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吃醋秀男堂哥激起胜负Y强行G进花X里被带出去(3/8)

    男人情不自禁埋头于散发出浓烈味道的地方,鼻子如狗似的贴在兰宁的身上到处嗅闻,拱着鼻头在嫩滑的肌肤上摩挲,“你说你洗这么香干什么?不就是想等着我来干你么……”

    “唔唔唔唔!”放你狗屁!

    陛下的每一个地方都极其好闻,闭上眼仿佛浸泡在花海一般,勾人心魂,不需要媚药,光是闻上这个味道,肉棒就胀得发疼。

    男人闻啊闻,从兰宁的脸蛋,闻到了最下面,鼻子也拱进阴唇里,那里有独有的腥甜味,吸引男人探出舌头舔了上去,鼻子照旧不忘在那里嗅动。

    哪怕是努力得控制自己这个身体不要发情,黑暗中,在看不到地方,触觉是第一道感觉,花穴被一个陌生男人吸在嘴里,刺激感吞噬着兰宁的大脑,他也难以抑制住攀升而上的欲望,更何况,男人还是下半身动物。

    他该死的,可耻的,对没见过,不知长相不知身份,不知鸡巴啥样的人硬了!

    肉棒有了感觉,花穴也不会例外,情动地泄出有助于陌生男人鸡巴操入的淫水,男人满意这种结果,不客气地把这些淫水卷走。

    兰宁发硬的肉棒防雷针似的竖起,直顶男人的额头,男人嫌碍事拂开两次,见小家伙活泼过头了,不再吃龙逼,挑事的指尖弹着龙根。

    “都说龙根是天下最好的宝物,你这小东西还没我的大。你是干什么吃的,都养不大你自己这玩意?”

    男人胯部凑上前,扶着两个肉棒贴合比较,他的明显要比龙根大上两圈,光看外形就像是父亲带着自己的儿子。

    男人:“都说吃什么长什么,你这皇帝老儿,天天吃鸡巴都不见长鸡巴,是吃少了还是没吃到大鸡巴?”

    男人爬到兰宁的面前,两腿分开,龟头冲着兰宁的脸,他稍稍坐下,鸡巴悬空在兰宁的嘴上,只要一呼吸都能把鸡巴骚味吸到鼻腔里,龟头怼在陛下的嘴边,“要不要吃吃看?运气好的话,能帮你长鸡巴。”

    贵为皇帝,何曾被这样戏弄过,兰宁怒目圆睁:“唔唔唔!”滚你爹的鸡巴!吃个球!

    然而,点穴之后身体无法动弹,连带着他的下巴也动不了。被陌生人的鸡巴顶开嘴巴,兰宁第一反应是给他咬断,意识是这样想的,但他发现,嘴巴并没有跟着他的想法张合咬紧。

    所以被点穴只有喉间与鼻间喷出来的气音?

    兰宁绝望,走投无路之下的泪水从眼角流过。知道这个世界上无节操无下限的,可他来了这么久也没人会逼迫他干不愿意的事。

    最重要的是,没人希望自己被陌生人强制爱!

    在他浅红唇肉上乱蹭的鸡巴自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上端已有流出的液体滑落在嘴上,液体很多,沿着嘴角向别处流去。

    男人臀部微微坐在他的锁骨上,看不清模样的蘑菇头掀开两片嘴唇,上下的牙齿微开,形成一段距离,像是一个弧形的空隙,一进去,牙冠磨过柱肉,剃过肉棒上的青筋。

    “嗯——”男人不由自主爽了一声,更兴奋地把肉棒送进兰宁的嘴巴里,玩弄当今皇上的口腔。

    兰宁却听到这一声精神一凝,意外在陌生男人控制不住的声音里听到了一丝熟悉感,绞尽脑汁都没想到到底是谁。兰宁懊恼自己乱搞的人太多了,一时间难以想到是谁。

    兰宁偏不了头,也说不了话,更吐不出这根男性器官,气鼓鼓地瞥着它往里探,腥气从口腔蔓延到他的所有感觉器官。

    舌头被碾压,对方的玩意就如同轧路机,反复来回地轧着,但这个男人并不特别鲁莽,七退八送,总有一点时间让兰宁换气。

    可怜的皇帝陛下的嘴巴被采花贼当小穴来操了。

    口腔也在分泌津液,倘若来不及吞咽,唇瓣无法闭合,这些液体只会越积越多往外涌。

    “陛下,您的嘴巴和您的小穴一样潮湿温暖。可惜不能像穴那样收缩。”男人低喃,恶劣的性格指使他想用更肮脏的话语刺激当今最为尊贵的人。

    想一想,有什么能比欺辱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有意思呢?

    上一秒一手遮天,下一秒就被按倒在地任操。

    男人的这句话一下就暴露出他的身份,至少确定了百分百是之前接触过的人。

    兰宁思索来去,最近唯一处罚过的就是丞相和堂哥兰昀池,所有的猜测在这两个人身上来回不定。

    陌生男人熬不住,不再矜持、慢条斯理地感受陛下唇里的温暖,屁股抬上沉下,带着鸡巴往龙嘴里搞。

    可惜,陛下的嘴太小了,不能吃完他的整个巨屌,还有一半停留在唇外,这样并不能尽兴,男人简单地爽过了一发,拔出鸡巴让精液射到了别处。

    “吃这一半鸡巴也许能让您多长长一点……”

    这采花贼还在述说他“吃什么长什么”的胡言乱语。

    兰宁才不信他说的,要是能翻白眼,他眼珠子都能给翻出来。

    只有这样采花贼就能满足了吗?只玩弄皇帝老儿的嘴巴,都不起他逃过严防死守的侍卫们。

    他奸淫的视线顺着兰宁的躯干往下,手也一点点摸到腿根间。

    就在采花贼即将碰上兰男国至高无上的人的下体的时候,两人所待的地方无风自起,虚无的空中似乎有暗流涌动,追溯源头竟然是从兰宁的身上传来。采花贼顿住,眼睛一凝,下一息,被压制在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暴起。

    采花贼反应迅速,一个跳跃翻身离开了几步之外。

    他迅速做好了防范的姿势。

    反观兰宁从地上起身之后,一脸欢喜地舒展能活动的双腿双手。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

    他只是想起,上次和皇后侍寝时,皇后隔空点燃蜡烛,心想他个皇后都会,这皇帝不应该沦落为一个普通人。

    于是兰宁绞尽脑汁,左思右想,都想把脑子掏出来好好找找这具身体的记忆了,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关键时刻,给他找到运功的方法了!

    他按照记忆里的步骤,沉住呼吸运转周身的空气为他所用,只可惜采花贼躲得快,要不然刚才那秒就能把他捅个对穿。

    有了这个能力,兰宁满脑子里的龙傲天们,一时间,嘴边挂着的笑意怎么都止不住,“来啊!你躲什么!是个男子汉,就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采花贼没他这么中二,他的目的只是想吃肉,并不想在这里物理削肉。

    他运力左闪冲刺,像是准备袭击兰宁的左侧,兰宁兴奋地幻想接下来的战斗,却在两人拳头相撞前一刻,突发变故,兰宁眼睁睁见到采花贼变换脚步,侧身与他擦肩而过。

    兰宁的拳头击了空,再想转身防护已经迟了。幸运在于,采花贼并没有杀意,力量也没达到十成,同时他在擦肩的时候不忘揩油,拍打兰宁过分翘的屁股。

    一切中二被泼了凉水,兰宁:“……”

    干你爹的,好想杀了你!

    “啪”的一声,和着屁股上的痛感,伴随窗子被破采花贼跳离屋内的声音,又是一道惊惧的喝声:

    “什么人!”

    “来人——有刺客!”

    屋外乱糟糟一片,侍卫们登场,兰宁觉得没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为破掉的窗户心疼了几秒,别扭地顶着挺起的鸡巴在屋内走动。

    这该死的玩意啥时候消下去……

    “咔哒——”

    门开起的声音打断兰宁的欲求不满。

    兰宁刚转头,一个带着屋外凉意却温暖的拥抱环住他整个人。

    “你没事吧?”

    是皇后兰雎。

    他抬手拍了拍皇后。

    这人不觉得下面硌得慌吗?

    与兰宁的无厘头不同,皇后是真心担心他的安危,一母同卵的双胞胎,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是会有一定的感应,区别在于来得晚一点。

    因为选秀之事,两人闹了矛盾,皇后犹豫是否前来赔礼道歉,加之身体突感不适,见了太医又得知……一时间不太确定兰宁会不会欢迎他的到来。

    纠结了许久,才怀着忐忑的心到达兰宁的寝殿,耳尖听到屋中异响,叫来侍卫准备瓮中捉鳖。

    早知会有这样的变故,他应该寸步不离地守着陛下!

    “没事……”除了下面挺着难受就没啥了。

    兰雎揉着他的头:“那就好。”

    等兰雎松开自己,兰宁一个劲的侧头往屋外看:“话说,贼人抓到了吗?”

    “抓到了。”一想到贼人的身份,兰雎就高兴不起来,“只不过因他的身份……惩罚需要陛下您亲自定夺。”

    兰宁听懂了他的话中意思。

    和他方才猜的一样,还真是熟人啊。

    他扯过随意搭在榻上的不透明外套,围在胯间,遮住令人尴尬的下体,跟在兰雎的身后,一起走到屋外。

    侍卫押住贼人等到陛下的发落。

    兰宁走出去一眼就瞧见了贼人的模样,他差点惊呼出声,想到自个儿的身份,忙把惊讶收回去。

    竟然是兰昀池!

    这这这……

    兰昀池身份暴露,他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众多人的责罚,他不后悔这一行,只是以后再想碰到陛下就更难了……

    “是不是很惊讶啊兰宁!”他看到兰宁脸上难瘾的惊讶,破防的男人破罐子破摔,被众人像只可怜的猴子围观,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再坏也没什么影响了,“没错,我就是想肏你!我从未及冠起就为了一场选秀,你知道我这么多年付出了有多少!形态,力量,还有肏你的准度!人人都可以上你,凭什么我不能碰你?凭什么!别人随随便便都能和你搞,你和勾栏里的小倌有何区别!”

    视线又转向兰雎身上,“还有你!什么后宫妃子,都是你和他的玩弄我们的把戏罢了!你个妒夫!有何资格做父仪天下的皇后!”

    说了这么多,兰宁只听出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因他的大吼声吸引更多的人之前,挥挥手让人把他押下去。

    兰雎看出他的不知悔改,从小时候就是这个尿性,今日收拾回去,改日还能报复回来,倘若他这个破性子真改了除非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对于他对自己的责难没有反应,至于对陛下的侮辱——

    百倍奉还!

    他转头对陛下说:“让兰世子带回去多加管教吧。”

    兰世子是兰昀池他爹,他们的伯父。

    碍于堂亲的身份,他们对兰昀池做不了任何的实际伤害。

    宫殿重回平静,兰雎却没有跟着大家离开,而是跟随兰宁返回寝居内。

    兰宁有些尴尬,一个原因是下面还挺着,只不过因为衣服遮挡看不出来,二是他还想着前段时间与兰雎发生的不愉快,如同魔咒在他的脑子里转来转去。

    相顾无言沉默了片刻,兰宁觉得还是自己的鸡巴最重要,他率先开口:“你还有事?还是想在这里过夜?”

    他看到兰雎嘴巴蠕动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却不愿说出口。

    兰宁大概也猜得到他想说什么。

    来到这个世界,他当然是最快活的,什么也不管,伸伸手就有人爬上床,简直是gay的天堂。

    代入兰雎的视角——夫君朝三暮四,还从不会把目光投放在他的身上,是个人都要嫉妒吃醋。

    兰雎这样的思想,在兰男国这种荒淫无道的地方,算是另辟蹊径、不合现实的新思想。

    蛮怪的。

    他似乎见证了新思潮的崛起?

    兰宁胡思乱想。

    这段时间,他在古书里翻到,对于从夫者,竟然也有个三从四德,其中一条便是辅助丈夫进行床事而不能另有他想。

    翻译成现代话来说,应该就是不能吃醋或者其他非法的想法。

    兰宁乱糟糟想了一大堆,再继续想下去,他就能进入“贤者时间”把欲望消下去。

    “不……我说有事想跟你说。”

    兰雎终于开口。

    这一次他没有用尊称。

    兰宁颔首等他继续。

    “我……”

    “我怀孕了。”

    “嗯。”兰宁点头,心想还好不是继续在吃醋,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原来是怀——”

    如果兰宁能召唤闪电的话,一定会有一道闪电劈在他的头上,将他的灵魂劈得七零八碎。

    “——怀、怀孕?”兰宁刹那失去语言功能,舌头打架。

    说到自己怀孕,兰雎冷淡的脸上立刻扬起一丝暖意,他和现代孕母那般,母性十足地抚弄自己的肚子:“是的。前不久太医例行检查身体时发现的。有两个月夜了。”

    真的能怀孕!还2个月了?

    兰宁惊愕,像是盯怪物般,扫射兰雎整个人,尤其是他平坦的肚子。

    这是怎么做到的?

    以前学过的科学全部被推翻,抬头再见他欣喜且镇定的表情,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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