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惩罚两个老婆(下)玩姜汁双龙头、TS和亲亲(2/5)
反正他打定主意今天不理顾鸣川。
到了晚上,终于被顾鸣川等到机会,没有被时奕赶出去,坐在他的床边,低声道歉。
哪怕知道这只不过是他的伪装,是为了目的可以利用的一切手段之一,可这副姿态实在近乎虔诚。
毕竟在这艘游轮上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看守人谄媚地凑过去,附在那位客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把人吓得大惊失色,见鬼一样后退两步。
顾鸣川眉眼深邃,瞳色幽黑,当他故意用那种神情专注地盯着一个人看时,目光总是显得很深情。
但哪怕是这样的待遇,也是顾鸣川一场场殊死搏斗赢来的,其他成绩一般的拳手,只能牲畜一样挤在负二层的储物舱,日复一日,麻木地战斗,等哪天失去价值,便被人丢下去葬身鱼腹。
干脆随他去。
这么小的孩子一般不会直接从事性服务,但在里边也免不了被人猥亵。
许多年了,从他们逃离那艘游轮到现在。
“哥哥,我叫莉莉。”
总不能是老板。
客人如果有看上的,就可以带到这些房间里,里面提供各种情趣用品和调教道具,保证让客人玩得尽兴。
顾鸣川附身去亲他的额头和脸,低声叫:“老婆。”
“算了。”
很少、几乎从没有对什么人低声下气过。
当时他笑眯眯地这么跟池青叙说。
他们现在所经过的是一条极尽昂贵美丽的走廊,高高的水晶吊灯照亮金色的地板,每隔一段路都装饰着精美的雕塑。
时奕气得不想挣扎,反正也是白费力气。
却因为被折腾得太狠根本没什么力气,身上还残留大片艳红暧昧的痕迹,这一脚更没有任何说服力。
时奕知道自己奈何不了他,只能虚张声势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你给我滚。”
顾鸣川和他们不一样,他是竞技场的头号热门选手,老板的摇钱树,这才能享受单间的特殊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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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奕不耐烦地推开他,面无表情,把手遮在脸上不给亲。
走廊当然也不会被他们放过,到处都是衣装革履的客人和浑身赤裸的男女,当众性交只是其中最平常的事。
刚刚就是因为这东西突然作祟,才让他的打戏出现了卡顿,一贯严苛的导演嫌不够流畅,只能再次作废。
“抱歉,我今天做得太过了。”
他永远没办法对这个名字无动于衷,偷偷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顾鸣川刚好也在看他,深沉的瞳色几乎要把他吞没。
“莉莉。”
有人正在敲他的门。
两侧墙壁上挂着着各种搔首弄姿的人体写真,不乏外界耳熟能详的大明星。
“宝宝。”
顾鸣川思考的时候,门外传来的动静叫他忽然警觉,肌肉紧绷。
她刚好扭过头,长发垂在颈侧,弯曲的短发轻吻她的脸颊,肤色雪白,五官精致得像个洋娃娃,在被带进去的一群侍应里,美得格外突出,生生把其他人压得丑陋又平庸。
他垂着眼不去看顾鸣川,嘴里嘟囔着:“十六号,你是个坏蛋。”
他这么值钱,老板应该不舍得毁了他;可也正因为他人气高,万一老板更不舍得他能赚到的巨额收入呢。
——
这个房间外面还有一道铁栅栏,上着锁,没有钥匙谁都进不来。
都是卖身,有什么区别。
这个时候,会是谁?
透过染血的绷带往外看,整个世界都蒙上一层淡红的血色。
“啊、啊……”跳弹又开始放电,这次来得比之前还要厉害,敏感的后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只能把脸埋在被子里,羞耻地低声呻吟。
他也知道自己今天对时奕有点过火,不敢反驳,灰溜溜地去处理工作。
顾鸣川当时自嘲地想,在这艘船上,恐怕没有比他身价更高的婊子。
这一层专门提供色情服务,隔壁的大厅常年提供色情表演,顾鸣川没有进去过,但每次从旁经过,都要听一路的淫词浪语和惨叫,男人女人都有,有时甚至能听出小孩子的声音。
从上面的竞技场下来,每次都要穿过这片淫靡地带。
时奕从鼻腔中发生一声冷哼,有气无力地踹他一脚。
脖子那么细,他一只手就能拧断。
顾鸣川欲言又止。
顾总的豪宅内。
片场都是人,他不敢叫出声,实在受不住了也只敢小声地呜呜哭。
即使是他也没有办法抵御。
时奕呼吸一滞。
那人还在继续敲他的门,不见到他誓不罢休的样子。
甚至有一次,一位客人看他长得出色,以为看押他的看守是在玩什么捆绑py,一脸淫邪地蹭过来,大言不惭地说随便什么价格,他要玩一玩顾鸣川。
他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有说。
顾鸣川沉默着往回走,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她刚刚在乱看什么,这么不懂事,怎么活下来的?
看守嘿嘿笑了两声,不看他也知道,这层都是那档子事,看这小子年纪也不小了,原来是思春了。
晚上顾鸣川躺在冷硬的床板上,他今天受的伤有点重,思考明天要怎么过。
见顾鸣川一直盯着同一个方向,看守又用力扯了扯链子,也好奇这个像机器人一样冷血的十六号看到了什么,他顺着十六号的视线看过去,只有一道被重重关上的门,遮挡住门内的一切。
医生给他草草上了药,绷带把他缠得像个木乃伊。
他永远不会拒绝顾先生。
他祈求着:“原谅我,莉莉。”
只能低垂着眼,扒开自己的肉穴,在顾鸣川的注视下一点点将折磨自己的玩具推进身体更深处。
笃,笃……
只是她太小了,身量完全没有长开,看上去顶多十一二岁。
顾鸣川的神色一次也没有动容过,极度冷漠地目睹这一切,好像遭受虐待的并不是自己的同类。
“出去找你儿子去。”
他们这种人没有受伤的资格,一旦受伤体力就会下降,在下一场比赛中就会被对手打倒,落下更严重的伤,如此循环下去,每一个拳手都是这样消耗掉。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足够轻,没想到还是被那人所发觉。
“我从栏杆的缝隙钻过来的。”自称“莉莉”的女孩用细白手指比划道,“有这么宽,我挤一挤就过来啦。”
“你怎么进来的。”顾鸣川不为所动,冷漠地质问道。
池青叙哪里看不出他的用心,电流模式比震动模式要折磨得多。
说是休息区,其实也不过是一见狭小的单人房,里面只有一张床,全天二十四小时被牢牢锁住,只在门的中间位置开了个小窗口透气,平时饭也从那里送进来,监狱里的禁闭室也不过如此。
少女晶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说话的声音也软软的。
“十六号,看什么看,快走!”
顾鸣川总是位高权重,不苟言笑。
借着如银的月光,他从门上的小洞看到一张精致得不像真人的脸,他白天才见过的。
熟悉的称呼让时奕浑身一颤。
顾鸣川双手被铁链捆在身后,两个看守按住他的肩膀,押着他回到休息区。
他现在的状况不太好,那个疯狗一样的对手险些将他的眼球抠出来,头也被打破了,血一直流,弄得整张脸血肉模糊。
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腿却被顾鸣川抓住,踝骨被他握在掌心把玩,痒痒的。
时奕从回到家起就没跟顾鸣川说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进了自己的书房,并以“工作繁重”为理由拒绝顾鸣川进门,同时甩给他一大堆文件,勒令他今天必须全都看完。
几声粗暴的呵斥声中,牵着他的人用力拽了拽手中的锁链。
没有人知道,数秒之前顾鸣川从那扇半掩的门的缝隙,看到一个美的不可方物的少女。
顾鸣川体贴他要在人群中工作,没有开震动模式,剧组人多耳杂,容易被人听去。
时奕很不情愿地转过身,抓住顾鸣川的手,一根一根用力捏他的手指,这动作有着轻微的惩罚意味,又无比亲昵,仿佛他们是与生俱来的家人。
顾鸣川小心地翻身下床,轻手轻脚走到门边,侧着身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