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安慰(2/5)
“哐”的一声,手铐被蒋磐挣脱,手腕上留下一道很深的伤痕,乔郁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呻吟声,肉体碰撞的声音,蒋磐一双手紧紧握着,“恶心…”
门应声而开,他坐在沙发上招了招手,那人很快走了过来蹲在乔郁腿间。
“乔郁!”
“可能?周应扬,你别逞强。”他冷不丁地拆穿他,丝毫不给一点面子。
“嗯~那我们睡觉吧?”周应扬舔了舔嘴唇,双手握着周静鸣的腿,就将他压倒在床上。
“我不需要你挣钱给我买房子。”
周应扬一手捂着肩膀,笑得勉强:“可能是最近使用过度了。”
蒋磐闭上眼不去看接下来的画面,可那恶心的声音却不断传入他耳中。
“我会重新安排的。”有了蒋磐这句话周静鸣放心了许多,纵使乔郁打一百个包票也不如蒋磐的一个承诺。
没遇见周静鸣前,周应扬总是被他玩得团团转,可谓是很听话,可他出现之后,周应扬便跟他疏远了。
“分红从正式营业满三年才会发,而且你的课已经被排到后年了,在没上完这些课之前你离开都算违约,不仅拿不回钱也得不到分红。”乔郁的合同有很多坑,如果不仔细检查是真的不会发现。
挂了电话后,周应扬趴在他腿上,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道:“哥,我错了。”
听到他的声音蒋磐一愣,“周静鸣?”
“呵!”周应扬冷笑一声,愤然下桌,在屋内转了一圈发现没自己待的地方更生气了。
“闭嘴!”
“哦~”
“我们第一次是在哪?”乔郁说到这停下来思考了半天,下面的人自己动了起来,屁股上却被打了一巴掌,他眼神阴鸷,“骚货,别打断老子思考。”
“是啊,气死我了,你都想杀了他。”周应扬冷哼道。
蒋磐默了几秒,“没了,除了在时间上折磨人其他没什么问题。”
周静鸣直接拿过他的手机问:“没别的了?”
可右肩胛骨处痛感愈加明显,甚至抬都抬不起来,他烦躁的揉了把头发,想起之前医生说的话:治标不治本,要是一年内再次发作就要做手术了,风险很大,不保证你能继续这项运动。
“是我。”
蒋磐赤裸着上身满脸是血,眼中带着倦意,“你骗人。”
“啧,我骗什么了,他赚钱我也赚钱,何乐而不为呢。”乔郁将烟夹在指尖,他用手戳了戳蒋磐的脑袋,“你倒是学会不请自来了。”
“那你是想一直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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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地刷着手机,周静鸣将桌上收拾好走到他旁边坐下,周应扬哼了一声,往旁边挪了挪屁股。
“操…”还要那么久才能给周静鸣买大房子啊。
烟在皮肤上灼烧,疼得蒋磐眉毛紧皱,“你们?这个们也指周静鸣吧?”
笑声戛然而止,乔郁打了个电话,一分钟过后门被敲响,“进来。”
下一秒表情变换,笑眯眯道:“哦对,是在你家,你的书桌上。”
“怎么着。”周应扬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不想吃?”周静鸣将包装打开,把饭放在周应扬面前,他瞥了一眼觉得有些奇怪。
“…我没这个意思。”周静鸣放下筷子,神色不明,“你别曲解我的意思。”
周静鸣觉得有几分好笑,但还是认真解释:“我真没那个意思,可能是我的表达让你误解了。”
周应扬被这句话气到了,他愤愤地看着对面安静吃饭的人,“你什么意思?我多此一举了?”
“这球馆根本开不到三年。”第二年的时候就会倒闭,然后乔郁就会卷钱离开去别的地方。
“下次签合同之前长点脑子。”
乔郁眼中范着寒光,突然他的身躯剧烈抖动起来,“哈哈哈哈…妈的…”
一只手被铐在床头,乔郁叼着烟缓缓逼近,他捏起面前人的下巴,吐了一口烟气在他脸上:“你怎么这样擅作主张?”
周应扬装作没事人,起身凑近,“买的什么?”
周应扬默了几秒:“吃点止痛药就好了。”
“水煮鱼。”
“也不是。”周应扬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口,最后在他对面捧着饭坐下,因为手臂抬不起来,他只能低头扒饭。
“这些课排的的确不合理。”周静鸣看着那人瘦削的脸心中起了波澜。
周静鸣剥了个橙子递过去,周应扬习惯性地用右手去接,抬起来的一瞬间他痛得闷哼了一声。
周静鸣今天休息,不过一大早就回学校开会,刚刚才到家,“来吃饭吧”说着他将手中打包好的饭菜放在桌上。
“恶心?”乔郁一下又一下的挺进,毫不为身下人考虑,他口吻戏谑:“你原来在下面可不是这样说的。”
“能不能为自己考虑。”
而且现在居然还不是正式营业?
“你说,好爽,好舒服。”
“你还求着我进去呢。”
乔郁笑了,笑得十分不自然,“蒋磐…”他将抽了一半的烟按灭在了蒋磐的肩上,“我真讨厌你们这样的聪明人。”
餐桌上寂静无声,“那我有什么办法,手术有风险!我做完可能再也打不了球了!”周应扬打断沉默,声音低沉,眼中尽是痛苦,他也想好好的,想好好的打球挣钱,可他的身体告诉他不行了。
最后在周静鸣的怒意和暴力下,周应扬乖乖穿上了裤子。
“旧伤复发了?”周静鸣早就看出端倪,这人今天这么安静肯定有古怪。
蒋磐那边安静了一会,然后传来了纸张翻动的声音:“合同在我这,就是…”
一觉睡到自然醒,周应扬起来伸懒腰手臂刚舒展开,一阵疼痛袭来,他赶紧放下手臂,心想是不是自己最近示范做太多了伤到肌肉了。
私下接触过几回后,这人让他觉得比周应扬还要有趣,可他在周静鸣眼中看见了自己,直觉告诉他,他们俩人是相似的。
“乔郁,我再也不想见到你,除非是你死了。”说着他拿起地上属于自己的衣服离开了这个荒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