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吃软饭(1/5)

    周欣和许莉的那堆破事一个晚上就闹的满城风雨,白华奎的煽动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左实的人疯狂的删,白华奎的人疯狂的发,同时还掺杂着其他落井下石的势力。

    这件事根本瞒不住。

    和老的儿子任职检察院,权愈不需要搞特需,只要求他们例行公事,根本不过分,和老那方也乐得其成换个人情,他们这些人,上面的风声在怎么瞒也能透丝风出来,只是左实掌权多年,骄傲自大,没当回事。

    权愈俩兄弟的手段倒是快,左实一条线要是被扯断了,权沉还能在往上升一升。

    “碰!”

    茶杯碰触到权沉的额间,碎落在地,只剩权沉额间那抹鲜红的印记。

    “我不是让你处理干净吗!”左实气的手都在抖,连左盈盈都不敢玩手机。

    权沉一声不哼的站在了,即便到了现在,他仍然不肯懈怠半分,跟了左实三年,直到最近他答应娶左盈盈,左实才完全相信他,他不知道左实还有没有后手。

    只是刚把信任交给他没多久,就出了这么个大事,左实看他的眼神都变得阴狠,看着权沉比他高一个头有余,阴恻恻道。

    “跪下”

    权沉没动,左实冷哼“怎么,看着我快倒台,就觉得自己熬出头了?还是说,这件事,是你的手笔?”

    权沉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后退一步,膝盖弯了下去,单膝跪地,依旧是稳重低沉的嗓音“不敢”

    左实拿起桌上的水果刀,放在权沉那只屈起的腿,无情的利刃划破西裤,刺进皮肉。

    权沉咬着舌头,血液顺着大腿流下,西裤和血液粘粘在一起。

    “这事,究竟跟你有没有关系!”左实又往里捅了一分。

    权沉腿屈不起来,双膝砸在地上,额间的碎发垂落“没有”

    左实拿着沾满血迹的水果刀挑起他下巴,脆弱的劲喉近在咫尺,权沉盯着他“属下……没有”

    冰冷的刀刃划过劲喉,左实手一松,水果刀砸了地上,“那现在是怎么回事!你是废物吗!让你干这么点小事都干不明白!”

    左实放松了警惕,要换做是他,在知道对方快要倒台时,他不落井下石就好了,怎么可能还任人屈辱。

    “属下不知”血液不断流出体内,权沉惨白着脸,实在没有耐心在去为他出谋划策,只能当一个不通事世的木偶,呆愣至极。

    反正,他不是一直都是这种形象吗。

    “金海省金海市市委书记左实,有人举报,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门口走进四五位身穿检察院制服的人拦着左实。

    “哥!”左实被带走,权愈跑过来扶起权沉,冷漠的看了眼六神无主的左盈盈“左小姐现在最好去找左夫人,别连家都找不到了”

    左盈盈毫无疑问的被吓跑了。权愈眼底含泪,手机忙乱的找来了药箱。

    “哥,检察院我已经打过招呼了,左实不会那么快出来,您之前交给我的证据和左实的人我都让人控住了,跑不掉的,连您也不相信我吗?”

    权沉轻轻皱眉,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被他话气的。“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那您也没必要这样伤……自己”权愈给他包扎好,跪坐在他面前,把头靠在他另一台腿上,权沉也不拒绝,轻轻抚摸他的头顶。

    权沉抽出根烟,权愈恨的牙痒痒,这烟有什么好抽的,一个两个都当宝了。

    一把夺过他手上的烟“哥哥,受伤就别抽烟了”

    权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胆子见长,敢在我手上抢东西了”

    权愈抿唇,下意识咽下口水,举起手“别,哥哥,我这是为您好,您不能打我”

    “我不能打你?”权沉点了点桌子。

    权愈双手抱起放在头顶,额头抵着冰凉的桌子,把后背暴露出来,声音闷闷的“能”

    “起来”

    权愈直起身子,却仍然低垂着头,“抬头”权沉在次开口。

    权愈抬起头,泪痕布满了整张脸,权沉拍了拍腿,权愈就一股脑趴在他腿上,身体颤抖,时不时发出哭腔。

    权沉叹息“下不为例”权愈知道他说的是伤害自己的事。

    “你说的,哥哥,犯错就要挨打”权愈抬起头,眼睛红肿,笑着开口。

    “怎么,弟弟还想打哥哥?”权沉嘴角勾起,权愈又埋进他腿上“我什么都没说”

    哥哥永远是哥哥,他怎么敢冒犯。

    直到公开庭审之前,周良和权愈也没见上一面,周良没主动找过他,他也不在乎权愈有没有找他。

    权沉作为证人要出庭,权愈坐在观审席下,周良和张术在最后方。

    在开庭之前,权愈捏了捏手指,还是往后挪了,跟旁人协商后换了位置。

    周良夹着二郎腿仿佛没看见,张术笑着打了个招呼,用胳膊肘抵了他一下。

    “好歹也装装样子,咱惹不起人家,况且还帮了我们呢”

    “他不是帮我们,是帮自己”周良闭着眼,说话不大不小,起码权愈是听见了,自从上次过后,周良是越来越冷漠了,也越来越知道怎么……拿捏他了。

    “周……先生,对不起,我这几天太忙了”

    “哦”周良只是淡淡一笑。

    这个字,最让权愈难受了,不痛不痒,抓心挠肺,要是别人对他用这个字,他立马拉黑再也不见,但用他的是周良,权愈心里恨的牙痒痒,表面还要笑脸相迎。

    怎么会有人喜欢用这个字,也不知道从哪学的。

    “求您,别这样,好不好”权愈姿态低的不能在低,差点没跪下去,有人在旁边,也敢用这么说话,真是不要脸面了。

    权愈可精的很,这后排的人,都不认识他,至于张术,早知道晚知道都是一样的。

    “我怎么说话,愈哥也要管?”周良笑着把手放到他腰侧。

    权愈不动声色的往他那挪了挪,“我不敢的,先生”

    取悦一个人,正好是权愈的拿手好活。

    周良顺势一拧,看着权愈轻轻抽气的表情,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

    庭审过程意外的顺利,权沉在证人席对答如流的说出诸多针对左实的言论,没有愤怒,没有欢喜,只有平静的把这三年来他所知道的一一叙述。

    这事很严重,涉及高官腐败,甚至涉及未成年,左实被判决死刑缓刑三年,徐莉等人作为从犯,因情节严重,被判无期徒刑,说是无期,其实是有转刑的可能。

    “权沉,就算没有我,还有别人,就你这种软骨头,在哪都是给人当狗的命,哈哈”左实临被带走时笑的肆意,眼神肆无忌惮的扫着权沉上上下下,羞辱的意味引起人无限遐想。

    权愈捏紧拳头,猛的站了起来,“权愈”轻轻的叹息唤回了权愈的理智,这是法庭,不是他胡闹的地方。

    权沉在下面淡淡的目光看像他,被俩个他最无法反抗的男人盯着,权愈坐了回去,轻声回道“在的”。

    “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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