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诱惑她(被迫羞耻表白和戒指)(4/5)

    他大步上前,攥住路人的胳膊拧眉道:“你看到刚刚站在这的女人了吗?她去哪了?”

    路人回过神来简直感觉自己的胳膊都要被捏断了,他满脸涨红伸手去掰凯撒的手,嘴里骂着:“你td有病吧?松开我!”

    “她去哪了?!”

    “妈的!谁啊,我怎么知道等等等,等一下,似乎是往那边去了,那边,那边!”凯撒眼睛通红,路人被吓了一跳,他竭尽全力搜索脑中的细节,终于在大脑角落处找出了一道模糊的身影。他连忙指出了方向,这才被凶神恶煞的拳王给放开。

    这位客人从此之后再也没进过地下拳场。

    男人匆匆丢开路人,沿着黑暗的走廊往前走去。

    “这边是选手休息室,她可能是不舒服,所以自己过来休息了?”走在熟悉的走廊上,凯撒祈祷了一万次。

    他推开了门,做好了她早已恶心离开的准备。

    然后——

    捧着好多玫瑰,还没来得及驯服它们的女人错愕回头:“啊,这么早就回来了”

    手边的小礼物散落一地,甜品架上的美味小食歪歪扭扭躺着,厨房里头的小锅还在火上滋滋叫着,她是在烹饪间隙跑出来应付玫瑰的。

    凯撒的休息室还是一片混乱,她需要更多时间去仔仔细细布置一番。

    “我还没弄好,不如你先出去一下?”她弱弱地扑闪着眼睛,提出了一个小小的建议。

    “欸?你眼睛怎么肿了?”欲魔赶紧起身,伸手触上他的脸庞。

    男人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细看之下竟是十分恐怖。

    “不应该啊,”欲魔又心疼又纳闷,“你那么厉害,今天的新秀竟然能伤到你?”

    想到后起之秀的可能性,她立刻焦虑了:“不然我们去办退役吧?你现在的工作还是碗青春饭,你得服老,人不服老不行啊!”

    凯撒微微沉默。

    似乎,没什么能解释的?

    于是他沉默地点头:“是,好主意。”

    说罢,他低头吻了下爱人的额头,挽起袖子径直走进厨房,接管了灶台。

    欲魔从背后抱住男人的腰,从他身边探出个脑袋,看他熟练地抄起铲子处理牛排。

    原本接近焦糊的肉排被他险之又险地“救活”,阵阵香气伴着浅淡的油烟升起,欲魔皱了皱鼻子,躲到厨房外面去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好吧,只是缺少一点厨艺天赋而已,但已经有人会在未来给她顿顿不落地上贡好吃的了呀?

    虽然觉得男人似乎有点疲倦,但将它归结于比赛完累了的欲魔扬起一抹微笑,悄悄溜回卧室,处理起自己被撞破的惊喜来。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试图用花瓶驯服花朵,用墙壁驯服彩带,用桌子驯服桌布。

    真让她一心四用成功了。

    怀着这样轻松愉悦的心情,欲魔与凯撒一起坐在了桌子两侧。

    她捧着脸亲了下凑过来布菜的男人,在他脸上留下一个粉嫩的唇印。

    对了,她之前很喜欢正红色口红,现在,却莫名喜欢那些粉粉嫩嫩的颜色了。

    可是,他没亲回来。

    男人垂下眸子,安静地在她对面坐下,安静地给她添菜,安静到有些不正常。

    “怎么了?”欲魔也冷了表情,不解问道。

    “可以跟我说吗?”

    男人深色复杂地看着她,拿起手边的红酒杯,将里面的澄净酒水一饮而尽。

    这是她喜欢的甜红,度数不高,佐餐随便喝喝的那种。

    但是,不到15度的酒液却让男人迅速红了脸。

    他身上发起热汗,眼神模糊,只有那薄唇抿得死紧。

    欲魔站起了身,但不待她再次发问,男人靠在椅背上,嘶哑着嗓子开口:“我在酒里放了春药。”

    “你还会选我吗?”

    欲魔此时的表情已经彻底冷淡下来。

    她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到门边。

    反锁了门,她走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自作主张的男人——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在干什么呢,软软。”她捧起他的头颅,“为什么我想不明白。”

    浴缸瓷壁上凝结的小水珠一粒粒滑落,花洒开着,水波荡漾,不听话的男人被推进了水面。

    即使沉入水中,他仍然睁着眼。

    漆黑的眼眸倒映着碎光,里头映着一个女人的身影。

    她正将那些玫瑰花瓣揉碎了挤出鲜红的汁液,洒入清澈的水中。

    欲魔神情苦恼。

    好嘛,这小子下药只下一杯,她都没法子借题发挥。

    不过,异样的原因是什么呢?

    比起郁郁寡欢,她更想用情绪失控这个词来描述今晚的凯撒。压抑、痛苦、疯狂,正是她预想之中,常年为地下拳场服务的人该有的精神状态。

    凯撒将自己的病态藏得太深了。

    她也有点太过放松,草率地取消了心理医生的预约。

    代入对方的心态,天生就要更敏锐的女人很快发觉爱人崩溃的真相。

    只是。

    “作为被送到别人面前的金丝雀,怎么能固执认定我是好人呢。”

    欲魔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爱怜地抚上凯撒湿漉漉的脸庞,埋头下去吮住对方冰凉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被轻轻啃噬,她用小虎牙叼住那颗唇珠研磨。

    男子高大的身躯蜷在浴缸之中,双手乖乖放在腿侧,仰头温顺地任她动作。

    他裸露在外的胸膛上沾染着几颗水珠。

    水珠慢慢滑落,顺着皮肤的纹理,划过锁骨、乳沟、停在茱萸之上,最后凝成水滴,滴答落入池水中。

    欲魔咬着他的唇角,舌尖扫过男人唇周。

    吮走他口中津液,她带着一丝媚色起身,取来了那瓶红酒。

    “亲爱的,你喜欢喝酒对吗?”

    她嫣然一笑,慢悠悠将酒水倒入高脚玻璃杯中,缓缓浇入水中。澄净的水面中骤然翻起一池红线,然后那红线溶解开来,将整池清水染成了淡粉色。

    “真乖。”

    她揉乱了男人的碎发。

    隐秘的粘腻水声藏匿在水浪声中。

    女人跨坐在男人颈边,双膝压着他的头发。

    “再努力一点啊?”她夹着他的头,不满道,“之前太宠你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知餍足地前后摇晃着身体,用他高耸的鼻尖去蹭自己的阴唇。

    那颗小巧的骚豆被磨的肿胀充血,粘膜被毫无节制地讨好刺激,红肿、不堪重负地歪倒在他鼻梁一侧。

    不断有甜蜜的汁液从她穴中涌出,一股股、一波波冲向意识模糊的男人。他只得不停吞咽,将那女人分泌出的淫汁儿吞进嘴里。口腔中的酒气已然被甜腥气冲刷干净,粗糙的舌苔被软肉磨蹭的发硬,鼻梁骨上的皮肤也红热起来。

    “噗呲-”

    “噗呲-”

    身上人的动作越来越急,无奈,男人吞咽不及的淫丝从他脸侧流淌下来。让人羞耻的气音似乎昭示着这女子有多么可恶,可是,凯撒终于伸出手来,抱住了她的大腿,帮情欲上头的她压制自己。

    欲魔攥紧了他的发根:“啊——”

    随即,毫无负担地一泻千里。

    男人双手青筋凸起,紧攥成拳,他好像是想挣扎一下,但最后还是悻悻然放弃了。

    “唔!嗯~~~”她大声浪叫着,双腿夹紧了他的头颅。

    没有恢复记忆的欲魔愿意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爽的一次高潮。

    休息片刻,她起身。

    凯撒几乎要窒息了,那副健壮的身躯歪倒在一旁,头头脸脸上俱是淫靡的水光。他脸色发白,嘴唇和颊肉又红得异常,欲魔伸手去探,那团包裹在短裤下的性器自然也是萎靡的。

    柔软,而且韧性十足。

    男人手指微微弹动,显然是再没有精力做出回应了。

    欲魔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新手上路没掌握好分寸呢。

    欺负得太过头啦。

    于是她欣然脱下睡裙,与他一起躺入水中。

    她躺在他怀里,捏着他的手指玩弄。

    指尖对着指尖,数过他手上的“斗”,描摹过他掌心的纹路。欲魔拿起花洒冲洗自己的身体,将身后的他也顺道浇湿。

    她惬意地窝在他怀里,认真梳理自己的长发。

    男人缓过神,小腿肚弹动抽搐,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将人往怀里抱抱。

    欲魔没对他做出任何回应,任由他抱着,她小小打了个喷嚏:“有点冷呢,药的效果是不是过了?”

    于是她伸手去摸索他的性器,发现还是软软一团之后,愉快地调高了水温。

    那只手,就像只调皮的猫爪子般蹭过他的敏感处,一触即离,仿佛真是就为了看看药效过没过,却丝毫没有考虑过男人的感受。

    凯撒忍不住微微曲起一条腿。

    她还是不理他,自顾自摆弄着花瓣还有浴球。她这里搓搓,那里搓搓,浑身上下没搓出一点泥。但她就是搓,把对方的腿按下去,但就是不搭理身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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