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狗狗联盟(1/8)

    “萩!”

    松田阵平急匆匆地打开门,喘着气向里面看去。

    拖着一条还打着石膏的腿,硬是凑到森月的病床前专心聊天的萩原研二被这大声的呼唤吓了一跳,回头看向门口神情紧张的幼驯染。

    “哟,怎么啦小阵平,我的耳朵没有受伤,你不用叫这么大声我也能听见啦。”

    他笑着熟练地给幼驯染顺毛,虽然浑身是未愈合的伤口,但显然看起来心情很好。

    松田阵平关上门,上前仔细观察萩原研二,给萩原研二看得毛楞楞的。

    “你今天……没去什么地方吧。”松田阵平说。

    “显而易见,我这样哪也去不了。”萩原研二举了举自己缠满绷带的手臂,又指了下自己打着石膏的腿。

    “那就好,是我昏头了。”像是终于放下心松了气,松田阵平随便拖了一个凳子坐下,拿起桌子上的苹果狠狠地啃了一口。

    “诶,你还真不客气,给我也切一块啊。”萩原研二伸手要去,松田阵平放下啃了一半的苹果,拿起水果刀和一个新苹果开始削皮。

    “说吧,出什么事了。”

    看到幼驯染终于放松下来,趁着他分心,萩原研二开始向他询问。

    “今天,爆炸物处理班好多人被炸死了。”松田阵平低声说。

    “什,什么……”萩原研二愣住了。

    “就是你在的那个班,因为一个本应该停下延迟炸弹,被炸死了。”

    “这……”萩原研二回头看了看森月的脸,突然有些后怕。

    他要是在那里,是不是也会死?

    “以那个距离,以你不喜欢穿防护服的习惯,你会被炸得尸骨无存,连残屑都会和别人混在一起,找都找不出来,我早说了让你穿防护服,你为什么不听,你就不能在乎你的生命一些吗,非要和那个叫森月的一起死掉你才会开心吗,你让我们这些被留下的人怎么活,你就不能为我着想一下……”

    “松田!”萩原研二用他目前唯一还能活动的手拦住松田阵平的动作。

    “你的手流血了。”他把松田阵平手里的水果刀拿出,锋利的水果刀因为割破了松田阵平的手指而蜿蜒出了一道红色的血迹。

    “啧。”松田阵平把削了一半的苹果放下,拿餐巾纸擦拭着手上流出的鲜血。

    “好啦,要好好消毒,然后拿创可贴贴上。”在松田阵平嘶的抽冷气中,萩原研二给他喷上酒精,然后从抽屉里翻出不知是谁来看望时给他们打包送来的贴满爱心的创可贴。

    “我的手不方便,小森月能帮阵平酱贴一下吗。”萩原研二把创可贴递给森月,然后让开位置,拽过松田阵平的手。

    一直沉默旁听的森月拆开创可贴,他看向松田阵平,松田阵平微微侧头避开了森月的视线,但是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手放在那里。

    带着粉色爱心的创可贴就这样贴上了他的手指,动作间的碰触也让他切实地感受到了森月的存在。

    他还活着……

    “虽然有很多巧合,不过我们目前都活着哦,小阵平是不是有些紧张过度了。”萩原研二观察着幼驯染的神情,不放过一丝变化。

    实在是今天的松田阵平太过反常了,他们也不是今天刚醒来,他的父母和姐姐都过来看过他了,甚至还照顾他了一段时间,因为森月救了他,家人还都去世了,连带着对森月也颇为照顾,直到萩原研二有了一定的自理能力后才停止24小时陪护。

    家人在他面前都是温柔而积极的模样,但是他注意到一向坚强的姐姐在看到他的伤口时也会红了眼眶,让他心里有些难受,会露出一副笑脸,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然后被戳到伤口一秒破功。

    “你简直像小时候一样呢,越不开心,越不会表露出来。”萩原千速叹息着说。

    萩原研二笑笑不语。

    其实能一直看到森月已经减少了他很多痛苦,每次换药伤口隐隐作痛时,只要看到森月,心里的开心和满足就会让他忽略掉那些疼痛。

    这就是爱的力量!萩原研二满意地想。

    把他推下山崖的凶手,在森月醒来后不久后自行投案,经过监控对比和他的指认也确实是那个人。

    据那人说当时是被鬼迷心窍,所以才想要一起灭口,但是后来良心难安,所以才想要通过自首来减少内心的谴责。

    当然这些话听听就好了,八成是因为想进医院进行二次灭口时,被堵在病房门口的松田阵平抓个正着,所以才谎称要投案自首。

    反正他和森月能活下来就已经很幸运了,被森月背着在看不见天日的小路上行走时,他的身体在巨痛和麻木当中来回转换,他哼哼唧唧意识模糊胡言乱语地说了好多话,感觉自己就要死了,而在被放下看到自己身前和森月身后流了一地的鲜血时,又感觉森月可能要完了。

    后来得知森月有醒不来的概率,当真是天旋地转,他连后半辈子要怎么照顾森月都想好了。

    没想到迎来了一个最好的结果,甚至森月的伤口恢复的比他要快,另医生们都啧啧称奇。

    松田明明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之前也一副平静稳重的样子,怎么今天这么奇怪。

    “我……我也不知道。”松田阵平看着自己的手,回想着当时的场景。

    他那时刚拆完一个炸弹,正要赶往另一处,突然那里就爆炸了,他的脑子像是断掉了一样,感觉萩原研二就在那里。

    嘴上大声喊着“萩原!”一边奔跑着,被人拦下告知那里的人大概率已经被炸死。

    他当时大脑一片空白,看着手机的手颤抖着,直到有人在旁边奇怪地说:“萩原组长不是还在医院吗。”才恍然初醒。

    然而即使是来到医院,看到幼驯染笑着和他打招呼,那种“萩原研二已被炸死”的阴云还是一直笼罩着他,导致心神不宁的他不知不觉间说了好多话,连带着之前对森月差点醒不来的恐惧和不安。

    难道是因为森月之前整天想死,这次又差点和萩一起死了,所以他才一直疑神疑鬼?

    话说这次掉崖不会是森月故意的吧。

    他现在是理解森月说的不安了,天天这么担心着,是挺不安的。

    他的视线瞥向森月,在森月看向他时又猛然避开。

    可恶的混蛋,他现在连看他都不敢看,一看森月就会想起之前抱着他哭的狼狈模样。

    实在是太丢人了,他现在一想到当时的场景就脸红。

    松田阵平掩饰性地又拿起苹果开始削。

    没看出什么的萩原研二摸摸下巴,只感觉幼驯染好像脱离了那种情绪。

    也许,是被太多人殉职刺激到了?

    嘛,拆弹警察确实是相对危险的职业,因为当时森月和景光在一起,所以他干脆就和小阵平选了这个,而且他对自己也是有些信心的,觉得不会那么轻易死去。

    不过现在看来,小森月说不定又救了他一次呢……

    他笑眯眯地看向森月,看向童年的大哥哥,只感觉自己的身边要冒出粉红色的泡泡。

    虽然过程艰辛了一些,不过森月却想起来了过去的事,那可是他珍贵的回忆啊。

    而且出院后,他还会和森月继续住在一起,因为换药,大概率还可以光明正大地触摸森月的身体来拉进距离。

    这次受伤还挺值的!

    松田阵平把削好的苹果切割好,递给萩原研二和森月,清了清嗓子:“那个,森月……”

    在这次森月看过来时,松田没有避开,而是认真地看向他。

    “出院后,要不要再搬过来和我一起住。”

    萩原研二:?

    “我现在,有点理解你说的不安了。”松田阵平擦干手上的汁水,摸摸自己的微卷的头发:“总之,出院后你也需要有人帮你换药照顾,我可以做好这些,顺便看住你……”

    “那我呢?”萩原研二连忙打住说。

    刚进来时对我紧张成那个样子,现在就这?

    萩原研二心里微妙地想,更微妙的是他发现了松田对森月的态度好像有些不太对。

    “啊?你不是有家……别人照顾吗”松田阵平说。

    “可是我想看到小森月,你不能把小森月从我身边抢走啊。”萩原研二半开玩笑半试探地说。

    “呃……”

    松田阵平认真地思考了一下。

    “那一起住?”他说。

    萩原研二诧异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发现他似乎是真的只是想把两人一起照顾好了。

    这只是他本能的选择,出于害怕失去,怕因为自己做的不够多而失去重要的人,所以才会按照直觉把自己的东西都放在自己的视线下紧紧抱住,就像把东西都叼进狗窝牢牢守护的不安小狗。

    “哈哈,哈哈哈……嘶呃……。”萩原研二突然明白了,他笑了出来,又不小心扯到伤口,表情扭曲了一瞬。

    “喂萩,你在笑什么啊,只是很正常的邀请。”松田阵平蹙眉看向萩原研二。

    “我在笑,我到底在犹豫个什么,还不如你这种想到什么就做下去的直觉生物。”

    “有这么说幼驯染的吗,就像在形容小狗一样。”松田阵平半月眼。

    “小狗怎么啦,小狗多可爱啊,森月,你愿意和两只小狗住在一起吗?”萩原研二问向森月。

    森月看看笑眯眯又暗含期待的萩原研二,和嘴里嘟囔着“谁是狗了。”视线却紧张地看着他的松田阵平。

    “嗯,好。”森月点点头。

    “耶,狗狗联盟大成功!”萩原研二强行和松田阵平拍手庆贺。

    “所以说谁是狗了。”松田阵平应付着幼驯染嘴上不服软,不过看到他们俩鲜明存在的样子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可是下次找到合适的死亡机会又是什么时候呢,森月心里想。

    好像有点难。

    “停到这里就行。”萩原研二和萩原千速说。

    萩原千速停下了车,看到弟弟手脚还算灵敏地解开安全带,犹豫了一下。

    “怎么啦。”

    余光察觉到了萩原千速的迟疑,萩原研二停下要开车门的动作,回头微笑地看向他的姐姐。

    “萩……你到底想要什么。”萩原千速看着弟弟因为受伤,消瘦了一些的脸颊,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

    “什么?”萩原研二愣住。

    “又来了,这幅无所谓的样子,从小你就这样,有事情都放在心里。”

    “哈哈,也没有啦。”萩原研二哈哈着敷衍。

    萩原研二叹息了一口气:“就知道我问了你也不会说,我只是想知道,会后悔吗。”

    “不会。”萩原研二收敛起笑容,神情认真而严肃。

    “那就赶紧去做啊,不要犹豫。”

    “嗨嗨,亲爱的姐姐我知道啦。”萩原研二打开车门,向萩原千速摆摆手。

    天空雾沉沉的,远处寒风的吹袭让刚刚从温暖的车里出来,又缺乏锻炼的萩原研二裹紧了衣服。

    已经是冬天了。

    萩原研二哈出一口冷气。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怎么会后悔。

    拿出钥匙打开门,屋里传来饭菜的香气和热量让他的脸上痒痒的,他脱下外衣解下围脖放到架子上,走到厨房,看到森月正在研究锅里的萝卜,而松田阵平正在旁边把土豆切成块。

    “森月酱,阵平酱,我回来了~”夸张地伸出双手勾搭到两人身上,森月的身体抖了一下,而松田阵平立刻拍掉他的手。

    “啊——阵平酱好狠的心啊,研二酱这么辛苦的去医院复查回来,就不值得一个爱的抱抱吗。”

    萩原研二转而用双手环抱住森月的腰,弯下身体在森月的背后用脸颊蹭着。

    “你的手那么凉……森月你也不用由着他乱来。”松田阵平把手上切好的土豆放进锅里,拿着勺子搅动起来。

    “可我还是病人啊,身体受伤,森月酱肯定舍不得我疼,对吧?”萩原研二等到脸不那么凉时,得寸进尺地把脸贴到森月裸露的脖颈。

    “我看看今天吃什么,牛肉,土豆,胡萝卜……”

    森月只感觉被一只大狗热情地扑上去看今天的晚餐。

    “优质蛋白质对恢复伤口有好处。”他说。

    “无论森月做什么,研二酱都会全部吃下去的!”

    “医生怎么说,最近复健的还合格吗。”松田阵平说。

    萩原研二顿住了动作,转头幽怨地说:“多亏了小阵平的严格要求,骨头恢复的很好。”

    为了防止黏连,在拆除石膏后,他要做一些复健的动作,他不想在森月面前叫的太惨烈,可松田阵平不管,严格按照医生的要求,甚至怕自己心软,干脆把他的嘴给堵上。

    呜呜呜每次他都疼的好狼狈,在森月面前完全没有面子了。

    “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吗。”森月放完调料,转过身和萩原研二说。

    “短时间内是没办法进行太细致的操作了,不过随着时间会慢慢恢复。”萩原研二正色道。

    “警局给你调后勤了是吧。”松田阵平冷哼一声。

    “嘛,毕竟我这个样子也没办法拆除炸弹了。”萩原研二微笑地伸出手,手指却在细微用力时微微颤抖。

    “用得着你的时候千方百计地把你拉进去,没用了就马上撇清关系,什么拆弹双子星,玩笑一样。”

    “哈哈,还好警察这个职业不会被解雇。”萩原研二笑笑,他想起当时父母卑躬屈膝地请求他人原谅宽限。

    “不过小森月的伤口恢复的是真的快啊。”他转移了话题,蹲下身体掀开森月的衣服,看到腰侧只剩下浅色痕迹的伤疤。

    好像比上次更淡了……

    自己一身手术后的狰狞伤疤,和自己一起掉崖的森月却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真的是羡慕。森月酱不会嫌弃我的身体吧,萩原研二心中的小人抱头转圈。

    大概是出神想太久了,松田阵平也过来蹲下查看:“怎么了,他的伤口出了什么问题吗。”

    两人一起注视着森月裸露的细瘦带着坚韧肌肉腰部,森月只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在松田阵平上手抚摸疤痕后,更是把衣服拽下来溜到一边。

    “害什么羞,之前药都是我帮你上的。”松田阵平撇了撇嘴,心中莫名遗憾,但他感觉自己理直气壮。

    “那不一样。”森月低声说。

    萩原研二在旁边弯起双眼。

    今天医生和他说了,一些大幅度的动作已经不会对他有影响了。

    夜晚。

    萩原研二悄咪咪地溜出房间。

    把他推下崖的人为了减刑赔偿他了一大笔钱,如今他们租的这个房子是三人间,晚上在各自的房间里睡觉,之前因为身体原因他一直都很老实,而今天开始,他终于可以尝试脑中的诸多幻想了。

    首先,抱着森月酱睡觉?

    他走进森月的房间,月光银灿灿地泻满房间,屋子里面寂静无声,躺在床上的森月就像月光吸附的小动物,因月光的角度在嘴唇投下一片阴影,随呼吸的幅度上下微弱起伏着。

    喉头有些干渴,萩原研二吞了一口唾液,在夜的岑寂中,那声响听起来异常大。

    他走近微微俯下身子,想要观察森月的睡颜,然而还没等他看清,身体瞬间被拉下,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按在床上,力气之大让他一下子呼吸不畅,出于恐惧,双手本能地去挣扎尝试扒开那只手。

    “嗬……呃……”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怎么回事。

    我不是来找森月的吗,什么会被人掐着喉咙。

    掐住他脖子的手就像铁钳一样,他根本挣扎不开,但是很快就放开了他,让他捂住脖子干咳。

    “咳咳咳……咳咳。”

    “没事吧。”森月轻拍着他的后背,萩原研二弓着背部大口呼吸着,在感觉好些后惊疑地看向森月。

    “抱歉,你突然接近我,我以为是坏人。”森月说。

    思考了一下,萩原研二很快就替森月找到了理由。

    “掉崖后的ptsd?”他问道。

    “可能吧。”

    并不是这样,森月心里想。

    他刚刚梦见了他的猫,蓝色的眼睛非常眷恋又依依不舍地看着他,然后转头迈入了黑暗。

    他去追,每条路都没有尽头,每条道路好像都通向死亡。

    最后他看到了猫嘴角溢出鲜血,胸口有一个空荡荡的血洞,成了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森月缩起身抱着自己,他有点想诸伏景光,这么久没有联系,不知道他去向哪里,怎么样了。

    他漂亮的身体会属于别人吗。

    会,坏掉吗……

    “森月,森月?”缓过劲的萩原研二在森月面前挥挥手,森月黑漆漆的目光看向他,在夜晚看起来颇有些空洞无神。

    “不开心吗。”萩原研二轻声问道。

    “有点。”森月的声音听起来又低又轻的,要不是房间太过寂静,很难听清他在说什么。

    “我可以做一些可能会让你开心的事吗?”

    “……什么。”

    “你躺下,不要动。”萩原研二让森月平躺在床上,他把森月的衣服卷起,露出乳头,然后跨坐在他的身体上低头含住。

    “呃……萩?”森月低下头,推了推萩原研二的脑袋。

    萩原研二松开嘴,向着森月露出一个狐狸一样笑容。

    “会让你舒服的。”说完,他又低头含住森月的乳头,同时用手轻轻掐揉着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

    青年的身体像是没长大似的,和他记忆里哥哥没有太多差别,柔软粉嫩的乳头在他当初用脸贴着时就想咬一口,可惜很快就被揪出脑袋,现在他已经长这么大了,终于可以把童年的大哥哥压在身下尽情贴贴了。

    在他挑逗和抚慰下,嘴里和手中的乳头很快立起,他用牙齿轻轻叼着,把整片乳晕都吸吮进嘴里用舌头舔弄着,另一只手用两指夹住乳头,指缝摩擦着乳侧,指尖抓揉着乳肉。

    他能感受到身下身体反应青涩地颤抖,下午看到的坚韧有力的腰肢也在他的胯下扭动,像是想要挣脱,不过还是出于相信他而隐忍下来。

    心里的满足让他亲吻了一下森月的胸口,然后放开湿淋淋有些红肿的乳头,舔上了他的小腹,结实的腹部猛地收缩后又放松下来,舌头对着侧面留下的疤痕反复舔舐,新长出来的嫩肉敏感脆弱,被舌头反复侵袭,身体的主人很快就发出闷哼声。

    “唔……嗯……”

    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的牛牛激动地就要立起,不过被他强行压了下去,今晚的主角可不是他,他主要是想要森月开心的。

    所以接下来就是最关键的……

    把眼前人的裤子快速脱下,看着匀称修长,月光中柔光熠熠的双腿,萩原研二发现自己小时候的眼光真的超棒。

    “森月,把腿张开。”萩原研二哄诱着说。

    感觉自己就像个无良痴汉,萩原研二想,尤其森月还真的乖乖张开了腿。

    真是的,这样就相信我了,万一我要做什么坏事呢。

    选择性遗忘了刚进来时被人掐着脖子按到床上的事,萩原研二感觉森月身上贴满了“脆弱”“好骗”两字。

    低下头把还疲软的性器用唇舌包裹,用喉咙的软肉挤压,口中的性器本来就因为他的前戏有些意动,再被这么特意吸吮,很快就硬着撑起他的喉咙,萩原研二忍住异物感,强行往深处吞咽,舌头舔舐着柱身,用喉头的颤动摩擦着柱头。因为反射性呕吐感和嘴里过于涨大柱体,萩原研二分泌出了大量口水,多余的口水在他的脑袋前后移动进行深入吞咽时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平添了一丝淫靡。

    唔,怎么还不射。

    因为经验不足,还不太会保护自己,在深喉了一阵儿后萩原研二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感,但是当他吐出性器,借着窗外的微弱灯光,看到性器上面已经沾满自己的口水,一种把森月标记到了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一边用手帮着撸动着性器,一边抬起森月的腿,在大腿内侧吸吮出一串的吻痕,听着森月捂着脸发出低声哼哼的呻吟声,更是兴奋地脱下裤子,用自己的大腿嫩肉夹住森月的性器,顺便偷偷撸了几下自己已经压不住的牛牛。

    本来经常锻炼而肌肉紧实的大腿因为之前的受伤,长久无法运动变得柔软了很多,介于软硬之间的独特触感加上萩原研二的特意夹紧使得森月的喘息变清晰了许多,这种喘息刺激着萩原研二,让他的牛牛没过多久就喷出了乳白色的液体。

    趁着森月状态还是恍恍惚惚没注意到这面,萩原研二带着坏笑把自己的精液都抹到森月的性器上面,在精液的润滑下,他腿间的摩擦更为顺畅,不久后在一声压抑的闷哼里,硬起的性器把精液射到了他的腿间。

    “你射了好多啊。”萩原研二亲昵地凑近森月,带着色情暧昧的笑容指了指自己往下流着白浊的大腿。

    森月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抱歉。”

    萩原研二用手沾了沾腿间的浊液,在森月的腿上写了一个“萩”,不过很快又被他擦去。他一边若无其事地闲聊着一些有趣的话题,一边拿手纸把两人擦拭干净,抬起头时就看到森月在静静地看着他。

    清澈的瞳仁明明近在眼前,可无论怎样用力观察,他都无法从中寻觅出什么。

    他知道森月一直没有放弃死的想法。

    萩原研二的心里沉重无比,表面却露出轻盈的笑容抱住森月。

    “心情好一些了吗。”他问。

    “……嗯。”

    “可是研二酱的服务不是免费的。”

    萩原研二用脸颊蹭蹭森月的胸口,他好像永远都抱不住这个人。

    “……什么”

    “下周我们去约会吧!”

    和森月并排走在冬日祭典上,路边贩卖着很多新奇有趣的东西,萩原研二买了两份章鱼烧,递给了森月一份。

    “你那个时候给我买了好多东西,我哪一份都想吃,吃不下就拼命往肚子里塞,最后撑得肚子都鼓起来了。”

    他充满怀念地把章鱼烧咬紧嘴里,酱汁和丸子的清甜让他眯起眼眸。

    “然而最后都给我了,我被迫吃了很多。”森月认真纠正道。

    “哈哈,那阵胃口太小了,如今已经可以反过来,无论森月酱想吃什么,即使只咬一口,剩下的研二酱也都能解决。”萩原研二自信满满道。

    “你已经不是小孩了。”

    “诶,难道只是小孩子的特权吗……”

    两人闲聊地走着,在吃完东西后,萩原研二顺势牵起森月的手。

    “小时候你就这么牵着我,公平起见,研二酱现在也要牵回来。”萩原研二振振有词道。

    森月没有发表反对意见,但是在看到周围有越来越多惊异的目光看向他们后,他顺手买了一个面具遮住脸,也让萩原研二遮挡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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