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圈(1/8)
伊根苍白的脖颈上紧紧的扣了一枚项圈,勒进皮肉的皮革让伊根呼吸困难,这让他只能吸入微薄的氧气
他艰难的喘着气,他的手臂与小腿拷在了一起,身体向上拱起,如同弓箭一样绷紧,身体的柔韧性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
伊根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放着一杯深红的酒水,他身体颤栗艰难的维持着稳定,哪怕他知道安蒙是故意这么做,好借此施虐
这个姿势,伊根实在是维持不住平衡晃得厉害,杯子倾倒,酒水一下子将衬衣淋透,贴紧在身上露出几分肉色
伊根喘了几口气,吃力的维持着身体平衡,他仰起头脸上扬起一个笑容,还没等他说话,便被揣在软肋,伊根被踹的撞在桌腿上才停下来,拷在手上的廉价手环也崩断,在苍白手腕上留下一道深红勒痕
伊根痛得爬不起来,他蜷缩起身子,手腕也因为剧痛住不住的在抖,过了一会伊根才扶着桌子站起来
他脸苍白如纸,笑容因为疼痛而扭曲,他抬手将被冷汗浸透粘在脸上的发丝扒拉开,伊根伸展手臂旋即将手伸向安蒙,向他发出邀请
“亲爱的安蒙,帝国的光辉将照亮整个世界,不要在做无谓的挣扎了。”
“我不想你像他们一样。”
安蒙嗤笑一声将伊根的手拍开,伸手拽住他脖颈项圈上垂下的细细绳索,一扯,伊根便踉踉跄跄摔进他怀里
他摁住本就扣的紧紧的项圈,侧头不轻不重的啃咬对方耳骨,他开口便带了几分嘲讽
“你知道吗?你这么说的时候我真想操死你,让你说不出这些让人反胃的话。”
伊根吃力的喘着气,他咧开嘴笑容带着挑衅的意味,用近乎气音的声音回复道
“求之不得。”
安蒙在扫到伊根胸前口袋别着的钢笔时眉头一挑,他伸手拿过,同体漆黑的钢笔只有微端被磨去了些许漆,安蒙摩挲了这只笔几下,扯起伊根项圈上的绳索,伊根被迫挺直胸膛高高的扬起头,钢笔在安蒙指尖转了一圈,然后点在伊根的胸口
“原来我不见的那支钢笔是被你拿走了。”
伊根咧了咧嘴张口刚要说话,就被安蒙将钢笔塞入嘴里,伊根咬住钢笔,就听安蒙说道
“咬好了,若是到最后也不掉下去,我就亲你一口。”
安蒙指尖擦去伊根嘴角的唾液,伊根跨坐在安蒙腿间,他提跨想要吞下贴在臀部的粗长肉棒,安蒙掐着伊根的腰,将肉棒送入伊根后穴
没有丝毫扩张的后穴被毫不留情撕裂,血顺着两人交汇处蜿蜒而下,伊根扬起脖颈喘着粗气,咬着钢笔的牙齿都在发抖,被抱在怀里的姿势让伊根有种被捅穿的错觉
虽然有了血液做润滑,但进出依旧艰涩,伊根腿根发颤,扣在脖颈上的项圈让他呼吸吃力,冷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蛰的伊根眼睛酸涩
伊根想要弓起身子试图缓解,却被安蒙扣住,仰头被迫承受着连绵不绝的鞭挞,伊根身上淋湿的衣服汲取他的体温,他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冷,安蒙忽然伸手去抚摸伊根身前肉棒
带了点茧子的手掌撸动肉棒,指尖摩挲挑逗铃口,自身前涌上来的情潮快意混合着身后连绵不绝的疼痛,让伊根难以忍受的挺起腰想要躲避侵犯
安蒙将伊根摁倒在地上,使其臀部高高翘起,安蒙也不急着开操,他手掌噼啪落在伊根圆润臀部,很快白皙的皮肤便红了一片
伊根咬紧口中的钢笔,一股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让他脸烧起来,更让伊根感到羞耻的是,被打的红肿发痛的臀部让伊根愈发情动,身前肉棒弹动几下射出白浊,由于姿势原因,伊根脸上也溅上了白色
“伊根,你可真像个欠操的婊子。”
安蒙扯起伊根的头发,伊根脸色潮红,眼眸水润,因为嘴里咬着钢笔的缘故,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沿着下巴滴落
他忽然松开伊根脖颈上的项圈,突然的的放松让伊根大口的喘息,没喘几口气,安蒙便重重插入伊根后穴,伊根被撞得膝盖一直在地上磨蹭,不同于刚刚粗暴的抽插,这次安蒙变化角度,寻找着伊根体内的敏感点
伊根腰腹弹动,无法闭合的嘴里哼出甜腻呻吟,安蒙便对着那处敏感点撞击,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细小的叽咕声如同鼓点,伊根被掐着后腰凶狠的操弄,很快腰软下来,身下半勃的阴茎也被人抚弄,双重的快感让伊根眼瞳上翻,嘴里的钢笔几乎咬不住,他随着操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情欲的浪潮几乎将伊根吞没,他呼吸急促腰胯拧动着,似躲避似应和,在伊根后穴抽搐身前跳动着几乎要被推上高潮时,安蒙突然堵住伊根铃口,被堵住的情潮让伊根难以忍受的挣扎,安蒙掐住伊根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
“求我,我就让你射。”
伊根咬着钢笔根本说不出话,他眼含祈求的看着安蒙,但他不知道自己一塌糊涂的样子多么想让人蹂躏,安蒙眸色一深,身后鞭挞操弄的肉棒愈发猛烈的顶弄着伊根那处,身前的手也抚摸着他的欲望
伊根呜呜咽咽的摇头,眼泪顺着脸庞流下,他挣扎着想要逃离安蒙的控制,但他被操到无力的身体轻易就被安蒙压制住,他仰着头像是离水的鱼一样剧烈的喘息着
安蒙似乎到达了极限,飞快的操弄几下将炙热的精液射在伊根体内,同时也放开了堵住伊根欲望的手
伊根眼前白光闪过,汹涌不断的快感让他脚趾都蜷缩起来,下一刻剧痛忽然袭来,伊根痛的忍不住惨叫起来,安蒙重重的掐了一把伊根的阴茎,这让刚刚射精的肉棒抽搐弹动着射出黄色尿水
伊根痛的蜷缩起来,眼泪自通红的眼眶大滴落下,而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这种施虐,甚至能在痛楚中获得快感
伊根倒在一地精液尿水中,被射入后穴的精液自被操开的穴口,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安蒙捡起地上的笔,顿了顿塞回口袋,然后扯起伊根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伊根脸色惨白,眼泪已经止住但眼眶依然红的厉害,有些失焦的眼眸盯着安蒙手中的钢笔,安蒙嗤笑了一声,略带羞辱意味的拍了拍伊根的脸
“你失败了。”
伊根张了张嘴说不出来的,他垂下眼,眸中神情被投下的阴影遮盖,他吃力的牵起唇角缓缓开口
“我早就输得一败涂地了。”
伊根站起身准备离开,细微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将拉开的门关上,回去看只是风吹动了开着的窗户,但他并没有开过窗
手摸向腰间配枪,伊根忽然感觉有硬物抵在后腰,紧接着沙哑的声音响起
“举起手来。”
闻言伊根举起手,面上笑容不变,他飞快的思考着来人的目的和身份,思绪在对方绑住他的双手后,伸向他腰带时被打断
“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干你。”
伊根扭过头便见那人直接伸手扯开他的上衣,粗暴的拉扯导致制服的扣子蹦飞了几颗,身上或轻或重的淤青和情欲痕迹彻底暴露,伊根脸色难看的厉害,那人看到伊根身上的痕迹,嗤笑了一声
“没想到啊,原来伊根上将也是该被绞死的同性恋啊。
“别乱动,你比我更清楚被发现的下场,让我爽一爽,我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你!”
伊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费尽心思爬上去获得的权利,地位,都通通会被付之一炬,重新回到被人踩在脚下,甚至更糟糕的境地
狠狠闭了闭眼,伊根咬牙放弃了抵抗,那人掐住伊根两腮迫使他张嘴,将阴茎塞入他口中,那人摸了摸伊根柔顺的发丝,说道
“好好舔。”
说是这么说,那人似乎将伊根口腔当做肉穴,一下下操进更深处,伊根只觉得两腮酸涩喉咙几乎要被捅穿,按着他后脑的手也愈发用力,他几乎能感觉到喉咙被操出的隆起
口中的阴茎随着操弄弹动起来,他狠操几下射出浓稠白浊,这才从伊根口中退出
没了堵在口中的东西,伊根剧烈的咳嗽干呕起来,被射入口中的精液被他尽数吐出,那人抓住伊根的头发,迫使他向上看,伊根眼圈发红,蒙上水汽的眼眸阴鸷可怖,自下而上看着对方,只感觉毒蛇张开獠牙嘶嘶作响,随时准备着将毒液注入对方身体
那人,也就是做了伪装的安蒙,他俯视着伊根,与平时不一样的姿态反而愈发勾人得人征服欲起,想看他眸中的冷厉被情欲充斥,想看他哭着求饶
安蒙了解伊根被玩弄的敏感的身体,他踩在他腿间支起处,用厚实靴底踩踏,遍布防滑花纹的粗糙鞋底毫不留情的践踏让伊根痛的冷汗直出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藏在手中切割绳子的细小刀片在手中划出一道血痕,差点因此脱了手,他瞳孔震颤脸色惨白,刚刚给挑起的欲望被无情踩灭
伊根的大脑被剧痛充斥,思绪空白,本能的顺从安蒙的命令,岔开大腿提胯将对方重新硬起来的欲望吞下
狭窄的后穴没有被开拓便挤进粗长肉棒,撕裂不可避免,这样的姿势让安蒙插入的更深,伊根难以忍受的皱眉,这让他有一种内脏被捅穿的错觉
安蒙掐住伊根劲瘦的腰,上下起伏操弄,体内肉棒剐蹭肠肉和敏感凸起,快感窜过脊椎化作热浪扩散开来,伊根咬紧牙关咽下呻吟,但压抑的喘息依然足够勾人
安蒙凑近伊根胸口去啃咬他胸前乳头,尖牙不轻不重的啃咬,让伊根又痛又爽,而身下的鞭挞也换了角度对敏感处冲撞,伊根被撞得无法呼吸般大口喘气,被掐住的腰肢扭动着想要挣脱着疯狂的快感,在此时硬挺的肉棒也被熟练的抚弄
强烈的快感如同滚开的水壶,强势的充斥着他的大脑,将内里搅成一团浆糊,伊根后穴被操得湿软服帖,肠肉挤挤挨挨讨好着鞭挞冲刺的肉棒,啪啪肉体撞击声和细弱咕叽水声愈发刺激着神经
伊根嘴唇半张露出一截红舌,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发出,他眼瞳上翻腰腹颤栗,后穴痉挛般绞紧,快感如铺天盖地的浪潮将伊根推入高潮,绞紧的肉穴被安蒙狠狠操开,换的伊根带着哭腔的求饶,安蒙掐住伊根的腰重重撞向深处,再也忍不住将精液射到伊根体内
下一个安蒙便被伊根掐住脖颈,伊根的脸充斥着情欲的潮红,眼里还不停的流着泪水,但其中的杀意却如一柄冰刀刺的人心口发寒
安蒙肯定若不是伊根双手因为刚刚高潮精疲力尽而使不上劲,他肯定要被拧断脖子,安蒙握住伊根手臂,一拧,只听咔吧一声,伊根的小臂被安蒙拧脱臼了
伊根痛的冷汗直流,紧接着他就被伊根压在身下,伊根就像是一头野兽,逮到时机便毫不犹豫的发起进攻,而谁不想看到凶猛的野兽底下头颅呢?
同样的,安蒙想要征服这样的伊根,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现在伪装的样子只会激发伊根的杀意
于是他选择激怒伊根,他掐住伊根的下巴,看着他狼狈不堪的脸,讥讽的开口
“伊根上将,你知道吗?你这幅样子简直比红灯区最下贱的婊子还要淫荡。”
伊根一口咬住安蒙的手腕,血顺着伤口淌出,安蒙吃痛狠狠甩了伊根一巴掌,见伊根死死咬住还不肯松口,便一拳锤在他柔软小腹上
伊根痛得被迫松口,他只觉得腹部内脏都被搅在一起,安蒙看着伊根因为痛苦扭曲的面孔,他抓起伊根的头发,迫使他抬头
“听说你还有个情人?若是他知道你被男人操的像个妓女一样浪叫,你猜他会怎么看你。”
伊根抬起眼眸,自下而上的看向安蒙,他平静的,一字一顿的开口
“我会让你痛苦的死去,在你为自己犯下的事忏悔痛哭流涕一遍遍后悔之后。”
明明是平板无波的话,却让人自心底发寒,伊根的话就像在阐述一个既定发生的现实一样,明明狼狈的坐在地上,被操开的穴眼还留着精水,他却让安蒙感觉到自己像是被审判的犯人
安蒙松开伊根的头发,反掐住他的下巴,逼近伊根用轻佻的语气开口道
“那我可要先玩儿个够本。”
伊根头磕在地上,这一下撞得他头晕的厉害,他觉得自己要被磕的脑震荡了,他身体不自觉的发抖,被灌进一肚子红酒的肠子也被酒精刺激的抽搐般绞痛
额头上流下来的鲜血进到眼睛里,伊根才意识到头上被磕破了,熟悉的血腥味在鼻尖萦绕,伊根不长的人生里,这种味道总是缭绕不散
和肩章,伊根所属的那支正是最臭名昭着一番,作为战犯,他的结局也只是死法不一样,况且,伊根也不想牵扯到安蒙,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现在该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伊根伸手擦去唇边蹭到的鲜血,毫不留恋的起身下车,在关上车门后,伊根便眉眼弯弯的透过车窗朝安蒙挥了挥手
“一路顺风,安蒙。”
疾驰的轿车携着滚滚烟尘畅通无阻的通向胜利的终局之地,伊根则顺着来时的路,披着如血的夕阳,一步一步走回那栋即将倾覆的大厦
伊根被秘密警察抓获,他挂着无所谓的笑容任由对方扣上手铐,耳边不休的耳鸣让伊根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冷汗从他额间渗出,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领头的那人似乎说够了,推搡着伊根像前走,伊根双膝一软,便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甚至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像只搁浅任人宰割的鱼一样苟延残喘的喘着气
支持伊根的一切都已经坍塌了,本就糟糕的身体状况近乎雪崩般恶化,他的生命快要燃烧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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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吹的树影婆娑,绿草如茵遍布,很难想象几年前这里被硝烟与战士们的鲜血浸透
安蒙捧着一束满天星站在边境线前,他还记得当初与伊根分别的景象,夕阳如血将天幕染红,地面上的建筑模糊成一片阴影,伊根站在泥土路上朝着安蒙挥手
他依旧穿着制式的军装,身姿笔挺瘦削,扣在头上的大檐帽投下阴影让人看不到他眼中神情,只能看到伊根脸上的笑,残阳如血,夕阳的红光照在伊根脸上,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迷糊不清的笑脸
在那时,对伊根来说的拼命挣来的身份,地位,权利都化为了泡影,安蒙很难想象他的笑脸下究竟在想着什么
而现在,安蒙永远不可能知道伊根的想法了,大厦倾覆的潮水将他吞没,死亡成为伊根唯一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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