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妹妹被他的指C得双腿打颤,浴室回荡起连绵的细弱。(微)(1/8)

    话是这样说,做起来却不是那回事,怎么说也是第一次做这些,席颂闻不知从何下手。

    他凝视眼前的江柠,深望着这张稚气未脱又眉眼盈盈的脸蛋,每一处都无b熟悉,是在梦里都能清晰看见的五官。

    “祁樾”神情太过专注,江柠看他的眼神逐渐奇怪,这两天“祁樾”反常得像变了一个人,以前衣服一脱就跟大型犬似的扑过来,要把她全身啃个遍才罢休,现在是怎么了,就在那里g望着,目光坚定得像是要入党。

    十几年朋友,又睡了半年,她终究有些担心,捧着他脸左看右看。

    “你是不是中邪了?”

    “是不是发生什么奇怪的……”

    席颂闻被问得一愣,随即倾身吻上去,江柠被他猛地覆住嘴,那些没说完的疑问猜测全被堵回喉咙。

    他张口抿住她下唇,含吮几个来回,江柠松开齿关让他进来,蒸腾的水汽氤氲在两人之间,白皙皮肤熏得红润,席颂闻握上她的腰,沿着泛红的地方往下吻,脸侧、下巴、颈窝,他吻得很温柔,也很细致,江柠被亲得仰起脖颈,浑身都变得su软。

    nv孩开始轻声哼,肩颈一片麻麻的,有种起j皮疙瘩的颤栗,声线都略微抖:“好痒…亲亲别的地方啦…”

    席颂闻顺从地亲下去,俯进软绵的rufang中,他没想到当了十几年的哥哥,有天会埋在妹妹x口t1ann,一gu罪恶感从心底腾升,而嘴上自发含进妹妹的嫣红rt0u,卷在舌尖来回挑弄。

    男人在x1ngsh1方面拥有绝对天赋,哪怕没经验也能在过程中变得娴熟,席颂闻咬着左x,舌头绕着r晕迂缓打转,右x用手掌住,妹妹的x部发育得极好,rr0u溢满整个手掌,他用虎口托住r底r0un1e着,大拇指按在r珠上下磨搓,小豆豆很快挺立起来,两指夹着顶端向外拉弹,nv孩腰肢轻微摆动,受不住地呼出哼y。

    是爽到的表现。

    下t在流水了,好想含点东西,她坐到席颂闻腿上,他下面还穿着内k,sh哒哒贴着yjg,江柠没让人脱,就隔着布料蹭他。

    双腿张开,xia0x抵着roubang,上下磨戳,画圈扭动,隔靴搔痒的方式快感虽不那么强烈,江柠也感觉舒服。

    对b起来,席颂闻就相当难受了,胀大x器束缚在四角k内,被nv孩子的x有一下没一下地压,感觉像是缩在四四方方的盒子里,憋屈着得不到痛快。

    席颂闻伸手下去想放它出来,江柠看到他拧紧的眉头,知道他很难受。她就是要他难受,把他手摁住,说不许脱。

    拿她没有办法。

    想要快速解决这场折磨,席颂闻托着腰把人抱起,扯张g毛巾铺在洗手台面,把她放上去。

    江柠浑身sh漉,双腿分开踩在边沿,下t完全打开,轻易让人c进来的姿势。可她今天不想让他cha,挡着人x口。

    “不能进来。”

    席颂闻淡嗯一声。心里有松一口气,至少能避免发生实质x关系。

    他压低腰背,鼻尖往腿心凑近,平时如雪山一样冷冽的人,此刻眉眼蒙上一层微妙的温意。

    妹妹的yhu看上去过于稚幼,外露的蚌r0u光滑粉neng,两片r0u瓣紧贴着搭在外y上,中间的缝隙窄得不可思议,很难想象能容纳下b0起状态的男x生殖器。

    可是祁樾进去过,这混账怎么敢的。

    席颂闻想到这呼x1一重,cha0热气息打在x口,nengr0u敏感地微微颤搐,黏稠的水丝从x眼往下淌滴,坠成一道银丝落在毛巾上。

    se情得堪bap,他甚至觉得b那种sjg之后从洞口流出r白yet的画面还要yi。

    席颂闻忍着身下的胀痛,直起身去亲她脸侧,一边将手覆上去,掌心盖住整个花户,长指r0u向饱胀的y。

    xia0x又neng又软,指尖陷进去像陷入一道流心甜品,席颂闻沿着r0u缝轻柔0索到小口,曲起中指试着往里推,指头立即被r0ub1x1咬住,他头皮麻了一下。

    这么小的地方吃手指都费力,怎么吃下男人的yjg?

    席颂闻皱眉思考,手指在nengxue里ch0u动起来,他的手法很粗糙,几乎是机械x地搓r0u按压,她身子极其敏感,简单的抚慰也轻易获取快感,sh热的巢x被他浅cha着,一gugu热流往外涌,压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来。

    妹妹被他的指cha得双腿打颤,浴室回荡起连绵的细弱sheny1n。跟她平时说话的声音很不同,尾音轻飘飘的,像羽毛挠过耳朵。

    席颂闻吐息微热,侧颌hanzhu她耳垂,t1an吻着软r0u哄她叫哥哥。

    他大概是昏了头,竟然在这时候哄她叫哥哥。

    严格来讲,他不是江柠的哥哥,她本身有个亲生哥哥,是正儿八经的同父同母,叫江珩,b他们大上三四岁。

    席颂闻是五岁那年去的江家,他父亲跟江柠父亲是发小,几十年的朋友,好得跟亲兄弟一般,江柠刚出生时席父很高兴,还玩笑说要订个娃娃亲。

    父亲一直想要个nv儿,但席颂闻三岁时他跟席母离了婚。那时席颂闻太小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那个每天陪伴他的美丽nv人不见了,他再也叫不了妈妈了。

    父亲大约是很ai她的。

    她的离开对他是一个打击,他变得一蹶不振,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睛失去光彩,温文尔雅的绅士从此成了沉迷酒jg的醉鬼。

    席颂闻能感觉父亲变得不一样,但他还小,不知道那种变化是危险的,是影响深远的。

    以前的父亲是矜贵的绅士,他穿笔挺的西服,他们的家在漂亮的小洋楼里,花园里种着高高的石榴树,五岁的席颂闻开始好动,听家里阿姨说树上的果子熟了,跟小猴似的窜到树上摘,果子扔下来砸中父亲的头,男人喝酒喝得满面通红,脾气也喝大了,气冲冲拽他下来,对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

    父亲的形象变得可怕。

    席颂闻开始有意无意躲着父亲,父亲也开始对他漠不关心,他们的交流越来越少,直到有一天父亲匆匆忙忙回家,男人头发凌乱,衬衣皱垮,跟他说话时喘着粗气,他问父亲怎么了,父亲推着他,把他关进衣柜里,告诉他不要出声不要乱跑,等爸爸回来。

    席颂闻听了父亲的话,乖乖待在衣柜里,他从白天等到黑夜,最后等来了父亲的si讯。

    他看过大人们的电视剧,知道si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的父亲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他再也见不到。

    三天后,他换上一身黑se衣服,头上裹一块白布,捧住沉甸甸的骨灰盒,完成了父亲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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