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4 老二N待孕妻险流产(狗血家暴)(4/8)
大概是七八年前,林家的小生意失败,林父向吴家借了一笔钱救急。这笔钱像是进了无底洞,毫无起色,但林家没有承认事实,而是借了更多的钱。两笔钱加在一起,慢慢还,也许还能还上。可惜,越是绝境的人越幻想奇迹的存在,期待一朝翻盘。对林父林母来说,他们把仅剩的家底拿去赌博,几天内输个精光,这下生意彻底没指望了。
利息很高,不要说本金,就是挣扎的那几年积累的利息也是一笔巨款了。按年利滚利,恐怕只有奇迹才能帮林家还上钱。
吴双当时的意思是,你们好歹先把利息还了,本金以后慢慢算,否则就别怪他不客气。
这时,林父林母推出了家里的oga大儿子,林振宜。林振宜当时23岁,在他父母看来,oga早晚是要嫁人的,不如先去伺候伺候吴先生,嘴甜一点,说几句好话,先把账缓缓。至于林振宜在吴家的待遇,他们从来没有考虑过。
林振宜跑过几次,都被吴双派人抓回来了。开始,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吴双能那么快查出他在哪,后来才慢慢悟到是亲生父母出卖了他。
小林最后一次被抓回来后,在房间里哭了一下午。吴双等他哭够了,拿着皮带进去操他,把oga打得服服帖帖。第二天,林振宜闹起了绝食。
绝食持续了三天,oga被绑在床上输起了营养液。
“你就放了我吧……你要的钱我慢慢还你,工作还你……”
林振宜在床上乞求道,小小一张脸,几天里瘦了一圈。他想说,吴双让他在床上饿死也无所谓,他父母都不在乎他的死活了。
经历了抓人、灌药的折腾,吴双那几天也乏了。他不想和林振宜再对抗下去,如果这个oga真不愿意,他强行摁着人家也没意思。小林到底是个娇弱的oga,不是和他竞争的alpha,更不是敌人,不管过程如何,他最终要遵从天性护着对方,而不是逼死。
但让吴双这么顺着对方放手,他不甘心。随着相处日久,他对小林也愈加上心。林振宜并不是天生顺从的人,他是读过书的,有自己的想法,期待平等与尊重。至少在现阶段,小林只是被迫就范。不过,吴双告诉自己,他必须要再争取一下。
那么柔和的策略比较好。
“你累了,我也累了。我们出去散散心,去热带海岛吧?回来时你应该心里会舒服点。”在吴双的介绍中,那里有阳光、沙滩、异国风味的美食,还可以做滑翔伞或出海潜水。oga答应了。
而在吴双计划豪华度假行程的时候,林振宜心里已经有了别的想法。
oga想,如果能在那么漂亮的海岛离开这个世界,那也很好。
两人各怀心思,相处中甚至带了几分客气。所以当两人坐在去往珊瑚区浮潜的游船上时,吴双完全没想到林振宜会在中途深水处跳海。
oga的救生服从上船开始就没有系好,轻轻一脱就掉了,泳衣外穿着遇水很重的长袖长裤,在吴双分心时果断地爬上甲板围栏,不顾安全员的阻拦毅然跳进水里。一切细节显示,他的跳船早有预谋。
吴双想也没想跟着跳了下去,直往那死心坠往深水处的人儿游去。等把人拖上来时,林振宜已经意识不清了。
两个人双双进了医院,oga反而是先出院的一个。吴双因为吸入海水导致了肺部细菌感染,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
当病床上的alpha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小林。
对方眼神冷静,但哭过的红肿眼眶还是暴露了一丝忧心忡忡。
就是这一丝担忧,让吴双下定了决心。这一次,他不会再用柔和手段给oga犹疑的机会,他认为,林振宜已经做出了选择——选择留在他身边。所以他再也不会放手,会不择手段地把对方留在他的身边、留在他的身下、被他操了又操每天含着他的精液入睡并终有一天生下他的小孩。
虽然心里打定了主意,吴双面上还是很克制的。他说了一些感动和感谢的话,一改之前凶恶嘴脸,还把病情演得严重了好几倍。
林振宜留在医院,原本只是想确认吴双性命没有大碍而已。从小到大,他在家里不受重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吴双这样奋不顾身来救他。他单纯柔软的心被撼动了,至少不再执意求死。并且,他原以为吴双醒后会为他的跳船的事秋后算账,甚至动手打人、拿家人威胁他。没想到,吴双态度非常平静,说过去的事可以理解,让他好好吃饭,还嘱咐人带他去附近岛上玩、去看民俗舞蹈和植物园。
这样缓和了几日,双方都冷静了一些。
吴双出院后,把小林在酒店房间的每个角落操了一遍,从海景浴缸、到亚麻床单、再到躺椅的棕榈垫。吴双鸡巴粗,结更大,把小林的逼都撑软了,两边的大阴唇可怜巴巴地裹着柱身,吞下一股一股的精液。鸡巴操完了逼,还要操后穴,最后两个洞都合不上了。那样怎么办呢,逼里塞上一根棉条好了,下面不穿内裤,就这样光着屁股穿着长裙陪alpha在沙滩上散步。
傍晚夕阳是粉红色的,光线越来越暗。
两人坐在海边一处歪斜的枯树干上,吴双摁住小林的脑袋接吻,海鸟声、海浪声、风吹树叶声、背后公路的汽车声在世界里消融。几分钟后,小林被摁在了沙滩上,棉条扔到一边,alpha压着他的双腿给他舔着操肿的逼。
光线昏暗,小林也不敢大叫,只能一边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被吴双放肆舌奸。他越哭,吴双就越骂,扯开他的腿,说把周围的人都喊过来看看他的骚逼。小林哭得呜呜咽咽,先前射进去的精水和潮吹的蜜汁都溢了出来,吴双不嫌弃,后面还咬起了他的阴唇,吮在嘴里拉扯。
“睁开眼睛。”吴双抬起头,命令道。
夜色降临,在刚刚睁开眼睛的林振宜眼里,对方是双腿间的一团黑影。他以为alpha又要骂他,却见对方指了指天空。他仰头看去,树影之间是无数白亮的星星。
等吴双玩够了,两人靠在一处看了一会星星。吴双给他拍干净身上的沙子,抱着小林回了酒店。
屁股里的精液粘液还是会流出来一点,看着oga夹紧的双腿,吴双总会笑着说,以后把你的逼封上就好了。没想到后面他真说到做到,用丝绳系上阴唇环,两处绳端用打火机烧结,紧紧锁好oga小逼。
从海岛回来后,吴双还放松了对oga的规矩,林振宜甚至能外出找份兼职了。
他这样收收放放,吃住了林振宜。让oga既能意识到他才是决定一切的人,又不至于逼到狗急跳墙。
吴双吃完夜宵,洗完澡,小林正在卧室里铺床。
小林跪在床上,把羽绒被打理得蓬松柔软,白天新换上的床单边缘有清新可爱的树叶花纹,平平整整的。床头柜上放着一杯花草茶,是为吴双准备的,温度刚刚好。他穿着一件低领米色睡裙,吹得半干的头发松松地梳在背后,有几缕落在蜜色颈窝内,散发着柠檬草沐浴露的清香。
吴双的鸡巴硬了。
一小时后,小林的屁股又红又肿,两个穴眼儿灌满了精液,屁眼里塞了一个肛塞,而可怜的花蕊再次被红绳死死系住,里面还有一个堵住精液的跳蛋,让生殖腔时刻处于被精水喂饱的状态。吴双拍拍oga失神的脸颊。
“贱人,还行么?”
壁灯柔和的光线下,小林脸蛋红通通地浮着薄汗,睫毛忽闪忽闪,黑眼睛抬起了对上alpha的目光,立刻又受伤地低了下去。他没说话。吴双知道小林不愿意被叫“贱人”,但他偏偏喜欢这样做,喜欢看对方柔软的心被踩在脚下揉了又揉。
他又摸了摸对方的小腹,手有点凉,惊得小林缩起了身体,吴双笑着把对方揽了过来,安抚地给了好几个吻。在alpha看来,仿佛一只小兔子钻进了自己怀里。
吴双之前有时候会把鸡巴放在oga逼里暖一晚上,加上卡结,第二天那里便松松垮垮了,兜不住精,alpha气得扇了小林好几个耳光,还把奶子咬肿了。所以后来,林振宜总会乞求吴双不要那么做。
“太粗了……”一晚上肚子都涨涨的。特别是第二天早上alpha接着干他再灌一泡尿时,肚子鼓得像个孕妇。
吴双让他自己“选择”,是白天含着跳蛋,还是晚上含着鸡巴。
小林试过了后者,所以选了前者。
“这是你自己选的。”吴双非常满意。
从此以后,oga经常在房子里被他远程控制的跳蛋玩到软着腿喷汁。
吴双倒是喜欢看到小林和他的父母越闹越僵,还有那个念了八年中学毕不了业的废物弟弟。
他已经计划好,等oga脑子差不多拎清楚,和那边关系断了,这边就和小林注册结婚,办个体体面面的婚礼,生三个小孩。这些年还有以后他爹妈还的钱,吴双专门开了一个账户给小林存着,以后都给到对方名下。
“我不会放手的。”
对着爱人沉静的睡颜,吴双攥紧对方柔软的长发,笑着道。
2
三楼起居室的长毛绒地毯温暖厚实,小林跪在上面,头枕着吴双的大腿。
吴双在用平板看新闻和回复邮件,偶尔会摸摸他的脑袋。
邮件回复完了,oga的气息也把他的鸡巴勾引得差不多硬了。西裤裤裆中间顶出饱实的一大块,他让小林给他舔,不要太快,含着就好。
小林最近怀孕了。意外怀孕。
最开始的时候,他让小林做了皮下埋置激素避孕棒,一个管五年,这样随便内射也无所谓。林振宜被塞过来前是个处子,身子干干净净的,一点脏病也没有。小林来到吴家别墅的第一晚,就alpha射涨了肚子。那么大的结卡在未经人事的处子小逼里,黏膜肿成了石榴颜色,晶莹诱人。
小林被操得第二天下不来床,吴双就让他用嘴含鸡巴。敢咬?就打得满脸血;仍不服气?那再威胁把人在x国的弟弟抓去卖器官;屁股娇气不给操?那就打得红红紫紫的,去做色情直播或者去窑子接客还钱好了,接他吴双一个还是接一群,选一个吧。
在强力欺压下,林振宜屈服了,学会了张开腿伺候alpha和含鸡巴。
吴双每次都射的很多,圆滚滚的囊袋一下下拍在屁股上并收紧,射出浓浊的精液灌在从未被其他人染指的生殖腔里,起身后会慢慢流一腿。林振宜感到十分羞耻,他的逼都被操翻了,左右两半肿得像香肠一般,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谁不知道他的屁股发生了什么。
吴双看准了他的羞耻,甚至故意在佣人面前操他。有一次晚上在厨房里,吴双扯下他的裤子,提枪操了他半个小时,林振宜疼得又哭又叫,扒着水池冰凉的边缘,也不知时间过了多久。厨房玻璃是半透明的,这个时段别墅里的人都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alpha射在了他的屁眼里,让他好好夹着。
“乖乖听话,这里没人会救你。”吴双轻轻道,开始整理衣服。
小林趴在料理台上哭得涕泗横流,他刚以为酷刑终于结束的时候,却听见吴双抽出了皮带。对于当时的他来说,不需要切实的击打和疼痛,仅仅是金属扣的清脆声响就能让他心生绝望了。对着刚刚吃下自己精液的屁股,吴双慢条斯理地抽了十下才罢休。
最后,他收起皮带,说,“以后在家不要穿内裤,我会检查的。”
但更令小林感到羞耻的是,吴双喜欢舔他的逼。
“这里真漂亮,是不是?”经过几次过度使用后,两片大阴唇有些无精打采地耷拉着,里面的小阴唇微微红肿。吴双把两根手指慢慢伸了进去,力道轻柔地按摩起oga的敏感点。小林的大小腿被绑在一起,蚌壳一般被迫掰开,露出隐秘的软肉。而前面的小肉棒同样用束缚器绑死,中等直径的金属尿道棒有技巧地插至尿道底端。
舌头的奸淫甚至比鸡巴更长。吴双习惯在粗暴奸淫的第二天品尝他红肿的逼,用软滑的舌尖一点点抚慰充血红烂的逼肉,肿成一条缝的小逼逐渐露出害羞的真容,alpha痴迷地嗅闻着那小洞的气息,先是舔,之后是吮吸,最后是咬。小林的双腿被他向两遍紧紧摁死,如果oga叫得太厉害,他会给对方塞上口塞,并威胁把他的痴态录下来。
威胁很奏效。oga被吓得小腹微收,逼也锁紧了,敏感的软肉禁不住舌头狂热的撩拨,哆哆嗦嗦地在高潮附近徘徊。小林早就射不出精了,因为尿道棒的关系他也尿不出来,只能无处发泄地任由alpha把头埋进他筛糠般的屁股,舌手并用的从内部挑拨他。
他像熟透的番茄一般,全身都成了温暖湿热的潮红色,两眼湿漉漉地望着床上的天花板。吴双习惯撩拨他几次,等逼肉软腻得不行了再给他一次高潮。高潮一过,鸡巴便要操进来了。
粗得像怪物一样的东西,饱饱地塞入他被扩张得当的花蕊。
吴双他打,有时候是操之前,有时候是操之后,有时候不挑时机、没有理由。
如果是操之前挨打,那屁股或胸要撅好;如果是操之后,那么要夹住精;如果没有理由,那可能吴双就是想打他而已。
小林被发现意外怀孕那天,吴双早上还打了他一耳光,接着揽着他的肩膀下楼吃早饭。小林迈了两级台阶,眼前一黑,晕在了alpha怀里。
家庭医生排除其他因素后,很快用验孕棒判断林振宜可能怀孕了。“任何避孕措施都不是百分百有效。”医生说。
结果出来以后,小林在厕所洗了一把脸,待了十分钟才敢打开门。避孕失败了,他不知道吴双会怎么折磨他,他连去看alpha的勇气都没有。
礼貌地送走医生后,房间里剩下了两个人。吴双俊秀的脸一如既往地露着隐约的微笑,但很难猜出任何心思。
小林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他慢慢走到alpha身边,绝望地跪了下去。及背的长发柔顺地在颈后梳了一个低辫,用红色的发圈系住。
“我、我……”林振宜试了好几次才吐出完整的句子,“我会去打胎的!这、这几天就去……”
吴双既然让他用避孕剂,肯定是不想让他怀孕,也不想要个没名没分的孩子。他身体一向结实,不爱生病,所以吴双打他或在床上折腾他从没出过大事,但有了孩子他身体就不一样了,特别是孕早期会非常虚弱,房事最好暂停,不要说是肢体暴力,就是随便摔一下都可能造成下体出血、进医院。与其被吴双折磨到出事,不如先……
其实,出于母性,他也不想去堕胎的。
林振宜的精神要被压垮了,但他要快刀斩乱麻……
“你说,你要做什么?”吴双不动声色,看着地上的oga。
“我、我会自己去医院的。先生,你不用逼我去,我自己就会去。宝……胎儿还小,手术不难做——”
吴双面色阴沉地一把将oga从地上抱起来,走向卧室。他转身锁上卧室的门,被丢到床上的小林不知所措地缩成一团,接着又立刻从床上爬到地上,慢慢膝行过来抱住他的大腿,一边磕头一边哀求道。
“先生……不要打我了,我会去堕胎的!我肯定会去的……我会去医院做手术,你不要打我,我、我会做手术做掉的……”
小林哭得几近崩溃,跪在地上用身体其他部位护住了肚子。
他以为吴双要亲手让这个孽种流产。
吴双沉默地看着他哭了好一阵,意识到他和小林的想法隔了山海般的鸿沟。他是个混蛋,对小林尤其混蛋,但他就是喜欢对方,怎么办?
“你给我滚到床上去。”他命令道。
小林到了床上更加惊惶无措,凌乱的黑发包裹着布满泪水的小脸,右手伸入了上衣下摆,像是犹豫着要不要脱衣服。
他不确定这个“到床上去”的命令是不是性事的前奏,吴双面色阴沉,oga看得出来,如果上床的话,他估计会被折磨个半死。如果拒绝,后果会更不堪设想。
想来想去,林振宜要被逼疯了。被偏爱的人才有恃无恐,他从来不是那一个。有了宝宝,他反而在吴双面前更加脆弱了。电视剧里恃宠而骄、母凭子贵的情节在他身上根本不存在,因为吴双向来是当他是骚母狗、是个玩意儿,母狗怀了小狗又能怎么样呢?吴双养他又不是为了生小狗,小狗又不能还债。
他哭累了。
似乎是看穿了最后的结局,林振宜收敛了泪水,平静地脱下了家居裤放在床边,露出蜜色的修长双腿。接着,他又脱去了上衣,里面是艳红色的蕾丝薄胸罩,包裹住一对饱满的胸部,吴双早上刚吃了奶子,所以现在没有溢奶。他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展示着穿环锁死的逼口和微肿的屁眼。
“请轻一点,先生。”小林两手交错地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我会乖,会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会自己去医院的。请你轻一点操我。”
吴双走过去,给了他一耳光。
小林双眼放空,几近麻木。
吴双把他抱进被子里,揪着他后脑勺的长发让oga被迫与他平视,“你给我把孩子生下来。如果你敢去医院做手术,那你这辈子就待在这间房子里怀孕和生孩子吧。”
结婚和婚礼的事不能再拖了。
他告诉小林,如果不答应结婚的话,那他父母就要坐牢、他那个开车撞人的废物弟弟当然也要进监狱;另一方面,他让人放话给小林父母,欠债太久,他不想再忍耐,一个oga已经不够抵偿利息了,必须要再生几个孩子才行。
吴双知道,在小林心里,他是个十足的大恶人。但只要他能把对方锁死,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3
小林的肚子慢慢凸出了起来,奶水也足了。可能是孕期的缘故,他的身体倾向于依赖alpha。虽然他对吴双又恨又怕,但不可否认,对方的气味会很大程度地缓解他的孕期焦虑和忧郁。
刚开始一两周,他还担心吴双会因为他孕早期虚弱趁火打劫,但alpha并没有用舌头以外的部分侵入他。反而是他逐渐渴望起alpha的体液。
吴双每天会给他吃一会鸡巴。
小林跪在床上或地毯上,迷醉的张开嘴唇,把大家伙舔湿后再一点点含进去。对方的家伙太大了,不深喉的话,他只能含到龟头下面一寸。吴双觉得这个位置就可以了,让oga柔软的嘴仔细暖着,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
看着胯间oga眼神迷蒙的样子,吴双觉得对方怀孕后反而更乖了,身体也肉肉软软的。胸口处,粉色胸罩把再次发育的蜜色奶子挤出明显的乳沟,这让吴双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摸摸小林的后脑勺,对方抬起头来,湿润的嘴唇与龟头间拉出一道银丝。
“这周末去试婚纱吧?婚礼还要拍照片用。”吴双说道。小林穿纱裙的样子一定很漂亮,他还没见过呢。想象着对方小腹在洁白包身的礼服上鼓出来,预示他曾把这个oga的屁股射爆,吴双的鸡巴更硬了几分。
“……婚纱?”林振宜迷茫地重复了这个词。
他以为吴双会带他简单注册一下就结束了,毕竟婚纱礼服除了要花费额外的钱之外,调整衣服、布置场地、准备仪式之类的又是一大份心力。他没想到还会有婚礼和照片。
那样别人不是都会知道他们结婚了吗?他只是吴双家里一个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又不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少爷小姐,给别人看到了多没面子。
此刻,吴双完全不知道oga脑子里在想什么。在他陈旧的观念里,所有oga都会因为婚礼而兴奋吧?
“穿白纱吧?还是你想试试其他的种类?”他提议道。
林振宜心里有许多顾虑。首先,他没什么钱。而吴双喜欢的东西通常不会太便宜,想到价格和账目,这令家里被追债多年的他压力更大了。第二,不管婚礼是在几周后还是在几个月后,他的肚子肯定显怀了,那样鼓鼓的穿紧身裙子不好看,吴双可能看到了又要骂他、嫌他丢人。
“还、还要吗?都有宝宝了,”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一只手摸了摸鼓起来的小腹,“肚子大了,穿上也不好看……会丑。”
后半句话说完,吴双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阴了下来。
小林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这段时间alpha可能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比较克制,除了偶尔的扇脸和打屁股外,没对他动过狠手。但他真不明白刚刚说的话哪里有问题……趁着alpha还没发火,他立刻乖乖地含住那依旧勃张的阴茎,耐心地吸吮着。
吴双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周末的时候,吴双还是带着小林去了婚纱店。
林振宜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跟在他身边,听过工作人员的价格介绍后,更加拘谨地站在店内,一排排色彩各异的华丽服饰他碰也不想碰,生怕弄坏了什么被吴双一顿责骂。
工作人员倒是很热情,根据他的身形肤色推荐了好几套当季流行的款式,说所有衣服都可以按照他的尺寸调整。吴双坐在沙发上,指了几套衣服让小林进去试。
这些衣服里,有两套是传统的白纱礼服、一套香槟色长裙,还有一套粉色蕾丝的。工作人员恭恭敬敬地把衣服挂在巨大的试衣间里,说需要帮助可以随时叫他们。
看着一墙礼服,小林只想逃走。他从来没穿过这么漂亮、昂贵的衣服。虽然吴双每季也会给他添置衣物,但情趣内衣比较多,能穿出门的少,加上他本身社交也不多,每季增加的不过几件基本款而已。
看着这些华服,小林感到格格不入。这么漂亮的结婚礼服,怎么会属于他呢?直到现在,他仍难以接受吴双真要和他办婚礼。吴双前几天和他提选婚纱的时候,他觉得对方肯定是头脑发热随便说说的;现在真到了店里,他也觉得吴双是一时兴起;即使最后真有了正式注册和婚礼,也是alpha想到了什么玩法,他只是个陪玩的人而已。
可能是怀孕加重了他的忧郁,想着想着,小林眼中溢出了泪水。
不过,一想到alpha还在隔壁房间的沙发上等着,林振宜不敢在试衣间耽误太久,强逼着自己收住眼泪、脱下衣服。好在他今天穿了能隔水的内裤,所以不必担心弄脏这些昂贵的布料,这样想着,小林拿起最近的一件礼服开始试穿。
这是一件全蕾丝的粉色鱼尾长裙,胸口和裙摆还做了褶皱花朵装饰,布料上细细密密镶了钻,华丽异常。走出试衣间后,工作人员体贴地为他简单地盘好了头发。
当小林惴惴不安地迈着步子走到alpha面前时,吴双感到自己无法移开视线。这条裙子很好地衬出了oga的腰身曲线,臀部丰满,胸口圆润,虽然怀孕四个月显了一点小肚子,但吴双觉得这样的爱人更可爱了。林振宜肤色深,浅颜色更衬托出他肤色的浓郁感,怀孕后发光的肌肤像稠滑的太妃糖般既柔软又色情。
唯一的不足是,当这样的小林展现在其他人面前,他会深深地嫉妒。
当alpha沉默思索的时候,小林还在摸着那无法掩藏的孕肚。他觉得吴双肯定嫌弃他丑了,不只是肚子鼓了起来,还有他粗糙的肤色和娇嫩的蕾丝礼服很不搭配。他每天做很多家事,手当然显得粗苯一点,和橱窗里娇滴滴的模特照片不能比。
吴双打量了一会,没有评价,让他去换下一套。
林振宜心情的底色一直是阴阴的发沉,听到命令后,他不再思考alpha的看法,乖乖回了试衣间。第二套他穿了一件传统的白色礼服,白纱层层叠叠,超高腰设计很好地盖住了孕肚,深v领吊带,露出两只修长的胳膊,可以搭配长手套。工作人员给小林梳了辫子盘发,宛如古希腊神灵。
看到这一套时,吴双觉得这就是他心目中的新娘了。
后面两套也很合适,吴双干脆都定下来,让工作人员给小林量尺寸,并预估婚礼时身材变化需要调整的量。当然,他没有注意到林振宜闷闷不乐,也可能是因为林振宜在吴家经常闷闷不乐,对方微垂的下巴、迷茫的眼神和拘谨的肩膀已经成为他对这个oga的默认认知了。
礼服店里,小林很听话,让他转圈就转圈,让他抬手就抬手,工作人员一项一项地记录着。
“嗯……这件衣服无法做太多调整,”老师傅仔细检查着粉丝礼服的布料,“恐怕调整不到孕父需要的尺寸了。”
吴双问,能不能整体改一下?
对方摇摇头。
alpha沮丧地抿起嘴角。
“那就不要了吧。”林振宜在一旁小声地说。其他几件也足够了。
“但是你穿这件很好看。”吴双坚持道。
闻言,林振宜有些惊讶,因为吴双很少夸他好看,更经常是在床上说他骚。此刻,他也不确定这个“好看”指的是他本人还是这件衣服了。
订单签毕。上车后,吴双给了小林一个长长的深吻,随后解开对方衣襟,扒开胸罩吮吸起对方的奶子。早上吸了一遍,现在的奶水并不太多。吴双把那尖尖的软肉咬在嘴里,等小林呼痛才恋恋不舍地吐出。
小林摸摸通红的乳尖,小心地系上衣扣,拉好了安全带。
“你挎着一张脸给谁看?”吴双轻轻掰过他的下巴,问道。
“今天有点累。”小林说道,他真的好累。
吴双以为他是为礼服改尺寸的事不开心。一件衣服的事,为什么要如此不开心呢?但oga就是这样才可爱嘛。于是他说,“下周我们再去看看其他家,你多选几套喜欢的。”
听到这句话,小林感到胸口一阵溺水,涨热的感觉从胸口涌到眼眶,他再也憋不住了,“我根本就不想结婚——”
几乎是刚刚脱口而出时,他的脸上挨了一个耳光。
吴双这次没因为他怀孕而留力气,打得小林眼冒金星的。
“我不想结婚——”
啪——
第二个耳光。
小林的左半边脸完全肿了,嘴角冒着血。
他好委屈。他实在是控制不住了。
“你干脆打死我——”
啪——第三个耳光。
小林眼前发黑,甚至没有力气来说话了,身体不住地在安全带下颤抖。
吴双把他的头扳正,替他整理好脸侧的头发。
“婚是一定要结的,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为什么呢……”林振宜呜咽地说,笑了,“你就是玩玩我么……以后总能找到更好的。结了婚多麻烦,孩子怎么办……”
吴双的大手放在oga的孕肚上,纤秀的眼睛盯着爱人。他没有说话,而是释放信息素来安抚孕父和胎儿,等林振宜睡着后,他才启动了车子。
4
那日之后,林振宜没有再对他说过一句话。
吴双听下人说,白天他不在家的时候,小林会整天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躲着,饭随便吃两口,有时候一个人掉眼泪。
晚上他回来了,小林倒是懂得不哭,也能乖乖地给他舔鸡巴,但眼神空茫如行尸走肉一般。吴双尝试过给对方口交舔逼,小林有反应,哭叫完了会缩成一团挪到床边的角落。如果吴双抬手要打他,oga会提前护好肚子,任巴掌落在身上绝不求饶。
这种消极姿态持续了两周后,吴双开始担心起来。
他意识到,这与林振宜上次试图跳海前的做法太像了:不抵抗、节食、天天哭。
小林看着乖,但实则心思非常细密,和吴双有一拼。在林振宜坐船跳海后,吴双也是反应了几天才意识到,对方答应他去海岛出游根本不是为了观光或缓和关系,就是一心找机会寻死的。在他们收拾行李时、在飞机上听着天气预报时、在酒店吃第一餐时,林振宜都在计划着他的生命该以何种方式结束。
上一次,大概是跳船救人让小林犹豫了一刻,没有在alpha住院时逃走。
这一次呢?
如果想让对方乖乖结婚生下孩子,他除了拿对方家人威胁外,还有什么办法?
令吴双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上一刻还在为婚礼做准备,下一刻关系就恶化成不吃饭、不说话了?
在咨询完医生和圈内朋友后,吴双不情愿地承认林振宜的情况很严重。这不是一般的抑郁或产前抑郁问题,林振宜之前住在吴家的时候就有忧郁的病史了,甚至还实施过跳船。如果任其持续下去,非常不乐观。
至于恶化的导火索,大概是婚纱店外的那几个耳光,最终引发内心雪崩。
小林被他彻底打伤心了,心几乎要死了。其实这颗心三年前就死了,吴双跳船把oga从海里拉回来,强延了三年阳寿。
日夜消磨中,最后那点求生热情被几个耳光扇尽。
礼服的尺寸粗粗改完,工作人员到别墅来请oga试穿。小林肚子里的宝宝快五个月大了,孕中期还算稳定,他的心情不好,孩子却长得不错。衣服修改得宜,再做最后一点调整就可以了。一想到要大着肚子、穿着礼服出现在仪式上,林振宜感到自己肯定十分可笑。
听闻仆役说小林还能答应下楼试衣服时,吴双心情好了一些。他让仆役们给工作人员和oga准备些简餐,劝小林尽量吃点东西,但千万别刺激他。
此前,吴双曾尝试对oga做出恶狠狠的威胁并以失败告终。
当时,他有些心虚,因为小林能威胁他的东西更多。“如果你再和我耗下去,你爸妈和你弟弟——”
话还没说完,林振宜当即扯开卧室窗户,把吴双背上的毛都吓起立了,他以为对方要跳窗。但小林并没有挺着大肚子跨过窗户,而是拿起桌上的手机从三楼卧室直直扔出,金属小平板瞬时摔得四分五裂,惹得楼下仆役一阵惊呼。
“他们三个死活与我无关。”林振宜甚至很平静。
吴双还想再说什么,却看到oga正盯着桌角的玻璃杯,伸手就能抓到的距离。
他把涌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吴双现在怕了林振宜了。林振宜进入孕中期后,已经不是人跑了或是拿掉孩子的问题,而是想不开一尸两命的可能。
关系也有比较缓和的时候。
他毕竟是胎儿的父亲,小林孕期会需要他的信息素,就像沙漠里的人需要水。
“过来。”
吴双靠在床上,对着呆站在卧室窗前的oga说道。小林洗完澡、吹完头发后乖乖铺了床,连alpha常喝的睡前饮料也准备好了。但却没有如往常一样乖巧地跪在地毯上等对方到来,而是裹着浴袍足足在窗户前站了五分钟,吴双倒是奇怪一堆黑乎乎的树影有什么好看的。
他不愿意放弃主导权,拍了拍身侧的被子,让小林躺过来。
和过去几天一样,虽然oga接收命令迟钝了点,还是能乖乖听话。
四个月之后,可以插入了。吴双先把oga的下体慢慢舔开,出于生产的准备,小林下面的阴环暂时卸掉了,舔起来肉乎乎的,粘液很多。他的鸡巴几乎完全勃起了,小林慢慢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胯骨,一手扶着自己的孕肚,两颗大奶子在哺乳胸罩间上下摇晃。
吴双很喜欢卡结,虽然是孕期,这次他也卡了结。小林骑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又疼又爽地掉了几滴眼泪,哭得眼睛又肿了。
结缩回去以后,他退出来,漏出不少白精。
他抱着oga亲了几口,埋头抓起对方的一只奶子含在嘴里。
小林微微吃痛地缩了一下,又放任他去吸吮。右边吸完了吸左边,最后两边都咬肿了。
“你光吃就算了……干嘛要咬……”小林哭着道,慢慢穿上了哺乳内衣。
吴双关上了床头的台灯,窗帘外透出淡蓝色的夜晚光亮,令人心情宁静。在对方面前,他一向脾气不好。此刻氤氲的事后,他也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再次选择行使特权,对小林进行责备,“怎么,你不哭就不会说话了?”
话一出口,小林被气得愣了几秒。
在尴尬的沉默后,吴双有些后悔刚刚的得意忘形。
趁着对方还没接话,他转移了话题,“你刚刚在窗户那边看什么呢?”
小林整理好胸罩,在黑暗中擦了擦眼泪,拉上被子躺在枕头上。
“……看星星。”oga小声说。
吴双想到了在远方海岛沙滩上的放肆野合,那时头顶的星星像天鹅绒上的钻一样闪亮。他不知道小林与他想的是不是同一片星空。
“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如今,他终于能情绪冷静地问出这个问题。
留给他的是今晚的第二次沉默。
吴双知道小林肯定还醒着,他不催促,而是把对方的身体轻柔地揽了过来,拨弄起长发后陈旧的标记咬痕。“你早就是我的了,怎么还不愿意?”
腺体被捏住的时候,小林的身体抖了一下。
吴双吮吸着腺体处的皮肤,接着变成轻轻的咬。他可能有嘴瘾,从小喜欢咬东西,咬吸管、咬冰块,后来是咬对方的乳头和逼肉。
“你是我孩子的妈,注册和婚礼总要有吧。原本我想再过一阵,明年或者后年,等你弟弟的案子了结了、你爹妈瞎折腾不动了,家里没那么多破事的时候。早晚要结。”
这些话林振宜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但他可以接受睡前白噪音。
“……你弟弟那个案子,我已经找人去办了,赔偿给到位、搞定陪审团,争取不用坐牢。还有你爸妈剩下的债,仨瓜俩枣拖了这么长时间,不用再算了。以后,他们也别想再拿这些事烦你。我对他们能做的到此为止。”
林振宜鼻子一抽,这些话一点也不像吴双会说出口的。
“我没在跟你谈条件。”吴双补了一句,意思是让林振宜也别想讨价还价的可能,“你早就是我的了。而且,除了我,你还能接受其他人么?”
他一边舔着小林的后颈,一边轻柔地捏起了刚刚被吸空的疲倦奶子。
是啊,这几年的调教已经让林振宜的身体完全适应了吴双,甚至两人的信息素十分契合。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多后,他很难想象没有吴双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林振宜疲倦地承认。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要和这个恶人共度一生。
他常感到生存于夹缝之中,一边是父母,一边是吴双,左右加攻下,他动弹不得。吴双对他的控制时紧时松,所以这些年他能在夹缝中喘一口气。支撑他熬下去的另一个动力是,债总有还完的一天,他也会有脱离吴双的一日。自由的希望激励着他,一想到当下的哀愁是有尽头的,便能暂时熬下去。
“你当时干嘛要跳海救我?”小林讷讷地问。即使是一时冲动,从两层楼高的船上跳下去也需要极大勇气。
这个问题让alpha警觉起来。“怎么?”
他担心林振宜再起极端消极的想法,警告般地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腺体处,让oga呼痛地蜷缩身体。松开嘴口,小林的身体仍没有放松,靠在alpha的怀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压抑哭声。放在之前,吴双八成要发作骂他,此刻这种责骂的本能从腹部升腾至喉咙,在发出第一个字之前被拽住了。
小林的身体在颤抖,而吴双感到他的胸口有种恼人的空虚和钝痛,像黑暗之中那扇透着夜晚蓝光的窗户般空洞。
“我是不是咬疼你了?”吴双问道。
林振宜没有回答他,而是哭得更加大声了,气得吴双摁着对方在腺体处狠狠咬了一口。
5
婚礼定在林振宜怀孕六个月的时候。
大概是因为吴双这两个月没再动手的缘故,小林情绪平静了一些,似乎是认命了。孕后期身体营养需求大,他重新愿意吃饭了。
有次凌晨一点,他突然想吃蛋炒饭,随便做的还不行,必须是某条老街一家铺子的。吴双说,白天给你带,现在半夜人家店也打烊了。小林自己下楼做饭去了,仿佛缺了这口饭会立刻饿死。他开始重视自己的健康,对照孕产手册的指导营养均衡地吃饭、吃补剂,适当运动、晒太阳。
吴双敲了两下小房间的门,随后推开门板。
这是一间约十平方的小房间,位于吴家别墅二层,是个小保姆间。林振宜刚刚到吴家以及吴双出差的时候,都睡在这里。
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大衣柜,桌子上方有面小小的窗子,能看到花园的蔷薇丛。林振宜坐在床和桌子之间的地上,那里有一层厚地毯,他自己又铺了一层电热毯,放了几个软垫,打理得干净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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