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初恋(2/8)

    清澈的瞳仁明明近在眼前,可无论怎样用力观察,他都无法从中寻觅出什么。

    森月没有发表反对意见,但是在看到周围有越来越多惊异的目光看向他们后,他顺手买了一个面具遮住脸,也让萩原研二遮挡一下自己。

    把眼前人的裤子快速脱下,看着匀称修长,月光中柔光熠熠的双腿,萩原研二发现自己小时候的眼光真的超棒。

    “掉崖后的ptsd?”他问道。

    “呃……萩?”森月低下头,推了推萩原研二的脑袋。

    大概是出神想太久了,松田阵平也过来蹲下查看:“怎么了,他的伤口出了什么问题吗。”

    “然而最后都给我了,我被迫吃了很多。”森月认真纠正道。

    “哈哈,哈哈哈……嘶呃……。”萩原研二突然明白了,他笑了出来,又不小心扯到伤口,表情扭曲了一瞬。

    也许,是被太多人殉职刺激到了?

    唔,怎么还不射。

    两人一起注视着森月裸露的细瘦带着坚韧肌肉腰部,森月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在松田阵平上手抚摸疤痕后,更是把衣服拽下来溜到一边。

    好在他现在已经牵住森月的手,能让他确信森月是对他有感情的。

    他走近微微俯下身子,想要观察森月的睡颜,然而还没等他看清,身体瞬间被拉下,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力气之大让他一下子呼吸不畅,出于恐惧,双手本能地去挣扎尝试扒开那只手。

    萩原研二叹了口气。

    “可是研二酱的服务不是免费的。”

    “那我呢?”萩原研二连忙打住说。

    可恶的混蛋,他现在连看他都不敢看,一看森月就会想起之前抱着他哭的狼狈模样。

    森月会伤心吗。

    “五月雨是绿色的……恋爱了,寂寞着……无法说出喜欢你的初恋。”

    他漂亮的身体会属于别人吗。

    “嗯哼~那当然了。”萩原研二握紧森月的手。

    他能感受到身下身体反应青涩地颤抖,下午看到的坚韧有力的腰肢也在他的胯下扭动,像是想要挣脱,不过还是出于相信他而隐忍下来。

    萩原研二诧异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发现他似乎是真的只是想把两人一起照顾好了。

    他知道森月一直没有放弃死的想法。

    包括他最留恋的一个身份。

    他那时刚拆完一个炸弹,正要赶往另一处,突然那里就爆炸了,他的脑子像是断掉了一样,感觉萩原研二就在那里。

    森月盯着他看,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目光,干脆开门进房间。

    所以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

    我不是来找森月的吗,什么会被人掐着喉咙。

    在他挑逗和抚慰下,嘴里和手中的乳头很快立起,他用牙齿轻轻叼着,把整片乳晕都吸吮进嘴里用舌头舔弄着,另一只手用两指夹住乳头,指缝摩擦着乳侧,指尖抓揉着乳肉。

    “你没事吗。”他问道。

    松田明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之前也一副平静稳重的样子,怎么今天这么奇怪。

    森月想说什么,却被萩原研二制止。

    “啊?你不是有家……别人照顾吗”松田阵平说。

    松田阵平想像往常一样露出一个洒脱的笑容,却感觉嘴角异常僵硬。

    “没事吧。”森月轻拍着他的后背,萩原研二弓着背部大口呼吸着,在感觉好些后惊疑地看向森月。

    萩原研二牵着森月的手走着,这形似爆炸的声音不免让他想起之前松田阵平和他说的他的同事都炸死了的那一场事故。

    刚进来时对我紧张成那个样子,现在就这?

    萩原研二的心里沉重无比,表面却露出轻盈的笑容抱住森月。

    “啊——阵平酱好狠的心啊,研二酱这么辛苦的去医院复查回来,就不值得一个爱的抱抱吗。”

    “……什么。”

    “不怎么样。”森月说。

    拿出钥匙打开门,屋里传来饭菜的香气和热量让他的脸上痒痒的,他脱下外衣解下围脖放到架子上,走到厨房,看到森月正在研究锅里的萝卜,而松田阵平正在旁边把土豆切成块。

    话说这次掉崖不会是森月故意的吧。

    森月只感觉被一只大狗热情地扑上去看今天的晚餐。

    “害什么羞,之前药都是我帮你上的。”松田阵平撇了撇嘴,心中莫名遗憾,但他感觉自己理直气壮。

    他去追,每条路都没有尽头,每条道路好像都通向死亡。

    并不是这样,森月心里想。

    森月呢,他会感觉到冷吗,不会想到就这么冻死挺好的吧。

    “停到这里就行。”萩原研二和萩原千速说。

    黑色的浓烟中确实有隐约的闪光,密集的烟花炸响听不出烟火的美感,反而像是有炸弹在爆炸一样

    萩原研二顿住了动作,转头幽怨地说:“多亏了小阵平的严格要求,骨头恢复的很好。”

    “用得着你的时候千方百计地把你拉进去,没用了就马上撇清关系,什么拆弹双子星,玩笑一样。”

    没等森月点头,他就自顾自地唱了起来: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声音越来越大,数量也越来越多,祭典上的人群开始慌乱起来,有些人开始奔跑,有几个人大声呼号着。

    呜呜呜每次他都疼的好狼狈,在森月面前完全没有面子了。

    萩原千速停下了车,看到弟弟手脚还算灵敏地解开安全带,犹豫了一下。

    思考了一下,萩原研二很快就替森月找到了理由。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他喜欢的是诸伏景光,呐,真好呢,性格温柔,会照顾人,会做饭,长像也是精致那款,两个人站在一起都很般配。

    他充满怀念地把章鱼烧咬紧嘴里,酱汁和丸子的清甜让他眯起眼眸。

    掐住他脖子的手就像铁钳一样,他根本挣扎不开,但是很快就放开了他,让他捂住脖子干咳。

    他的话,会不会想到炸死也是个好死法,然后拜托阵平给他做一个炸弹,小阵平会说“你疯了吗?”然后把他绑在床上,让他哪也不许去。

    严格来说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唱歌环境,远处的火焰还在燃烧,虽然场面已经被控制,但是围观者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小孩被这种场面吓得哇哇大哭,警察拿着大音量的扩音器大吼大叫,命令听他们后退,那些警察的队伍中可能还有他们的同事。

    他走进森月的房间,月光银灿灿地泻满房间,屋子里面寂静无声,躺在床上的森月就像月光吸附的小动物,因月光的角度在嘴唇投下一片阴影,随呼吸的幅度上下微弱起伏着。

    萩原研二叹息了一口气:“就知道我问了你也不会说,我只是想知道,会后悔吗。”

    萩原研二在旁边弯起双眼。

    “诶,森月酱,你说我们当初要是一起死在崖底会怎么样。”不一会儿,萩原研二笑嘻嘻地说。

    好像比上次更淡了……

    青年的身体像是没长大似的,和他记忆里哥哥没有太多差别,柔软粉嫩的乳头在他当初用脸贴着时就想咬一口,可惜很快就被揪出脑袋,现在他已经长这么大了,终于可以把童年的大哥哥压在身下尽情贴贴了。

    “出院后,要不要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这个回答出乎了萩原研二的意料,他看着森月的眼睛,森月也看着他的眼睛,萩原研二不知道森月话里成分的真假,他注视了森月一会儿,渐渐地,开始觉得反正都无所谓。

    可萩原研二仍然在唱着,唱着唱着就靠到了森月的肩膀。

    虽然过程艰辛了一些,不过森月却想起来了过去的事,那可是他珍贵的回忆啊。

    这只是他本能的选择,出于害怕失去,怕因为自己做的不够多而失去重要的人,所以才会按照直觉把自己的东西都放在自己的视线下紧紧抱住,就像把东西都叼进狗窝牢牢守护的不安小狗。

    “你射了好多啊。”萩原研二亲昵地凑近森月,带着色情暧昧的笑容指了指自己往下流着白浊的大腿。

    因为经验不足,还不太会保护自己,在深喉了一阵儿后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但是当他吐出性器,借着窗外的微弱灯光,看到性器上面已经沾满自己的口水,一种把森月标记到了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心情好一些了吗。”他问。

    “我……我也不知道。”松田阵平看着自己的手,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可恶,他们的关系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他笑眯眯地看向森月,看向童年的大哥哥,只感觉自己的身边要冒出粉红色的泡泡。

    人群中的一人久久凝望着两人,压下内心冒出的丝丝酸涩和痛楚,在被别人发现异常之前,转身进入了阳光照不到阴影当中。

    他刚刚梦见了他的猫,蓝色的眼睛非常眷恋又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然后转头迈入了黑暗。

    他会尸骨无存吗。

    “嗬……呃……”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森月,把腿张开。”萩原研二哄诱着说。

    “怎么啦。”

    天空雾沉沉的,远处寒风的吹袭让刚刚从温暖的车里出来,又缺乏锻炼的萩原研二裹紧了衣服。

    啊,果然是身体还没好,在以往可没有这种感受。

    也有可能哪块有炸弹犯的报道就去哪里,说不定还有交换人质之类的然后顺理成章地被炸弹犯炸死。

    “你的手那么凉……森月你也不用由着他乱来。”松田阵平把手上切好的土豆放进锅里,拿着勺子搅动起来。

    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现在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就脸红。

    “不过小森月的伤口恢复的是真的快啊。”他转移了话题,蹲下身体掀开森月的衣服,看到腰侧只剩下浅色痕迹的伤疤。

    两人闲聊地走着,在吃完东西后,萩原研二顺势牵起森月的手。

    “喂萩,你在笑什么啊,只是很正常的邀请。”松田阵平蹙眉看向萩原研二。

    “诶,真的吗。”

    他一边用手帮着撸动着性器,一边抬起森月的腿,在大腿内侧吸吮出一串的吻痕,听着森月捂着脸发出低声哼哼的呻吟声,更是兴奋地脱下裤子,用自己的大腿嫩肉夹住森月的性器,顺便偷偷撸了几下自己已经压不住的牛牛。

    怎么回事。

    森月打开门时,萩原研二正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衣,靠坐在床头,蹙着眉大大张开双腿,修长的手指拿着一个小型按摩棒在捅着自己的后穴。

    “你那个时候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我哪一份都想吃,吃不下就拼命往肚子里塞,最后撑得肚子都鼓起来了。”

    森月推开门。

    然而即使是来到医院,看到幼驯染笑着和他打招呼,那种“萩原研二已被炸死”的阴云还是一直笼罩着他,导致心神不宁的他不知不觉间说了好多话,连带着之前对森月差点醒不来的恐惧和不安。

    萩原研二用手沾了沾腿间的浊液,在森月的腿上写了一个“萩”,不过很快又被他擦去。他一边若无其事地闲聊着一些有趣的话题,一边拿手纸把两人擦拭干净,抬起头时就看到森月在静静地看着他。

    反正他和森月能活下来就已经很幸运了,被森月背着在看不见天日的小路上行走时,他的身体在巨痛和麻木当中来回转换,他哼哼唧唧意识模糊胡言乱语地说了好多话,感觉自己就要死了,而在被放下看到自己身前和森月身后流了一地的鲜血时,又感觉森月可能要完了。

    “嗯,好。”森月点点头。

    当朋友三个人在一起不好吗。

    喉头有些干渴,萩原研二吞了一口唾液,在夜的岑寂中,那声响听起来异常大。

    “我现在,有点理解你说的不安了。”松田阵平擦干手上的汁水,摸摸自己的微卷的头发:“总之,出院后你也需要有人帮你换药照顾,我可以做好这些,顺便看住你……”

    想着一些有的没的,走出去才发现他们这场失败的冬日祭典约会已经结束,萩原研二和森月找了一个路边的长椅坐下,难得的,萩原研二一副安静思索的样子。

    远处的火势渐熄,一阵冷风吹拂,吹散了远处看热闹的人群。

    “有点。”森月的声音听起来又低又轻的,要不是房间太过寂静,很难听清他在说什么。

    有了面具遮挡,好像把他心里的面具也给去除了,让他可以尽情的悲春伤秋而不被人发现。

    把他推下崖的人为了减刑赔偿他了一大笔钱,如今他们租的这个房子是三人间,晚上在各自的房间里睡觉,之前因为身体原因他一直都很老实,而今天开始,他终于可以尝试脑中的诸多幻想了。

    趴在床上的松田阵平翻来覆去,总感觉心里闷闷的难受。

    怎么会后悔。

    “你们别把屋子里弄得哪都是。”临关门前他说上一句,然后进屋戴上耳机。

    “唔……嗯……”

    最后他看到了猫嘴角溢出鲜血,胸口有一个空荡荡的血洞,成了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给你唱歌好吗?”萩原研二说。

    冬季的空气自带一种冷凝,即使是白天,阳光和煦地照耀着,萩原研二仍然感觉到一股散不去的寒冷。

    “小时候你就这么牵着我,公平起见,研二酱现在也要牵回来。”萩原研二振振有词道。

    萩原研二心里微妙地想,更微妙的是他发现了松田对森月的态度好像有些不太对。

    自己一身手术后的狰狞伤疤,和自己一起掉崖的森月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真的是羡慕。森月酱不会嫌弃我的身体吧,萩原研二心中的小人抱头转圈。

    “下周我们去约会吧!”

    为了防止黏连,在拆除石膏后,他要做一些复健的动作,他不想在森月面前叫的太惨烈,可松田阵平不管,严格按照医生的要求,甚至怕自己心软,干脆把他的嘴给堵上。

    “不开心吗。”萩原研二轻声问道。

    萩原研二哈出一口冷气。

    “那就赶紧去做啊,不要犹豫。”

    “小狗怎么啦,小狗多可爱啊,森月,你愿意和两只小狗住在一起吗?”萩原研二问向森月。

    自己好像除了身高高了一些,没有任何优势,本来还算强壮的身体现在也一身手术留下的狰狞伤疤。

    森月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没看出什么的萩原研二摸摸下巴,只感觉幼驯染好像脱离了那种情绪。

    本来经常锻炼而肌肉紧实的大腿因为之前的受伤,长久无法运动变得柔软了很多,介于软硬之间的独特触感加上萩原研二的特意夹紧使得森月的喘息变清晰了许多,这种喘息刺激着萩原研二,让他的牛牛没过多久就喷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嘴上大声喊着“萩原!”一边奔跑着,被人拦下告知那里的人大概率已经被炸死。

    这次受伤还挺值的!

    他摘下自己的面具,也摘下森月的面具看向他,冬日的暖阳将森月的睫毛映在脸颊上,看上去微微发颤。

    “咳咳咳……咳咳。”

    啪啦啪啦。

    “嘛,毕竟我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拆除炸弹了。”萩原研二微笑地伸出手,手指却在细微用力时微微颤抖。

    “有这么说幼驯染的吗,就像在形容小狗一样。”松田阵平半月眼。

    “所以说谁是狗了。”松田阵平应付着幼驯染嘴上不服软,不过看到他们俩鲜明存在的样子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萩原研二转而用双手环抱住森月的腰,弯下身体在森月的背后用脸颊蹭着。

    “短时间内是没办法进行太细致的操作了,不过随着时间会慢慢恢复。”萩原研二正色道。

    心里的满足让他亲吻了一下森月的胸口,然后放开湿淋淋有些红肿的乳头,舔上了他的小腹,结实的腹部猛地收缩后又放松下来,舌头对着侧面留下的疤痕反复舔舐,新长出来的嫩肉敏感脆弱,被舌头反复侵袭,身体的主人很快就发出闷哼声。

    迟来的冬雪在散漫的阳光下飘飘洒洒,不结实的冰粒落在人落在人身上瞬间融化成水,萩原研二伸出手去接,奇特的感觉让他笑着转头和森月去分享,却被森月抱住身体亲吻上去。

    “什么?”萩原研二愣住。

    真是的,这样就相信我了,万一我要做什么坏事呢。

    三四辆灭火车在进行着灭火作业,其他车在旁边司机而动,有人过来疏散拥挤的人群。

    首先,抱着森月酱睡觉?

    他最好的朋友和……他喜欢的人。

    “不会。”萩原研二收敛起笑容,神情认真而严肃。

    今天医生和他说了,一些大幅度的动作已经不会对他有影响了。

    森月缩起身抱着自己,他有点想诸伏景光,这么久没有联系,不知道他去向哪里,怎么样了。

    “诶,难道只是小孩子的特权吗……”

    萩原研二也拽住森月紧急跑到宽敞视野又开阔的地方,隔着能有一条街的距离,滚滚浓烟腾空而起,顺着微风四处荡去,空气中飘着焦糊味。

    这是第一次萩原研二在森月清醒状态下完整地把这首歌唱出来,往常总有些轻浮的声线这次听起来却有些忧郁。

    和森月并排走在冬日祭典上,路边贩卖着很多新奇有趣的东西,萩原研二买了两份章鱼烧,递给了森月一份。

    哈哈哈,真是的,明明最近森月都表现的很正常,自己一直这么想他是不是太过分一些了。

    松田阵平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森月酱,阵平酱,我回来了~”夸张地伸出双手勾搭到两人身上,森月的身体抖了一下,而松田阵平立刻拍掉他的手。

    选择性遗忘了刚进来时被人掐着脖子按到床上的事,萩原研二感觉森月身上贴满了“脆弱”“好骗”两字。

    他现在是理解森月说的不安了,天天这么担心着,是挺不安的。

    “医生怎么说,最近复健的还合格吗。”松田阵平说。

    夜晚。

    森月点点头,在向房间走去时,突然回头看向略显局促不安的松田阵平。

    “森月,森月?”缓过劲的萩原研二在森月面前挥挥手,森月黑漆漆的目光看向他,在夜晚看起来颇有些空洞无神。

    从今天起,他将失去他的所有身份,正式为潜入搜查做准备。

    “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吗。”森月放完调料,转过身和萩原研二说。

    不过现在看来,小森月说不定又救了他一次呢……

    嘛,拆弹警察确实是相对危险的职业,因为当时森月和景光在一起,所以他干脆就和小阵平选了这个,而且他对自己也是有些信心的,觉得不会那么轻易死去。

    “你躺下,不要动。”萩原研二让森月平躺在床上,他把森月的衣服卷起,露出乳头,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体上低头含住。

    “我看看今天吃什么,牛肉,土豆,胡萝卜……”

    萩原研二用脸颊蹭蹭森月的胸口,他好像永远都抱不住这个人。

    “可是我想看到小森月,你不能把小森月从我身边抢走啊。”萩原研二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

    “你们还真是恩爱呢。”发现即使在买面具时,两人还是牵着手,面具店老板乐呵呵地和他们说。

    好像有点难。

    萩原研二松开嘴,向着森月露出一个狐狸一样笑容。

    “啊,烟花!”有人指向天空。

    “哈哈,那阵胃口太小了,如今已经可以反过来,无论森月酱想吃什么,即使只咬一口,剩下的研二酱也都能解决。”萩原研二自信满满道。

    他当时大脑一片空白,看着手机的手颤抖着,直到有人在旁边奇怪地说:“萩原组长不是还在医院吗。”才恍然初醒。

    而且出院后,他还会和森月继续住在一起,因为换药,大概率还可以光明正大地触摸森月的身体来拉进距离。

    “可能吧。”

    “警局给你调后勤了是吧。”松田阵平冷哼一声。

    在这次森月看过来时,松田没有避开,而是认真地看向他。

    “你回来了。”松田阵平说。

    做出这种样子,难看死了,他想。

    “萩呢。”森月问。

    后来得知森月有醒不来的概率,当真是天旋地转,他连后半辈子要怎么照顾森月都想好了。

    “耶,狗狗联盟大成功!”萩原研二强行和松田阵平拍手庆贺。

    萩原研二:?

    自己的心意,该如何告知。

    “萩……你到底想要什么。”萩原千速看着弟弟因为受伤,消瘦了一些的脸颊,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真是太可怜了啊小阵平。

    趁着森月状态还是恍恍惚惚没注意到这面,萩原研二带着坏笑把自己的精液都抹到森月的性器上面,在精液的润滑下,他腿间的摩擦更为顺畅,不久后在一声压抑的闷哼里,硬起的性器把精液射到了他的腿间。

    霎时间,他感觉自己脸颊上落下了些许冰凉,他以为自己哭了,睁开眼睛才发现是下雪了。

    “……嗯。”

    会,坏掉吗……

    “那一起住?”他说。

    “抱歉。”

    感觉自己就像个无良痴汉,萩原研二想,尤其森月还真的乖乖张开了腿。

    “我在笑,我到底在犹豫个什么,还不如你这种想到什么就做下去的直觉生物。”

    “抱歉,你突然接近我,我以为是坏人。”森月说。

    “那不一样。”森月低声说。

    自己……也对森月有欲望,但他们不应该跨过那条线。

    萩原研二悄咪咪地溜出房间。

    那我算什么啊。

    “优质蛋白质对恢复伤口有好处。”他说。

    低下头把还疲软的性器用唇舌包裹,用喉咙的软肉挤压,口中的性器本来就因为他的前戏有些意动,再被这么特意吸吮,很快就硬着撑起他的喉咙,萩原研二忍住异物感,强行往深处吞咽,舌头舔舐着柱身,用喉头的颤动摩擦着柱头。因为反射性呕吐感和嘴里过于涨大柱体,萩原研二分泌出了大量口水,多余的口水在他的脑袋前后移动进行深入吞咽时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平添了一丝淫靡。

    小阵平怎么办呢,为我们报仇?在深夜里偷偷哭泣?

    已经是冬天了。

    “我可以做一些可能会让你开心的事吗?”

    “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第一面就喜欢上了你,我不是因为想要安慰你而和你说这些,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怎样,我都会爱着你。”

    “哈哈,也没有啦。”萩原研二哈哈着敷衍。

    “哈哈,还好警察这个职业不会被解雇。”萩原研二笑笑,他想起当时父母卑躬屈膝地请求他人原谅宽限。

    “……什么”

    “可我还是病人啊,身体受伤,森月酱肯定舍不得我疼,对吧?”萩原研二等到脸不那么凉时,得寸进尺地把脸贴到森月裸露的脖颈。

    可是什么时候他才能和自己建立恋爱关系呢,一直一直拖下去,一直明天吧明天吧,到最后也没有信心。

    “又来了,这幅无所谓的样子,从小你就这样,有事情都放在心里。”

    他的视线瞥向森月,在森月看向他时又猛然避开。

    轻轻搂过森月的肩膀,两唇之间试探着慢慢贴近,在看到到森月闭上眼睛默许之后,他吻住了森月的嘴,他们悄无声息地对着嘴唇,进行了一个温柔而纯洁的亲吻。

    “无论森月做什么,研二酱都会全部吃下去的!”

    森月看看笑眯眯又暗含期待的萩原研二,和嘴里嘟囔着“谁是狗了。”视线却紧张地看着他的松田阵平。

    “他说他在他房间里等你。”

    没想到迎来了一个最好的结果,甚至森月的伤口恢复的比他要快,另医生们都啧啧称奇。

    “呃……”

    松田阵平把削好的苹果切割好,递给萩原研二和森月,清了清嗓子:“那个,森月……”

    难道是因为森月之前整天想死,这次又差点和萩一起死了,所以他才一直疑神疑鬼?

    “我啊,在小阵平说我差点被炸死后就一直在做一个梦。”萩原研二说:“梦见你躺在沙滩上,越来越多的海水慢慢覆盖住你,海水吞噬着你的身体,你睁开眼睛像我求救,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我?我能有什么事。”

    可是下次找到合适的死亡机会又是什么时候呢,森月心里想。

    余光察觉到了萩原千速的迟疑,萩原研二停下要开车门的动作,回头微笑地看向他的姐姐。

    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的牛牛激动地就要立起,不过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今晚的主角可不是他,他主要是想要森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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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他又低头含住森月的乳头,同时用手轻轻掐揉着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

    “嗨嗨,亲爱的姐姐我知道啦。”萩原研二打开车门,向萩原千速摆摆手。

    在人群焦灼的声音里,他们猜测,大概是给祭典晚上准备放送的烟花意外着火,导致了这场火灾。

    他们都是男的啊,不,自己也是男的。

    松田阵平掩饰性地又拿起苹果开始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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