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5 老四品尝嫂子(2/8)
他开始给妻子用新的药。这种药里含有他的alpha信息素,能促进顾纯身体特别是乳房对他的依赖,只要在一段时间内妻子没有得到他的抚摸、体液或信息素的刺激,就会有强烈的涨奶疼痛。这种外用药,每天晚上他会细细揉在妻子的双乳上,保证按摩吸收。
想到二伯刚刚西去的在天之灵,我们一起沉默了几秒,但没有什么深刻悔恨。
每次回家后,oga都被沉甸甸的纸尿裤包裹着。
他和母亲住的那间房有三开间。进门是一个小厅,右手有一铺炕,我和宏宝、宏月可以在那里玩耍,如果有客人来,那里也是待客的房间。而进门左手是他和母亲居住的地方,他不喜欢任何其他人进出。
陈道生比顾纯大两岁,作为一个壮年alpha,欲望强烈。每天晚上必定压着妻子温存一番,大鸡巴恨不得把对方肚子射得撑起来。射完后,要用跳蛋堵住妻子的逼,也不是为了怀孕,顾纯体内埋置了避孕剂,alpha希望他们再多过几年二人世界。
“好了。”陈道生说。
等宏月也上学的时候,学堂里的人总说,你家孩子长得真怪:男孩随了母亲长相,双儿和女孩却像父亲般五大三粗。我没有细想这些话,觉得相貌随娘也没什么不好。我那时太小,从未想过自己有“两个父亲”背后的意义。
“小纯,你又尿了。”
陈道生一边射精,一边撸着妻子的阴茎,让那里马眼大开,再也流不出一滴尿。
家里大部分事情是娘说了算。父亲早出晚归,早上娘会嘱咐他今天要买什么、带什么回来,或是顺路给熟人带个消息,父亲只要照着做就好。有一次,我散学后玩到晚饭,正要回家,看到父亲急匆匆的往营地赶。我一问才知道,母亲让他从营地带点沙泥回来抹墙缝,他走到半路忘了,于是折回去再取。
顾纯的阴茎有段时间被玩坏了,要穿纸尿裤出门。
这样几次之后,他也接受了尿道棒的存在,甚至爱上了它。
还有时候,三伯会犹豫地抿起嘴角,对我露出克制的微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不该出口的话。
“把奶子拿出来。”alpha吩咐道。
我觉得三伯才是个聪明到可怕的人,他不管是说话做事,都滴水不漏。同时,还能给人一种微妙的温暖关怀。但谁也无法离他太近。
陈道生经常在床上这样干他,等尿漏的多了,他便用上了尿道棒。
母亲脸上迟疑了一瞬,似乎在反应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哦,他好久没回来了。”母亲说道,随后露出一个微笑。
之后,顾纯白天出门,要穿上纸尿裤。因为陈道生有时不允许他带尿道棒了,必须漏尿,到处漏尿,在大街上、公交车上、商城里随时随地地漏尿。
因为对三伯的强烈好感,我不由自主地为对方说起话来。
顾纯的奶子太骚了,两个深粉红色的大乳头向前突出,乳肉一手握不住。陈道生给顾纯买了不少乳罩,每天他都会规定妻子的衣着,比如,今天穿深v聚拢的,明天穿能全包能夹出勾的,今天穿粉的,明天穿紫色蕾丝的,之类。甚至他也会亲自给妻子穿,给妻子揉胸,揉完再让顾纯给他口一发。
“你……你是宏瑞?”他好听的声音带着颤抖,俊秀斯文的脸因惊异而紧绷变形,不等我答话,这张脸上绽放出一个笑容。
他看着顾纯的双乳思考道。
等到傍晚时分,在盼望和簇拥声中,我知道什么重要的人回来了。是三伯,他的声音温文好听,像成串的珍珠落玉盘。言语中带着轻盈的笑意,似乎对任何事都带着善意的好奇。即使看不到他的脸,也很难不对他产生好感。
“我是不喜欢他。”他一扬缰绳,说道。
在一两个月的虚弱之后,母亲的肚子大了起来。这期间,父亲几乎是高兴得手足无措,拉着我们几个家里人去附近最大的观里拜了菩萨。母亲的腰带逐渐上移,腹部腾出圆润的隆起,我和宏宝、宏月会用小手好奇地摸上去,这时,父亲会胆战心惊的站在一旁,似乎只要我们稍有胡闹,便会伸出准备好的胳膊把我们抓到一旁。
他选择用绳子,这样可松可紧,可硬可软。
我不知道爹娘的房间里会发生什么,只是在布帘缝中窥探过。阳光满满洒在炕席,墙角放着几床整齐叠好的绣花被褥,偶尔,我能闻到未能被阳光驱散的潮热、腥甜、缠绵的气味。
直到我遇到那个男人,我的三伯。
因为他的直白,我绷不住笑了出来。
“在干嘛?”丈夫问他。
他在病榻上坚持了那么久,其实此刻也算一种解脱了。
母亲饭量不大,每种都会吃一点。父亲似乎很在意母亲的身体,好吃的都会先给他留一份,也会买汤药给他。但母亲总习惯把鸡腿、鱼肚子这些留给我们几个小孩,让父亲很不满,说这样会把我们惯坏。
操逼的时候,堵住oga的阴茎。这时的妻子,无论是精还是尿都流不出来了。
他会把顾纯打到漏尿。
但陈道生还觉得差了点什么,他还是有点不放心。
在营地学堂里,不时会听说谁家在军里当差的父亲脾气蛮横,甚至动手打人,在我家里从来没有过。我想象不出父亲会对母亲动粗,或者会对家里任何一个人动粗。别看他长得粗壮,其实连鱼也不会杀,也不敢给鸡放血。这些事娘都做得熟练,挽起袖子后手起刀落,白皙的手指轻松翻进鱼肚,扯出腮和肠,送给在旁观望已久的猫咪。
说罢,他的眼神看向父亲身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继而黯淡下来。
有人说,孕夫不应该杀生。娘说,他不信这个邪。
“……老公……没有了……真没有了……”顾纯哭着在床上讨饶。他仍有撒尿的感觉,可膀胱里已经没有尿了。
我和父亲走了一路,盯着他手里的麻布袋,“爹,明天再取也可以啊。”
喂完汤水,丈夫暂时放过了他。顾纯继续跪在地上服侍对方用餐,之后,便收拾餐具去洗碗。
每当这时,父亲会沉默地在一旁看着,而三伯也很懂得见好就收。
陈道生和顾纯是相亲结婚的,婚前才认识半年。
“小瑞,我和你三叔是血缘兄弟,你可以选择朋友,但没法选择手足。因为离得近,所以难免有竞争和磕碰,就像你和小宝会打架一样。”
琢磨完奶子,陈道生又开始琢磨妻子的屁眼,仅仅是贞操带似乎不太够,逼里面堵精,屁眼里堵什么呢?似乎空着有些浪费,有些不甘。
顾纯轻轻抚摸着胸口,不敢太用力。他穿着哺乳型的奶罩,里面的吸收垫能吸走一部分奶水,可太多了不行,会溢出来的。顾纯慌张地检查着自己的裙子,生怕已经有奶水浸湿的地方。裙子已经把他的胸脯勒得紧绷绷的了,如果再稍微用点力,奶水怕不是要滋出来。
只要陈道生不操他,顾纯就要穿着这种铁内裤。贞操带上的两个假鸡巴可以远程控制,陈道生怕他在家寂寞,不时也会摁下震动开关玩他,一边玩一边打开摄像头画面,欣赏妻子的一举一动。顾纯被他玩的喷水喷奶,汁液溅落到地板桌面,玩完了还要塞着逼和屁眼,把家具再擦一遍。
alpha的体型比oga大,尿液自然也更多,顾纯肚子经常是沉甸甸的。
“老三也回来了。”他说得很平静。
陈道生规定,顾纯每天要穿胸罩或束身衣,胸要挺,但外衣必须是中领或高领的,不能露胸。妻子的奶子,只有他能看。
这个笑容似乎有巨大的安抚作用,松弛了父亲的神经。两人相视而笑。
第二天,他便带来了一套贞操带。
于是,四叔成了我新的父亲。他没有什么架子,允许我和宏宝没大没小地爬在他结实的身躯上,把他的后院变成游乐场。但新的父亲最喜欢宏月,虽然他也会教我和宏宝骑马和打拳,但只会把宏月抱在怀里或肩上。
五年过去,他纤瘦、清纯的oga妻子已经有了一对丰满的大奶,一个熟烂的屁股,和一个很容易漏尿不时要穿纸尿裤出门的鸡巴。
消息传来那晚,爹娘在房子里的烛火久久未灭,窗纸上透出两人凝滞的剪影,他们低沉的谈话消散在夜晚风声中,间或传来妹妹睡醒时几点哭声。第二天,爹准备回大宅子奔丧,带着作为长孙的我。娘留在营地照顾妹妹和家事,就不回去了。
接着便是服侍丈夫吃饭,水果块要大小合适,煎蛋熟度要刚刚好,咖啡要不温不烫,还要把新鲜的奶挤在咖啡里。丈夫出门前会给他一个告别吻,让他别到处乱跑。顾纯当然不会到处乱跑,他除了买菜几乎哪里也不会去。
这样一套打扮下来,就能看到一个身材纤细摇曳的男性oga,但实际上身上被钢筋铁骨紧束,任何人不得染指。
晚饭做好,三菜一汤。顾纯自然是不能坐也坐不了的,不好餐食碗筷后,他便在alpha的脚边跪好,不时帮对方倒水、递纸巾。
幸好不多时,父亲回来了,他轻而易举地推开新修的木门,手上提着的两尾胖鲤鱼被他身形衬托得楚楚可怜。他只是扫了一眼自家院里活蹦乱跳的男孩们,没待开口,我的同侪们便纷纷安分地停下动作,告辞回家。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许多年后我才明白,当年他也曾是默默觊觎母亲的一员,所以懂得如何辨认和打败“心怀不轨”的同类。
金属手铐会划伤妻子的手腕,陈道生舍不得。
【番外一·宏瑞完】
如果alpha心情一般,或者他认为妻子需要调教,他就会用导管。首先,他要用自己的尿液灌满妻子的膀胱,让对方大着肚子憋上几个小时,跪在地上承认自己的错误,比如奶子又变骚了或者出门屁股扭得太厉害,或者是在外漏尿弄脏了衣服或者车。
“乖,小纯。”陈道生摸了摸他的头,“再在外面漏奶,让你下不了床。”
两人当初交往可谓一拍即合。在多人联谊上,陈道生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长相清秀、沉默害羞的oga,当他知道对方还是个处子时,就更满意了。
顾纯哭着点头,屁眼使劲夹住。他的奶子又开始涨了,想让丈夫揉一揉。丈夫一边揉,一边吸,最后温柔地给他戴上奶罩,系好后面的小扣,让他再穿上一件高领的紧身长期,伺候老公吃饭。
并且这种情况后的第二天,父亲会尤为神清气爽地在院里发号施令,让我们几个小孩不许赖床、快来吃饭、快去上学,但会对早餐时坐在旁边的母亲尤其照顾。我感觉这时,母亲身上好像不再是柔柔的花香,而是被父亲的气息固执地混合、甚至包裹起来了。
我以为看到他的脸时,会有更多好感。但当人群散开,我与他四目相对时,只感到一股电流穿过脊椎。这种感觉不能用好感形容,而是一种清透彻骨的震撼,是仿佛整个世界的真相在我眼前展开的满足感。
顾纯经常在床上被他折磨到哭出来,前面涨得难受。alpha自有alpha的办法,陈道生的方法是打。皮带或是竹板打屁股和大腿,打到oga服软为止。渐渐地,顾纯也明白打完了还要乖乖挨操,干脆直接乖乖挨操好了,在床上乖得很。
陈道生规定,顾纯在家不能穿纸尿裤,并且不能擅自使用卫生间。
“啊,仲勇。”三伯如梦初醒般直起刚刚弯下的腰,脸庞对着灯笼,我才发现他脸上不知何时已有着一层薄汗。待再次看向我,原本光芒暴露的眼神已变得回避而温润,“多年不见,宏瑞都这么大了。”
虽然有了导尿管阀门,顾纯还是要穿纸尿裤出门。
顾纯了然,解开裙子前的纽扣和奶罩前扣,拿着一边开始溢奶的大奶子开始往玻璃杯里挤奶。
啪啪,陈道生拍了两下浴缸侧面,示意妻子过来。
早饭之后是家务时间。他洗完碗,会把前一天的衣服洗掉,家里的地擦一遍,地毯吸一遍,洗手间和家具台面擦拭一遍。因为拖把擦不干净,所以不管是木地板还是浴室瓷砖,他都会跪在地上拿抹布擦,一天也不敢偷懒。等收拾完家里,大概十点半钟,丈夫会准时给他发个查岗的信息,顾纯就把刚打扫完的照片发给丈夫看。
oga妻子早就不能射精了,他就变着花样玩对方的鸡巴。顾纯的阴茎和阴囊一直被从底端束缚住,向前挺着,软绵绵的不能勃起,这几年更是不堵着便容易漏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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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ga慢慢走在货柜前,不时轻轻地抚住胸口,紧蹙眉头,似乎十分难受。
“钰棠,你尝尝这个……”父亲把一块很精的鱼肉夹到母亲碗里。
在窸窸窣窣的树叶摇动与夜鸟幽啼间,我听到若有似无的缥缈吟语,似海潮涌动,泉水奔突,却并不寒冷,而是像温热的暖流回荡在小院内。我躺在炕上很快睡着了,睡得很好。
这样走了两个小时,顾纯的肚子已经要爆炸了,陈道生没有任何预兆地打开了导管。几乎在顾纯没有任何感觉的情况下,尿液顺着导管外溢,纸尿裤很快不堪重负,顾纯一路走一路漏着尿,等他发现时,尿已经顺着大腿流进鞋子里,而鸡巴还在继续尿着。
回程的路上,父亲心情似乎比来时轻松了一些。我和他一起坐在马车前面,听着他喉咙呜呜隆隆的哼着歌谣。
陈道生在家的时候,顾纯不能穿纸尿裤,而要用尿道棒、导管阀门或者就光着屁股漏尿。到底是哪一种,取决于alpha命令。如果alpha心情好,那么会给oga妻子插上尿道棒。
“处子?”陈道生问。
“我更喜欢娘!”我说道。
想象在周围人的注视下,一个年轻男性突然眩晕般地坐在地上,两腿微微颤抖,屁股抽搐,腥臊的气息隐约蔓延,是否会想上前帮助?但是小纯不能接受其他人的帮助,因为要急急忙忙地去厕所换纸尿裤,不然他的屁股后的衣服就全湿了。
每天早上,陈道生会解开妻子尿布,逼里操一回,屁眼里尿一泡。两个小穴被贞操带齐齐堵住封在腰间,尿道也连上导管不能自由放尿。这样再包上纸尿裤,陈道生便觉得很好了。
打完再操,屁股更肥更紧,只是操的时候实在无尿可漏了。
他还给妻子戴上了乳环和耳钉,把oga修饰得更加脆弱美丽。
陈道生也知道,这种游戏不能老玩。他给瘫软的妻子裹上尿布,一边看着饱胀得要喷奶的奶子,一边悠闲地道,“小纯,你的屁眼好松。”
没多久之后,我、宏宝、宏月还有爹娘离开了大宅子,坐着马车来到陌生的随营驻地。院子外只有木头扎的篱笆墙,房子有两间,我们孩子和嬷嬷睡一间,爹娘睡另外一间。虽然院子比大宅小了不少,但这里有两棵可以爬上爬下的大海棠树,秋天满是鲜红的沙果,冬天都是来啄食得鸟儿,父亲还捡了两只小猫过来给我们养。
闻言,顾纯便收好奶子,恭敬地把杯子放在丈夫手边。
“在采购。”他用手机回复道,并拍摄了一张超市的照片。
陈道生告诉妻子,逼要夹紧,屁眼也要夹紧,尿漏出来,前面鸡巴也要尿,纸尿裤就不够用了。
结婚前,由于没有alpha的刺激,他的欲望比较少,前面阴茎没有,后面逼里的也很少。他几乎不会用阴茎射精。结婚以后,陈道生操他操得勤,又要大奶,刺激的他几乎不会用阴茎高潮了。
“再吃一点。”陈道生开始喂他汤水,一勺一勺地送进妻子嘴里,“这样容易下奶。”
“老四,宏瑞是个聪明孩子,这样的孩子可能会多费心。”临走的时候,我偷偷听到三伯这样对父亲说,“劳烦你了。”
陈道生不会这么快满足对方。会慢慢吃完饭,让妻子给他挤半杯奶再洗完碗,在晚间悠闲时间再给妻子揉奶,减轻痛苦,同时,他也会不时揉揉妻子因尿液圆滚滚的肚子,欣赏妻子在开启导尿管后自然地漏尿,欣赏对方脸色羞耻而预约的表情。
顾纯今年28岁了,普通人家的oga,23岁时相亲认识了在大公司工作的alpha陈道生,两人相处半年后便结了婚。婚后,顾纯便很少和家人朋友联络,专心伺候丈夫。他通常早上六点不到起床,夹着跳蛋去做早饭,等陈道生醒了再被压着操一顿或口一发。
“又……又涨奶了……”顾纯想。
对于丈夫的信息,他必须立刻回复,否则便会受到惩罚。有一次他在做饭时稍微晚回了十分钟,便被打得三天下不了床。
陈道生满意地撸着妻子垂软漏尿的鸡巴,一边把自己的鸡巴往对方屁眼里顶,在前列腺附近卡了结。他的妻子像濒死的鱼一样在床上抽搐着,被alpha按住双臂,无助地接受大股精液喷入肠道。
很多年后我才意识到,父亲的一个巨大优点便是诚恳,他不会粉饰问题也不会用反问、指责去堵别人的嘴。即使我当时只是一个孩子,他也尽可能回答了我的疑问。
陈道生洗完澡,顾纯也简单洗了一下。他和丈夫一向休息得很早,几乎不会过十点半。
他开始规定妻子的衣着。顾纯的衣服都由他一手挑选,周末的时候,他会带着妻子一起去商场购买,他用手一指,妻子便会去试穿。
因此,顾纯的衣柜里几乎是清一色的裹身长裙。
陈道生会给妻子揉肚子,在顾纯耳边发出“嘘嘘”的声音,就是不放开导管阀门。
那天晚上爹娘房里的灯也灭得很早。
母亲又生下一个女孩,我终于有妹妹了。妹妹的眉眼长得像母亲,但骨架轮廓却随了父亲,比同月龄的女娃娃大上一截。
“有些……”顾纯道。
母亲抿起嘴唇,摇了摇头,神色一瞬间让我想起冬日孤立枝头瘦削而彷徨的鸟,让我后悔发问。但母亲仍是捡起了我的话题。
母亲生下妹妹后不到半年,林家派人来传话说,二伯殁了。
超市内,一个身材修长的男性oga正推着购物车,走在奶制品冷冻货架旁边。他大约30岁上下,及耳黑色短发,穿着一件灰色连衣长裙,外面是一件浅色针织外套。
因为陈道生有时会远程遥控,让他在外面漏尿。
他一天至少让贞操带上的假鸡巴震两次,时间不固定,看心情。要是妻子一不小心在公交车还是什么地方喷水喷了奶,回来后,他就更有理由惩罚这个小贱逼。
见他如此乖巧,陈道生夹起一块软烂的鸡肉,喂到妻子嘴边,“张嘴。”他说。
简言之,虽然情况复杂,但悲伤之情有限。甚至祖母都像心头一块大石落地,和久未谋面的老姐妹们聊起家常,看到四儿子和我回来了更是激动得小步迎了过来,连拐杖都不需要了。更让祖母安慰的是,在京做官的三伯回来了。
陈道生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顾纯给对方放好洗澡水后,便像往常一样,跪在了对方脚边的地毯上。这个时候,他可以把头放在丈夫的大腿上,而丈夫也会不时摸摸他的头发和脖子。温馨时间过了四十分钟,陈道生去洗澡,顾纯就在浴缸旁边服侍,给丈夫按摩肩膀或是头皮。
虽然腰肢纤细,但或许是伴侣的殷勤体贴,他的胸部已经发育得十分丰满,把裙子上身撑出一个饱满的乳峰。幸亏衣领够高,才不至于露出乳沟。
纸尿裤用了几大包后,陈道生又想到了新的玩法。他开始给妻子灌尿。
新婚的破处之夜,顾纯疼得眼泪几乎和鲜血一样多。陈道生满意地吻了吻他的小妻子,一点没耽误鸡巴在逼里的卡结,下面一顶,上面牙一咬,顾纯便疼得昏过去了。
两人离开人群默契地走向一处偏僻的楼道。在楼梯间里,alpha毫无预兆地狠狠吻住了年轻男人,顾纯没有挣扎,只是在对方手掌游走在他的腰肢间时,才别扭地别开脸。
“小瑞,”他开口了,“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不能光说不做,这样一次两次,再而三,人心也寒了。懂了吗?”
顾纯的奶很快在丈夫的爱抚下,由d杯长到e杯,陈道生给他又买了不少新奶罩。不是丈夫亲手揉就涨奶,oga现在每天都在恳求丈夫疼爱一下大奶子。陈道生会说,再揉就下垂了。为了不下垂,顾纯开始每天做胸肌锻炼,结果奶子又更大了。
他的妻子很乖,是典型的居家型oga,婚后如约辞去了工作。即使是这样,陈道生仍觉得少了点什么,这种痒感让他不断在妻子身上进行新的尝试。
用漏斗导管接通中空的尿道棒后,陈道生每天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把一大泡尿灌给妻子。顾纯扶着墙,看着导管中淡黄的尿液从丈夫的阴茎流入自己的龟头,他干瘪的体内尿液逐渐充盈,小腹开始上浮,直到尿意相当强烈时,陈道生才会住手。
爹娘会坐在门口的长凳上纳凉。
“小纯,这样你就不会弄脏床单了。”
然后狠狠操上对方一顿,让对方漏出更多的尿。
爹叮嘱过嬷嬷和女仆后,便拉着我上了马车。他确定我坐好,自己在前面亲自驾车,又回头看了一眼屋门口抱着妹妹的娘。娘和他招招手,让他路上小心。我知道娘住在大宅子时,曾经因为二伯流了不少眼泪,甚至看到对方便躲。我以为二伯殁了,娘心里多少痛快一些。但不知为什么,我感到他微红的眼神里更多的是疲倦和悲伤。
大概是结婚的第三年,他的屁股已经被alpha丈夫开发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每天晚上压在床上猛操,屁眼捅完了插进逼里射精。最开始,顾纯的阴茎还可以射精,操多了就只能射尿,到后来彻底不射精了,软塌塌地漏尿。
陈道生掀开妻子的裙子,撕烂内裤,对着新旧伤痕斑驳的肉臀一阵猛抽,直到把对方鼻涕眼泪都打出来了才停手。此时,顾纯的屁股已经红肿到微微透明,碰上一下都难受。
他看看我幼稚的脸,可能觉得说多了也没用,一副“算了”的表情,“你不用太担心他,也不用担心大人之间的事,他已经做了自己的选择。”
而顾纯也十分喜欢这种衣服的包束感,让他感到很安全。
一般来说,在吃完汤汤水水的晚饭时,妻子就会抱着大肚子哭着跪在地上求他了。
更解脱的是菊香和彩英,改嫁之心呼之欲出,被麻木和怨气充斥的脸久违地生动艳丽起来。我眼看着他们跪在灵堂前嚎啕大哭,高亢绕梁,流下近乎欣喜的眼泪。
操完以后,才能放尿。
这样的话,陈道生会看到自己最期待的场景,那就是顾纯被自己不断失禁溢出的尿液羞耻得无地自容,几个小时里不停地拿着抹布擦地板。这里擦完,那里又漏了,总有新的地方沾上溢出的尿水,顾纯要光着屁股,跪在地上持续地擦干净。
“漏出来了……”顾纯惊恐地在地上跪好,胸前湿淋淋的痕迹还在扩大。
等射完了精,丈夫照例把跳蛋塞入了他被操肿的骚穴。他红着眼眶,把头埋进丈夫胸口。
“不要脸的骚货!”他骂道,“奶子又喷出来了!”他指着妻子胸前裙子上浸出来的奶水。
母亲手中的物什是给肚子里小宝宝缝的,有方形的襁褓、小片的肚兜和小衣服。我不记得母亲在幼时有给我做过什么,在大宅子里,这些东西都可以从外面买或是找下人做。和我母亲说过后,几天后,他给我缝了一个夹棉的小帽子。
母亲微笑着摸摸我的脸,甜蜜温暖的气息包裹着我。我才发现母亲的眼角已有了细纹,他眼睛大,两端微微下垂,显得特别温柔,甚至那些细纹让他更温柔了。
父亲黑如墨锭的眼神看着前方。
我们在宅子里住了五天。这五天里,我能感到三叔对我的额外关注,有时他会问我在随军的营地住得好不好、父亲对我是否和善,我说都很好;有时他又会随便考我几句诗,我对答如流,他比私塾的先生还高兴。
陈道生选择的顾纯的原因之一,便因为这个oga是个处子。
父亲一边让他回屋里歇着,一边从母亲手里接过妹妹的襁褓,接着开始细细碎碎地交代起吊丧过程中的事。
“是因为父——他病了吗?”我立刻改口,却仍疑惑地问起原因。
顾纯听话地张口,他的小腹已经快圆鼓鼓的了。陈道生很喜欢看到他奶子和肚子涨圆的样子,因此平时也吩咐他喝催乳丰乳的汤药。顾纯已经喝了三年,薄薄的胸肌喝成了饱满的大奶,不仅有沟还真能产奶。
“穿上它。”他把成人纸尿裤扔到妻子面前。
贞操带外面,再穿一层纸尿裤。
爹停顿了一下。从他黑漆漆的眼神中,我知道他并未对自己的做法产生任何怀疑,只是在思考该怎么和我解释。
这一天,陈道生留给顾纯的食谱,都是冷藏或者寒凉的食物。果然,当alpha踏进家门的一刻,便看到顾纯哆哆嗦嗦地哭着跪过来,请求他解开贞操带。
晚饭后,我和宏宝、宏月会在院子里玩。宏月最会爬树,喜欢到海棠树的顶端去摘果子,宏宝虽然不甘心,但技不如人,只能在树下用掉落的沙果往上掷。
同侪离去后的那个晚上,父亲很早便拉着母亲回屋了。我不明白大人为什么总要那么早睡觉。
陈道生身材接近一米九,肌肉蓬勃,两个胳膊尤其有力,腰是细的,但两腿间的大鸡巴经常把oga妻子折磨得哭出来。
母亲总是穿青色或是皂色、麻色,头发也不像原来那样有闪亮的钗环装饰了,只是简单地绾成髻。即使如此,母亲依然是营地里出名的美人。新军眷的到来总会引起议论,而学堂里的几个男孩可能是听说了什么,曾央求到我家来玩。
顾纯闻言张开嘴巴,就这样喂了一阵。他的胃口不大,加上丈夫喂得殷勤,很快便有了饱意。但丈夫仍然夹着菜源源不断地喂到嘴边。顾纯勉勉强强张口,咀嚼的速度却越来越慢,这引起了丈夫的不满。
虽然还没怀孕,可是他的奶子在alpha伴侣陈道生的开发下已经到了d杯,每天至少要挤出两次奶水,不然便会涨的难受。他出门前,明明已经用吸奶器挤出过一次,存在冰箱里,没想到这么快又蓄满了。
我早听说过家里有个在京城做官的三伯,可从未谋面。
通常,这个时候顾纯的阴茎已经完全软了,即使膀胱是满的,尿液也不能畅通地流出来,而是抽抽搭搭的往外渗。放一次尿至少三分钟。
直到有一天晚上操完,他看到妻子红烂的逼口大张,留着丝缕残精,整个人意识不清地眼神上翻,舌头微吐,身体抽搐,两乳喷奶,骚逼挤出一股股水。陈道生明白他需要什么了。
陈道生迎面给了妻子脸上一个耳光。
堵尿。
顾纯立刻跪了过去。
“饱了吗?”陈道生轻笑道,摸了摸妻子柔软的发顶。
“啊——”顾纯吃痛地倒在地上,受到挤压的奶子溢出更多奶水。“对不起,老公——”
陈道生左边吸完了吸右边,把妻子的奶都捏得变形了,顾纯也不敢叫。吸完了奶,陈道生从浴缸里起身,而旁边的顾纯已经及时摆好了拖鞋,并拿着浴巾帮丈夫擦干身体。他的两个乳房还露在外面。
顾纯立刻解开了胸口的衣物,献上两个大奶。
“嗯。”丈夫回复道。
午饭后,顾纯要用机器把快涨暴的奶水吸出来,一小包一小包冻在冰箱里,或者冷藏起来准备做晚饭的甜点。下午他会小憩一会,接着是运动,陈道生操他操得勤,偶尔会说他的逼和屁眼不紧了,他就去练收缩特点肌肉的运动,一小时。之后便要去采购食材或去干洗店取衣服。
但父亲在家也有自己的规矩。他不准我们小孩进入他和母亲的房间。
收拾完后,要趁着上午的阳光把衣服晾好,中午便按照丈夫给他定好的食谱做饭。作为一个合格的oga妻子,他不能太瘦或者太胖,要维持身体健康。最近丈夫喜欢他的胸,所以食谱都是丰胸下奶为主的。
我觉得他们是故意分开的,好有机会单独哀悼。
至于是什么时候,陈道生通常会选择妻子快憋不住的时候。这个时候放尿,想必他的小纯会舒服得瘫倒在地。
“那你是不是很讨厌……二伯父?”问完后,我心里开始打鼓。
陈道生开心得不得了,专程学习了如何包尿布,晚上操完他便给他的肥逼肿屁股包上。
几个月之后,陈道生发现,妻子尿失禁了。只要没有尿道棒的存在,oga的小阴茎就会持续地漏尿,像骚狗一样,这样可不行。
陈道生会把尿道棒换成滚珠款或其他形状的玩具,紧紧堵住妻子的尿孔。后来,他也有了别的心思,就是让妻子憋尿,憋着尿做家务,憋着尿喝水吃饭,憋着圆滚滚的肚子被他干。顾纯几乎要被他玩疯了。
有了贞操带,妻子再出门时,陈道生就放心多了。
最过分的一次,他用尿液满满地灌饱了妻子的肚子,让对方穿着哺乳内衣和孕妇服,陪他去公园散步。面对每一位问候的熟人或陌生人,他都会满怀爱意地摸着妻子圆圆的肚皮,再不经意地挤压膀胱。顾纯走得越来越慢,没有人怀疑他不是以为孕夫。
alpha兴奋地看着妻子被尿液逼得团团转,两个大奶一颤一颤的。
父亲给母亲夹菜,也是我们从大宅子搬出来后才有的。相比于大宅子,现在吃饭真的轻松了很多,我不仅可以说话,还可以在桌子下面踢宏宝,然后宏宝再踢回来。
母亲原本忧心忡忡的眼睛立刻松弛下来,眼角映出湿润的粉色,显然我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而旁边的丈夫陈道生眼神冰冷,“你又漏尿了,”alpha舔着嘴唇,“你这一周都不要想下床了,我会喂你吃饭。”
“爹,”我心中的好奇超过了惴惴不安,“你是不是和三伯父关系不好?为什么他总是不回家来?”
等到了家里,爬过树,逗过猫,沙土院子里跑了几圈后,母亲端着茶和沙果来到院里时,他们齐刷刷的把目光迎向母亲,我才知道这些同侪到来的意图。一瞬间,我有种莫名的愤怒。但他们大部分比我或年长、或高大,我不知怎样做才好。
陈道生不经常绑他,只在重要时刻,比如新婚夜、纪念日、发情期,再比如是两人的生日或是恋爱纪念日。
两人很快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按照婚前谈好的约定,顾纯要在婚后辞去工作专心照顾家庭和丈夫,而陈道生要把名下财产转到妻子名下。几个月后,两人领了证。
陈道生继续揉,满意地看到妻子双腿间湿泞的阴唇无意义地抽搐张合着。由于膀胱压着肚子,这时候顾纯操起来会特别紧,特别有感觉。如果操进屁眼里的前列腺,顾纯会直接翻白眼。
床上,alpha的阴茎进入了他,顾纯一边喷奶,一边出水。陈道生的阴茎大,每次都让他感到脑浆都要被挤出去了。操到最后总要卡结,怎么可能不松。顾纯不敢哭,哭了又要挨打,晚上挨打的屁股还没好,刚刚操逼时又被丈夫扇了几下,他差点昏过去。
洗完碗后,他的胸部又涨了起来,甚至是一天中最涨的时候。
没有阀门和尿道棒的帮助,顾纯很容易漏尿。
等顾纯回到家后,陈道生便会以对方不守夫道、在外发骚漏尿为名惩戒对方。
陈道生并不买账,从沙发旁边拿出一条竹板,紧紧攥在手里。顾纯知道,他的屁股这几天别想坐在凳子上了。
陈道生也会给他买束身衣,特别是这几年长出奶子之后,身材更要固定。陈道生不喜欢妻子裹胸,所有的束身衣都会稳稳拖住丰满的两个乳球,让它们显得更挺翘。繁复的交叉系带在背后系紧打结,晚上再由alpha亲手打开。
等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会看着气喘吁吁、膝盖早就跪红了的妻子说,“骚逼,你真脏。”
爹一定和我一样,很喜欢母亲身上的气味。我注意到,他总是等天色黑了再偷偷地把手放在娘腰间,鼻子蹭向娘柔软的耳边,好像我们看不到似的。和总是穿着粗布戎装、身材高大的父亲相比,莹白纤细的母亲矮他小半头,瘦更多,像站在黑熊旁的小鹿,靠在男人怀里。
早在两人刚结婚的新婚夜里,陈道生便把顾纯绑了起来,这样也免得对方挣扎。硬鸡巴一路破开处子穴,oga上半身动弹不得,直到射精、卡结、标记,oga疼得昏死过去,代表贞洁的鲜血从逼里带出来,绳子也在他身上留下两周才消失的红痕。
跳蛋埋到早上才会被陈道生拉出来。这时候,看心情,通常他会再操一次妻子的肿逼,或者让顾纯夹着玩具一边喷水,一边用嘴给他口出来。顾纯含不下他的大鸡巴,经常被顶得干呕,他也不心软,直直地射进对方喉管里,然后让妻光着屁股去给他做饭。
白天,陈道生上班的时候,会给妻子发短信,让他多喝水,至少喝八杯,喝的时候要录视频。顾纯每天喝八杯,尿自然漏个不停。
两人结婚已经五年了。结婚后,顾纯辞去了工作,安心做家庭主夫。陈道生对妻子的要求很高,一日三餐必须亲自做,房间地板和台面每天擦洗一遍,垃圾桶里不能有垃圾,水槽里不能有水。家务之外,妻子义务这方面也少不了。
奔丧的路上,父亲很是沉默,偶尔嘱咐我几句到时得礼仪。
陈道生同意了。接着,顾纯在卫生间里屎尿失禁了。
我兴奋地拱在他的腋窝下,“谢谢娘!”
我不知道为什么母亲吐过后,父亲担忧的脸上混杂了惊喜,并且积极甚至笨拙地试图让母亲吃下更多食物。母亲眼眶微红,恹恹地喝了点粥,有些嘲弄地看着父亲不知所措的模样,让我们几个小孩继续吃饭。
“来一杯。”陈道生把一个玻璃杯放在桌沿。
顾纯连忙跪谢,挣扎了好几下才站起身,光着屁股去给陈道生做饭去了。
但比起用阀门控尿或尿道棒,在家里彻底不用任何装置会是alpha对oga妻子最严厉的惩罚。
不出两周,每天陈道生回家时,就看到顾纯一脸痛苦地跪在地上解开衣领,挺起饱满的奶子等待他揉。
“骚货,你想去勾引谁?”alpha扳起妻子的下巴,右手又是一个耳光。
因为有了贞操带,陈道生不必担心别人染指他的妻子下面。但上面呢?
直到有一天,母亲开始在早晨呕吐。
顾纯点点头,给对方看了自己脖子上戴的守贞戒指。
在那之后,顾纯便被锁上了逼。类似于丁字裤的条带装置上,两个中号假鸡巴分别插入妻子的屁眼和花蕊,前面阴茎有环装物卡定,马眼里有软管和阀门,远程控制放尿。贞操带固定在腰上,只能指纹开锁。
我们到了大宅子,换了丧服,在一众哭闹和来往吊丧的人群中了解情况——二伯是被食物噎死的,所以他本就瘦削如柴的遗体更不好看了,脸上蒙了一块白布,没有展示易容。他的肌肉日渐退化,即使是流食也会卡在食管中不上不下,最终滑入气道,仆役也不知道他是憋得说不出来话还是无话可说,就这样把二叔晾在了床上,第二天早上发现人已经不行了。
正在这时,手机提示音响起,他连忙拿起手机。他的手机里只有丈夫一个联络人,消息自然也是丈夫发来的。
等长大后我才知道,让娘难过的不是二伯的死,他是在悼念自己一部分的岁月和青春。如果你和一个人纠纠缠缠数年,分享过人性中最深层、最恶劣与最疯狂的欲望,那对方死亡中多少也能体会到生命的无奈,而非仅仅大仇得报。
这里的学堂也不像林家塾那么严苛。即使没有打手心的先生督促,我也总能轻而易举地背熟功课,甚至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读不熟。每次母亲检查我功课时,我朗朗上口。但不知为何,母亲的眼神里除了我期待的欣喜之色,有时还会陷入飘忽,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
跪在地上的时候,陈道生一勺一勺地喂来酸奶给他。每天顾纯吃什么,完全由陈道生决定,陈道生通常会有自己的目的,比如让他的oga妻子丰胸、利尿或是滋补之类,顾纯在私下不会吃任何食物。
每天早上,顾纯会卸下尿布,被丈夫操一回,接着带上贞操带。最近陈道生特别喜欢他在下午做缩逼锻炼的时候启动震动棒,他正做着提臀收腹,逼和屁眼的鸡巴一下震起来,顶得他汁水狂喷翻白眼。丈夫回来便会说他不检点,一边开震动棒一边把他屁股抽烂。
顾纯也是在第一时刻察觉到了alpha灼热的目光。
怀孕后的母亲有了特殊的气味,除了原本的香气,还有从皮肤中透出的一股腥甜味。下午散学时,如果天气良好,我会看见母亲坐在屋门口的长凳上缝衣服。他的身体日益丰盈,胸前也鼓鼓囊囊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感到一股强烈的亲切,想往他怀里钻去。
“我不在的时候,你的逼要锁上。”alpha说。
有了贞操带后,顾纯经常一边被假鸡巴操一边憋尿,再时不时来个远程放尿,然后继续憋,一天次,陈道生回家后还要灌尿揉肚,再继续玩他,很快他的鸡巴彻底废了,无法控制排尿。
“贱逼快去做饭!”alpha扔下半寸厚的竹板。
我分不清什么是喜欢、什么是不喜欢。但如果比较的话,第一位父亲和母亲之间,我肯定喜欢母亲。西院里的父亲有时会给我点心,喜欢逗我,但他的脸色就像戏法一样,上一秒在笑,下一刻就把宏月踢倒在地,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怪吓人的。
得快点完成采购才行……顾纯想着,拿着今晚的晚饭采购列表。
接下来,他们讨论了父母养老的事情,三伯父说他有意把祖父祖母接到京城去,近日会和娘子商量此事,如果父亲和“四嫂”愿意搬回来住再好不过了。这也是三伯唯一一次正面提到母亲。父亲说他会想一想这些事。
顾纯低头,这才看到胸口两小块圆形的深色奶渍。他的奶水太多了,回来开车的时候,便已经感觉胸口湿淋淋、沉甸甸的,果然,还是漏出来了……
营地的家里一切如常。接近晚饭时分,宏宝和宏月看到渐近的马车后,便去房间里喊母亲了。母亲穿着一件青色罩袍,抱着妹妹站在门口。
顾纯松了一口气,温柔地放下手机,继续采购晚饭需要的食材。完成购物后,顾纯开车径直回到家里,打开房门时,没想到丈夫已经到家了。
“道生。”他连忙放下两个大塑料袋,慢慢膝行过去。家里地毯很软,不会伤到双腿。
父亲一定很疼爱这样的母亲,让母亲越来越温柔。
在这个世界,男性oga与女性oga服装界限已经很模糊了,裙子、长袍十分平常。陈道生喜欢妻子穿修身的长裙,有一点点弹力,能衬托出细腰和胸前的丰乳,以及胯下那一点点凸起的小鸡巴。
对此,他的丈夫很高兴。
“老三,”父亲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他不知何时站在我的身后,一只手扶住我的肩膀,微微把我往后拉了拉。他的手臂强壮如铁,此刻有着一丝不确定的紧张感。“你来了。”
因为顾纯会持续漏尿。
四叔言语不算多,不过娘和他在一起后,似乎脸上有了更多笑容。
规定完,他还是不放心,给顾纯带上乳环后还是不放心。
灌完尿后,陈道生会闭合导管。妻子什么时候能放尿,由他说了算。
“小纯今天很乖,不许乱尿尿哦,过来骑老公的大鸡巴。”陈道生会这样说。当然,在操的时候他也会持续去撸动对方坏掉的鸡巴。
“小瑞,你很喜欢他吗?”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