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剧情半(s扰他的鬼魂不见了可他却无法抑制地开始想念)(1/8)

    第二天醒来时,宋戚完全是懵的。昨天发生的事情好像一片云难以置信,全身上下都酸酸的,尤其是胸口和下面。

    可旁边微笑着看着他的灵魂又在一遍一遍提醒他:

    被一个灵魂上了。

    被上了……

    “早上好啊哥哥,在不起来要迟到了哦。”

    轻飘飘的语气听起来无害又贴心,可自从昨天被甜言蜜语骗的团团转后,宋戚就明白眼前这个灵体绝对不是什么好骗的货色。

    可他此刻已经顾不上了,因为闹钟上显示的时间距离上班已经不足20分钟了。

    他只能强装强硬的说:

    “你走开!”

    齐逸纯黑的眸色暗了暗,漂亮的脸上显出一份脆弱和难过。

    这又让宋戚内心有些小罪恶了。

    我是不是太凶了?

    他年纪也还小……

    齐逸鲜红的唇张了张,最终只是说了一句:

    “如果哥哥想要的话…可是我不在身边,很多鬼会缠上哥哥哦。”

    宋戚想到昨天早上醒来时看见的窗外的吊死鬼,心中有些发怵,刚想继续说些什么。

    可床头柜上的闹钟发出刺耳的响声,宋戚慌慌忙忙穿好衬衫打好领带,才刚刚好卡着点到达工位。

    一路上他确实没再看到齐逸,但很多其他的灵魂出现了,大部分都很奇形怪状,比电视里演的可怕多了。

    尤其坐地铁时,反射着光的窗户在进入没有光的隧道时,一个趴在玻璃窗上的人清晰可见。

    它脸色苍白,干枯松垮的皮肉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垂落的纹路仿佛要从脸上脱落了,还有那个长满白斑的小眼睛,死死瞪大盯着车厢内的一切。

    宋戚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狂奔到公司。

    连续几天都是这样,只有齐逸出现的时候那些可怕的东西才会消失不见。

    齐逸出现时也不靠近,只是蜷缩在角落,用幽幽的眼神看着宋戚,好像是被那顿骂给骂怕了一样。

    有时他会靠过来像个孩子一样抱住宋戚,什么也不说。

    有时坐在餐桌旁边静静看着他吃饭。

    眼神里有浓的说不开的忧伤。

    虽然对齐逸那天的袭击很不满,但是他的出现确实很好的帮助自己正常生活。

    只要齐逸在场,身边连一丝阴冷的气息也没有。

    明明都是鬼魂,齐逸的身上却暖烘烘的。

    手上有着一种活人的温暖气息,可是相比活人又过于白皙了。

    齐逸也不像其他鬼一样缺胳膊少腿或者一脸死相,相反,他的脸高傲又漂亮,唇也是很健康的红。

    想起那晚,身体里抽插的鸡巴也是热热的,射进子宫里的精液甚至热得发烫。

    他简直不像个鬼魂,除了那越来越透明的身体。

    他甚至都快习惯齐逸的陪伴了。

    习惯早晨起来身侧微笑着看着他齐逸的脸。

    习惯坐在地铁上时隔壁托腮看着他的齐逸。

    习惯在被上司批评后真心安慰他的齐逸。

    习惯入睡前抱在一起不做其他事情的安静时光。

    习惯齐逸不定期消失可没过多久又突然出现。

    可当某一天宋戚醒来时,他的身侧空空如也,从未有过的慌乱在他身上体现。

    心不在焉,他甚至连扣子都没扣好,错开了一格,翘起的衣衫下丰满的软肉清晰可见。

    隔壁桌的男同事把头扭过来扫了宋戚一眼,眼神却黏在了宋戚胸口处衬衫的一个鼓起的洞。

    阴凉的可怕气息忽然就穿进了同事的身体,同事瞪大的双眼失去了神采,然后变成了比墨色还要漆黑的颜色。

    “宋戚,你扣子没系好。”

    身旁的同事声音冰冷,面无表情的脸上好像有点生气。

    宋戚这才低下头,结巴地感谢了一通后,他捂着胸口红着脸跑去了厕所隔间。

    身后同事瞳孔内的纯黑散去,恢复了深棕色。

    奇怪,宋戚去哪了?

    一道灵魂从同事的背后飞出,一路穿墙来到厕所,厕所里宋戚正一下一下解开扣子。

    咚咚咚——

    厕所隔间的门传来敲门声。

    宋戚惊叫一声:

    “那个,这里有人!”

    门外没有回音。

    奇怪,也没有听到脚步声,刚才是幻听吗?宋戚心里默默嘀咕着,继续背对着门鼓捣着衣服。

    可宋戚的脚突然被抓住了!

    身边的气息似乎也变得阴冷了起来。

    他能清晰感觉到脚腕上的五指正暧昧的抚摸着踝骨,然后开始顺着皮肤轻轻上滑,带起一片痒意,最后卡在了腰窝处。

    温凉的指尖没有带来属于人的活着的感觉,反而像是半死不活的温度。

    身后的人还在吐气,气息吹在敏感的耳垂,往耳朵里钻着,让宋戚的身体一阵颤栗。

    可宋戚只觉得可怕,门没打开,不可能有人能进他这个隔间,所以背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想到今天看见的各式各样的可怕鬼怪,他心里不禁开始胡思乱想。

    会是吊死鬼吗,就像今早窗户的一样。

    回头看,会不会看到它长长的舌头吐出口外无法收回,惨败的眼眶里暴起的眼珠好像要掉出来一样抖动。

    或者是因为意外去世的,身体残疾的可怕鬼怪,一部分是肉泥一部分是身体,肉泥和身体连接的地方还有腐烂的脏器和细碎的骨头。

    宋戚害怕的颤抖着,高大的身形显得委屈无比,他甚至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这个时候他的脑海里又出现了齐逸的脸,如果齐逸还在,他绝对不会碰见这种可怕的东西的。

    齐逸…齐逸…齐逸…齐逸…

    你到底去哪了…

    宋戚忍不住啪嗒啪嗒掉起了大滴的泪。

    身后的人直接贴上了他的后背,卡在腰上的双手开始向前,一只手抚摸着昨晚被射到鼓起的腹肌处,肚上的软肉被来回的按压着。

    另一只手向上抓住一边瑟缩的奶子开始揉动,指缝夹住还肿胀的乳头捏搓着,让本就圆鼓鼓的乳头乳尖发麻发烫。

    宋戚不了解也不明白,只是怕的发出几声小声的哭腔。

    玩的久了,饱满乳肉上的乳晕变得又红又大,还火辣辣的。

    “哥哥怎么这么淫荡,是故意把胸漏给别人看的吗?”

    “有我哥哥还不满足吗?”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宋戚绷紧的心不知为何竟然还松懈下来了。他试探地回头,视野里不是可怕的阴暗面庞,而是慢慢出现那张漂亮的脸。

    “你为什么吓我啊?”

    “你去哪了啊?”

    宋戚转过身用手轻轻锤了下齐逸的胸口,语气里带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和埋怨。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就像个告状的小妻子一样,柔软可欺。

    怀里的人分明有强壮的肉体,却还是被吓得卷缩起来。

    本应是雄赳赳充满男子气概的人,此刻却颤抖着扑进鬼魂的怀里。

    在宋戚看不见的地方,齐逸精致漂亮的脸上流露出浓浓的占有欲。

    “哥哥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宋戚红着脸摇头,

    “不是的,只是出门太匆忙了。”

    敞开的衣服还没来得及弄好所有扣子,只是在腰腹处松松垮垮地扣着。

    圆鼓鼓的乳头正隔着衬衫压在青年的胸口。

    齐逸把宋戚抱进怀里,像是很难过一样把头埋进宋戚的颈间,贪婪的呼吸着人体的热气。

    “哥哥,对不起…”

    “我不该那样的…之前也是,今天也是…”

    “哥哥肯定吓坏了…”

    “其实我每一次靠近哥哥,脑袋里的记忆好像都回来了一点。那天就没忍住,想再多回想起来…”

    “对不起…”

    说着说着,宋戚竟然感觉到脖颈处有凉凉的液珠滴落,从领口滑进乳沟之间。

    宋戚艳色的脸上稍微恢复了点,眼前的青年明明之前还强迫了他,可现在又展现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宋戚虽然有些不开心,但对方的行为又好像可以解释,他老好人的毛病又犯了,心里为齐逸动摇了。

    齐逸感觉到身前人内心的挣扎,低下的嘴角病态地勾起。

    “哥哥,我想起了我小时候,妈妈带我去乐园玩,想起了家里的样子,可除此以外,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可不可以,让我多靠近你一点…想要把记忆找回来。”

    齐逸并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像个孩子一样撒着娇卖着可怜。

    宋戚本来就善良,被这样一求也开不了拒绝的口了。

    他感觉到对方硬挺的肉棒直接翘起来慢悠悠挤进被紧实大腿压缩的腿心,昨天被肏肿的穴隔着西装裤被摩擦着,湿淋淋地流出了澄清的淫水。

    腿缝里的鸡巴还在来回晃悠着抽插。

    “哥哥不拒绝我,是不是就是同意的意思…”

    齐逸张嘴咬在脆弱的脖颈,然后又轻轻的咬住一小口皮肉舔舐着,色情的啧啧声从锁骨处逐渐上升,直到温润的唇含住了耳垂,零落的舌头在敏感的耳朵里来回搅动着。

    宋戚有些不自在地颤抖着,耳朵上酥麻的感觉让他发软,可是一旦双腿发软,卡在腿缝里的鸡巴像是铁柱一样按压在敏感的穴上。

    回过神来,他的臀已经坐在马桶上了,高翘的腿搭在齐逸的肩膀上,裤子也脱了,红艳艳的花穴正汩汩流着水液,看起来完全就是在勾引着鸡巴插进去。

    下面的菊穴随着呼吸小小的开合,穴口周围的褶皱还在颤抖着。

    齐逸双手压住他分开的双腿,蹲下身体开始用唇舌舔弄着男人的雄穴。

    宋戚几乎算是惊恐的把手按在齐逸的头上,艳色的脸上坨红一片。

    “那里很脏的,不要舔!”

    齐逸的动作没有丝毫,粗糙的舌头在穴口旋转着,直到肉乎乎的后穴口糊上黏腻的口水后,舌头才开始挤进肉穴里玩弄。

    直肠和阴道的感觉完全不同。

    齐逸舔弄女穴时,宋戚只觉得穴口酸软难耐,而后穴被舌头来回按摩时,倒不酸了,反而是一种奇异的异物感。

    他能感觉到湿滑的舌头在肉壁上来回舔舐,异样的被探索的感觉逐渐被舌头填满所带来的满足感取代。

    尤其当粗糙的舌头还会来回剐过后穴凸起的前列腺,几乎没撑下多久,宋戚就颤抖着达到了性高潮。

    女穴被冷落后,吐水吐地更厉害了。

    齐逸温柔的吻上流水的小逼,用哄小孩的语气说着:

    “不可以哦,今天要插的是后面的小穴,插了你的话,哥哥的后穴会吃醋的。”

    只是用舌头抚慰了一番寂寞的逼,齐逸的重心又转回了后穴。

    宋戚快要羞的无地自容。早些阻止也许可能避免,可现在里里外外都被吃了个透。

    “我希望哥哥不管哪边小学的初次都是我的。”

    “哥哥肉乎乎的处女菊穴我就收下了。”

    可怕的肉屌正在慢慢侵犯身下人丰腴的肉体。

    可笨重的男人只能喘着气被迫承受着。

    龟头被充满弹性的入口吞了进去,有弹性的肉满满当当包裹着整个龟头啾啾地吮吸着。

    爽的齐逸直皱着眉头。

    “啊嗯,哥哥淫荡的飞机杯肉穴正在紧紧吮吸我的鸡巴。”

    公狗腰死命的开始摇晃抽插着,肉感十足的臀肉压在马桶盖上荡起浪花。

    “想要吸奶,哥哥会产母乳吗?”

    温暖的嘴巴一口含住整个乳晕,肉嘟嘟的肥乳头被牙齿来回撕咬吮吸着。

    “不要咬乳头…”

    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被淹没在肉体碰撞的淫荡啪啪声里。

    硬挺又肥壮的淫荡乳头被吸的酥麻无比,翘挺在温暖的口腔里被滑腻腻的舌头来回舔压

    刚开苞的菊穴在凶猛鸡巴的攻势下连连败退,龟头顶的越来越深。

    皱壁紧紧包裹着鸡巴上青筋的每一寸凸起,穴里的鸡巴被绞的一抽一抽,终于在忍不住射精欲望的时候把极浓的鸡巴汁全部射进了甬道最深处。

    拔出来的时候屁眼处还在发出吮吸的声音,简直太淫荡了。

    “灌满了…要从屁眼里溢出来了…要漏了…射的好…嗯啊!”

    宋戚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重新捅进肉穴的鸡巴打断了。

    嗯嗯啊啊的声音完全收不回来。

    厕所的大门好像被大开了,啪嗒一声响起的瞬间,宋戚心中狂跳,紧张的要命。

    穴紧紧收缩着,一下把刚插进菊穴的鲜活肉屌又爽的喷精。

    “哥哥突然夹的好紧,鸡巴都要被夹断了…”

    齐逸刚刚那一下被爽出了眼泪,此刻正欲掉不掉挂在眼角,把本就绮丽的脸蛋映照的更加生动。

    宋戚的眼神可怜巴巴的,生怕外面的人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饱满的嘴唇做着口型:

    有人来了。

    听到这话,肉穴里的鸡巴又变大了,硬挺的在穴里跳动着。

    齐逸把宋戚一只脚搭在肩膀上,开始转动插在穴里的鸡巴。肉屌上的青筋勃起,顺着敏感的内壁来回旋转着。

    “哥哥要是怕的话就来亲我吧,我会把哥哥所有声音全都吞到肚子里…”

    齐逸哄骗着宋戚张开嘴巴,主动用舌头纠缠着自己,没有经验笨拙的样子简直可爱死了。

    齐逸的唇冰凉而柔软,简直和真正的鬼也没什么区别了。

    明明最开始他像个火炉一样。

    下身的鸡巴缓慢又温柔的来回抽插着,发出小声的咕啾咕啾的浑浊声音。

    齐逸说到做到,没有一声呻吟被泄出口,全部都融化在了交织的津液中。

    外面的人好像在交谈,而厕所隔间内正发生着活色生香的淫荡剧情。

    隔着一扇薄薄的门,外面的人还在肆无忌惮地说话,隐约间好像能听到什么:

    “你知道吗…超大的胸部…肥臀…那个人…”

    再多一点就听不清了,因为齐逸又开始用舌头玩弄敏感的耳朵了,湿润的水声完全遮住了外物。

    再后来说宋戚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大脑里满是肉穴被粗壮的雄性鸡巴来回操弄着产生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得外面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了,只知道最后只有暗流涌动的声音从肚子里传来。

    鬼魂贴心的在宋戚晕过去后清理干净了现场,天知道他的手指分开被精液灌的黏糊糊的肉穴时,鸡巴翘的有多高。

    无法泄的火只能通过抓着昏过去人的双手套弄硬挺的鸡巴来泻。

    “哥哥,我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为什么…明明我只是喜欢你…明明我什么也没做错。”

    “哥哥,我爱你…”

    “我爱你…”

    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了,宋戚还坐在厕所隔间里,衣服整洁地覆盖全身。

    齐逸已经不见了。

    醒来没看见齐逸那张令人安心的脸,宋戚心里怅然若失。

    他回家的路上也出现一些长相惊悚的小鬼。

    一天又一天,每天早晨起床时身边都是空空荡荡。

    逐渐的,宋戚竟然也习惯了被鬼包围的生活,

    只是他的心中,始终有一块地方留给了齐逸。

    是睡觉时空开的床里面的位置,是吃饭时隔壁的座位,是委屈时张开又合上的口。

    又是早晨,

    身边没有齐逸,

    镜子里没有齐逸,

    车上没有齐逸。

    在公司干了一天后,宋戚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发烧了。

    温度计上显示的387度实在吓人,据说烧久了脑子都会变蠢变傻,宋戚只得去医院。

    医院里有着浓厚的消毒水的味道。

    挂个号买个药,差不多也就结束了。

    宋戚提着一袋子的退烧药走在医院的走廊上,恍惚地路过了一间又一间躺着病人的房间。

    正晕晕乎乎地走着,耳朵却忽然接收到了一个关键词——齐逸。

    刚刚从身旁经过的女人还在一下一下小声啜泣着,正和旁边严肃的男人边哭边说:

    “齐逸这孩子,有什么事为什么偏要埋在心里呢。如果能多陪陪他,他也不至于这样…”

    “明明身体一切良好,怎么就是醒不来了呢…”

    也许只是简单的重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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