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狗(4/5)

    靳斯南:“小丑”“说我是小丑?为什么突然说我是小丑”

    阮舒纯故作神秘的说:“你回去问问赵越就知道了。”

    深夜,靳斯南靠在床头,望着赵越发来的运动会名单,气笑了。

    打开阮舒纯的对话框,敲下一行字:我的三千米是你给我报的?

    阮舒纯:喜欢吗?

    靳斯南看着这三个字出了神。

    这个喜欢是什么意思?是问他喜不喜欢她给他报的三千米,还是喜不喜欢她。

    靳斯南鬼神时差的回了句:喜欢

    似乎是一语双关,喜欢她给他报的三千米,也喜欢她。

    等等,他在想什么?他怎么能喜欢阮舒纯,就冲他俩是那层兄妹关系,他也不能喜欢她啊!

    随后他又及时地补了句:才怪。

    喜欢才怪。

    阮舒纯躺在被窝,没回复靳斯南,打算就此结束两人的对话,正当她调整好睡觉姿势马上要睡去时,手机突然震动惊醒了阮舒纯,她眯着眼看了眼聊天界面。

    发现靳斯南时隔一小时后,给她发了一句晚安。

    发错人了吧,他不盼着她失眠就是万幸了,还跟她互道晚安。

    阮舒纯不知道回什么,随便回了个表情包,是一个扶额微笑的表情包,上面还配着一行字:孩子,你无敌了。

    早晨,枝头麻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yan光透过缭绕的晨雾,洒在阮舒纯温馨的卧室。

    阮舒纯起了大早,拉开窗帘,站在卧室落地窗前,将窗户开了个小缝,泛凉的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味道,她望着窗外别墅的庭院,莫名觉得今天的小院的景se格外顺眼。

    今天周六,是她跟林忱的第一次约会,说不定过了今晚他们两个人就会确定关系。

    然后她努努力跟他考一个大学,最后两人在大学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ai。

    阮舒纯边化着妆,边幻想着两人的未来,心里不仅冒出了泡,也炸开了花,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上扬。

    阮舒纯已经一周没见过林忱了,之前问他生的什么病,他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既然不想说,阮舒纯便也没问。

    她思来想去,拿起化妆台上的手机,提前给林忱发了条短息:

    林忱,我们几点在荣柏电影院汇合。

    林忱回的很快:晚上七点?

    阮舒纯:可以。不见不散

    阮舒纯欣喜地打开衣橱,在里面翻找着适合约会的衣服。

    上次选的那身红se连衣裙被靳斯南扯坏了,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衣服就这样葬送在了他的手里。

    在衣橱的最里面,阮舒纯无意翻找出一件小香风短裙套装,她记得这好像是十八岁时靳斯南送给她的ren礼物。

    她当时看靳斯南哪哪不顺眼,连带着衣服也被她扔在了衣橱最里面,眼不净心不烦。

    如今看来,靳斯南的眼光挺不错,就是人贱了点。

    阮舒纯换好衣服后,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今天她花了一个淡雅的妆,脸颊白里透粉,又纯又yu。

    衣服完美贴合她的身材,g勒出的曲线格外撩人,尤其是短裙下那双细长的腿。

    下楼吃早饭时,阮舒纯走到楼梯口,靳斯南拿着一瓶汽水从厨房出来,廖曼跟靳鸣在餐桌上准备吃早饭。

    靳斯南拧汽水瓶盖的手一顿,见阮舒纯打扮的光鲜亮丽站在楼梯上,黑眸不可察觉地亮了一分,抿了抿唇,走到餐桌前,在靳鸣左手边坐下,嘴里忍不住调侃道:“呦!今天大小姐是走公主风?”

    阮舒纯轻挑细眉,“算你今天说了句人话。”阮舒纯下楼很自然走到靳斯南身边坐下。

    靳鸣坐在主位,廖曼坐在他右手边,而靳斯南在廖曼的对面,阮舒纯坐在他一侧。

    单从座位上看,廖曼察觉出了一gu妙不可言的味道。

    不坐亲妈旁边,转而坐在这个哥哥身旁,那天阮舒纯一早还衣衫不整的从靳斯南卧室出来,廖曼不得不往1uann那方面想。

    要是他俩真的有什么,万一传出去,别人在背后嚼靳家的舌根。

    他俩不要脸,她廖曼还要脸。

    廖曼视线来回打量着两个人,眼神意味不明,心里猜测着两人的关系,这种关系是否已经超乎了正常兄妹。

    她手握着汤匙在盛粥的碗里不停搅动,突然一顿,试探开口说:“舒纯也老大不小了,可以恋ai了,改天让你靳叔叔给你介绍一下裴家的小儿子,马上快到成婚年纪了,他家里很有钱,到时候你们可以先接触接触。”

    阮舒纯攥紧手里的牛n,指节发白,双手不停颤抖,廖曼这是又打的什么歪主意,她有没有想过她的nv儿正在上高中。

    阮舒纯刚要开口质问,却被旁边人抢了先:“廖阿姨,这时候说这件事也太早了吧,传闻您年轻的时候就ai攀龙附凤,原先我还不信,但现在我不得不信了。您让您还没高考的nv儿去跟一个大她四五岁的男人去接触接触,这话您可真说的出口。”

    阮舒纯耳畔嗡嗡作响,侧首望着靳斯南,俊俏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下他正在有条不紊地喝粥,从容淡定,宛如刚才的话不是出自他口。

    靳斯南怼廖曼是在替她出气吗?阮舒纯递给靳斯南一个满意的眼神,嘴角窃喜,他的嘴确实毒辣,竟然直接明目张胆的说廖曼攀龙附凤,这不是戳廖曼的脊梁骨么。

    廖曼难堪地低下头,装作一副委屈模样:“小靳,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我只是想让舒纯”

    “阿姨,我叫靳斯南,小靳只有我家里人才能叫。您想让舒纯什么,想让她替你攀上裴家的高枝,您坐收得利”

    靳鸣听不下去了,啪的一声将手里的筷子摔在餐桌上:“跟你廖阿姨道歉。”

    “爸,我没说什么,我要道什么歉。”

    “你这样顶撞长辈,你说你要道什么歉。”

    “爸,爷爷说过,只有品行端正,行为检点的老者才能尊称为长辈,抱歉,目前我还没在廖阿姨身上看到,所以她不能算我”

    所以她不能算我的长辈。

    话还没说完,靳鸣的巴掌就落在了靳斯南的脸上,清脆声响绵绵不绝地回荡在客厅,厨房的吴妈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围裙都没来的及摘,就跑到了客厅。

    吴妈在靳斯南母亲在世时,就一直陪伴在身旁,可以说是看着靳斯南长大的,在靳家还是能cha得上话的,“靳先生,说什么也别打孩子,你也知道小靳母亲在他六岁时就去了,你又长时间不在家,多亏了靳斯南这孩子懂事,没让人c心…”

    靳斯南打断:“吴妈,别说了,跟一个被nv人迷了心智的男人讲这些,就是白费口舌。”

    靳鸣拍响餐桌,陡然站起身,粗气从他鼻腔内有规律地传出,他被靳斯南这个不孝子气的浑身发抖,捂着x口,指着靳斯南的鼻子,“有你这么说你老子的吗?要么跟你廖阿姨道歉,要么滚出这个家。”

    靳斯南苦笑:“好,那我滚。”

    刹那间,阮舒纯像个石头一样呆滞在原地,就因为他替自己说了一句话,不仅挨了一巴掌,还被赶出了家,愧疚地望着靳斯南离去的背影,丢下手里的筷子,快速起身,追了上去。

    阮舒纯跑出别墅,望着靳斯南渐行渐远的背影,嘴里不停喊着他的名字:

    “靳斯南”

    “靳斯南”

    靳斯南步伐没有停止的迹象,他走的很决绝,像一个赌气离家出走的孩子。

    阮舒纯喊了好几声,他置若罔闻,她确信他听到了,那他为什么不停下脚步。

    阮舒纯站在原地,冲着靳斯南的背影喊:“靳斯南,我数到三,你要是再不停下脚步,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三”

    太yan洒在靳斯南单薄的后背,他低着头,黑se宽松cha0牌短袖松松垮垮套在他身上,衬得那抹背影落寞而又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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