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堂哥选秀、戒、丈量大小、检测口齿是否能得陛下喜欢(3/8)
在与皇后兰雎勉强算是吵了一架的对话后,兰宁对性事兴致缺缺,一心佛系养身,上朝也是首选跟鸡巴没关系的龙椅,但凡有谁禀奏了跟黄色擦边的,都罚了十大板。
宫内宫外惊恐,皆闭嘴慎言。胆子小一点的人,选择穿上不透明的衣服,遮住自己的胴体,就怕陛下哪天不开心了,因这个原因惩罚他。
兰宁还不知道私底下的暗潮涌动,上完朝就没事看看史书了解这个国度曾经发生的事。
当然了,这个国家的史书依旧是本重口味的黄书,什么稀奇古怪,芝麻大点的交配都往上写。
看了几个晚上,兰宁也乏了,需要养肾早些睡觉。
古代什么都好,就是没有电灯,为了照亮寝室,点的蜡烛可不是一个两个。换平时招招手让下人去干就行了,今个儿想一个人静静,怀疑一下人生。
兰宁叹了口气,他起身一一吹灭蜡烛,反身摸向龙床。
手距离床边只有几寸之遥,耳边听到窗户开合的声响,在寂静的环境中略显突兀,兰宁下意识收回手朝声音来源处望去,张口就要喊人,面庞袭过一风,眨眼间身后就站了一人,对方的手指精准无误地封住他的嘴巴。
速度快得不似真人,强有力的力量,将他箍进怀里,被人固定住之后,兰宁的反应速度极快,试图咬手挣扎,能自由活动的脚同时间往后踢去。
哪知对方一眼看穿了他的想法,在他的脚即将撞到对方之前,手往下环住兰宁自然垂落腰边的两手,并着腰死死箍住,力道大得宛若缠住猎物的蟒蛇。
“有……”刺客!
对方的手一挪开,兰宁就眼睛一亮,觉得自己有呼救的机会!
这还没完,兰宁刚喊出一字的下一秒,身后的人突然一个用力,兰宁只觉他整个人被抱起,被迫翻了个九十度,像个可怜虫,双腿像倍速的分针从整点摔到了三十分,被这家伙一个过肩摔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有刺客!
疼痛代替了溜达在嘴边的呼救。
“干……你丫的……”痛死老子了!
该感谢地下铺了厚实的地毯,替他减缓了一定的力量,奈何这具身体不仅敏感,也脆弱不堪,区区一个抱摔,就疼得蜷缩在地上爬不起来,哪哪哪都疼。
好在不是脸朝下,否则他还怎么见人。
兰宁忍不住嘲讽,面上扭曲,疼得龇牙咧嘴。
疼得不想起来,兰宁索性瘫在地上,抬眼望着还站立的刺客。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是个好时机,屋里黑得连人的样貌都看不清。
铁定是穿了夜行衣,深受电视剧毒荼的兰宁猜。
“bro……”痛感未消,兰宁依旧在龇牙咧嘴,“有什么仇有什么怨的……你想要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这具身体要啥没有,兰宁无脑相信这个闯进皇宫的,无非就是求财取命。
命他只有一条这个不给,别的都有。
“我想要的?”那人喃喃自语,声音压得极低,兰宁只听出对方是个男人。
“哎对!”
“我只要一个,”男人蹲下,变换姿势,整个人压在兰宁身上,一百多斤的体重压得兰宁喘不过气,而他的手已经在兰宁身上游走,“干你,把你干成我的俘虏。”
这不就是想强奸他的采花贼吗?他才不要!做爱当然是自愿来的好。兰宁像只蛐蛐儿在他身下挣扎。
男人没想过要得到兰宁的回答,在他说完那句话,点穴封住了他的喉咙,除了支吾声,兰宁一词一句再也说不出。
没了能喊人的机会,兰宁只能发动双手双脚,找到空隙就胡乱踢打,换来的只有更加疼痛的钳制,屁股上也挨了几掌。
这些扭动换不来男人一点疲惫,反倒是兰宁把自己折腾得气喘吁吁,肌肤上冒出汗水来,几个时辰前泡过的香浴完全是白洗了,挥发的汗水都是香草的味道。
最后,男人挥挥手再点了兰宁其他穴道,兰宁成了待宰的羔羊,静默男人吃掉他。
男人情不自禁埋头于散发出浓烈味道的地方,鼻子如狗似的贴在兰宁的身上到处嗅闻,拱着鼻头在嫩滑的肌肤上摩挲,“你说你洗这么香干什么?不就是想等着我来干你么……”
“唔唔唔唔!”放你狗屁!
陛下的每一个地方都极其好闻,闭上眼仿佛浸泡在花海一般,勾人心魂,不需要媚药,光是闻上这个味道,肉棒就胀得发疼。
男人闻啊闻,从兰宁的脸蛋,闻到了最下面,鼻子也拱进阴唇里,那里有独有的腥甜味,吸引男人探出舌头舔了上去,鼻子照旧不忘在那里嗅动。
哪怕是努力得控制自己这个身体不要发情,黑暗中,在看不到地方,触觉是第一道感觉,花穴被一个陌生男人吸在嘴里,刺激感吞噬着兰宁的大脑,他也难以抑制住攀升而上的欲望,更何况,男人还是下半身动物。
他该死的,可耻的,对没见过,不知长相不知身份,不知鸡巴啥样的人硬了!
肉棒有了感觉,花穴也不会例外,情动地泄出有助于陌生男人鸡巴操入的淫水,男人满意这种结果,不客气地把这些淫水卷走。
兰宁发硬的肉棒防雷针似的竖起,直顶男人的额头,男人嫌碍事拂开两次,见小家伙活泼过头了,不再吃龙逼,挑事的指尖弹着龙根。
“都说龙根是天下最好的宝物,你这小东西还没我的大。你是干什么吃的,都养不大你自己这玩意?”
男人胯部凑上前,扶着两个肉棒贴合比较,他的明显要比龙根大上两圈,光看外形就像是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
男人:“都说吃什么长什么,你这皇帝老儿,天天吃鸡巴都不见长鸡巴,是吃少了还是没吃到大鸡巴?”
男人爬到兰宁的面前,两腿分开,龟头冲着兰宁的脸,他稍稍坐下,鸡巴悬空在兰宁的嘴上,只要一呼吸都能把鸡巴骚味吸到鼻腔里,龟头怼在陛下的嘴边,“要不要吃吃看?运气好的话,能帮你长鸡巴。”
贵为皇帝,何曾被这样戏弄过,兰宁怒目圆睁:“唔唔唔!”滚你爹的鸡巴!吃个球!
然而,点穴之后身体无法动弹,连带着他的下巴也动不了。被陌生人的鸡巴顶开嘴巴,兰宁第一反应是给他咬断,意识是这样想的,但他发现,嘴巴并没有跟着他的想法张合咬紧。
所以被点穴只有喉间与鼻间喷出来的气音?
兰宁绝望,走投无路之下的泪水从眼角流过。知道这个世界上无节操无下限的,可他来了这么久也没人会逼迫他干不愿意的事。
最重要的是,没人希望自己被陌生人强制爱!
在他浅红唇肉上乱蹭的鸡巴自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上端已有流出的液体滑落在嘴上,液体很多,沿着嘴角向别处流去。
男人臀部微微坐在他的锁骨上,看不清模样的蘑菇头掀开两片嘴唇,上下的牙齿微开,形成一段距离,像是一个弧形的空隙,一进去,牙冠磨过柱肉,剃过肉棒上的青筋。
“嗯——”男人不由自主爽了一声,更兴奋地把肉棒送进兰宁的嘴巴里,玩弄当今皇上的口腔。
兰宁却听到这一声精神一凝,意外在陌生男人控制不住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熟悉感,绞尽脑汁都没想到到底是谁。兰宁懊恼自己乱搞的人太多了,一时间难以想到是谁。
兰宁偏不了头,也说不了话,更吐不出这根男性器官,气鼓鼓地瞥着它往里探,腥气从口腔蔓延到他的所有感觉器官。
舌头被碾压,对方的玩意就如同轧路机,反复来回地轧着,但这个男人并不特别鲁莽,七退八送,总有一点时间让兰宁换气。
可怜的皇帝陛下的嘴巴被采花贼当小穴来操了。
口腔也在分泌津液,倘若来不及吞咽,唇瓣无法闭合,这些液体只会越积越多往外涌。
“陛下,您的嘴巴和您的小穴一样潮湿温暖。可惜不能像穴那样收缩。”男人低喃,恶劣的性格指使他想用更肮脏的话语刺激当今最为尊贵的人。
想一想,有什么能比欺辱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有意思呢?
上一秒一手遮天,下一秒就被按倒在地任操。
男人的这句话一下就暴露出他的身份,至少确定了百分百是之前接触过的人。
兰宁思索来去,最近唯一处罚过的就是丞相和堂哥兰昀池,所有的猜测在这两个人身上来回不定。
陌生男人熬不住,不再矜持、慢条斯理地感受陛下唇里的温暖,屁股抬上沉下,带着鸡巴往龙嘴里搞。
可惜,陛下的嘴太小了,不能吃完他的整个巨屌,还有一半停留在唇外,这样并不能尽兴,男人简单地爽过了一发,拔出鸡巴让精液射到了别处。
“吃这一半鸡巴也许能让您多长长一点……”
这采花贼还在述说他“吃什么长什么”的胡言乱语。
兰宁才不信他说的,要是能翻白眼,他眼珠子都能给翻出来。
只有这样采花贼就能满足了吗?只玩弄皇帝老儿的嘴巴,都不起他逃过严防死守的侍卫们。
他奸淫的视线顺着兰宁的躯干往下,手也一点点摸到腿根间。
就在采花贼即将碰上兰男国至高无上的人的下体的时候,两人所待的地方无风自起,虚无的空中似乎有暗流涌动,追溯源头竟然是从兰宁的身上传来。采花贼顿住,眼睛一凝,下一息,被压制在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暴起。
采花贼反应迅速,一个跳跃翻身离开了几步之外。
他迅速做好了防范的姿势。
反观兰宁从地上起身之后,一脸欢喜地舒展能活动的双腿双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他只是想起,上次和皇后侍寝时,皇后隔空点燃蜡烛,心想他个皇后都会,这皇帝不应该沦落为一个普通人。
于是兰宁绞尽脑汁,左思右想,都想把脑子掏出来好好找找这具身体的记忆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关键时刻,给他找到运功的方法了!
他按照记忆里的步骤,沉住呼吸运转周身的空气为他所用,只可惜采花贼躲得快,要不然刚才那秒就能把他捅个对穿。
有了这个能力,兰宁满脑子里的龙傲天们,一时间,嘴边挂着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来啊!你躲什么!是个男子汉,就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采花贼没他这么中二,他的目的只是想吃肉,并不想在这里物理削肉。
他运力左闪冲刺,像是准备袭击兰宁的左侧,兰宁兴奋地幻想接下来的战斗,却在两人拳头相撞前一刻,突发变故,兰宁眼睁睁见到采花贼变换脚步,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兰宁的拳头击了空,再想转身防护已经迟了。幸运在于,采花贼并没有杀意,力量也没达到十成,同时他在擦肩的时候不忘揩油,拍打兰宁过分翘的屁股。
一切中二被泼了凉水,兰宁:“……”
干你爹的,好想杀了你!
“啪”的一声,和着屁股上的痛感,伴随窗子被破采花贼跳离屋内的声音,又是一道惊惧的喝声:
“什么人!”
“来人——有刺客!”
屋外乱糟糟一片,侍卫们登场,兰宁觉得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为破掉的窗户心疼了几秒,别扭地顶着挺起的鸡巴在屋内走动。
这该死的玩意啥时候消下去……
“咔哒——”
门开起的声音打断兰宁的欲求不满。
兰宁刚转头,一个带着屋外凉意却温暖的拥抱环住他整个人。
“你没事吧?”
是皇后兰雎。
他抬手拍了拍皇后。
这人不觉得下面硌得慌吗?
与兰宁的无厘头不同,皇后是真心担心他的安危,一母同卵的双胞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会有一定的感应,区别在于来得晚一点。
因为选秀之事,两人闹了矛盾,皇后犹豫是否前来赔礼道歉,加之身体突感不适,见了太医又得知……一时间不太确定兰宁会不会欢迎他的到来。
纠结了许久,才怀着忐忑的心到达兰宁的寝殿,耳尖听到屋中异响,叫来侍卫准备瓮中捉鳖。
早知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陛下!
“没事……”除了下面挺着难受就没啥了。
兰雎揉着他的头:“那就好。”
等兰雎松开自己,兰宁一个劲的侧头往屋外看:“话说,贼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一想到贼人的身份,兰雎就高兴不起来,“只不过因他的身份……惩罚需要陛下您亲自定夺。”
兰宁听懂了他的话中意思。
和他方才猜的一样,还真是熟人啊。
他扯过随意搭在榻上的不透明外套,围在胯间,遮住令人尴尬的下体,跟在兰雎的身后,一起走到屋外。
侍卫押住贼人等到陛下的发落。
兰宁走出去一眼就瞧见了贼人的模样,他差点惊呼出声,想到自个儿的身份,忙把惊讶收回去。
竟然是兰昀池!
这这这……
兰昀池身份暴露,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众多人的责罚,他不后悔这一行,只是以后再想碰到陛下就更难了……
“是不是很惊讶啊兰宁!”他看到兰宁脸上难瘾的惊讶,破防的男人破罐子破摔,被众人像只可怜的猴子围观,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再坏也没什么影响了,“没错,我就是想肏你!我从未及冠起就为了一场选秀,你知道我这么多年付出了有多少!形态,力量,还有肏你的准度!人人都可以上你,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凭什么!别人随随便便都能和你搞,你和勾栏里的小倌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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