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3 兄弟3P尝嫂子(6/8)
女儿不太适应新来的两个保姆,保姆也怕吴双每天训话。吴双看了心里来气,这样几方勉强维持了一个多月。
唉。
吴双坐在小林的床上,床垫不软不硬,床头除了一个枕头外还有一对耳塞、一对耳机,枕头下面放了一块手表、两根发圈、一小管消炎药和薄荷油。这些东西都是吴双的钱买的,所以林振宜一件也带不走。吴双打量着这个房间,看看还隐藏着什么其他细节。
他把桌子上的每一个抽屉打开,里面多是一些文具本子,oga的新手机也在这里,没有带走。本子里是一些没画完的画,抽屉底层有几封积灰的陈年信件,是林振宜父母写给他的,每封都不长,内容不是诉苦就是要钱。还有两张小林弟弟寄来的明信片,正面照片是x国大峡谷和湖区。
吴双把信件扔到一边,仿佛这东西脏了他的手。他把物品归到原位,转而看向了房间里的衣柜。
他记得小林连衣服都没带走几件,可能拿了两件内衣和一个外套吧。
这样想着,吴双打开了衣柜,而衣柜里的景象让他惊呆了。
衣柜的左右两扇门内侧,满满地贴了上百张小林亲手画的画。
一张张方形、长方形或不规则形状的卡纸层层叠叠地彼此遮盖,用黏土胶或胶带固定在木板上。这些油画棒或彩色铅笔画有的时间很久了,胶带和卡纸发干泛了黄;有的很新,边缘白白的盖在最上端。画面中什么都有,有小兔子、小熊、熊猫、花朵、风景、造型各异的房子或纯粹形状组成的涂鸦,花花绿绿贴满了衣柜门板。
吴双甚至认出了一张古希腊神庙,他曾在对方的图册上看过相似的照片。蓝色天空和褐色泥土背景上,oga用米色蜡笔重重地画出了几道石柱,用铅笔刻出了柱子上的花纹。胶带处写了作画时间,是怀孕的时候。
除了画以外,左边门板上还贴了一面小圆镜子,镜子下有几张照片。
吴双仔细地看着,一张是宝宝单人的满月照,一张是他和oga婚前拍的婚纱照小样片。这张照片上林振宜穿着露肩白纱,画着好看的妆容,一只手轻轻搭在鼓起的孕肚上,另一只手挽着旁边直立的丈夫,对镜头露出宁静的笑容。吴双甚至能猜到对方为什么选择这一张小样,因为这张最正式、最不色情。他的手指肚描摹着对方的眉眼,接着来到了下一张照片——准确地说,是半张照片。
方形照片只剩下了右上角的三角形,画面中是吴双的上半身。
吴双认了出来,这张照片本该是他们一家三口的孩子满月照。但林振宜把母女俩的部分撕走了,把他扔在了这里。
“……小林哥,你要是想孩子就回家呗,”由于林振宜每天晚上都在员工宿舍哭泣,另外两个女同事都要看不下去了。“你和你老公好好说说。”
“不,不行……”林振宜趴在被子里,看着自己和宝宝的半张照片。这张照片他买了个透明塑胶卡套装着,白天贴身带,晚上放在枕头下面。“他会赶我的。”
通过林振宜的讲述,在女同事的想象里吴双一定凶神恶煞,每天抽烟喝酒打老婆。
“那你天天哭可咋整啊,”对方说道,“也不能一直这样吧。”
林振宜原本期待着时间将缓解痛苦,可母女分离之痛随着时间延长反而更加抓心挠肝。
他没有跑远的一个原因是,想着不时溜到吴家别墅附近,也许能看到外出的女儿。他甚至真的碰到了一次推着婴儿车外出的保姆,只是那么一眼就让他心痛得难以自持,慢慢地抱着胸口躲在转角哭了出来。
“我怕他赶我,他可凶了……”吴双赶他走的那日,话说得如此难听绝情,把他的心都划烂了。他根本不敢去见对方,唯恐吴双再口出恶言,让他彻底崩溃。“他还老打我……”
两个女生感到小林过的日子真是太艰难了。
“他为啥赶你走啊,孩子那么小,他外面有人了?”在同情之余,也萌生了八卦之心。
林振宜摇摇头,“他脾气差。过了这么久也……也过够了吧,腻了……”他抽抽鼻子,“就是可怜了宝宝……”
两个女孩听得云里雾里,只能安慰他几句,让他快睡觉。
9
日子一天天过着,又过了半个月,吴双的愤怒几乎降到了负数。
林振宜离开后的前两周,他每天压抑着一股暴怒,想着对方回来或者他找到对方后一定要狠狠给他一个教训!让小林这辈子也忘不了!让他记得刻骨铭心!两周之后,吴双怒气降低了点,担忧和恐惧逐渐抬头,因为他意识到,小林不是和他玩欲擒故纵,他可能要永远失去对方了。
但是这一阶段,alpha仍不能接受对方离开的事实,他花了大力气悬赏找人,一定要把小林从这个城市挖出来!
到了第二个月,第三阶段,愤怒值更低了。他甚至可以不计较对方的离开,回来本本分分地当他老婆就可以了!他大人大量!oga偶尔闹闹脾气,使使性子和他闹别扭,他应该包容!小林那么乖,偶尔闹一次怎么了?有话好商量!什么事都可以商量!
等小林失踪接近两个月的时候,吴双心里剩下的都是小林的好。没有小林的房子冷冰冰的,虽然天气暖了,花园里植物郁郁葱葱竞相盛放,但他的心还停留在上个季节。抱着女儿的时候,他看到女儿的小脸便会想到妻子。
这两个月,他每天会在小林的房间单独待上一会,甚至睡在这儿,去看书架上对方读过的书。他试图用对方的视角去看世界。这些书读得不用太细,厚的两三天读完一本,薄的和图多的一天能看两本。小林有非常丰富的内心世界,这些他鲜少刻意关心过,所以也不太明白小林脑子里在想什么。
吴双觉得,小林大概是不太喜欢他,并且怕他,oga脾气倔,不懂得说软话撒娇哄他开心。
先是逃跑过好几次,然后说不想结婚,再后来是说不想生孩子。吴双气得眼珠子要爆炸,现在婚结了孩子也有了,但这个oga怎么如此固执!
书一本一本挑着读,这些书有文学作品、艺术图集、技术类畅销书,还有很多亲密关系与育儿的着作。吴双明白,小林是个能讲道理的人,但是oga的内心世界太曲折复杂了,让小林说说自己的想法像让兔子走迷宫般半天走不出来。
他希望林振宜在外面平安无事,随着规律,吴双的精神逐渐平静。
一个架子的书快翻完时,吴双注意到在架子的最下层有三本厚厚的包着牛皮纸的册子,每本大约硬币那么厚。脊侧的牛皮纸书皮有不少开裂,说明小林经常翻动它们。吴双立刻把那三本不起眼的册子抽了出来。
打开其中一本时,他呆住了——比他发现对方贴在衣柜里的画和照片还要惊讶。
这是三本厚厚的日记。
林振宜的日记如流水账,记录了每天的日常细节。
日记的开头以日期和来到吴家的天数开始,接着是星期几、天气,随后开始当天或前一天生活的琐琐碎碎。大部分内容是诸如“今天早上6点15起床”、“去市场买了三斤鸡翅膀和一捆芹菜”、“下午两点去干洗店拿了衣服,太阳很晒”、“邮购的东西到了”、“这两天无甚特别”之类。
小林不是每天都记录,大部分内容很简短,但断断续续持续了五年,第一篇日记开头写着“第8天”。吴双看着上面的年月日,推测这是指小林来到吴家的第8天。
吴双花了三天的时间,把小林的日记看完了。
在最初的一本泛黄的日记里,林振宜似乎非常孤独痛苦,描述了吴双的恶劣行径,比如:
“第146天:我想回家,我不知道该和谁说说这些话……今天早上被他打到流鼻血,因为他觉得我嘴巴不够湿。”
“第450天:昨天晚上他又打我了,好疼。我再也忍受不下去了,想结束这一切……求求你了,有人能听到我说的话吗?”
或者单纯说心里难受:
“第266天:昨天晚上三点才睡着,没睡好,早饭做晚了”
“第385天:不想吃饭。”之后两周没有写日记。
这种难受在来吴家一年多后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吴双几乎是心惊胆寒地看完了这些文字。比如:
“第681天:疼。想结束一切。”
“第701天:没有人爱我……没有人听见我的声音。”
近两三年,林振宜有时也会记录和吴双有关的生活互动:
“第1011天:昨天是新年,我也想去集市玩。但是下午两点开始要做晚饭,所以没有去。他很晚才回家,喝多了直接睡了……晚上看了一会书。”
“第1128天:这个月兼职收入208346元,存起来了。和欠他的债相比好少……不知道家里什么时候能还完。”
“第1174天:他给我买了一件红色的睡裙,我说喜欢白色的,他把我踹到了地上,骂的好凶,我吓哭了。为什么要这样呢,我只是更喜欢白色的,不是和他对着干啊。唉。”
吴双还记得睡裙的事,当时他把一条红色丝绸睡裙送给小林的时候,对方冷不丁地说喜欢白色的。吴双的脸登时冷下来,这条睡裙非常漂亮不说,而且他认为能衬托出小林的美。结果小林不仅“否认”的心意,还提出了其他想法,气得他胸口像咽了一块石头,狠狠教训了不识好歹的对方。
打完人后,小林乖乖地穿上了那条红睡裙,一边哭一边跪着和他认错,说“先生,我错了……先生,对不起。”
吴双仔细回想了一下,那次是小林为数不多的表达喜好的时机,但是他这么一打,对方以后更少开口了。
如果不是这些日记,吴双从来不会知道同一件事上小林的想法。他固执而狭隘地期待小林能接纳他给的一切。吴双喜欢做决定和主导,这导致他只能接受林振宜以撒娇婉转的方式提出需求,否则将视对方为挑衅并残忍责骂。
但吴双现在模糊地认识到,从小缺爱的林振宜根本不会撒娇讨巧,因为未被偏爱的人不会在撒娇这件事上取得过任何成功经验,长大后自然不会形成那个反射弧,而非故意和他对着干。小林说喜欢白裙子,是真的只在表达喜好,没有一点想惹他生气的意思。
吴双心里发酸,把这几本日记看得比大额合同还认真。
小林不会撒娇哄他,被他责骂几次后就把嘴缝上了,习惯一个人找地方哭,或者画画小猫小狗,写写日记。在日记里,小林写出了没有和任何人说过的真实的、心底的想法。最令吴双难过的是,他发现小林并非单纯地恨他怕他,而是对他有所期待的。
在不多的语段里,吴双找到了oga作为“伴侣”的心里话,卑微酸涩。几页纸张皱皱巴巴,上面字迹被洇成了模糊的水墨点儿。这让吴双怀疑林振宜当时一边哭一边写下了文字。比如:
“第1363天:他让别人操我,一个没见过面的alpha,叫陈先生。而他在操那个alpha老婆,姓顾。他一直看着我挨打,因为我偷偷去了一次x市。早知道回来不告诉他这件事了……顾先生好漂亮的,他没怎么打他。可能只打我吧。为什么呢……”
还有在这件事后的一个多月,小林写道:
“第1403天:我也想被爱啊。”
“第1442天:他今天心情好像不错,早上抱了我好久,他的身体好暖和啊……要是他能一直这样就好了,虽然这不可能。”
最后大半本日记记录了怀孕后的这一年,因为时间近,吴双看得尤其仔细。
“第1521天:去医院做检查了,确实是怀孕了。他好像很高兴但我也不确定。医生说刚刚两个月,男孩女孩看不出来,让我多休息少劳累。”
“第1580天:这几天肚子显怀了,开始抹妊娠油。怕他嫌我丑打我,该怎么办。”
“第1601天:今天在婚纱店外面的停车场,他突然打了我。我好累,我根本不想去挑衣服,他干嘛一直在说衣服的事。有了孩子就一定要结婚吗,我什么都不想要了,什么都给他吧……他为什么总打我呢,就算是块木头打多了也会痛吧。”
“第1610天:他说我每天“哭丧着脸”,但我真的好想哭。我不是摆脸色想要挟他什么,只是想哭。”
“第1611天:好累,好累。”
“第1619天:昨天晚上问他当年为什么跳船救我,我想不明白。他没回答,咬了我的脖子,出血了。今天涂了消炎药。可能救我是图刺激吧。但我当时真的挺感谢他,就算他是图刺激也好。当时如果那样死掉太冤了。……其实我现在也不知道生活有什么意义,孩子可能是一个。可能生活就是起起伏伏,像在海面上下移动,脸露在海上时能喘一口气,压在水下时痛不欲生,其实这两者距离很短。也许再忍忍就都过去了吧。”
“第1640天:昨天夜里很饿,蛋炒饭做了两碗,一边吃一边哭。”
“第1663天:就这样吧。”
宝宝出生以后,小林写得少了,但行文间有了少见的欢快:
“第1741天、宝宝1天:昨天01:46分,宝宝出生了!书上说抱起来像海参,软软的,果然如此!”写在一张便签纸上又贴在日记本上的
“第1780天,宝宝40天:宝宝的满月照今天寄到家里了,拍得真好。”
“第1788天,宝宝48天:今天他带我出门了,给宝宝买东西,给我也买了一个手链,放在柜子里了。”
……
这三本日记像魔法钥匙,让吴双打开了通往小林内心世界的大门。
小林话少,但心里的想法细腻复杂。当了解了对方的想法后,吴双心里既有知晓答案的解脱之感,失落之情也更重了。如果他早知道林振宜内心的想法,就不用总采取激烈的言辞刺激对方的反应了。
他一定要把小林从这个城市挖出来。
是啊,他是个混蛋,所以不介意小林对他再加深一次这个认知。
从日记来看,女儿是小林的命。这样想想,oga非常可能藏在吴家附近,因为他不可能抛下孩子。吴双心里有了大概的主意。
他拿出电话,找了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喂,帮我放一个消息……”
既然大海捞针不行,那就让小林主动上钩好了。
10
“你听说了吗,就是那个别墅区的吴家……对……半夜叫救护车……”
“是啊是啊,大户人家的孩子也不好带!听说才几个月就诊断了婴儿白血病……”
“真可怜……按说他家没甲醛啊,谁知道。好像连妈也没有,父亲的配型不合适啊……化疗呢……”
听到餐馆内客人的议论,小林停下了手中的抹布。他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两个多月了,攒了一点钱,心情平静了几分,可以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但客人的话像晴天霹雳,他多希望自己听错了。
“是、是别墅区的吴家?确定姓吴吗?”顾不上唐突,林振宜插入了客人餐桌的对话。
“是啊,这一片都知道了,救护车叫了好几次呢!”
也许,有很多业主姓吴呢……有很多新生儿爸爸姓吴……
小林仍不死心,“是……多大孩子?男孩女孩?”
“我也不知道多大,好像半岁左右吧,女孩。”
小林的脑袋一片空白。那片别墅区住的多半是老夫妇,一年也没几个新生儿,而半岁大的女孩只有他的女儿一个啊。他失魂落魄地擦了几张桌子,想着万一消息传错了呢……不、不,他知道这肯定就是自己的女儿!顾不得店里的客人,林振宜连围裙都没摘便发疯一般像吴家别墅跑去,等到了差一个转角的位置,他看着紧闭的大铁门,脚步迟疑了。
他一口气跑了两公里多,现在一身的汗。
他现在是恨死了吴双。好好的孩子,他走的时候什么毛病都没有,为什么现在得了白血病!为什么他当爹的配型不成功!还不到一岁要去化疗,化疗那么多副作用,以后怎么办!
他恨不得把吴双砍死。
气归气,哭归哭。林振宜知道这些都没有用,他要去医院做配型。
林振宜知道女儿平时去哪家医院,也查了市里哪些医院科室治疗婴儿白血病最好。吴双去的肯定是其中之一,那他一家一家去问收诊病例好了,这种病例不会太多。等找到了以后,让医院看他的配型,争取能做造血干细胞移植。
打定这个主意后,林振宜见缝插针地请了几次假。他一家一家地跑医院,即使马不停蹄地跑瘦了一圈,他也不觉得累。
当然,他没有问到自己女儿就诊的科室,而是被吴双安置在医院里的眼线发现了行踪。
吴双顺藤摸瓜,几天查到了小林原来栖身于别墅附近的一个小餐馆!他从来没想过oga会藏在这种地方。林振宜好歹是个大学生,怎么干起了洗碗擦桌子的事。但他又一想,明白对方是不想离女儿太远而已。
当吴双的豪华轿车停在小餐馆门前的时候,林振宜正带着手套袖套一箱箱地从货车上搬冷冻鱼。
oga搬了五六箱还没结束,一箱少说有三十多斤,他准备先用小推车送进去一轮。码好了箱子后,小林正打算去运冻鱼。却听见路口轿车鸣了两下喇叭。
他扭头一看,这辆车太熟悉了。
召唤到他的注意力后,吴双非常自然地下了车,迈着皮鞋来到泔水与肥皂水混为一体仍未干透的马路牙子旁。
林振宜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吴双。对方似乎没有什么变化,但似乎又变化很大——因为吴双没有上来就动手打他。他心中情绪翻涌,比起这个丈夫,更令他心焦的事想了几天的婴儿白血病!他简直要疯了,如果得病的人换是自己该多好,也就罢了!女儿还这么小!想到这里,搬了上百斤冻鱼的小林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斜眼看到货车厢角落有一把常见的西瓜刀,大约一尺长,就在门边。
林振宜想也没想,带着塑胶手套的右手抓住砍刀脏兮兮的木头柄,把刀抽了出来。他举着砍刀指着面前的男人一步步走去。
“我杀了你——”
吴双的眼中没有丝毫畏惧,身体没有任何躲闪。在刀刃触及身体的前一刻,他反身绕到了小林背后,紧紧辖制住对方握刀的右手。他比小林高大半头,所以有轻而易举的体力压制。小林死死攥着砍刀,任手腕生疼也不松开刀柄。
“我要杀了你……”他说道,眼泪流了出来,“宝宝才那么小……为什么会得白血病!为什么!”
此刻,他也想让面前的人体验自己正经历的剖心挖骨般的悲痛。当初女儿留给吴双,唯一的安慰是对方物质条件比他好得多,能照顾得更好,谁知道得了这个病。没有干细胞移植,光化疗拖着有个屁用!孩子还不如留给他带,不管最后是生是死,他都要自己带。
吴双听他一边骂一边发泄,等发泄差不多了才慢慢夺过对方手中的刀刃,扔回海鲜车。
这一幕闹剧已经吸引了不少路人,包括小餐馆里工作人员。
趁小林在街边失神的时候,吴双走进店里,让老板娘把林振宜这个月的工资结一下,又给了一笔更多的感谢费。在听说oga就睡在二楼后,他让小林赶紧上楼换衣服收拾东西。
“你不想看女儿了?”alpha问道。
想到女儿和女儿的病,林振宜觉得吴双接下来怎么对他都无所谓。他要去做配型,要去给女儿做干细胞移植,这些重要得多。拿着不大的行李,小林上了alpha的车。
“去医院吗?”他问道。
“去医院干嘛?”吴双问道。
“看女儿啊,不是什么白血病吗?”林振宜气极。
“先回家,孩子在家。”
吴双这样说着,林振宜也就不计较到底去哪里了。
进了吴家别墅大门,林振宜发现仆役们神色如常甚至多了一丝喜气,一点没有孩子天天闹病的愁眉苦脸。接着,他看到了保姆怀里健康的女儿。
孩子嘤咛了一声,那声音让林振宜瞬间哭成泪人,仿佛身体要被眼泪融化了。小林一把接过了孩子,抱在怀里不住地亲吻着。他已经隐约猜到这其中有什么“误会”,但真相比他原本认为的美好了太多。在虚惊一场和与女儿重逢的狂喜中,他甚至可以不去在意吴双的肆意妄为。
“宝宝又重了……”他说。
“是啊。”吴双的手搭在他肩膀上,“别担心,没生病。”
“嗯。”小林全神贯注地看着眨眼睛的婴儿,他身上还有一股油烟味和鱼腥味,让孩子不悦地皱了皱鼻子。
用吴双的话说,他们两个人扯平了。吴双假装赶人并造谣女儿白血病,小林拿刀砍他加上之前擅自预约避孕,两个人扯平了。林振宜不去细究对方的歪理对不对,什么神经病会诅咒自己孩子生重病啊,吴双就是那种。但当他回到了熟悉的生活、回到女儿身边后,那些道理都无所谓了。
晚餐可能是吴双的授意,做得全是小林喜欢吃的菜。佣人们原本管小林叫“小林”,现在改叫“太太”了,小林下午想去厨房洗个杯子结果被立刻拦了下来。
“太太!……我来我来!”
小林反应了一会才意识到对方在叫自己。
佣人已经在他之前抢过杯子,求他以后别做这些杂事了,否则吴先生看到要骂人。听佣人们说,吴双两个多月要急死了,经常半夜三更出去找人,去看了发现又不是他,回来生闷气。“他这两个月经常睡在你的房间,唉……好在你总算回来了!”
饭做得精细可口,但小林胃不舒服实在吃不下去。他怕吴双以为他故意作对,勉强吃了一小碗。吃完上楼后,主卧床上摆了两套崭新的睡裙睡袍,白色的柔软棉纱。此外,他的东西没有动过,小房间里的东西也都还在,打理得没有一点灰尘。
他去浴室洗去一身油烟气,看着镜子里瘦了一大圈的自己。他的乳房瘪了下去,完全没有奶了,乳房下面能隐约看到三道肋骨,肚子松松软软地布满褶子。他的腿和屁股也瘦了,甚至原来的鞋也有了富余,要垫一层鞋垫。洗完澡上电子秤一看,两个月多瘦了20斤。
可能是瘦得太厉害,洗完澡他冷得不行。哆哆嗦嗦地把头发吹得半干后,小林穿上明显宽大的新睡衣,钻进了被子里。
吴双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oga背对着他在被子里躺着,听到脚步也没有动一下。他想,林振宜还在和他闹脾气。
等洗漱完钻进被子,他才发现小林在发抖。
“小林?”他揉了揉对方的肩膀,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身体太烫了。
大悲大喜加上前两个月的极度劳累伤悲,郁郁之火让小林发起了高烧。一共烧了七天,前四天几乎全天在睡觉,没有力气和食欲。第五天开始可以稍微走动,或在床上用平板电脑看电影了。
吃不下饭的时候,吴双就让人给他榨果蔬汁、熬瘦肉粥、做牛奶炖蛋、熬鸡汤鸭汤,什么容易下口做什么,也不硬逼他吃饭了。同时,吴家别墅的所有人生怕林振宜一个不开心再“离家出走”,那样的话alpha心情不好,其他人都别想好过。前所未有地,别墅上下齐齐盼着他提要求,快点把心里那口气儿顺过来。
小林说想吃草莓,半小时内洗干净的一盆草莓会出现在他的床头;他说想吃鱼,那买最好的鳜鱼,烧好后挑最好的部分去刺盛给他,配上汤、禽肉、三四样素菜和饭;他想吃蛋糕,这个不健康,没关系,买,买五种口味,随便挑。不管什么,只吃两口也没关系,肯吃就行。
小林心里的委屈不是几口饭、几个笑脸能化解的。当初被赶出去时所有人都在场,他哭得要虚脱了,吴双声色俱厉地把他往外撵,没一个人帮他。虽然仆人们都说,吴先生只是一时生气,不到半个小时就满大街找人去了。但这不会缓解两个月来孤身在外忍受抛弃与骨肉分离带来的痛苦。当初轰他走,现在又骗他回来,吴双是耍猴吗?
生病这一周,吴双没折腾他,甚至有点小心翼翼。
这几年来,每次都是这样。林振宜差不多摸清了规律,他小小地表达不满,吴双会狠狠打他一顿镇压;要是他豁出去耍狠,吴双反而温柔一阵,之后故态复萌。但他累了,他真的累了。
他想投降,他斗不动了。让吴双赢去好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alpha给他喂了些水,问他骨头疼不疼,头疼不疼?
小林吃了退烧药还没出汗,全身软软地隐痛,于是轻轻“嗯”了一声。
吴双把人慢慢揽到了怀里,摸着他瘦到硌手的胯骨和肩膀,“冷吗?”
“……有点。”小林道,他意识迷蒙,很快趴在对方怀里睡着了。
小林病愈后,瘦得形销骨立。不要说和怀孕时相比,就是和怀孕之前也判若两人。
他的衣服、手表甚至戒指都大上了一圈,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裤子需要皮带才能挂住。但他的身形并不适合太瘦,原来有点肉时显得性感浓郁,现在暴瘦二十斤,干枯憔悴。
吴双说给他安排了信托,以后每个月会给他卡里打一笔钱。“你这两个月在外面太辛苦了,在家好好养养——”
oga立刻打断他,“我一天刷十二个小时盘子,再苦再累,都比不上精神的十分之一痛苦。”
他继续说了下去,“你当我是狗还是比狗贱,被赶出去还要巴巴地在门口求你吗?当初你想撵就撵,现在又把我骗回来,说孩子得了白血病,你嘴里有没有句实话?”
吴双喉咙滚动了一下,看着床上的妻子。他知道自己错了,不该放出女儿重病的假话半逼半骗地让小林回来,气得对方高烧到了四十度。当然,更不该以威慑的目的把小林拖出房子。
但是,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比这些更过分的事情,过去五年间,吴双恐怕做过一百件、一千件。
因此,即使是更难听的话砸在他头上,吴双都可以置之一笑。唯一让事情不同的是,此刻发难控诉的人是小林,这让吴双冷酷执拗的心起了一丝极为酸涩的波澜。即使全天下人都说他无耻,心底里,他也希望在小林心里自己是个好人。林振宜是那么善良、柔软、细腻,他希望能当个好丈夫、好爸爸。
所以对于小林的控诉,吴双心里先是一苦,继而脸上浮出了不甘甚至是受伤的笑容,冷冷的。
“是啊,我就是个混蛋。”
他假装无所谓地道。
滚刀肉的态度让林振宜一时语塞。
吴双眼若含笑,微微压低了身体,压迫的姿势使林振宜后背紧张地靠着床头。他们近三个月没做,所以丈夫的气息带着辛烈的攻击性,仿佛细针扎在皮肤上。
“你觉得我把你当狗?”吴双问道。
林振宜吓了一跳,确实有很多次这种想法,觉得吴双完全不在乎他的感受,说打就打、说骂就骂,操起人来也不温柔,故意让他难堪。思索间,他的神色暴露了答案,让吴双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爱你?”吴双追问。
这次的问题另oga惊诧地抬起了头。“爱”这个字由对方说出来有点怪异。但这个问题更好回答一点,于是小林试探地点了点头。
吴双倒抽了一口气,皱起眉来。
“你为什么觉得我不爱你呢?”
这个问题简直太好笑了。所以小林几乎笑了出来,顺着对方的话问道,“你为什么觉得你爱我呢?”
吴双也笑了,几乎是对答如流,“我要是不爱你,我和你耍这么多年是闲的吗?我和你结婚是闲的吗?你那对瞎折腾的爹妈,如不是和你有关系,他们多少年前早不知道消失到哪了。”alpha继续道,“还有你那个撞人的弟弟,比你爹妈还能折腾,要不是为了你,我管他干嘛?”
一连串的答案让小林愣在原地。不用细想,光是弟弟车祸后续的处理,就让吴双贴了不少钱。反正从收债的角度,吴双是亏本的……但这些答案并不能说服林振宜,让他相信对方的爱。这些年来,吴双是没少在他身上花心思,但许多时候他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痛,看不清对方是真的在乎他还是更想玩弄他取乐。
想到往事,林振宜涨红了脸,“你说我生了孩子逼都烂了,这是人话吗?”
“你打我打得少吗?我做错了什么你要那样打我?我伺候你不够好吗……我爸妈欠钱你欺负我干什么……我又没、没求你管他们三个!”他越说越委屈,哭了出来。
吴双过来抱住他,小林推了几下,没成功。此刻他们的力量悬殊,他只能被吴双箍在怀里拍着后背。
“我说错了,我错了,我道歉。”吴双咬牙道。“别哭——”
“你不要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不道歉还好,一道歉让小林的眼泪彻底决堤,“把我逼急了你哄两天,这阵过了又打我骂我把我当狗……我欠你什么啊……”
“你少说爱我,你根本不爱我……你就是玩玩而已……”情绪几乎崩溃,小林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哪天玩腻了扔到一边,觉得我顺手了……就多玩会儿……”
林振宜哭了一会,却感到丈夫的手臂逐渐收紧,打横抱住了他。
“去……去哪?”
吴双没有明说,而是抱着妻子离开床铺。小林紧张地抱住对方的脖子,令他更紧张的是,他发现吴双向衣帽间走去,那里有一扇通往训诫室的小门。
“为、为什么?”小林惊恐地问道。训诫室是一个密闭隔音、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面有各种刑具和束缚具,他的阴唇环就是在那里打上的。他肯定刚才说话激怒了吴双,是哪句话呢?可能每一句都会激怒对方吧。小林觉得自己完了,吴双刚对他好脾气几天——不,几周,现在回归了常态要和他算账了。
穿过衣帽间后,吴双放开了oga,让对方光脚站在地毯上,自己打开摁键屏幕输入密码,打开了密室的房门。里面黑漆漆的。
开了灯后,吴双强硬地把妻子推了进去,随后关上房门。
下一刻,小林被一个耳光打在训诫室皮质隔音垫上。吴双把他摁在皮质墙垫上疯狂地吻他,几乎要把他的嘴唇扯掉。同时,硬朗修长的双手摸索着oga的身体,撕开睡裙胸口后抓住那小了一圈的奶子,不过两个乳头还是很大,所以显得尤为吸引人,需要丈夫的疼爱。
他揪弄着那两个乳头,小林原本就挣扎不过他,现在瘦了一大圈力气更小了,所有不堪挑弄的抗议在吴双看来都是可爱的回应。
两个奶子很快挺立了起来。小林满脸泪水,被吻得上下唇都肿了,嘴唇周围湿滑一片。他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和胸口,在睡裙被撕掉后成了蜜色身体唯一的遮盖,像初生的精灵般诱人。
吴双扔掉他的睡裙,接着把oga抱起摁在一张手术台般的窄床上。双手固定在耳侧绑带后,他拉下连接天花板的束缚具绑住小林的双脚,让对方的双腿呈v字形大大张开,露出数月未见的肉缝。
小林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已经吓坏了。
吴双开始慢条斯理地检查工具和消毒用品。他瞥了一眼面色苍白的oga,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口塞。
“接下来你不需要说话,你只要听我说话就可以了。”
说着,他捏开妻子的下颌,把阴茎形状的口塞卡了进去,接着固定脑后的绑带。这个口塞比较深,可以给小林喉咙适中的压迫感。戴好后,吴双安抚地拍了拍对方的小脸。
等小林情绪稳定一些后,他继续开口。
“我给你的爱,可能和你期待中的不太一样,在这件事上我们有一些误会。但你不用质疑,不要认为你不被爱,不要认为我不爱你。”吴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打开一个金属抽屉,找出了一个小盒子,清点着什么。“你有时候觉得我是个混蛋,是啊,我是。”
小盒里的东西是oga适用的阴环。吴双开始消毒。
“我在吃alpha的避孕药,成功率好像是80%,你先养身体吧,不急这几年。如果不放心,你也可以再去做避孕剂埋置。既然暂时不生孩子,该带的东西需要带上。”他慢悠悠地说。
几分钟后,他带上手套,坐在带有转轮的圆凳上给不住发抖的oga剃去耻毛,随后为大阴唇穿环。原来打得孔还在,所以比较省事。如果妻子抖得太厉害,吴双会狠狠掐一下对方的大腿根,小林便痛得老实一点。
完成后,吴双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八个晶亮的银色圆环点缀在妻子生产后松软层叠的深色阴部,拉扯之间,房间的冷风让oga不住收缩着肉唇,里面的穴口一张一张地渗出蜜液。小林嘴巴被堵,说不出一个字。他流着眼泪,被丈夫用两手扒拉着欣赏着穿环后的花蕊。
“我们之间的问题,在我看来,很大一部分在于你不想接纳我,不接纳我给你的爱。”
“你觉得我暴躁、强硬、脾气差、爱打人,我就是这样。”说道这里,吴双不容置疑的语气略微放软,“但是,小林,我也想在你心里做个好人,每天早上抱你很久很久,新年的下午带你去集市玩,听你对着图画讲故事,真的,你相信吗?”
两人目光交叠。小林被堵住的嘴无法回应他,惊恐的眼中露出复杂而酸涩的情绪,视线如泪般粘稠。吴双没有期待一个回答,而是轻轻吻了oga的额头。
“不过,”吴双话锋一转,“我今天更想让你接受我最烂的一面。所以我会狠狠地打你,打到你屁股开花,现在我提前堵住你的嘴,免得你待会叫得太大声。”
听到这段话,林振宜几乎难以思考了。他像砧板上的活鱼般试图挣脱皮带,但瘦弱的身体无法扯动金属扣分毫。
alpha转身从金属柜中拿出了什么轻柔的东西,再次走了回来。
是一条黑色的蕾丝眼罩。
吴双抹了抹小林脸上的泪水,在对方筛糠似的摇头与绝望哀求的眼神中,毅然为妻子紧紧绑上了眼罩,留下一张被红色鸡巴型口塞撑开的小嘴。小林的视觉被完全剥夺了。
吴双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架子上的妻子瑟瑟发抖,非常诱人,待会他非得好好操一操这个小逼。但在那之前,还有其他工作。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盒有催情效果的按摩油,打开盖子后,散发出浓郁的玫瑰与薰衣草香气。谁会知道这么气味优雅的产品能让贞洁烈子也变成婊子呢?他花了好久才找到这种东西。
对着屁股发颤的妻子,他的手指从罐子里挖出了一大块油膏,慷慨地抹在了对方生产后软绵绵的肚皮上。
油膏刚刚接触皮肤的时候有些凉,让小林很快抖了一下。接下来就是微妙的热感了,吴双的大手在他的肚皮上画圈,肚脐周围也没有放过,接着来到了敏感的腰侧,让小林猛地收紧身体。所以吴双在这个地方多揉动了几次,不时发出“嘘”声让对方放松,小林的喉咙在收紧了,头也在剧烈地颤抖,这很好,吴双笑道。他看了看对方的肉花,那里果然吐着晶亮的水儿。
吴双不动声色,继续为被束缚在床的妻子涂着催情油。现在来到了乳房。
“我有没有夸过你的奶子?”他说道,“这里又大又软,可惜现在没有奶了,这可不行。这么深色的大乳头,以后一定能产很多奶。”
小林无地自容,眼罩下的双眼紧紧闭合着。他感到alpha双手各挖了一大块油膏抹在了他的乳头上,像往糕点上挤上一大坨奶油。乳头又热又痒,吴双开始揉他的胸,两坨奶子微微涨了起来,他甚至挺起胸膛逢迎对方的手,让丈夫再多揉一揉。吴双果然揉弄了好一会,到后来开始扇他的奶子,这种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好,林振宜几乎要流泪了,他热热的小腹此刻也饥渴地痉挛收缩着,期待有人来摸一摸。
两个涂了油的蜜色奶子被扇来扇去,如果冻般晃悠着,两个大乳头逐渐变硬。
好想被吸……林振宜哭泣着想。好想被咬一咬。奶子太痒了,要是吴双此刻肯咬一咬奶子就好了。但他嘴里插着口塞,无法发出请求。吴双扇完了他的奶子,似乎对吸奶完全不感兴趣似地将手转移到了下一处身体部位。
小林呼吸急促。如果他能看见,那么就会知道此刻他的身躯泛着诱人的饱满红晕,油光让他像包上了一层玻璃软膜,肚脐随着呼吸距离地上下起伏,吴双抹油的动作总能让他徒劳地缩起阴部,仿佛逼里要吃进什么东西才好,逼唇一张一合,从深处流出粘亮的蜜汁,一团一团的,已经划过肛口滴落在床板上。他的双乳晶莹发亮,散发着被疼爱后的幸福光晕。
吴双接着给小林的两只手臂涂满了油。
“你瘦了好多,”他握住对方的一只大臂,“我不希望你太瘦。”
最后,他来到小林的双腿之间,那里的肉花已经一片狼藉了。他双手稍微拨弄了一下刚刚穿环的逼唇,露出里面的小眼儿后,又一大股粘液流了出来。虽然已经足够湿,吴双还是从盒子里挖出一大块催情油脂,用两根手指送入对方身体深处,仔细地涂抹揉化。小林立刻蹬起了腿,肉壁立刻像抓着救命稻草般吃紧了他的手指,同时被堵住的嘴发出呜呜咽咽的呻吟,黑色眼罩也浸湿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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