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嫂7 误当亲儿是野种老四怒N嫂子(5/8)
结缩回去以后,他退出来,漏出不少白精。
他抱着oga亲了几口,埋头抓起对方的一只奶子含在嘴里。
小林微微吃痛地缩了一下,又放任他去吸吮。右边吸完了吸左边,最后两边都咬肿了。
“你光吃就算了……干嘛要咬……”小林哭着道,慢慢穿上了哺乳内衣。
吴双关上了床头的台灯,窗帘外透出淡蓝色的夜晚光亮,令人心情宁静。在对方面前,他一向脾气不好。此刻氤氲的事后,他也没有直接回答问题而是再次选择行使特权,对小林进行责备,“怎么,你不哭就不会说话了?”
话一出口,小林被气得愣了几秒。
在尴尬的沉默后,吴双有些后悔刚刚的得意忘形。
趁着对方还没接话,他转移了话题,“你刚刚在窗户那边看什么呢?”
小林整理好胸罩,在黑暗中擦了擦眼泪,拉上被子躺在枕头上。
“……看星星。”oga小声说。
吴双想到了在远方海岛沙滩上的放肆野合,那时头顶的星星像天鹅绒上的钻一样闪亮。他不知道小林与他想的是不是同一片星空。
“为什么不愿意和我结婚?”如今,他终于能情绪冷静地问出这个问题。
留给他的是今晚的第二次沉默。
吴双知道小林肯定还醒着,他不催促,而是把对方的身体轻柔地揽了过来,拨弄起长发后陈旧的标记咬痕。“你早就是我的了,怎么还不愿意?”
腺体被捏住的时候,小林的身体抖了一下。
吴双吮吸着腺体处的皮肤,接着变成轻轻的咬。他可能有嘴瘾,从小喜欢咬东西,咬吸管、咬冰块,后来是咬对方的乳头和逼肉。
“你是我孩子的妈,注册和婚礼总要有吧。原本我想再过一阵,明年或者后年,等你弟弟的案子了结了、你爹妈瞎折腾不动了,家里没那么多破事的时候。早晚要结。”
这些话林振宜一个字都听不下去。但他可以接受睡前白噪音。
“……你弟弟那个案子,我已经找人去办了,赔偿给到位、搞定陪审团,争取不用坐牢。还有你爸妈剩下的债,仨瓜俩枣拖了这么长时间,不用再算了。以后,他们也别想再拿这些事烦你。我对他们能做的到此为止。”
林振宜鼻子一抽,这些话一点也不像吴双会说出口的。
“我没在跟你谈条件。”吴双补了一句,意思是让林振宜也别想讨价还价的可能,“你早就是我的了。而且,除了我,你还能接受其他人么?”
他一边舔着小林的后颈,一边轻柔地捏起了刚刚被吸空的疲倦奶子。
是啊,这几年的调教已经让林振宜的身体完全适应了吴双,甚至两人的信息素十分契合。在一起生活了四年多后,他很难想象没有吴双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林振宜疲倦地承认。但这并不意味着他要和这个恶人共度一生。
他常感到生存于夹缝之中,一边是父母,一边是吴双,左右加攻下,他动弹不得。吴双对他的控制时紧时松,所以这些年他能在夹缝中喘一口气。支撑他熬下去的另一个动力是,债总有还完的一天,他也会有脱离吴双的一日。自由的希望激励着他,一想到当下的哀愁是有尽头的,便能暂时熬下去。
“你当时干嘛要跳海救我?”小林讷讷地问。即使是一时冲动,从两层楼高的船上跳下去也需要极大勇气。
这个问题让alpha警觉起来。“怎么?”
他担心林振宜再起极端消极的想法,警告般地轻轻咬了一下对方的腺体处,让oga呼痛地蜷缩身体。松开嘴口,小林的身体仍没有放松,靠在alpha的怀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压抑哭声。放在之前,吴双八成要发作骂他,此刻这种责骂的本能从腹部升腾至喉咙,在发出第一个字之前被拽住了。
小林的身体在颤抖,而吴双感到他的胸口有种恼人的空虚和钝痛,像黑暗之中那扇透着夜晚蓝光的窗户般空洞。
“我是不是咬疼你了?”吴双问道。
林振宜没有回答他,而是哭得更加大声了,气得吴双摁着对方在腺体处狠狠咬了一口。
5
婚礼定在林振宜怀孕六个月的时候。
大概是因为吴双这两个月没再动手的缘故,小林情绪平静了一些,似乎是认命了。孕后期身体营养需求大,他重新愿意吃饭了。
有次凌晨一点,他突然想吃蛋炒饭,随便做的还不行,必须是某条老街一家铺子的。吴双说,白天给你带,现在半夜人家店也打烊了。小林自己下楼做饭去了,仿佛缺了这口饭会立刻饿死。他开始重视自己的健康,对照孕产手册的指导营养均衡地吃饭、吃补剂,适当运动、晒太阳。
吴双敲了两下小房间的门,随后推开门板。
这是一间约十平方的小房间,位于吴家别墅二层,是个小保姆间。林振宜刚刚到吴家以及吴双出差的时候,都睡在这里。
房间里有一张单人床,一张桌子和一个大衣柜,桌子上方有面小小的窗子,能看到花园的蔷薇丛。林振宜坐在床和桌子之间的地上,那里有一层厚地毯,他自己又铺了一层电热毯,放了几个软垫,打理得干净舒适。
他腿前有一本摊开的画册,画面中是大海和古希腊神庙。
“你弟弟的事搞定了。”吴双轻轻地说,径直坐在了床边。
林振宜点点头,慢慢膝行过来,把头靠在了alpha的腿上。
吴双把手放在oga的头上,窗外有几只鸟在干枯的枝头跃动。他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小林的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换季的衣服塞进衣柜,椅背上只放了一件常穿的室内马甲。他不喜欢小林穿得太招摇,所以给对方买的外衣多是得体的基本款。拖鞋是浅蓝色的,床单被罩也是浅蓝色的。在衣柜的旁边摆着两个简易书架,上面放满了书,有一些放不下的被迫摞在了地板上。
小林有两个爱好,看书和画画。
在吴家四年多,小林买了几百本书,文学、纪实、技术、健康、工具类……什么都看,买十本能看完五六本。至于画画更像是发泄情绪的消遣,无双看到床前的桌子上有几张白卡纸和油画棒,一张纸上画了一只蝴蝶,另一张上画了几片卵圆形的树叶。
吴双想起来,之前林振宜找的兼职是给一家书社做外部编校。oga有时会在这个小房间里处理数百页计的书稿,每周去一到两次书社领任务或交活儿。不过在婚纱店外的耳光后,小林似乎消沉到连这份兼职都不想做了,摔完手机更是断绝掉大部分社交联系。
而近期不用做兼职的时间,oga多半会用于清洗、消毒、给宝宝购买的织物和餐具上,是明显的筑巢行为。
“你想去这里玩吗?”吴双指了指地上图册中的照片。
虽然小林的情绪状态比上个月好,但他不敢掉以轻心。
林振宜看了一眼照片图注,写着“雅典,奥林匹亚宙斯神庙”。他疲倦地摇了摇头,长长的浓密黑发包裹着瓜子脸,深蓝色长袍下是饱满的胸脯和孕肚。坐久了后,腿有些肿了。
“……肚子大了,去哪都不方便。”他小声地说。
吴双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搂在怀里亲吻。他刚伸手的时候,小林以为过来的是个耳光,所以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吴双看在眼里,狠狠地吸吮对方的嘴唇,他执拗地希望小林能接受他的一切,无论是精液、鸡巴、耳光还是各种无理取闹的情绪。
两周后,他们拍了婚纱照。
天气冷了,所以绝大部分场景是在室内。吴双很喜欢小林的孕肚,纤细修身的长裙紧紧裹着oga的屁股和腰身,丰满的胸部露出乳沟,甚至在某些角度,林振宜微微勃起的半硬鸡巴也能在裙上留下不起眼的凸起。
在工作人员的提议下,oga化了点妆,有浓密漆黑的睫毛和鲜艳的口红,微卷的长发披在后背,露出精巧的下颌线和水晶耳坠。一举一动间,萦绕着化妆品和头发定型剂的香气,勾得吴双心动不已。化了妆的小林不止是美丽,而是性感妖冶,让吴双觉得再昂贵的首饰来配对方都不为过。
但对小林来说,这天和选礼服的那天一样拘谨。
整整半天,吴双一直和他挨在一起,加上有摄影团队在,别人吩咐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当工作人员让两人做出亲吻的姿势时,林振宜看向旁边的alpha。吴双的手在他的腰上,又热又紧,秀丽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两人接了一个吻,他甚至能感到对方的裤裆正顶着孕肚。
果然,在拍摄基本完成后,吴双把小林拉进宽大的更衣室,并锁上了门。
“你看起来真骚,”吴双赞美道,声音低沉,给了对方一个更长的吻,几乎把口红完全磨掉。
“把逼露出来。”
“不要在这里好吗?”小林的下巴卡在他的手上,哀求道,“回家好吗,先生……”
吴双当然不会答应。他用了几秒抑制住了动手的冲动,挽着oga来到屋子角落的桌子旁,把上面的杂物归到一边。“躺上去,否则待会你会叫得更大声,全层的人都能听到你的浪叫,知道我的鸡巴把你淫荡的小逼操烂了,你明天也别想下床。”
小林别无他法,穿着长裙躺在桌上,两手扶着孕肚分开双腿,让吴双撕掉了一次性内裤,露出里面柔软红烂的逼唇。
“大腿分大一些……对……你真漂亮。”吴双抚摸着他蜜色的大腿根部,接着舌头伸了进去。
他今天兴奋异常,非要oga在这里大着肚子被操喷、操尿不可。小林努力忍耐着,估计被吻肿的下嘴唇又要被自己咬烂了。当吴双听到对方流露出的高亢呻吟时,更加卖力地挑拨着对方的敏感点,手口并用,看着对方的红嫩鸡巴逐渐将肉色蕾丝裙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却因为堵了尿道棒射不出任何东西而在高潮与痛苦中徘徊。
小林哭得越忍耐,吴双便越开心。
他的嘴开始是亲吻,后来变成了吮吸、啃咬对方最敏感的阴部,舌头伸进露出一个湿润孔洞的小阴唇,而大阴唇已经被他咬肿了,而舌尖撩拨红肿充血的黏膜最令小林瘙痒难耐。如果舌头太浅就加上手,不留情面地扒开对方的小逼,让隐秘的肉花暴露在门外人来人往的化妆间白炽灯下,这一行为已经让小林几近崩溃了。
让狼狈哭泣的美人强迫高潮了两次后,大鸡巴操了进去。鸭蛋大小的紫黑色龟头顶入后,耐心地研磨着内壁软肉,他一抽出来,对方便湿湿润润地缠住那令人快活的粗壮巨物绞紧,让吴双舒服得近乎上天。
小林哭得喘不过气,睫毛膏和眼影随着眼泪而融为一体,像个真正的婊子,只是咬着手指不敢大叫的姿态让吴双不满意。吴双有意和他对着干,几分钟浅探后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一直干到生殖腔口才停住,让快喘不上气的oga终于发出高亢的淫叫。
叫出了第一声之后,小林的心理防线被击穿了。
他叫得很大声,甚至在哭叫的同时还喷出了更多汁水,被大鸡巴堵在逼里。
蜜汁喷了不短的时间,下体兴奋后,胸部也溢满了奶水,迫切地需要外力吸一吸。两个蜜色大奶子随着交合而摇摇晃晃,晃出了裙子的低领,探出两个挺立的褐色大乳头。林振宜要不行了,他揉弄着自己的胸部,那里好涨好痛,随着他手指收拢,两道白色的乳汁忽地直直向上喷了出来,淋了满身满脸。
“贱货!”吴双的鸡巴更硬了,他今天非得操死这个贱人。
小林边挨操边被咬着奶子,吴双像个疯子一样用嘴咬住他尽可能多的乳肉,一边压一边吃奶,像要把他榨干似的。他完全陷入了情欲当中,咿咿呀呀的呻吟和啧啧的吸奶声仿佛融化了他。他那柔软的烂逼像小溪般不断流着水儿,被alpha抽插时带出了更多,喷得吴双的大腿都湿了。可怜的小鸡巴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徒劳地被吴双铁一般的大手包在掌心撸动把玩。
吴双射了一次,还不知足,啪啪啪地在吸干了奶子后重新开始了送入,而鸡巴一直没有离开他被操翻的穴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二次射精时,alpha的阴茎结卡在了他的穴里。
等恋恋不舍地结束交合时,小林几乎被玩坏了。他的嘴唇不自知地张开,双眼无神地上翻,泪水和口水模糊了艳丽妆容,黑色、粉色和红色的液体痕迹顺着脸颊一路蜿蜒到颈窝,像个被操傻的妓子。
而他孕肚下的双腿在桌上大敞着,裙子下摆被撕开,拔出尿道棒的小鸡巴淅淅沥沥地滴着尿水,刚开始是半勃起的状态,后来便逐渐萎靡了下去,把裙子和腿间的桌子上淋得尽是尿骚味儿,有几滴落在深红肿胀的穴缝儿中,和不时喷出的一股一股汁水和白精混为一体,最后都滴落在黑色大理石地砖上。
胸前的衣服也被撕破,漏出两个被吸干的圆润大奶一左一右地软软袒露着,葡萄大的乳头肿成尖尖的,顶端半透明地发红。蜜色的皮肤上暗红手印斑驳一片,这都是因为alpha榨到挤不出一滴奶时仍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单纯地吃着乳肉。
吴双找纸巾给他擦了擦,太多了,接不干净。
他心满意足地摸了摸裙下的孕肚,手指往下,又轻轻压着膀胱榨出小林最后几滴尿水。他每摁一下,小林就呜咽地哭一声,鸡巴随后又漏出几滴尿。这样往复了几次,榨到小鸡巴可怜兮兮地垂在胯下时,吴双终于满意了。
他帮oga整理好“裙子”,就这样用大衣裹住光着屁股、浑身精尿的爱人上了回家的车。楼层里没有什么人,alpha的助理在意识到情况后第一时间清场了工作人员。
照片寄到家的那天,吴双又让小林穿上那条混合过奶水、精液和尿液的长裙,狠狠地操了肚子更大的他。
他们如期注册结婚。
40周零3天时,林振宜在医院生下了一个女儿。
6
孩子生下来后,吴双请了人帮忙带孩子,林振宜可以专心修养身体。他原本担心产前出现忧郁状态的小林在产后会更加严重,事实上,林振宜生完孩子心态竟然平和了,有了种母性的沉静。
最开始的两个多月,他白天喂孩子,晚上孩子给别人带。从第三个月吴双要求他睡回主卧后,晚上就要给alpha喂奶了。
“轻点……唔嗯……轻点吃……”小林哭着抱着身上男人的肩膀,对方仿佛是和他有深仇大恨的野兽,一边吸乳汁一边咬乳肉,“啊——”
更不要说下面还在操他了。
哺乳期后奶子比怀孕时还大一些,吴家给他做的营养餐特别好,乳水丰足。早上吴双吸过一次,下午还会涨奶,吴双不让他存太多,冰箱里的已经足够宝宝喝很久了。所以经常下午吸掉一点,晚上继续用饱胀的奶子招待alpha——不,是丈夫了。
吴双一边吃奶一边操着那想念已久的软逼。
小林被对方接近一米九的身体钳制得几乎动弹不得,徒劳地软着胳膊拍着对方,“别、别射进来啊……会怀上的——”
“怀上就再生!”他又不是养不起。吴双抬起头亲了他一下,鸡巴慢慢地挺到深处。
小林急哭了。再生?他是怀孕机器吗?吴双想要就要,哪天不想要了让他怀一个、带一个该怎么办?
“别呀……”他哭喊道,“不能这么快怀上……”
吴双不乐意了,他换了一个姿势,扛着oga的双腿架到肩膀上,鸡巴再次慢慢楔入。“怎么不行?我是你老公,怀上怎么不行。”他说道,拍了拍对方哭泣的脸,“叫声老公听听。”
小林无奈,“老公……”
他还想再求一下,却不料吴双扛着他的腿大力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射得最深,你说是不是最快能怀上,嗯?”oga身体完全折叠起来,他壮实的腰胯撞上对方生产后又肥又宽的屁股,粗大的阴茎长驱直入,让小林感到肚子重新被撑了起来。
林振宜疼得直叫,指甲在丈夫后背抓出好几道痕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快就要射进来,射进来怀了小孩,但吴双根本没有育儿计划,不想养了该怎么办。往后等他腻了,孩子要和作为母亲的自己一起被赶出去吗……
“老公,求求你了,老公……求你了……”他哭着乞求。
“别这么快再怀上啊……”
吴双心里冷笑。在他心底,林振宜不仅是他老婆,还是他的oga,所以给他生孩子是天经地义的,十个孩子他也养得起。对方这么铁了心地哀求,可能是不想给他生。
有了这个假设后,吴双的眼睛不悦地闪烁着危险的光。
“好啊,我不射进去,”他故作宽宏大量地说,“那你屁股撅起来。”
裹着粘液的狰狞巨棒无情地抽离那红烂的花蕊,吴双离开床铺,他的阴茎仍是硬的,额角气得直冒青筋。他走到床对面的抽屉处,拿出了一条软鞭,想了想后,他放回了软鞭,换了一条更粗更硬带有毛刺的训狗鞭。
“跪好。”他命令道。
小林浑身颤抖,不敢违抗。他趴跪好了身体,露出生产后的肥屁股和仍在滴着汁水肉花。这条鞭子吴双一年也用不了几次,通常只有刻意让oga长教训的时候才会使用。上次大概是在两年前,林振宜参加大学聚会,被一个alpha同学送回了吴家,吴双才勃然大怒抽了他三鞭。之后的两天,他只能趴着睡觉。
小林哭得发抖,等待着酷刑降临。
吴双用鞭子对着他赤裸的身体比划了几下,最后不轻不重地挥了一鞭子。
“你是要让我射进去,还是要继续?”吴双问道。
小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如果射进去可能会怀孕,如果继续挨鞭子,应该会皮开肉绽。但皮开肉绽也比两年生两个孩子强,吴双总是想一出是一出。结这个婚大概是让他明正言顺地生孩子,但哪天吴双口味改了,把他扔了,孩子自然也没名没分、年纪轻轻跟着他受苦。
“继、继续……”小林哭着勉强道。
下一刻,他屁股上挨了狠狠一鞭子,瞬间出现一道深红血痕,让他身体歪到了一旁。
“你再选一次?”吴双怒极,语气反而很轻柔。
“继续……”林振宜重复了刚才的选择。
吴双再也没有留情面,接下来的三鞭子把oga屁股上抽出了好几个“x”型血痕,惨不忍睹。小林趴在被子上因疼痛而抽搐着。但这还没有结束。
alpha走到床前,把他摁回了跪姿,只不过屁股离床边更近了些。当小林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时,已经晚了。
吴双的鸡巴再次进入了他生育后的软逼,大开大合地操弄着。
小林两只手臂被交叠摁在了后背中央,吴双压着他的身体往里送着鸡巴,直到龟头攻入一年未曾光顾的生殖腔。
小林像疯了一般地大叫着,仍被射了饱饱一肚子精液,膨大的结卡着他的屁股,他只能接受一注又一注浓稠的种子与复苏的土地交融。他瘪下去没多久从而软绵绵的肚子被撑得涨起来一点点。
吴双把他喂饱了后,拿出一个跳蛋抵入了阴道深处,阻止精液外流。
林振宜屁股火辣辣地痛着,逼唇外翻。他痛得坐不起来,哭得力气都没有了。如果再次怀上孩子该怎么办……
吴双心情很好,从抽屉里拿出药膏给他屁股的伤口慢慢涂上。
“做决定的是我,”他强调道,“我来决定要不要射在你的逼里,懂吗?”
但是……
“怀孕和生孩子的是我啊……”小林要被逼疯了,“你、你喜欢孩子吗?”他问道。
“你生的我都喜欢。”吴双脱口而出。
林振宜不太明白这个答案。
吴双叹了一口气。他整理好床铺,让oga小心地躺到被子下面趴着,抱着一个枕头垫着胸口。
“怀孕了就生下来,我们养得起。”alpha说道,给他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你不想要小孩子吗?”
想要。生孩子是林振宜人生计划中的事情。
alpha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做母亲的期待,于是点点头。
“这就对了,”他给小林裹好被子,俯下身子贴着那张小脸,道,“你就在家安心待着,带宝宝,累就再找人过来帮忙,懂吗?”
“孩子有了就生下来啊,需要什么和我说,我们什么都能准备到。我还想再生两个。你呢,想生几个?”他又说了一次“我们”。
这番话让林振宜哑口无言,仿佛在吴双看来,养孩子就如种菜一般,只需要水、阳光、土壤这些适宜的物质就可以茁壮成长。但孩子除了物质,还需要爱,需要温暖的家庭和爸爸妈妈。他和吴双能算一个家吗?能给孩子爱吗?
这两个月,吴双对孩子展现出了一些爱和关心,一回家便要看他、看孩子,并且完全没有流露出暴躁情绪,甚至学着给孩子喂奶、换纸尿裤。林振宜不知道吴双算不算一个好爸爸,也许吧。
但吴双和他能给孩子建立有爱的氛围吗?吴双爱他吗?这个问题令他如坠冰窟。
林振宜内心深处有一份巨大的羞耻感。这个羞耻感远不是被扇耳光、穿环或是被陌生alpha操晕能相比的。
他最大的羞耻来自,林振宜认为自己从没有被爱过。
在家时没有,青春期没有,大学时没有,大学毕业被推着送给了一个alpha操了几年、生了宝宝,仍是没有被爱过。
吴双高挑俊美,潇洒多金。五年前刚到吴家的时候,见到吴双的第一眼,林振宜不能说自己的心没有动摇过。他也曾听过父母的话,好好伺候吴先生,乖一点、听话一点、别偷懒、勤快些,吴先生不会对你太差的。但事实上,小林又乖又听话,床上耐操,床下勤快,吴双依然对他非打即骂。他都不知道怎么做好了。
刚到吴家的一年,每次和父母打电话哭诉,父母就会骂他不懂事,说他脑袋傻、嘴笨,这么简单的活都办不好!小林像生吞了一块铁,被怼得更难受了。但想想看,大概确实没把吴先生伺候好,才总是挨打,所以没有理由抱怨。他真没用。
时间长了,有时他上街买菜时会观察其他情侣,alpha会和oga温柔地说话、给伴侣买饮料、手牵手吃饭看电影……小林看到这些场景,甚至心酸羡慕地忍不住流眼泪。他觉得,为什么这么简单的爱他都体验不到呢?
委屈一年多过一年。
这把小林的精神逼到了崩溃边缘。他早就抑郁了。
吴双跳海救他曾暂时点亮了他的求生欲,让他多支撑了几年。虽然吴双不爱他,但好歹在乎一点点吧……这一点点,也许是出于刺激?又或是源于控制欲?靠着这个念想,他又支撑了几年。
他觉得这辈子得不到爱了,可能因为他不配。孩子的出生让他状态好了一些,因为“去爱孩子”是一项光荣的人生使命,他暂时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但要说想和吴双生几个孩子……
“我一个也不想生。”林振宜对丈夫说道。
吴双又不爱他,孩子生下来可能会跟着他受罪吧。
闻言,吴双的嘴角仍有笑意,眼神却完全冷了。冷得森然可怖。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
“是吗?可惜,”alpha故作遗憾地拍了拍他伤痕累累的屁股,屁股里还堵着一泡浓精,“我决定生几个。而你,会在这个屋子里怀孕和生孩子,直到死。”
7
在残酷的鞭刑和不愉快的对话后,吴双知道自己下手重了。他等待着oga为前一天“不想生孩子”的话语道歉,自己好借此下了台阶,哄一哄受伤的妻子。
他请了家庭医生,还让佣人做了小林最喜欢吃的红烧鱼和糖醋排骨,希望小林身体能尽快恢复,心情也好一些。此外,因为小林伤得不轻,他没再床事上折腾对方。小林晚上会借看宝宝的名义拖到很晚才回主卧,吴双也装傻当不知道,倒头就睡,第二天射在对方嘴里。
一周后,林振宜的屁股好了大半,却对他越躲越远了。
这样不冷不热的关系在吴双得知林振宜私下预约了避孕手术后以暴怒终结。
一个周末的早晨,吴双接到了来自医院的电话,找林先生。
吴双想也没想便说,“我是他丈夫。”
电话那边并不知道事态严重,直接把事情和alpha说了。原来,小林在上周的某天去医院预约了皮下埋置避孕剂手术,但是预约大夫突然临时有事,问他能不能调整成其他医师。吴双不动声色,表示妻子会给医院回电话的。接着,他挂断了电话。
他气极。
他已经不能分辨这份愤怒是来自小林先前“不想生孩子”的言论还是对方背着他去避孕,这两件事中的任何一件都能让他爆发。先是不想结婚,后来说不想生孩子?吴双怒极反笑。
他必须给林振宜一些教训。吴双气得几乎全身发抖,这不仅仅生孩子的问题,在他看来还是一种背叛,因为林振宜是瞒着他做了这件事。他不会再打对方了,那样没什么用。他得换一种方式。在愤怒之中,他的思维快速跳跃着。alpha站在客厅里,看着窗外初春的苍茫景象,很快有了新的想法——既然不愿意和他过,那么滚蛋好了。
叫林振宜滚蛋,让他在外面冻上几个小时看看他会不会回心转意!
吴双让仆人把林振宜从二楼喊下来,仆人看出他面色铁青,小心翼翼地去了。小林早知道上周的争执需要一个了结,于是做好了心里准备,让保姆哄好孩子,自己快速下了楼。
“你预约避孕手术了?”吴双问道,指着电话上的接听号码。
林振宜见事情已经藏不住,他虽然很怕,也只能承认了。他立刻跪了下去,吴双如果要打他就打吧,但希望别让他太快又怀上下一个孩子。
“……预约了。”他哽咽道。
吴双看着他,“你不用去做手术了。”
而下一句话,更令林振宜心寒。
“有的是人能生孩子,和你继续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他继续说了下去,捡起了最恶毒的词语。“我早就腻了你了,生了孩子逼都烂了,你以为我还对你有兴趣?看你这么不愿意,我也不想再勉强你。”
林振宜没想到吴双会这么说,之前吴双缠着他折腾他、让他生了孩子,现在又嫌弃起他的身体了。他心如刀割。
但想想看,吴双说得也是实话。即使是天仙下凡般的美貌,五年也看腻了。何况他这么个普通人。他不清楚吴双对他有什么发落,婚都结了,他可能以后在房子里……当个保姆吧,每天做做饭、带带孩子。主卧肯定要立刻让出来,吴双不会让伴侣的位置空闲太久。
看着oga愣愣跪在客厅里的样子,吴双意识到,小林是不想离开这个房子的。
“你现在就滚,滚出去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他命令道。
林振宜完全没想到吴双会赶他走。
而且这么突然。
但吴双好像铁了心要轰他出去,伸出一只手抓住oga的手腕,把穿着拖鞋的对方往大门处拖去。小林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家居服,玄关处的冷风吹在身上,他仍不相信吴双会赶他走,执拗地反抱住alpha的手腕。
“为……为什么?”
他问道。虽然吴双总令他害怕,但他没想到抛弃来得这么快。
“你是聋了?我刚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吗!”吴双骂道,他实在不想把那些违心的话再重复一遍,只想让小林乖乖在屋外站上一阵,吓一吓对方,好尽快结束这场戏码。
可小林仍呆呆地站在面前,没有动作。
”为、为什么?宝宝还那么小……“他以为有了孩子,就算吴双不那么喜欢他了,也愿意念着旧情把他留在房子里……旧情,林振宜心下一顿。也是在此刻,他才意识到这五年来,他对吴双不仅仅是杂糅的恨意与救赎的感激,他何尝没有对吴双抱有依恋和期待呢?
吴双是他的alpha和丈夫,只不过性格相当糟糕。
“你听话吗?你还乖吗?你能伺候我吗?”吴双反问,言语激烈,“林振宜,你是不是以为我非你不可?”他心一横,咬牙道。
房间里静悄悄的。
非你不可。
他确实非小林不可。所以这话说得险了,但富贵险中求,他赌小林会屈服。
林振宜哑口无言。
他已经挨过打了,他们的宝宝刚三个多月啊,吴双就不要他们了吗?是啊,他们之间本就是不平等的,即使结了婚,小林也不敢以吴太太自居。
“但是外面还很冷,我们的宝宝那么小……”
“所以会有人替你照顾她。”吴双道。
“啊?”林振宜震惊地望着丈夫的脸,而对方不像是在开玩笑。他原以为吴双会把他和孩子都赶出去,为新人腾位置,原来单单是不想要他了。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女儿分离,那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啊。
“你不能这样……她是我生的!是我的女儿……”他立刻跪了下去,抱着吴双的裤子乞求对方把女儿给他。“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会乖、会好好伺候你!老公,不要让我和宝宝分开……”
“老公……吴先生……不要赶我走好不好……我会乖……”
小林是个死心眼,求人的方式不讨巧。吴双看着妻子捉着裤脚把几句话来回说,无非是自己会听话、什么都听他的、肯定乖一类。涨红的脸眼泪横流,吴双心里几乎不忍,但一想到这才能起到警告的作用,下午他们便会“重归于好”,于是又强把心拉回来,错开了腿。
“松手。”他提高声调,预示接下来可能动手。
“你现在就走。”alpha看着他泪流满面的妻子,“说到孩子,你有什么资格养她?你能给她什么?你养活的了她么?我能给她最好的环境,受最好的教育,最好的资源,你能给她什么?”
小林僵住了。因为吴双说得对,alpha的条件比他好得多,孩子跟着吴双肯定能少受很多委屈。
他的心被撕成了一片一片的,碎肉又被浸到盐罐里。
“那,再……再让我看看宝宝吧……”
吴双给了他一耳光,让林振宜跌到了木地板上。
哈。
“不可能。”吴双说道。
吴双不要他了。这也算预料之中的事吧。林振宜强撑着身体跪在地上,也许吴双愿意养孩子不是坏事,比跟着他少受苦。他尝试开了几次口,喉咙像卡住了,有几次他觉得自己要呕出血来。
“你不是一直想要自由吗?好啊,林振宜,我给你自由。”吴双继续逼。
“但你也要知道,你这些年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我没跟你计较。你现在要走,好,那房子里的一张纸你都不能带走。你身上穿的这身衣服,算我送你的。”alpha冰冷地说。说罢,让仆人带走小姐,给了林振宜五分钟去自己的小房间收拾东西,不能再多了。
其实,吴双这些年为林振宜存了一大笔钱,存在一张卡里,准备在合适的时机给对方。但是此刻,他就是要故意刻薄,故意为难!让oga知道外部世界的艰险再乖乖回到他的怀抱。
“你快滚,我不想看到你出现在我的房子里!”
二十分钟后,林振宜提着一个小包,被推出了住了五年的吴家别墅。他手机早摔碎了,吴双给他新买的没让他带出来。林振宜无处可去,也不想联系那对屡屡让他失望的爸妈。
周末的早晨,街道很安静。他尝试敲了敲门,把屋子里每个仆役的名字都叫了一遍,越叫越绝望。没有人给他开门。屋外有点冷,敲门的手没一会儿便冻红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着通往街区的小道,茫然地穿着帆布鞋走了过去。
另一方面,自小林出门后,吴双一直盯着大门外的监控屏幕。他看着林振宜迷茫地站了五分钟都没有动,对着铁门小声地敲了一阵,求人给他开门。当然,没有人会放他进来。
五分钟后,林振宜不再对别墅里的人怀抱希望,提着小包来到离大门远一些的树下,在那里又站了约十分钟。依旧没人开门。吴双在这时关掉了监控屏,他觉得不用等几个小时或一个小时,再过二十分钟——不!十分钟就差不多了,可以放小林进来,在对方哀求的态度后给予宽宏大量的接纳。
之后他不会去计较对方私自预约避孕手术的事——虽然他不喜欢对方背着他做这项决定。但是事情可以到此为止了。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对方。刚刚小林面色那么苍白,哭得撕心裂肺,若不是吴双打从一开始没想让对方走,他一定不忍心。
然而十分钟后,大门外静悄悄的。
哪还有什么人影。
林振宜离开吴家的一个多月,音讯全无。
其实,他栖身的地方离吴家步行只有30分钟。
那天被赶出来后,林振宜沿着马路一家一家店地问,寻找包吃包住的临时工作。最后,他在一家餐馆当起了洗碗工。白天忙的时候洗碗兼跑堂,晚上就睡在店里。和他一起住的还有另外一个beta女性,一个oga女性。原本她们看林振宜是男的,虽然是oga,总是有点担心。
但林振宜解释说,自己刚生完孩子,在哺乳期。老板娘看他身材确实是刚生完孩子的样子,便问为什么出来。
“我……我和孩子爸爸吵架了。”这么说也没有错。不过这个架吵得有点大,估计以后也不会见面了。
“我没地方去……但我这些年在家里一直干活。备菜、洗碗、打扫我都能做,不会偷懒的。”
他这么说着,老板娘看他老实又可怜,就收下了他。
林振宜白天被小餐馆的工作填满,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累得浑身酸痛。晚上睡在小店二楼的上下铺时,虽然身体已经疲乏得要散架,但只要一想到女儿,心便痛得让他睡不着了,总要偷偷哭上一会才能入睡。每到这时,他恨不得一天工作二十四个小时,让他没时间来痛苦。
奶子刚开始还会胀,要自己挤出来一点。这种时候,如果无双在的话狠狠吸上几口会令他大为疏解。他想起了alpha不由分说的姿态,想起了对方的体温和气息,但湿热的画面很快被对方刀子似的冷言冷语和耳光代替,两者交织出现。他立刻乞求意识关闭对alpha的全部记忆,只期待女儿能快乐地在别墅里生活。
想到这里,又不自觉地联想吴双会不会给宝宝找个新妈妈呢……他在冰箱里冻了好多母乳,临走时一直强调要给宝宝喂母乳,不要这么早喝奶粉,也不知道保姆照顾得用不用心。现在吴双在,看着会好一点,但以后有了新伴侣,还能对宝宝这么上心吗。
他的心好痛、好痛。
林振宜强忍着痛苦,不断告诉自己,这些痛都是暂时的。随着时间延长,痛苦一定会减弱。
他每日咬牙坚持,见缝插针地干活,盼着时间快一点、快一点,让他快一点从伤痛中走出来。
一个月后,他已经不会涨奶了。他的身材消瘦了一大圈,甚至刚刚来店里时穿的衣服已经宽松如超大号般。他的面容清瘦又憔悴,在吴家的五年改变了他的眼神,却没让他变老太多。而在外的一个月,仿佛把这几年的岁月痕迹一次结清了。
8
另一方面,吴双快崩溃了。他需要小林,而小林的女儿需要妈。
他去找了林振宜曾经兼职的地方、林振宜的老家和父母、校友、一起长大的朋友,凡是oga可能求助的人他都打探了一遍。结论是,林振宜没有联系其中任何一个人,甚至连他爸妈都以为他还在吴家住着。
他甚至心惊胆战地让人打探了夜场等边缘地带,怕林振宜一个死脑筋被骗去挨欺负。想想都可怕,这些路子来钱快,万一林振宜想不开要赚点快钱当差旅费呢?吴双都要气疯了,气他自己,他当初“赶人”是为什么不给小林点钱呢?干嘛要逼迫对方那么狠呢?
林振宜跟他这些年,也算见识了圈子里的一些东西,万一他碰到了别的支配者呢?吴双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不是好东西,所以也知道其他人有多混蛋。他不能忍受其他人对小林任何可能的染指,一想到这些事会发生,小林肯定哭着求饶接着被欺负得更狠,吴双恨不得把那些人的手和裤裆剁掉。他让人盯着这几个灰色行业和消息贩子,一有信儿立刻告诉他。
不过,这条渠道也没有提供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有几个oga是很像小林,被虐待得惨极了,吴双每次去确认的时候寄盼着是对方,又期待不是小林。
小林的身份证一直没有用过,这说明oga没有买车票、机票,也没有住正式酒店。说明对方很可能还在这个城市里某个不为吴双发现的角落。吴双又让人查房屋中介那边有没有小林的消息,没有。
他能去哪里呢?吴双推测,对方身上的现金最多只够吃三顿饭。天气还没暖和,夜里逼近零度,oga能睡哪里?大马路吗?!
在熟人和灰色产业两条路失利后,吴双想到了更可怕、但很有道理的可能性——林振宜可能走极端。
是啊,他连女儿都扣下了,像丢垃圾似的把人撵出去,oga能不绝望难过吗?他以为林振宜痛到极点了会回头看到他的好,但如果事实不像他预计的这样,如果oga被绝望打击到完全失去求生意志呢?
小林在产前有抑郁症状,产后好了一些。但冰冻三尺,问题仍然存在,万一对方在打击下想不开了呢?
吴双意识到,他可能是亲手把对方推上了绝路。
他立刻让人向警方打探最近的死亡案件,让街上的流浪者帮忙留意小林的身影。
等待消息的时候,吴双有时会来到小林曾经居住的房间看看,这里他不让仆人动一丝一毫,床褥没有换洗过,所以还残留着小林身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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