去的希望
伊根痛得爬不起来,他蜷缩起身子,手腕也因为剧痛住不住的在抖,过了一会伊根才扶着桌子站起来
伊根头磕在地上,这一下撞得他头晕的厉害,他觉得自己要被磕的脑震荡了,他身体不自觉的发抖,被灌进一肚子红酒的肠子也被酒精刺激的抽搐般绞痛
伊根嘴唇半张露出一截红舌,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发出,他眼瞳上翻腰腹颤栗,后穴痉挛般绞紧,快感如铺天盖地的浪潮将伊根推入高潮,绞紧的肉穴被安蒙狠狠操开,换的伊根带着哭腔的求饶,安蒙掐住伊根的腰重重撞向深处,再也忍不住将精液射到伊根体内
手摸向腰间配枪,伊根忽然感觉有硬物抵在后腰,紧接着沙哑的声音响起
伊根咬紧口中的钢笔,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他脸烧起来,更让伊根感到羞耻的是,被打的红肿发痛的臀部让伊根愈发情动,身前肉棒弹动几下射出白浊,由于姿势原因,伊根脸上也溅上了白色
安蒙快步上前将伊根揽进怀里,打横直接将他抱起来,怀里的人很轻,抱起来就像是路边的野猫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说是这么说,那人似乎将伊根口腔当做肉穴,一下下操进更深处,伊根只觉得两腮酸涩喉咙几乎要被捅穿,按着他后脑的手也愈发用力,他几乎能感觉到喉咙被操出的隆起
没有丝毫扩张的后穴被毫不留情撕裂,血顺着两人交汇处蜿蜒而下,伊根扬起脖颈喘着粗气,咬着钢笔的牙齿都在发抖,被抱在怀里的姿势让伊根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安蒙松开伊根的头发,反掐住他的下巴,逼近伊根用轻佻的语气开口道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藏在手中切割绳子的细小刀片在手中划出一道血痕,差点因此脱了手,他瞳孔震颤脸色惨白,刚刚给挑起的欲望被无情踩灭
伊根痛的蜷缩起来,眼泪自通红的眼眶大滴落下,而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种施虐,甚至能在痛楚中获得快感
伊根腰腹弹动,无法闭合的嘴里哼出甜腻呻吟,安蒙便对着那处敏感点撞击,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细小的叽咕声如同鼓点,伊根被掐着后腰凶狠的操弄,很快腰软下来,身下半勃的阴茎也被人抚弄,双重的快感让伊根眼瞳上翻,嘴里的钢笔几乎咬不住,他随着操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伊根咬着钢笔根本说不出话,他眼含祈求的看着安蒙,但他不知道自己一塌糊涂的样子多么想让人蹂躏,安蒙眸色一深,身后鞭挞操弄的肉棒愈发猛烈的顶弄着伊根那处,身前的手也抚摸着他的欲望
伊根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低着头捂着右臂,身上的制服凌乱的敞着,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就像是被抽离的核心的堆叠积木,只差一下便会摔个支离破碎
明明是平板无波的话,却让人自心底发寒,伊根的话就像在阐述一个既定发生的现实一样,明明狼狈的坐在地上,被操开的穴眼还留着精水,他却让安蒙感觉到自己像是被审判的犯人
在那时,对伊根来说的拼命挣来的身份,地位,权利都化为了泡影,安蒙很难想象他的笑脸下究竟在想着什么
“伊根,像你那样聪明又狡猾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死了呢?”
伊根扭过头便见那人直接伸手扯开他的上衣,粗暴的拉扯导致制服的扣子蹦飞了几颗,身上或轻或重的淤青和情欲痕迹彻底暴露,伊根脸色难看的厉害,那人看到伊根身上的痕迹,嗤笑了一声
看着被风吹拂的细小白色花瓣,安蒙感叹般说道
没了堵在口中的东西,伊根剧烈的咳嗽干呕起来,被射入口中的精液被他尽数吐出,那人抓住伊根的头发,迫使他向上看,伊根眼圈发红,蒙上水汽的眼眸阴鸷可怖,自下而上看着对方,只感觉毒蛇张开獠牙嘶嘶作响,随时准备着将毒液注入对方身体
“你失败了。”
“你!”
安蒙捡起地上的笔,顿了顿塞回口袋,然后扯起伊根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伊根脸色惨白,眼泪已经止住但眼眶依然红的厉害,有些失焦的眼眸盯着安蒙手中的钢笔,安蒙嗤笑了一声,略带羞辱意味的拍了拍伊根的脸
“好好舔。”
只可惜他想抚摸的人早早的离世,看不到想看的天空,也听不到梦寐以求的一句,来自爱人的‘我爱你’。
领头的那人似乎说够了,推搡着伊根像前走,伊根双膝一软,便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甚至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像只搁浅任人宰割的鱼一样苟延残喘的喘着气
安蒙凑近伊根胸口去啃咬他胸前乳头,尖牙不轻不重的啃咬,让伊根又痛又爽,而身下的鞭挞也换了角度对敏感处冲撞,伊根被撞得无法呼吸般大口喘气,被掐住的腰肢扭动着想要挣脱着疯狂的快感,在此时硬挺的肉棒也被熟练的抚弄
“伊根,你可真像个欠操的婊子。”
安蒙嗤笑一声将伊根的手拍开,伸手拽住他脖颈项圈上垂下的细细绳索,一扯,伊根便踉踉跄跄摔进他怀里
“一路顺风,安蒙。”
“那我可要先玩儿个够本。”
“当然是,干你。”
安蒙一翻身从床上滚下来,猛的一下就让安蒙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扶着床爬起来,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让他呆住了
带了点茧子的手掌撸动肉棒,指尖摩挲挑逗铃口,自身前涌上来的情潮快意混合着身后连绵不绝的疼痛,让伊根难以忍受的挺起腰想要躲避侵犯
虽然有了血液做润滑,但进出依旧艰涩,伊根腿根发颤,扣在脖颈上的项圈让他呼吸吃力,冷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蛰的伊根眼睛酸涩
强烈的快感如同滚开的水壶,强势的充斥着他的大脑,将内里搅成一团浆糊,伊根后穴被操得湿软服帖,肠肉挤挤挨挨讨好着鞭挞冲刺的肉棒,啪啪肉体撞击声和细弱咕叽水声愈发刺激着神经
“我会让你痛苦的死去,在你为自己犯下的事忏悔痛哭流涕一遍遍后悔之后。”
死亡就像一条长河,决绝的将生者与逝者分开,困惑、遗憾、执念,所有的所有都随着死亡再无回转余地,成了一个永远无法打开的死结
他摁住本就扣的紧紧的项圈,侧头不轻不重的啃咬对方耳骨,他开口便带了几分嘲讽
伊根张了张嘴说不出来的,他垂下眼,眸中神情被投下的阴影遮盖,他吃力的牵起唇角缓缓开口
暗处的影子甚至无法在史书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除了安蒙,这世上便再也不会记得那个笑盈盈的家伙
伊根抬起眼眸,自下而上的看向安蒙,他平静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安蒙肯定若不是伊根双手因为刚刚高潮精疲力尽而使不上劲,他肯定要被拧断脖子,安蒙握住伊根手臂,一拧,只听咔吧一声,伊根的小臂被安蒙拧脱臼了
他忽然松开伊根脖颈上的项圈,突然的的放松让伊根大口的喘息,没喘几口气,安蒙便重重插入伊根后穴,伊根被撞得膝盖一直在地上磨蹭,不同于刚刚粗暴的抽插,这次安蒙变化角度,寻找着伊根体内的敏感点
伊根的大脑被剧痛充斥,思绪空白,本能的顺从安蒙的命令,岔开大腿提胯将对方重新硬起来的欲望吞下
闻言伊根举起手,面上笑容不变,他飞快的思考着来人的目的和身份,思绪在对方绑住他的双手后,伸向他腰带时被打断
“我不想你像他们一样。”
“我早就输得一败涂地了。”
狭窄的后穴没有被开拓便挤进粗长肉棒,撕裂不可避免,这样的姿势让安蒙插入的更深,伊根难以忍受的皱眉,这让他有一种内脏被捅穿的错觉
安蒙将手中的满天星放在膝头,手指轻柔的拨拢着花瓣,力道温柔的像是替爱人剥开垂落在眼前的发丝
伊根站起身准备离开,细微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将拉开的门关上,回去看只是风吹动了开着的窗户,但他并没有开过窗
“举起手来。”
“伊根上将,你知道吗?你这幅样子简直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婊子还要淫荡。”
支持伊根的一切都已经坍塌了,本就糟糕的身体状况近乎雪崩般恶化,他的生命快要燃烧殆尽了
伊根呜呜咽咽的摇头,眼泪顺着脸庞流下,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安蒙的控制,但他被操到无力的身体轻易就被安蒙压制住,他仰着头像是离水的鱼一样剧烈的喘息着
口中的阴茎随着操弄弹动起来,他狠操几下射出浓稠白浊,这才从伊根口中退出
于是他选择激怒伊根,他掐住伊根的下巴,看着他狼狈不堪的脸,讥讽的开口
安蒙指尖擦去伊根嘴角的唾液,伊根跨坐在安蒙腿间,他提跨想要吞下贴在臀部的粗长肉棒,安蒙掐着伊根的腰,将肉棒送入伊根后穴
安蒙在扫到伊根胸前口袋别着的钢笔时眉头一挑,他伸手拿过,同体漆黑的钢笔只有微端被磨去了些许漆,安蒙摩挲了这只笔几下,扯起伊根项圈上的绳索,伊根被迫挺直胸膛高高的扬起头,钢笔在安蒙指尖转了一圈,然后点在伊根的胸口
狠狠闭了闭眼,伊根咬牙放弃了抵抗,那人掐住伊根两腮迫使他张嘴,将阴茎塞入他口中,那人摸了摸伊根柔顺的发丝,说道
“别乱动,你比我更清楚被发现的下场,让我爽一爽,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听说你还有个情人?若是他知道你被男人操的像个妓女一样浪叫,你猜他会怎么看你。”
他脸苍白如纸,笑容因为疼痛而扭曲,他抬手将被冷汗浸透粘在脸上的发丝扒拉开,伊根伸展手臂旋即将手伸向安蒙,向他发出邀请
在稀少到用手指可以数出来的,没有性爱的相处中,伊根曾和他说过他喜欢蓝天和阳光,可他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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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蒙似乎到达了极限,飞快的操弄几下将炙热的精液射在伊根体内,同时也放开了堵住伊根欲望的手
伊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费尽心思爬上去获得的权利,地位,都通通会被付之一炬,重新回到被人踩在脚下,甚至更糟糕的境地
他在密情局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在前线炮火连天的营地里,在昼夜不休的办公室里,他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去看一眼天,就算有,那天永远是暗无天日的灰,空气中也总是带着硝烟味儿
安蒙捧着一束满天星站在边境线前,他还记得当初与伊根分别的景象,夕阳如血将天幕染红,地面上的建筑模糊成一片阴影,伊根站在泥土路上朝着安蒙挥手
“没想到啊,原来伊根上将也是该被绞死的同性恋啊。
安蒙坐在地上,仰头望着湛蓝的天,他回想起战事最为惨烈的时候,首都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压抑的就像那时疯狂的政局,党派倾轧,贪污腐化,就像是最后的狂欢
伊根想要弓起身子试图缓解,却被安蒙扣住,仰头被迫承受着连绵不绝的鞭挞,伊根身上淋湿的衣服汲取他的体温,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安蒙忽然伸手去抚摸伊根身前肉棒
连滚带爬的抓起桌子上的日历,安蒙看完意识到自己回到了过去,那个伊根还在的时候,他披上衣服,直接踩着扶手滑下一楼,就看到地下室的门缓缓被推开
安蒙掐住伊根劲瘦的腰,上下起伏操弄,体内肉棒剐蹭肠肉和敏感凸起,快感窜过脊椎化作热浪扩散开来,伊根咬紧牙关咽下呻吟,但压抑的喘息依然足够勾人
伊根倒在一地精液尿水中,被射入后穴的精液自被操开的穴口,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求之不得。”
伊根痛得被迫松口,他只觉得腹部内脏都被搅在一起,安蒙看着伊根因为痛苦扭曲的面孔,他抓起伊根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他依旧穿着制式的军装,身姿笔挺瘦削,扣在头上的大檐帽投下阴影让人看不到他眼中神情,只能看到伊根脸上的笑,残阳如血,夕阳的红光照在伊根脸上,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迷糊不清的笑脸
“亲爱的安蒙,帝国的光辉将照亮整个世界,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了。”
“求我,我就让你射。”
伊根咧了咧嘴张口刚要说话,就被安蒙将钢笔塞入嘴里,伊根咬住钢笔,就听安蒙说道
安蒙了解伊根被玩弄的敏感的身体,他踩在他腿间支起处,用厚实靴底踩踏,遍布防滑花纹的粗糙鞋底毫不留情的践踏让伊根痛的冷汗直出
安蒙将伊根摁倒在地上,使其臀部高高翘起,安蒙也不急着开操,他手掌噼啪落在伊根圆润臀部,很快白皙的皮肤便红了一片
回到故国的安蒙本以为他会忘掉那段荒唐的日子,但午夜梦回他总会看到伊根夕阳下模糊不清的笑脸,无论他怎么喊,怎么跑过去,都没办法让那人有任何反应,那个会冲着他笑的情报官,那个无条件偏向他的家伙,已经随着帝国的消亡,灰幕的散去,化作一粒历史的尘埃
伊根被秘密警察抓获,他挂着无所谓的笑容任由对方扣上手铐,耳边不休的耳鸣让伊根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冷汗从他额间渗出,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安蒙扯起伊根的头发,伊根脸色潮红,眼眸水润,因为嘴里咬着钢笔的缘故,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沿着下巴滴落
下一个安蒙便被伊根掐住脖颈,伊根的脸充斥着情欲的潮红,眼里还不停的流着泪水,但其中的杀意却如一柄冰刀刺的人心口发寒
“你想干什么?”
那人,也就是做了伪装的安蒙,他俯视着伊根,与平时不一样的姿态反而愈发勾人得人征服欲起,想看他眸中的冷厉被情欲充斥,想看他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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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根一口咬住安蒙的手腕,血顺着伤口淌出,安蒙吃痛狠狠甩了伊根一巴掌,见伊根死死咬住还不肯松口,便一拳锤在他柔软小腹上
伊根伸手擦去唇边蹭到的鲜血,毫不留恋的起身下车,在关上车门后,伊根便眉眼弯弯的透过车窗朝安蒙挥了挥手
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吹的树影婆娑,绿草如茵遍布,很难想象几年前这里被硝烟与战士们的鲜血浸透
同样的,安蒙想要征服这样的伊根,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伪装的样子只会激发伊根的杀意
情欲的浪潮几乎将伊根吞没,他呼吸急促腰胯拧动着,似躲避似应和,在伊根后穴抽搐身前跳动着几乎要被推上高潮时,安蒙突然堵住伊根铃口,被堵住的情潮让伊根难以忍受的挣扎,安蒙掐住伊根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
伊根痛的冷汗直流,紧接着他就被伊根压在身下,伊根就像是一头野兽,逮到时机便毫不犹豫的发起进攻,而谁不想看到凶猛的野兽底下头颅呢?
“伊根!”
“你知道吗?你这么说的时候我真想操死你,让你说不出这些让人反胃的话。”
伊根眼前白光闪过,汹涌不断的快感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下一刻剧痛忽然袭来,伊根痛的忍不住惨叫起来,安蒙重重的掐了一把伊根的阴茎,这让刚刚射精的肉棒抽搐弹动着射出黄色尿水
“咬好了,若是到最后也不掉下去,我就亲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