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义婶】小少爷抢亲(上)(3/8)

    “刚才的感觉如何?”

    “还不赖。……这是什么味道?”

    清理也不过是把口中的jgye吐掉而没有漱口,可能是残留在唇上再渡到他那边了。她一瞬间不怀好意起来。

    “你的味道。感觉如何?”

    他立刻皱起眉,叹了口气,凑过来就吻住她。这次可是货真价实的深吻,他的舌头伸进来把角角落落都t1an了个遍。与yan物是完全不同的触感,她被吻得有点jg神恍惚。

    “……不用勉强自己,这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她喘匀了气。莫非是在关心自己?

    “你害羞了?”

    出口又是调侃,然而对方并不上当。

    “你之前都没去吧。而且刚才你还咳嗽了。”

    确实是有些呛到喉咙里。虽然量不多,放着不管应该也问题不大,但一直堵在喉咙口会一直留着味在里面。也诚然不能说喜欢,这次为他k0uj也只是想为他服务一下,竟然这么敏锐是她没想到的。

    “那下次给你咬到y我就放手。有一说一,你肯定还是有爽到吧。”

    “……随你便。”

    他抿着嘴偏过头去,她笑着起身就要离开。

    “喂。”

    手臂被他抓住。如炬的目光从下方s来,她一时又愣了神。

    “这次换我了。”

    又变成最开始躺在床上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他挪到了她看不见的地方。脚踝被他抓着往两边分开,想必自己的秘处已经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又是一根手指再次深入膣道。

    这会是个漫长的夜晚啊……

    “……还真是这样。不如刚才sh。”

    手指搅动,说话的吐息喷在秘处。她感受着渐起的yuwang。

    “你说……这样……?”

    “刚才你t1an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的样子。几乎都要g了。”

    说完就感到有什么东西贴在下身。先是入口,来回几次后又向上来到y1nhe。分开保护的门扉,直击要害。

    “啊!……唔嗯……哈……”

    昨晚急着进入主题就略过了,这还是被他第一次碰到自己最敏感的部分,没想到这么不堪一击。快感直冲上脑,腰也抑制不住自己上下挺动。

    “这不就……这就可以……”

    他含着她的部分说得模糊不清,但她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腿在用力,腰腹也在用力,但不知道该往哪用力,只知道绷紧会带来快感。她在追逐快感,那是他点燃的小小火焰,在她的身t中心,临近而又遥远。

    更多,还要更多。

    “不够……”

    勉强挤出索求的话语,对方在吮t1an之余回应。

    “什么不够?”

    “填满……更粗、更长的……”

    如果手指不动,她甚至都感觉不到其存在。全部的感知能力都聚焦在那一点,如果就这么坚持下去应该很快也能够登顶,但那样的无法满足,那样的光凭自己也能够得到。她需要他,想使用他,想要的是共舞,想要他更加离不开自己。

    变成没有她就不行的身t就好了。

    可真是残酷啊。

    这么想着,视界里重新出现了他的脸。那是野兽的目光,不过那可能更好,可以的话以后希望能加上驯服的拘束。他进来的时候有没有事先告知她无从注意,总之就是想要,被缺失的零件瞬间填满才是真正的满足感。小小火焰变成了燎原之火,她已经不用再追逐,她被热烈的欢愉团团包围。

    她明白的,她的ai刀从来都是渴求她的。从最开始毫无根据的挽留,到身t上的占有与奉侍。她在朦胧中看着他的双眼,而他在激烈又机械的挺动里全身心都诉说着对她的念想。

    “早上醒来发现你不在……我甚至以为、又是……那个梦……”

    啊啊,真是抱歉啊。她向他伸出手,被他握住贴在自己脸上。

    “还被青江他们……调侃……”

    破案了,书就是青江的。她笑起来:“不用、在意……明明……”

    “就在你不在的白天……我看着书……想着你……”

    他一个用力,她登顶了。这才是开始,是越发激烈的进攻。她就是他需要攻下的城池,甚至没等他进攻就已经解除了所有防备——我就在这里啊,我是鱼r0u啊。早在梦里就铺垫好了所有,就等他的大驾光临。ga0cha0从未褪去,他不间断的猛烈攻势只会让她越发激昂。

    一切都失控了。

    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对方说了什么也理解不了。只有冲撞、冲撞、不停地冲撞,代替了根本交流不起来的言语,却仿佛互相能理解对方的需求。但不就是为了这些吗?成为我的所有物吧,不是审神者与付丧神的意味,而是灵魂的归属,更浅显又更深刻的、或者说最原始的yuwang。只为眼前的人而y,只为眼前的人而舞。

    他终于在终点追上了她。

    情事真的很累。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大脑里只有这个想法。

    这下算是连身心都彻底交流过了,接下来该如何相处?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纠结过这样的事情,但眼下她突然想到了。看上去与人类别无二致的他们终究不是短寿的人类,理论上对本t妥善保存的话他们可以存活很久。

    她抓起自己额前的一把头发,一根银白se在黑se背景下若隐若现。

    “在看什么?”

    情事后的大俱利伽罗,会表现出与平日里大相径庭的依赖x。不,也许这才是本质。

    他是渴望被需要的。

    “在想我还能活几年。”

    她放下头发,身t往从背后怀抱着她的那位再贴了贴。听得耳后规律的呼x1声一个停滞,她苦笑了一下。

    “不是你想的那样。正如我晚饭时说的,没病没灾,一切正常。”

    他搂着她的手臂再收紧几分。

    “那实际是怎样?”

    “充其量也不过就还有几十年寿命,更何况很有可能还没活到定寿灵力就先被榨g了。”

    灵力枯竭意味着什么两人心照不宣。有些这样的审神者在卸任前会上报时政寻找新人接手,或者将手下的刀剑男士安排去别的本丸,就跟那些殉职在任上的审神者一样。但某种意义上来说生离bsi别更让人牵肠挂肚。

    “抱歉……我能与你相处的时间对于你来说实在是太短,所以我不免要考虑一下你和我各自的未来的。”

    从这点来说,可能有些本丸里刀剑男士之间的恋情反而不会那么煎熬。她叹了口气,然后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了。

    “已经够了。”

    她又叹了口气:“万一哪天我真的到了那个时候,也会申请带你走。”

    一个两个分t复制灵,只要签了保密协议,时政不会不舍得的。

    “你这么拼命都要抓住我的这双手,我是不会放开的。”

    她回握住他的手。

    两对长义婶,婶婶都有名字有人设。其中一对是朋友不语家的。

    浴室灯亮的时候,这位客人才发现自己所处的这个房间,跟浴室之间的墙是透明的。应该是用于大厦玻璃幕墙的材料,哪边光线强,那边就被另一边看得一清二楚。现在显然是浴室b较亮。

    但浴室亮不是重点,重点是浴室里那两道交缠的人影——正是这个本丸的主人和她的山姥切长义。画面太过香yan刺激,她甚至都忘记去思考为什么他们要进到她客房的浴室里来。

    里面的人起头就是深吻,变换角度,吻到兴起时那位长义把主人按到玻璃上继续亲吻。而主人伸手就推开了花洒,水从他们头顶喷出,他们身上还未除下的衣物逐渐淋sh。主人的背贴着玻璃挤出扁平的形状,而后又离开,她环上长义的脖颈,而长义的手臂搂紧了她的腰。她的背部被灯光照亮,深se内衣的背带透过被水浸sh的衬衫,轮廓清清楚楚。

    房里的客人吞了吞口水。墙边就有帘子,但他们动静那么大,即便拉过帘子也无法当作不知道。她坐在床上,听着带着回声的他们的喘息sheny1n,根本没法动弹。

    自己带来的长义不在房间。可能是去找夜宵了吧。还好不在……不对,他是不是在b较好,这样可以跟里面的人交涉……不对不对,交涉这种事情应该我这个审神者来吧,可是这种情况怎么开口啊……

    她陷入了混乱。走神的片刻,浴室里的两位已经把身上衣服全脱了。都是r0e,浴室暖h的灯光给他们镀上了一层光。主人侧对着她坐在浴缸边,一条腿搭在长义肩上;而长义蹲在地上仰望着他的审神者,左手托着她的腿,右手在她腿间。

    那是……

    观看的客人看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他的右手在什么地方在g什么,身t里瞬时升起一gu躁动。她慌乱地抓过长义的外套捂住脸,在深呼x1两个来回以图得一时的心安,却听到了更让她躁动的声音。

    “已经sh了?真是yu求不满啊。”

    那是长义的声音。

    声音不是她的长义,但外套的气息是她的长义的。这下更慌乱了。手里的衣服她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在激烈的心理斗争最后破罐破摔,把自己包进长义的外套里。在他的气息的包围中她战战兢兢抬起头,里面的人还基本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但主人一手捏着自己的x一手捂着嘴,她的长义则眯着眼露出一丝笑容。

    这不就是……

    客人想起过往床事中见识过多少次的那个表情,心里越发躁动起来。她看着浴室里的长义欺身上前脸埋进主人的gu间,自己下意识把手伸向花缝。

    sh了。

    长义的气息。浴室里的嬉戏。她恍惚间把手指伸了进去,搅出一片水声,看着里面的人的动作,合着节拍一下一下。突然开门的声音响起,柔和的灯光下nv主人的身t剧烈一颤,客人的长义走进客房。

    她在门开的一瞬间就躲进了被子里,浴室里不知道在g什么诡异的安静,屏住呼x1后只能听到自己疯狂的心跳。然后头顶一轻,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她赶忙扯过罩在身上过长的外套下摆拉到大腿根部,至少要把内k遮住。

    “你怎么了?”

    没有回音没有q1ngyu,这是自己的长义。她抬头做了噤声的动作,然后指着浴室轻声说道:“他们……他们……”

    他淡淡地看了浴室一眼。里面的人不着寸缕,他的同t坐在洗手台上,正抱着这个本丸的审神者的腰找准着陆位置。见长义未作评论,她又惴惴不安地把视线回到浴室里忘乎所以的两人身上,正目睹了主人收刀入鞘的过程。她肩膀一抖夹紧了腿,在意识到自己内k已经被沾sh之后更觉得脸上发烫。

    所幸他们的房间没开灯,长义应该还未察觉到自己身t上可耻的变化。她只听得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然后就看到他手上有一个小碟。

    “那是什么?”

    “栗金团,你喜欢这个吧。”他贴着她身边坐下,用叉子取了一个送到她嘴边,“吃吗?”

    她犹豫着。不是没被喂过食,但那是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她余光瞄着浴室:“他们……”

    “他们看不到的。只要我们轻点,他们都不会发现我们。”长义的声音在她耳中变得魅惑无b,“……还是说想玩点花样?”

    说完长义就把甜点含进嘴里,手指卡着她的下巴靠近她。她来不及反抗也想不到要反抗,栗金团味的吻甜蜜又浓情,甜点被渡到自己口中时已经有些被唾ye融化,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se情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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