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几乎迸发出一种病态的让人不寒而栗的狂热来(3/8)
他该怎么说?是说:“干爹能不能不要碰我的鸡巴,”还是,“我能不能自己洗鸡巴?”
“嗯,”江陌烛只是冷淡地应了一声,手上动作不停,塑料质感的浴球并不柔软,就这么时不时剐蹭到他的铃口,睾丸,江陌烛的指尖还会随着动作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阴茎,江郁只觉得自己要疯了。
更疯狂的是,在这种别样的刺激下,他居然勃起了。
对着自己的养父,只是在认真帮自己洗澡的养父勃起了。
江郁羞愧难当,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半响后那只手视若无睹地移动到了小腹处,他用眼角偷偷瞥一眼江陌烛,只见对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还是一如既往地一脸漠然。
江郁松了一口气,侥幸地想:“毕竟干爹也是个男人,男人的那点事他肯定比自己清楚,不就是小小的勃起了一下嘛,自己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想清楚后江郁只觉得身心轻松,就连还在半勃的阴茎颤巍巍地指向江陌烛的方向在他看来都不是事儿!
在江陌烛给自己冲完泡沫后,刚才的那点冲动更是烟消云散,他的老二又乖巧地陷入沉睡。
江郁从洗手台上跳下来,穿好衣服,在肩上搭了一条毛巾,在看到江陌烛转身去给自己洗澡后,他哼着小曲准备回自己房里去,然而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就听身后冷不丁响起一个声音:
“你刚才勃起了。”
江郁脚下一踉跄,差点摔个狗啃屎。
江陌烛背对着他,精瘦的脊背上划过道道水痕,因为雾气浓稠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闷:“你对着别人也会勃起吗?”
“这,我也不知道啊……”江郁下意识回答道,他现在只想尽快逃离这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毕竟只有干爹给我洗过澡,哈哈,那我先去睡觉了,明早还要上课。”
话音刚落,他就“嘭”地关上门,脚底抹油溜了。
回到卧室,江郁被刚才那个小插曲折腾的精疲力尽,他关了大灯,只留一盏床头灯,躺进柔软的被窝里没两秒就睡着了,一时间房中只有他一个人均匀地呼吸声。
窗外云层渐薄,皎洁的月光越发明亮,光线透过没拉好的窗帘倾泻进室内,混合着昏黄的灯光投射在有些斑驳的墙上,映出另一个人的身影。
江陌烛不知何时坐在了床头,一双漆黑的眼珠死死“钉”在床上那人的身上,目光如游蛇般,犹如实质的一寸寸舔舐江郁的每一寸肌肤。
睡梦中的江郁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略显不安地翻了个身。
半响后,沉寂的房里响起男人低哑的声音:“晚安——”,他的嘴角勾起,弧度越发大,显出一丝扭曲:“做个好梦。”
半梦半醒间,江郁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身躯压在了自己身上,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他挣扎了一下想要睁眼,结果眼皮沉重的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似的,怎么都睁不开。
身上那人的呼吸越发粗重,就贴在江郁耳边,森冷的鼻息一下下喷洒在他的耳朵上,带起一阵细微的麻痒。
突然,那人动了一下,紧接着江郁心中大骇,因为他感到一根粗长的,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大腿根上,还因为兴奋而一跳一跳的。
是什么东西不言而喻。
江郁挣扎的更用力了,他几乎快哭了,对方似乎是伸出了舌头,冰凉滑腻,湿漉漉的触感像蛇一样,反复舔咬他的耳垂,留下一片暧昧的水渍,然后舌尖抵着耳廓绕了一圈,一下就深入耳洞里面。
接着,江郁感到那根硬邦邦的阴茎隔着自己内裤,近乎粗暴地摩擦着自己沉睡的鸡巴。
失去视觉让他变得更加敏感,慌乱中,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鸡巴上一条条凸起的青筋。
那根舌头更是模仿着交媾的频率的抽插着他的耳洞。
有那一瞬间,江郁感觉自己的耳朵被鸡巴操了。
正当他被快感和羞辱感折磨的快崩溃时,身上一轻,那人似乎是离开了,紧接着江郁动了动眼皮,发现自己可以睁开眼睛了。
他如释重负般睁开双眼,却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苍白,冰冷,仿佛覆了层冰霜似的,这张脸他再熟悉不过,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那双黑眸中正燃烧着一种名为欲望的火焰。
他的养父就跪在自己两腿间,身上不着一物,紧致的腹肌下是一根蓄势待发的深红色鸡巴。
江郁呼吸一滞,因为没有关灯,以至于硕大的龟头,爬满青筋的柱身以及沉甸甸的睾丸此时都显得无比清晰。
这画面太有冲击力,以至于江郁把那根鸡巴和自己干爹冷漠的脸联系在一起时,他下身就隐隐有勃起的欲望了。
又做这种梦了……江郁有些难堪地闭上眼不愿面对,内心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巴掌。
江郁感到自己半拨的阴茎被人用冰凉的指尖拨了一下,随即江陌烛好像是轻笑了一声。
这让他更加确认这是个梦了,因为现实里他从来没见过江陌烛笑。
“你还真是喜欢对着我勃起。”
江郁错愕地睁开眼,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江陌烛说完后便俯身猛的含住了他的唇,粗粝冰凉的舌头来回摩擦着那颗小小的唇珠,片刻后又撬开贝齿,长舌长驱直入,蛮横霸道地汲取江郁口中的每一丝空气。
江郁被吻的喘不过气,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溢出,藕断丝连般滴落在精致的锁骨上,形成淫靡的反光。
片刻后江陌烛终于放过了他的唇,舌尖一路灵巧的厮磨挑逗,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随后,江郁胸前那一点娇嫩的红豆被潮湿的口腔包裹住了,长舌抵着敏感的乳孔不断戳刺,另一只奶头也被江陌烛的大手照顾着。
江郁简直羞愤欲死,他不明白自己平坦的胸有什么可摸的,偏偏对方还不放过他,一边不断的挑逗乳头,一边大手反复蹂躏他雪白的乳肉。
“哈啊……”江郁难耐的昂起头,脆弱的脖颈被拉成一道弧度优美的线条,江陌烛好半天才直起身子,一边伸手去拿床头柜里的护手霜,一边用他一贯冷漠的嗓音淡淡道:
“你还是太瘦了。”
江陌烛一边说一边挤出一坨护手霜,清新的柑橘味在空中炸开,江郁隐约记得这好像是自己网购某个东西时送的赠品。
不等他多想,两根沾满黏糊乳霜的手指就缓缓进入了他的后穴,炙热的穴道拼命排斥着冰凉的异物,江郁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略微凸起的骨节。
“放轻松,”江陌烛俯下身,以额头相抵,先前眼中那种漠然地无机质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肉食动物见到猎物的贪婪眼神,他盯着江郁春潮泛滥的脸,一字一顿:“让我进去。”
太刺激了,江郁意乱情迷地看着江陌烛的眼,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眼尾因为情动而通红一片,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雾,嘴唇无意识地微张,就连乳头都直直挺立着,好似一颗待人采摘的硕果。
江陌烛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身下的阴茎几乎憋的快要爆炸,手指草草地扩张了两下,龟头就急不可耐地抵住了后穴。
江陌烛就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明明他们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
他淡淡地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一年前?两年前?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们基本每天晚上都会做爱。
在肉刃破开层层穴肉直至最深处时,江郁隐隐约约听见对方几不可闻的轻声说:“这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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