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于地的女士皮带散落的汗珠和默契无间的(4/5)
男人双手青筋凸起,紧攥成拳,他好像是想挣扎一下,但最后还是悻悻然放弃了。
“唔!嗯~~~”她大声浪叫着,双腿夹紧了他的头颅。
没有恢复记忆的欲魔愿意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爽的一次高潮。
休息片刻,她起身。
凯撒几乎要窒息了,那副健壮的身躯歪倒在一旁,头头脸脸上俱是淫靡的水光。他脸色发白,嘴唇和颊肉又红得异常,欲魔伸手去探,那团包裹在短裤下的性器自然也是萎靡的。
柔软,而且韧性十足。
男人手指微微弹动,显然是再没有精力做出回应了。
欲魔难得有点不好意思,哎呀,新手上路没掌握好分寸呢。
欺负得太过头啦。
于是她欣然脱下睡裙,与他一起躺入水中。
她躺在他怀里,捏着他的手指玩弄。
指尖对着指尖,数过他手上的“斗”,描摹过他掌心的纹路。欲魔拿起花洒冲洗自己的身体,将身后的他也顺道浇湿。
她惬意地窝在他怀里,认真梳理自己的长发。
男人缓过神,小腿肚弹动抽搐,他不安地动了动身体,将人往怀里抱抱。
欲魔没对他做出任何回应,任由他抱着,她小小打了个喷嚏:“有点冷呢,药的效果是不是过了?”
于是她伸手去摸索他的性器,发现还是软软一团之后,愉快地调高了水温。
那只手,就像只调皮的猫爪子般蹭过他的敏感处,一触即离,仿佛真是就为了看看药效过没过,却丝毫没有考虑过男人的感受。
凯撒忍不住微微曲起一条腿。
她还是不理他,自顾自摆弄着花瓣还有浴球。她这里搓搓,那里搓搓,浑身上下没搓出一点泥。但她就是搓,把对方的腿按下去,但就是不搭理身后的人。
温香软玉在怀,但是块寒玉。
凯撒犹豫半晌,轻轻凑过去打了个招呼:“晚上好?”
欲魔翻了个白眼,是,她不知道现在是晚上。
“你还生我气吗?”
欲魔又翻个白眼,是,她生气了,生气了还跟他腻歪在一起。
凯撒又默了默。
“对不起。”
欲魔语气漠然:“凯撒,你缺乏安全感吗?”
她转过身来,坐在他双腿之间。两人亲密无间地坐在一起,可彼此的语气又那样冷静。
欲魔拇指抚上男人唇角,那里被蹂躏得发白,破了一道小口子。
“你想怎么样呢,想被我密不透风地关起来,想做我的性奴,只有汁水淋漓的性,这样会有安全感吗?”
凯撒摇头。
“哼。”欲魔从水中起身,披上了浴巾。
“跟我过来。”
自打出了房门,她便披着衣服在前面走着,明明是比男人要娇小的多的体型,身上的气势却格外深重。
隔着几间屋子的地方,是俱乐部的大厅,此时云深雾重,已是深夜,观众们早早散场了,这里出奇的安静。
奇怪的是,灯还亮着。
璀璨的水晶灯将整个空间照着暖洋洋,烘托着安心温暖的气氛。
凯撒从沉思中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画面,瞳孔不由得震了震:“这?”
“嗯。”欲魔下巴抬起,神气地站在那儿,陪他一起看着工人们将俱乐部原来的巨型灯牌拆下,一块块拼起这里新的名字——“caesar”凯撒。
“送给你了,”欲魔斜他一眼,“现在还觉得你对我不重要吗?”
“不,我从没怀疑过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但是——”他上前紧紧握住她的手,“我是觉得自己脏,我害怕你憎恶这样的我!”
她闭了闭眼。
“凯撒老师!”欲魔恶狠狠地给了他一拳,“你是起了个洋名心思也挺洋啊,你在跟我演歌剧吗,肉麻的我鸡皮疙瘩掉一地啦!”
“害怕我会讨厌你?”
“那就成为我最不能割舍的人啊?”
她踮起脚来捏住了男人的耳朵:“那你就努力吧,看你今天笨笨的样子,真像个绝望的文盲,好吧,限你两年之内洗白这家俱乐部,给自己的嫁妆添添彩头,怎么样,你个呆瓜!”
周围的工人们都悄悄停下活计,悄悄看向这边。
老板和老板娘,好活泼啊
没想到威风凛凛的拳王竟然私下这么“小鸟依人”啊
真没想到。
脸红红的欲魔气恼地走回屋,当着那么多人表白心迹,啊,果然女人好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
凯撒则恢复了大狗狗的本性,缠着她亲亲蹭蹭个不停。
第二天,欲魔是在一阵濡湿的快感中惊醒的。
一颗毛茸茸的头颅挤入她双腿间,男人将头低低埋下去,伸出舌头讨好着她。
湿乎乎的水渍弄湿了床单,也弄湿了男人的脸。
他这是爱上穴水的滋味了吗?
欲魔模模糊糊地想着,她的脚丫踩在男人肩上,粉粉白白的脚趾头扣着那鼓囊囊的肌肉。
有点,太舒服了——
嘤咛一声,女人泄了身子。
她有点软乎乎地抹了抹男人的头发,然后细细的胳膊将人拉上来,不在乎他脸上的淫水儿,她找准那张捣蛋的唇,细细密密地吻了上去。
腥甜的汁水被两人舔食干净,分开时,他们都有些气喘吁吁。
欲魔摸上了男人的性器,“唔,果然没有被玩坏。”,她揉搓着男人的乳头,玩弄着唾手可得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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