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5 老四品尝嫂子(8/8)

    接着,他听见了窗外车流的喇叭声,别墅外当然没有这东西。很快,一只不熟悉的手臂绕过了他的胸口。小林的手臂是热热软软的,这个有些硬,有些凉,上面附着了薄薄一层肌肉。那只手臂还在动,扰的他很烦,他拽开那只手扔向一边,同时睁开眼睛,头脑彻底清醒了。

    这他妈是哪?

    白被子,白床单,再看看室内装潢,这他么明显是酒店。吴双慌了,一下从床上弹起身体,再看了看床上的人——林振丰。

    林振丰正趴在床上眯着惺忪的睡眼看着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看得吴双心里有几分打鼓。他快速地从椅子上找到内裤穿上,接着去翻找手机。

    “吴先生,”看他惊慌的样子,林振丰从床上坐了起来,语气有几分哀怨,“你现在就走吗?”

    他的脖子上还有两三个红痕,预示着昨晚似乎发生过一些事情。

    吴双已经翻到了手机,发现手机竟然他妈的关机了,不知道是不是床上的oga搞的鬼。他深吸了几口气,昨晚刚到咖啡馆几分钟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或许侍者送来的饮料里含有酒精,但一点点酒精不可能让他意识全无。操,他被耍了,他一定是被耍了,操!

    “吴先生,你这就要走了吗?”小丰抱着被子,这张与妻子又几分相似的脸让吴双越看越恶心,他妈的下药搞我!这小崽子下药搞他,当初知道他在x国开车撞人时就该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应该让他烂在牢里!

    吴双心里怒极,面上却一点不显,反像带着几分人赃并获后被吓傻的空白,让小丰心里暗自得意。

    “昨天晚上,我们已经——”

    “你他妈骗鬼呢?”吴双站起身来,他现在又清醒了一点,刚刚睡醒时还有一点迷糊,以为铸成大错。但等完全醒了,一看小丰身上不管是胳膊还是胸口基本白白净净,除了几个红痕外连个淤青都没有,他怎么可能和对方发生过什么。他太清楚自己的嗜好,要是真发生什么,对方早就吓跑了。

    “啊?”小丰做出一脸无辜,眼神红通通的,仿佛被始乱终弃的小媳妇。

    这让吴双更恶心了。他懒得搭理对方,一边快速穿上衣服一边把手机开机,他昨天晚上没回家,要是小林知道了——

    “吴先生,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小丰的脸上掉了几滴眼泪,“昨晚……你把我当成了哥哥……”

    “你少给我编!鬼知道你身上那些是谁啃的!”他逼视着,林振丰有些不敢说话了。

    “行啊,小朋友,你他妈下药搞我?嗯?”吴双年轻时身边也曾有过这样有企图的人,但他手段太狠,那些人意识到代价过高后也就散了。敢这么搞他的,林振丰是第一个,他咬牙切齿,“要不是你是他弟弟,你早就——”

    “他有什么好的!”眼看演不下去,林振丰突然大叫道,从床上窜下来抱住他的腿,“我哪点比不上他,我哪点比他差!我比他年轻、比他聪明——”

    吴双一个耳光打在对方脸上,房间瞬间安静了。他抖抖腿,抖掉对方抓着脚踝的虚弱的手。小丰趴在地上,手捂侧脸,嘴角现出血痕,一脸的难以置信,恨恨地盯着他。

    吴双并不在意,他已经穿好衣服,径直走出了房间。

    他现在只想回家,回家把一身气息洗掉,回家见见小林和女儿。他启动车子,手机里显示了早上的两个未读消息,是小林发来的。他让小林担心了,吴双想了想该找什么借口,但信息到底没有发出去。

    从酒店到吴家的路上,吴双遭遇了早高峰。车行缓慢,他的心里冷冷的,盘算着这件事该怎么收尾。等到达别墅的时候,他的心已基本平静了下来。

    房子里,小林和女儿刚吃完早饭,看到他回来后,小林迎了上来。

    “昨天事情谈的晚,睡在外面了。”他这样解释道。

    小林点点头,问他吃没吃早饭。吴双看着怀孕的妻子,小林总是这样单纯体贴,也许正因为这样,他的内心才能在对方身上获得他处遍寻无果的平静与安宁,而他愿意把全部柔情回报给对方和孩子。

    小林陪他吃了早饭,吴双问他前夜睡得好不好。小林说还可以。

    这时,女儿已经被日班保姆带去玩积木块了。

    吴双把手绕过妻子的腰,轻轻搭在孕肚上,“搬过来睡吧,好吗?”

    小林没有躲闪,也没有回话,像是在考虑。

    吴双觉得事情有希望,正想去亲亲妻子的脸颊——

    ——叮——叮。

    手机响了两声。

    吴双把手机拿起来一看,脸色瞬间变了。屏幕当中,是一副他赤裸胸口的亲密照,身体的旁边很明显还贴着另一个更娇小的人影,只露出了一半肩膀和胳膊。躺在白色床单背景上的自己倒是一览无遗,不过脸部没有照全,只有鼻梁以下的部分,鼻梁以上大概是他昏睡中闭着的眼睛。但这些部位也足够他自己或是小林认出人就是吴双。

    吴双的大脑空白了两秒。他怎么早上走时没有销毁那小子的手机!

    正当他懊悔之时,第二条短信来了。

    发信人依旧是是林振丰,有一行字:“哥哥知道了会怎样呢?”

    之后又发来一张“亲密照”。

    操。吴双差点把手机捏碎。

    “怎么了吗?”

    像是察觉到他神情不对,小林在旁边问道。

    “没事。”吴双故作淡定地关了手机屏幕,实际心颤得厉害,屏幕按键上的手指出了不少汗,他连忙把手机收回口袋,顺便擦了擦手。

    他不想让怀孕的妻子受到任何刺激,小林这一阵正想不开,要是再看到他“出轨”,吴双根本不敢往下想。况且他又没做任何对不起妻子的事,药一下肚什么都不知道了,眼前一片懵!都是林振丰!林振丰这个祸害撞人下药挖墙脚不说,现在连亲哥哥都要坑了!

    吴双心里冷笑,深深吸了一口气,“昨天的事情没谈完,今天要再谈一下。”他安抚着妻子。

    小林没有再问,陪他把早饭吃完了。吴双能感到妻子很想和他说些什么,只是情绪万千,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们似乎最近总是这样。

    中午的时候,林振丰的第四条信息发过来了,意思是吴双打了他,要补偿。

    吴双差点笑出声来,他就怕小丰不联系他,那样还要主动去找。

    他回复说,行啊,晚上见吧。

    他今天非得收拾收拾这个小崽子。多日的压抑此刻酝酿成了心底的隐隐邪火,一触即发,而林振丰撞上来得正是时候。和小林闹别扭的这一周多,吴双耗尽了他这辈子的最大忍耐。小林难以释怀过去的遭遇,而吴双也憎恨过去暴躁恶劣的自己,甚至,他也在憎恨现在的自己。他恨不得把那心底强烈攻击性的一部分割去,好留下温柔的部分陪着小林和女儿。

    这十天,他过得仿佛一只病狼,当然,这样的状态小林也不好受。但他实在和妻子找不到解决方案。当他想强行卸去爪牙的时候,他的精神也萎靡到分不清自己是狼是狗了。

    吴双憋屈,难受,他忍不了了,他不想忍了,他不管了!

    晚上七点,吴双开车在与林振丰约定的地方相遇。

    他让小丰上车。

    小丰似有疑虑,问他要做什么。

    吴双微微一笑,“带你去兜兜风啊。”

    小丰想来也没别的选择,于是上了车。吴双真的带他去兜了风,豪华轿车上了环城高速后,速度立刻飙破了一百二,公路上一片漆黑,公路旁是灯火通明的城市夜景,两人从城市西端开到了东部风景区,路上一个车也没有,吴双越开越快,让小丰心跳加速。

    最后,吴双把车开上了东部山区,沿着盘山路一路向上走了二十分钟后停在了一处山腰露台,周围一片黑压压的,不远处的城市像一片星海。

    车一停稳,小丰的唇便立刻扑到alpha的脸上。

    吴双不动声色地推开他,“你要伺候我是吗?那先脱吧,脱干净。”

    林振丰有些意乱情迷,他觉得吴双或许是上道儿了。对啊,白送的人,不要白不要,到底吴双忌惮被老婆抓包、被孩子记恨,不能把他如何。年轻的oga舔舔嘴唇,魅惑地拉开上衣拉链,露出一件紧身的长袖里衣,再脱下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年轻的窄嫩胸膛散发着青春的香气。接着,他踢掉鞋子,拽下牛仔裤,里面是一条黑色的丁字裤。

    吴双拔出了车钥匙,看了他一眼说,“你把袜子也脱了吧。”

    小丰这时有些发冷,犹豫之中,他感到事情似乎不对劲了。他的衣服里藏了录音笔和一把小刀,此刻录音笔救不了他,可能刀也救不了他,因为吴双的威压十分强大,强大到他出手时胳膊一定会颤抖脱力。

    吴双看他不动,也不逼他了。“这样也行吧。”alpha勉强说道。

    林振丰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时,吴双便下了车,来到副驾驶门口把他拖了出来。此时山上气温在零度以下,刺骨的寒风让oga顿时肢体麻木,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没穿鞋的脚已经站在了碎石铺就得山路上。

    吴双从后备箱里拿出绳子,向他走来。

    “别……”现在,小丰意识到情况非常不妙。

    “我不杀你,那样不值得。”吴双安慰道,双手把绳子的一端绑在了正在挣扎的小丰的腰上,“但你确实需要一点教训,你爸妈没教你做人,有人会替他们这么做。”

    绳子另一端连在了汽车尾部。

    “我不会开太快,你尽量跟上吧。”吴双说着坐回了车内,重新点火。

    林振丰此刻反应过来情况,他僵冷的手指试图把绳子解开,但吴双打的是个特殊的结,在黑暗之中慌张的他根本毫无办法。他想跳上车后盖,但每走一步就像踩在刀刃上,十个脚趾像冰块一样,甚至感觉不到是否存在。

    他开始踢车门,试图让吴双解开他,“你把我解开!”

    他大喊道,每开一次口,每一次呼吸,夜色中便出现一团白气,四周除了吴双和山中鸟兽,再没一个生灵能听到他的呼喊。他太冷了,甚至连舌头也无法自如活动了。

    吴双启动了车子,往下山的路走去,这大概有十几公里。

    他没有完全关闭车窗,这样可以偶尔听见小丰在后面的叫喊。最开始是让他停车的命令,在往后就是求饶了,求饶之后是道歉,说不该惹他不该有非分只想。吴双觉得还不到位,继续慢慢开,又过了五分钟,小丰哭嚎着说他要不行了。

    吴双认为,只要对方还能说话,就还能行。

    他干脆关上车窗,看着后视镜中oga逐渐扭曲变形的面容。

    又过了五分钟,他打开车窗,小丰似乎奄奄一息,不再发出喘气之外的任何声音。吴双把车停了下来,停车的瞬间,小丰纤瘦的身影坠倒在了山路上。

    吴双见此,把车往回倒了一点,果然没倒几米,小丰又挣扎地爬了起来。

    行啊。吴双继续往下开。

    小丰在之后又“晕倒”了一次。第三次的时候,他实在爬不起来了。吴双一看仪表盘,大概跑了十公里左右。

    他把车停在路中,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对方留在车内的衣物和随身物品,把录音笔之类不该有的东西都收走。接着拿着对方的手机下了车。

    此刻,小丰真的是奄奄一息了,他的双脚血肉模糊见骨,被磨穿的袜子贴着皮肉,皮肉与尘土、碎石粘为一体,甚至连血迹也是泥土的颜色,明天太阳一晒,没有人能认出血迹。他赤身趴在冰冷的柏油路上,吴双走来的时候,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只是摸索地用冻僵的手指抱住对方的鞋子,满脸鼻涕眼泪地求对方不要再启动汽车。

    吴双一脚撇开他的手。

    “把该删的都删了。”他拎起对方寒风中汗涔涔的脑袋,头发被汗水浸湿后又结了冰,冰再被体温化开,如此往复。

    小丰此刻只盼着吴双快点放过他,这辈子都不想见到对方了。他趴在地上删除了那些照片和录音,云端资料库里的备份也都乖乖删除。

    “没了……都、都……都删了……”

    吴双满意地又检查了一会,确定没问题后,收走了手机,准备沿路找个地方销毁。

    他大发慈悲地把对方的衣服鞋子扔了出来。

    林振丰勉勉强强地从地上爬起来,此时见吴双的笑脸像见鬼一样。

    “大学都快毕业了,懂点事,别总给你哥找麻烦。”吴双如长辈一般谆谆善诱道,眼前的景象显然对他来说稀松平常。“脚还想留着就快回家吧,记得以后做个好人。”

    “你……你,”林振丰觉得,他这次真遇到鬼了,“你……”

    他尝试开口了好几次。

    “你……不怕我……告诉我哥?”他问道。

    “你哥?”吴双瞥了他一眼,森冷眼中有一抹少见的柔情,“我什么手段,你哥比你更清楚。”

    回家的一路,吴双神清气爽。

    他微微打开车窗,冬日的小雪一粒粒飘散进来融化,空气清冽怡人。

    今天到家也不算早,九点多,佣人已经休息去了。

    吴双轻手轻脚地换了衣服鞋子,桌子上又给他留了一碗夜宵,是莲子瘦肉汤。他吃完后,把小碗放在厨房水槽。想着妻子和女儿可能已经睡着,他便上了二楼,想打开门缝看他们一眼。

    小林的房间虚掩着,木地板上透出一线光亮。

    吴双走到门前,里面的妻子显然还没有睡。门缝之中,林振宜静静地坐在床前的地板上,似乎在翻阅着什么。

    他敲了敲门。

    “小林?”

    林振宜回过头来,眼神红红的,吴双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又哭过了。oga看着刚刚晚归的丈夫,膝盖前的地毯上是几本相册。

    吴双走到他身前,坐了下来。

    “这两年拍了好多照片啊,”林振宜指着其中几张道,“没想到随便打印了一些,就整理了好几本。”

    他把其中一本递给吴双,“这些是那年在圣诞集市拍的,背景有桥。这几张是悠悠一岁生日的时候拍的,还有后来带她去动物园、海洋馆的照片……”他细细地为alpha介绍着。

    这些照片中,悠悠逐渐从怀里的婴儿变成了可以自己走路、吃饭甚至骑儿童车的小女孩。而画面中的oga瘦削、僵硬的脸颊逐渐光润舒展,直至有了发自内心的笑容。最开始的照片上,他会拘谨地站在吴双身旁,到了后来,两人在一起时似乎不仅身体契合,连眼神也有了默契。

    “这张是在大峡谷的悬崖去照的,说前一天摔下去一个游客,所以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想去照。”小林笑着说。接着,他的指尖来到画面中吴双的部分。

    他描摹着照片中丈夫的眉眼。

    吴双想听他接下去会描述什么,但等了很久,林振宜都没有再提照片的故事。

    “老公……”他说,“我觉得你有变了,有在变好。”

    他抽了抽鼻子,“你变了,我也变了。我忘记不了过去的事,但我不能否认这两年你确实在改变,对我和女儿都很好。”

    小林抚摸着四个多月的小腹,吴双怕他在地上坐久了腿难受,于是扶着妻子坐在床边。

    “你不需要忘记那些事情,”吴双说道,“过去的我和现在的我是同一个人,你记忆中的那个混蛋就坐在你面前。”他拉着小林的手掌来到自己胸口,“你觉得我粗暴、自私、恶劣、残忍等等,那些东西都还在,也许就像野兽的本性一般无法割舍。但野兽也有想保护的对象,野兽也不会伤害他的雌兽和幼崽。”

    雌兽的比喻另林振宜脸上一红。

    吴双继续说了下去,“那些曾经伤害你的恶劣部分仍然存在,但我会把它用在这个家之外,小林。我会用来保护你、悠悠还有肚子里的孩子。”

    小林轻轻点了点头,又说,“你这样,有时候我也会担心。”

    alpha笑了,他现在已经收敛了许多。放在过去,他不会那么轻易让林振丰下山,至少官司本要想方设法补偿回来。但小林这句话被他听进去了,像细流一般,也许只有对方才能让他心里燥戾的部分驯服柔顺。

    “还有,我想让你把这个家当成永远的家,把我和孩子当成永远的家人。”他继续说道。“我对曾经的伤害很抱歉。”

    过了一会后,小林才开了口。他没有直接接受道歉,手指轻柔地收拢起相册,像是在收敛自己心情。

    “小丰来后这几天,恨你、怕你、爱你的几部分常在我心里打架。所以我开始整理照片,想看看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发现已经经历了那么多。”oga说道。

    这是林振宜第一次说爱他,虽然也说了恨他。

    但吴双释然了,他觉得这才是对方该有的样子。“你可以爱我,也可以恨我,但是不要怕。我应该给你更多安全感。”

    林振宜看着自己的丈夫,他的手还被按在对方胸口,那体温令他身体发软。

    吴双立刻吻了过来。

    “回去睡吧,嗯?”嘴唇分开后,他抱着妻子,看了看小房间。

    “嗯。”小林点点头。

    温暖的身体和大奶子回来了。

    主卧里,oga穿着睡裙跪在厚厚的毛绒地毯上,吮吸着丈夫的阴茎。

    吴双缓慢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欣赏对方小嘴卖力的服侍和随着动作上下颤动的两个蜜色大奶。小林孕中的身体早已饥渴难耐,尝到丈夫的味道后,他的脸色更加潮红诱人,柔软的唇舌虔诚地服侍着那青筋勃张的深色鸡巴,一只手握住柱身下端撸动,而另一只手轻轻扶在隆起的肚子上。两个大奶子已经自觉地溢出奶水,浸透了睡裙,等待alpha的嘴唇光顾。

    到差不多的时候,吴双让妻子躺在床上,分开对方的双腿,热情地舔弄起那汁水四溢的肉唇。小林很快喷了一次,眼神雾蒙蒙的,解开睡裙前襟扣子露出两个顶端溢着白色奶汁的深色大乳头,邀请他品尝饱满的乳房。

    吴双的头埋在妻子胸前,鸡巴也慢慢滑进了穴道,妻子嘤咛的叫声让他倍感安心,就这样不急不慢地操干起来。

    射完一次后,他照例把怪物似的鸡巴留在了妻子花蕊内部,堵住精液和蜜汁外流。小林疲软地挣扎了一下,扭动着吃饱的小肚子,结果被他又借着侧位操了一轮。憋了十几天,吴双当然不可以一次就泻火。第二次后,oga只好用屁股乖乖含住丈夫的分身,给予整晚舒适的暖枪服务,毕竟结还卡在里面呢。

    吴双亲了亲小林流泪的脸颊,心满意足地抓着妻子的大奶睡着了。

    对他来说,明天又是幸福的一天。

    诺斯被一只巨大的触手卷入大海,带着无限的恐惧,村民在悬崖祭祀的声音越来越远。

    在这片海岸的小渔村,有一个世世代代遵守的仪式,那就是每年要献出一个双性人给海中的邪神。否则,整个海岸将被巨浪淹没。而今年,刚好轮到诺斯所在的村庄献出祭品。

    20岁的他无父无母,前一天在抽签中被村民选为这一年的祭品。诺斯被洗干净身体,抹上香料,在神庙的石像下被绑了整整一天。

    第二天午夜,在火把围住的祭祀现场,村民奏起神乐,恭迎海神。时间一到,海中兴起巨浪,腾起触手一把将跪在神像前的赤裸双性卷入海里。

    诺斯屏住呼吸,冰凉的海水将他浸透、包裹。很快,他感到自己又能呼吸了,身体轻轻坠落在一块大理石台上。

    “这就是今年的祭品吗?”一个低沉的声音道。

    “我想是的。”另一个男声道。

    诺斯的头被拉起来,只见眼前是两个英俊男子,或许不应该称呼他们为人类,因为他们苍白的脸颊上覆盖着细细的平滑鳞片,耳朵像鱼鳍。他们身着紫红色长袍,宛如古代大理石雕像,只不过比人类更加高大,一只手就可以轻易地拉起诺斯。

    诺斯连忙跪在地上。没有祭品活着从海底回来,因此,也没人讲述海底的祭品会被如何对待。“你们是要……吃掉我吗?”

    诺斯颤巍巍地问,他黑发碧眼,身体洁白消瘦,有一层薄薄的肌肉。

    “吃掉你?”第二个说话的海神笑了,“法尔加,他以为我们要吃掉他呢。”

    “愚蠢的生物,”被称为法尔加的海神冷哼道,眯着眼打量着诺斯,“人类总是这样。”

    “不管怎样,我对他很满意,是不是,哥哥?”说着,一只手开始抚摸着诺斯的身体。

    “恩格,他是我们的。”法尔加制止道,“你叫什么名字,人类?”

    “……诺斯。”

    “嗯,这不太重要,也许我们会记住。”法尔加勾起嘴唇。

    他突然伸出手掌,手掌化为几根滑溜溜的触手在诺斯被绑住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几根小触手纠缠着祭品粉红色的小乳头,往其中注射起淫液,又有几根在菊穴和花蕊间游走,轻轻分开花唇。

    “啊…………唔嗯——”看着满身触手堵住穴眼,毫无招架之力的诺斯大叫着。

    在撕裂感后,很快,一种奇异的酥麻感遍布全身,从内而外,他的身体泛起潮红。

    “这样就好看多了。”恩格说,自己也伸出触手,奸淫起祭品的口腔,几乎伸到胃里,分泌起让人欲求不满的淫液。

    他们玩了一阵,直到诺斯被湿滑的粘液包裹着瘫软在地才罢手,两穴微张吐水,脸颊绯红,舌头外翻。两个海神解开了诺斯的束缚。

    “祭品,从今天开始,我们是你的主人。祭品的主要任务是为海神一族繁衍子嗣,我们会让你的身体更加适合这个工作。”恩格慢慢道。

    繁衍……子嗣……这怎么可能呢?诺斯知道,海神和人类是完全不同的种族。

    “……可这怎么可能?唔嗯啊啊啊啊啊啊——”

    “愚蠢的人类!”法尔加伸出触手,再次奸淫起祭品的屁眼,另外几根触手把诺斯的处子屁股抽得红肿饱胀,“叫我们主人!”

    诺斯又被两个海神的触手绑在空中玩了半个多小时,终于筋疲力竭地趴在地上,“法尔加主人,恩格主人……”他撅着红臀说。

    “这样才对。”恩格微笑道,把放在他逼眼里打结的小触手轻轻拖了出来,流出几坨粘液。

    “或许你应该看看其他祭品怎么做的。”法尔加道,扔了一件白色袍子给他。

    诺斯哆哆嗦嗦地穿上刚好盖住屁股的白袍子,顾不上两腿间直流的骚水,跟在了两位海神后面,进入前面的白色海底神殿。

    神庙内错综复杂,回廊盘布,诺斯不时能听见殿内到处传来或近或远的呻吟声。透过几个门缝,诺斯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众多触手,以及祭品白花花的身躯。很快,一个人类的呻吟声越来越近,哀婉凄恻。

    他们来到一扇白色的石门前,两个海神对新来的祭品道,“这是叔叔的祭品,他已经来了二十年了,只是一直没有产下满意的后代,叔叔不太高兴。”

    石门打开后,只见两个石柱间,绑着一个赤裸的大肚子人类双性,褐发褐眼,大约四十出头,肌肤饱含情欲色泽。他的手脚被左右拉开,由铁链锁在两边柱子上,脸色潮红,面露痛苦,但嘴被堵住了。他胸前挺着两个喷汁的柔软大奶子,一根被绑住的鸡巴抵着孕肚,龟头顶着一颗打珍珠,显然有什么正插在尿道里。

    “艾斯德尔叔叔,我们带新到的祭品来参观一下,希望他能像卡米一样乖。”

    房间内,站了一个面色严肃的黑发海神,显然是两个年轻海神的叔叔艾斯德尔了。

    “是吗?”艾斯德尔冷漠地说,或许他一向是冷漠的。他走到房间中央名叫卡米的祭品旁边,爱恋地抚摸起对方的孕肚,“卡米再过几个月就要生了,我希望这次能诞下几个真正的海神之卵,而不只是海将什么的。”

    卡米恐惧地流着眼泪,看着自己的主人艾斯德尔。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二十年,几乎一直是怀孕的状态。海族孕期长达五年之久,这是他第四次怀孕了,可是前四次怀孕产的卵都只是能担任卫兵的海将之卵,没有海神。艾斯德尔对此很不满意,让他不停地怀孕。

    艾斯德尔走到他身后,轻柔地握住祭品两个熟烂微微下垂的大奶子,两道白色的乳汁飞射出去。

    “还不错。”他道,“我总是担心他营养不够,卡米这些年产了很多卵,或许对你们人类来说有些累了。”

    说着,他掀开自己的衣摆,从中钻出一个灵活的触手般的紫黑色大屌,卡米见了那蛇一般的屌头,流出来更多眼泪。

    “不用怕,宝贝,”艾斯德尔在他耳边轻声道,胡茬刮着熟龄人类,“我再给你补充一些养分。”

    说着,触手屌从卡米被迫分开的两腿间钻研着,卡米咬着口塞,仰起了布满青筋的脖子,发出唔哝的呻吟。那触手在他腿间舔了一阵,接着一分为二,分别钻入了花穴和菊穴。艾斯德尔从后面抱着他,之间触手中仿佛运送着什么东西,一股股地送入卡米抽搐的穴眼。

    卡米浑身乱颤,要不是艾斯德尔从后面抱着他可能早把铁链晃得震耳欲聋。无助的“啊——啊——唔嗯”声从他的口塞后发出来,他翻着白眼,满脸通红,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别的什么。

    他疯狂地抖动着,只见前面顶着马眼的珍珠被一点点顶起来,露出一截鱼骨质地的尿道棒。

    “嘘嘘——宝贝儿,还没到前面。”

    艾斯德尔安抚道,一把将被顶起的尿道棒摁了回去,让祭品人类痛苦地呜咽着,挺着被灌注后更大的肚子。

    待下面灌输完成后,艾斯德尔忽地抽出触手,一瞬间只有微量的白浊粘液从卡米屁眼和花蕊中溢出,显然祭品已经非常努力地夹臀了。

    “和你说了,要好好留住我给的营养。”艾斯德尔厉声道。而此时那个人类正恐惧地看着主人,似乎知道自己即将到来的惩罚。年长的海神从旁边柜子里拿出两个栓剂,每个大约香蕉那么大,接触体温会逐渐融化吸收。

    “这是今天的加餐。”

    说着,他将栓剂塞入祭品的屁股,用咒语封住卡米的穴口后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

    “接着是惩罚时间,宝贝。”

    卡米听了这话,开始疯狂地摇头哀求,眼泪几乎都甩到艾斯德尔脸上。但对方并没有心软大肚的祭品。

    “既然后面漏了,就让前面多吃一点吧。”他抚摸着祭品眼角的泪痕和细纹,柔声道。艾斯德尔走到祭品的孕肚前,那里似乎已经能摸到一个一个的卵的轮廓。

    说着,他不顾祭品疯狂的摇头哀求,慢慢拔出了鱼骨质地的尿道棒,接着伸出胯下的触手屌。一只巨大的触手爱怜地轻轻环住祭品的孕肚,另一只细微的触手慢慢循着马眼钻入了膀胱深处。

    “呜呜呜——啊——唔嗯——————啊——————”大肚祭品疯狂呜咽着。

    而他的主人仍在灌注着营养,直入快爆炸的膀胱。

    在一阵抽搐后,祭品完全瘫软在了锁链上。

    艾斯德尔慢条斯理地灌注完,插回了祭品鸡巴上的尿道棒,收回了自己的触手屌。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祭品的孕肚,着几个海将解开了铁链和口塞,接着,将祭品的身体放入了房间内的一处石头砌就的小浴池中,自己化为下半身多触手的半原形也钻进池子。

    艾斯德尔紫黑色的触手抚摸、包裹着卡米苍白的身体。或许是这些年不见天日地怀孕、生产,让他实在太累了。

    几个触手揉弄起他怀孕后深褐色的大乳头,覆着小孔开始吸吮奶水。卡米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在水中挺着大肚靠在主人怀里,几根触手顺着他嘴角的涎液,探进嘴里。

    从卡米滚动的喉咙不难看出,那几个柔软的小触手直接延伸到了他的胃里。果然,过了一会,白浊液体从卡米松弛的嘴角流出来。

    艾斯德尔亲了亲祭品的耳朵,“你们人类只能活几十年,我们海族不同。你们只有生下海神之卵才能获得长生,卡米,我一定要让你给我生下海神……”

    似乎是感应到主人的期待,卡米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显然已经适应了满身触手抚慰的样子,扭头依恋地和主人探舌接吻。

    而艾斯德尔回应着他,几根触手把祭品的乳球圈起来一边挤压一边大力吸吮,另外几根圈住祭品的大腿根分开,操进解除封印的屁眼和逼眼内。

    一人一神在水中温吞地交合着,诺斯慢慢看得入迷了。

    从艾斯德尔的房间离开后,恩格向诺斯介绍起海族。

    “我们海族并不能自己繁衍,需要借助人类——也就是我们守护的族群。我们很容易让人类怀孕,但只有双性产下的卵,更适合我们。因为经过千百万年的经验发现,双性人生下海神的可能性最高。”

    他表示,自己和法尔加是同一批卵产出的同胞兄弟,每个成年的海神将会得到繁衍所需的双性祭品。

    “海族一次能让人类怀上十几个鸭蛋大的卵。不过这些卵开始也很小,有的死了,有的继续长。长到成熟需要五年。”

    所以,被卷进海底当祭品的双性,几乎一直处于怀孕的状态。

    说着,诺斯已经来到海神两兄弟的门口。推开石门,里面很宽敞,和他们叔叔的房间类似,有石台和石池。正当诺斯环顾四周之时,两兄弟胯下已经蠢蠢欲动,化出了触手般的鸡巴,探进少年的衣摆。

    “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惊叫,诺斯在海底世界的调教之路正式开始。

    之后的一个月内,他的花穴、后穴、乳头、尿道、口腔几乎日日被刚开荤的海神两兄弟奸淫。经过上万年的协同进化,海神触手分泌出的淫液对双性人类有神奇作用,不仅是能代替食物的营养物质,还能助长淫性、促进身体修复。

    一个月后,怀孕的诺斯褪去青涩,胸前伏起两个初具规模的奶子,乳晕大了一倍。他的鸡巴也大了些,但不是漏尿就是漏精,已经不会射了。

    屁眼被操得松软,恩格喜欢把触手打成几个结操进去放着。前面的逼眼也由看不见的处子洞变成了合不上的钱币大的小洞,这要归功于兄弟俩经常把几根触手绞成一股操进去,然后待一整晚。

    “啊……嗯……”诺斯的胸总是涨涨的。

    两兄弟说,他的胸还不够大,等怀孕了会更大。可诺斯现在每天都忍受着胸前的胀痛,他经常按照两兄弟吩咐,按摩奶子。

    当海神们不在神殿,要去巡视诸海的时候,他们的人类祭品们也会聚在一起,相互交流。

    在一个洁白的穹顶大殿内,诺斯看到了很多年龄各异的人类祭品。他们都穿着类似的白袍,赤着脚,三三两两坐在殿内的垫子上。

    他们有的相互抚摸着孕肚;有的解开衣襟彼此揉着奶子、抚摸阴茎,其中有的奶头上还打着乳环,看来海神和海神的喜好也不一样;有的贴在一起窃窃私语,交流着令人脸色潮红的心得。

    诺斯在人群中看到了卡米,这个中年褐发双性挺着约人类六个月的孕肚,吃力地坐在一块小垫子上,不时揉着涨得发痛的大奶子。

    诺斯走了过去,坐在对方旁边。

    “哦,是你……”卡米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头。双手仍在揉着自己肿胀的奶子,他每怀孕一次,奶子就更大一点,这都是第四次怀孕了。

    两个双性交流起来。诺斯得知,卡米在成为艾斯德尔的祭品前,在陆地上有过人类丈夫。

    “那年抽中我是祭品,我丈夫向村里要了一袋小麦、几瓶酒,就把我赶出来了。他经常打我,在村里早就有别的相好了……”卡米垂眼道,“艾斯德尔主人虽然严厉,但从来没有打过我。或许海族比人类更好相处吧。”

    诺斯的奶仍然涨痛,前面的小鸡巴也快漏尿了,

    卡米看他难受,轻柔地帮他揉奶,道,“第一次怀孕因为发育得快,总是很涨。”

    其他几个祭品见此,也过来帮他揉奶子。诺斯这时才意识到,揉奶是这里的祭品间表示友善的方式。他也摸了摸其他祭品的奶子。这里的奶子各式各样,有带着乳环的黑皮大奶,有白皙水滴型的嫩奶,也有胸肌偏多的平整奶子。

    诺斯看着自己的奶子,不禁提出了疑问,他的主人总说他的胸还不够大。祭品们便给出经验。

    “你要经常抚摸它,接受主人给的一切。”一个祭品说。

    “要夹住主人给的精液,对我们的身体有好处。”

    祭品之间都很友善,有的看他在漏尿,便问起长袍上的湿渍。

    “……什么时候会好一些?”诺斯问道,“我感觉下面自己要尿出来了……”

    “等你肚子起来,前面会一直漏,要让你的主人帮你堵住。”一个祭品看着他一点点被尿液浸湿的白袍,说道。

    “放心,很舒服的。”另一个祭品安慰道。

    “你在这里。”不多时,法尔加出现在两个双性身边,看到自己的祭品被尿水浸湿的袍子,“站起来,跟我走。”

    诺斯乖乖跟在法尔加主人身后,回到了房间,恩格也已经在那里了。

    “我们对祭品不够关心,”一开门,法尔加便对自己的弟弟道,“他已经到了要用尿道棒的时候。”

    接下来,恩格仔细检查了诺斯开始漏尿的阴茎和马眼,随后开始思考材质、粗细适宜的尿道棒。

    “会……会很痛吗?”诺斯颤声道。

    “不会。”恩格微笑道,“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或许我们可以先用精液的凝胶堵住这里。”法尔加捏着他的鸡巴,撸动着让祭品勃起,“把膀胱灌满到快溢出来,然后凝固尿道里的精液,堵住他。”

    诺斯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听起来很棒,海神两兄弟也从他的脸上察觉到了兴奋。

    那天之后,诺斯不仅肚子里装满了两兄弟的卵,膀胱和尿道里也饱饱的是他们的精液,让刚刚怀孕的他有了微凸的小肚子。并且这样堵住尿道,诺斯平时不会漏尿,交合时也不会乱射精。

    两兄弟改造了他的身体,让他在阴茎和花穴间多了一个小尿眼,不过这样撒尿时,不管用什么姿势,尿水都不可避免地流在大腿和屁股上。但两兄弟很喜欢看他撒尿,有时候,膀胱里的海神白精也会随着撒尿漏出来,不顺畅地一点一点外溢。

    大部分时候,法尔加喜欢操他的逼,恩格喜欢操他的屁眼。

    海族每天在水里休息,这时两兄弟会化出触手缠绕着他,几根护住他的孕肚,几根缠绕地堵住他下面两个穴眼,再有一根探进尿道和膀胱之中。经过几个月的适应后,诺斯已经很喜欢在这样饱满、安全的感觉中睡觉了。

    在一年一度的海族盛会上,新加入的祭品要在全海族的面前被主人操干,这样才能得到全海族的祝福,也是海神真正的成年礼。

    为了准备这次盛会,两兄弟提前给他打上了乳环和耳钉,阴茎上也打了五个环。

    仪式在海中高台之上举行。诺斯的身体在前一天已经被里外涂满了淫药,几个月的交合与怀孕彻底催熟了他的身体。

    他洁白的屁股柔软饱胀,掰开后能看到粉红微张的菊花和前面肥润的大阴唇,阴囊被金环锁进底部,鸡巴一直处于无法撒尿也无法射精的半勃起状态,从龟头往下打了五个金环。

    他肚子里面装了两兄弟的卵,过几年就会像怀了双胞胎一样。膀胱里是两兄弟射进去的含有营养液的精液,和尿水混合在一起,有时从小尿眼尿出来。

    他挺着饱满的小肚子,被法尔加和恩格的触手环绕,下体酥痒,奶子也很想被揉一揉。

    因为法尔加是哥哥,所以在仪式中享有优先操他的权力。法尔加用咒语让他悬浮在水中,像族人展示了他的祭品的孕肚和饱胀的奶子,接着用法术拉开他的双腿,向海族展示着诺斯熟透的穴眼和阴茎。

    高台下的海族发出一阵欢呼声。

    高台下,一些海神也拉过自己的祭品,一边观看仪式一边操干起来。

    “嗯嗯……唔嗯……主人……啊……啊——”

    只见高台之下,有的祭品四肢跪地,屁眼和逼眼被主人的几条触手慢条斯理地使用着。有的祭品挺着大肚,被术法悬浮于空中,双脚离地,被几条触手钻入长袍下摆抽插享用,流下涟涟汁液。

    还有的祭品被触手绑在主人怀里,用奶水安慰着饥渴的触手,两个奶球被挤成各种形状。一个美艳双性骑着主人的触手鸡巴,挺着胸脯给主人喂奶。

    还有个黑皮大奶双性瘫软在地,触手在逼唇处吮取喷溅的蜜汁,双乳被两个粗壮的触手凶猛吃奶,爽得四肢乱颤、口吐淫叫。

    另一些双性们被主人命令相互揉奶,挤出彼此的乳汁。

    还有少量身体魁梧、挺着大肚的祭品,被触手吞着鸡巴,面色潮红地被主人榨精——不过通常,他们的鸡巴早就被海神精液凝胶、珍珠串或是鲸鱼骨堵住了,所以只能在欲望中震荡徘徊。

    法尔加展示完自己的祭品,让诺斯保持着空中劈开腿的姿势,伸出一只触手破开了祭品的阴唇,而恩格也化出一条触手,两兄弟一左一右分开阴唇,触手绞成粘腻的一股忽地钻进花蕊之中,在深处打结成球。

    “啊啊啊啊——好涨——好满——啊啊啊——”诺斯惊叫道,因为里面的触手在逐渐变粗!

    很快,他的屁眼也被如此破开。

    越来越多的触手包裹着他、缠绕着他,甚至遮盖了他的视线。他全身上下的孔穴——不管是马眼、嘴巴、奶头还是耳朵、鼻孔都被触手缓慢而坚定地侵入。他触觉、味觉、嗅觉等一切感官被淹没了,只有他的主人。

    诺斯沉没在可怕的快感之中。他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饱满,主人射给他的营养液似乎把他的身体填满了,连大脑都被挤占。他的肚子越来越大,胃里也都是营养液,两个意图喷奶的奶子被触手细丝堵住了,里面全是奶水。

    他失去了时间意识,在海水中翻着白眼,孔穴张开地完全接纳着两个海神主人的灌溉。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饱满多汁的身体被轻轻放在高台上。屁眼和逼眼往外吐着白液,嘴唇张开,舌头舔着嘴里的白精。两个奶头突突地不顺畅地喷着奶水,最可怜的还是鸡巴和小尿孔,被憋得吐不出来,急得诺斯直蹬腿。

    恩格看他难受,于是蹲下来给他揉鸡巴,法尔加就没那么仁慈了,直接用脚去摁他快爆炸的膀胱。让诺斯发出一声尖叫,上下两个尿眼射出又黄又白的液体,令高台下的海族又发出一阵呼声。

    被灌满的祭品新娘象征着主人拥有强大的繁衍能力,两兄弟的能力显然得到了族人的认可。

    接下来,是新祭品接受全族人祝福的时刻。

    全族的海神纷纷伸出一只触手攀上高台,射出一剂白浊在诺斯身上。

    等仪式完成,诺斯丰饶的身体包裹在富含营养的海族精液之中,像披了一层半透明的白膜。

    这时,海族长老拿出两长串的珍珠,上面的珠子小的有榛子大,大的近似葡萄,这是族人给新祭品的礼物。

    两兄弟再次高悬诺斯瘫软的孕体,拉开他的双腿至极限,把两串珍珠塞入了诺斯的屁眼和逼眼,堵住里面的精液,但留出尾巴似的一截在拖在外面,约垂至脚踝。

    “这是祭品新娘的装束,”恩格抚摸着他的孕肚,“直到下一个月圆,你都要这样穿着。”

    此后的一个月,诺斯每次离开两兄弟的房间,都要夹着两串珍珠悬于腿间,迈着哆嗦的双腿前行。仪式之后,他已经被完全接纳为族人,每个见到他的海神都会摸摸他的孕肚打招呼,而祭品们则会去摸摸他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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