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前面硬不起来怎么办用后面(松田阵平)(3/8)

    他只是像以前一样来到这个基地按照惯例检查身体。

    在常规数据检查完毕后,又空手和一些手持橡胶棒的测试人员对打了一番,来考察实战能力。几个人他倒是不惧,但是在车轮战的后期难免也有几下没有躲过去,被抽了几棍,然后就被琴酒叫停了。

    只不过琴酒在看到他在打斗时,因为衣服被扯开而露出锁骨上的吻痕时,表情有些微妙。

    “长大了啊。”琴酒说。

    虽然场景不适合,但是森月还是有种乱搞被家长抓包的心虚感。

    实在是听说他要离开一阵,而且因为家里那面太过偏远,可能没有信号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缠着他做个没完。他一边保护着他的小兔子一边和他们纠缠,在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你也不希望你不在的期间里,兔子小可爱被我们蹂躏欺负吧”“我们会做很多过分的事情哦”的桀桀怪笑声中,签下诸多不平等条约,身体被他们啃啃咬咬,最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在检测的最后,他的手上被切了一刀来测试身体的愈合能力,切割者十分专业,避开筋骨只伤皮肉,在惯常的记忆混乱后,他带着高温的身体躺回了自己的小屋。

    在那之后不知道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忽然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一时间森月还以为自己已经回去了,但随后手上的刺痛让他想起自己还在组织,于是睁开了眼拦住来人的动作。

    结果他看到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人。

    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用湛蓝的眼睛,满是悲伤与关心地看着他。

    即使自己还在被枪指着脑袋。

    诸伏景光,苏格兰?

    尽管心中有太多疑惑,但琴酒没有手下留情这一说法,他必须马上在琴酒的枪下救下诸伏景光。

    他的存在对一些人来说是个秘密,琴酒之前就因为有不该知道的人得知他的身份而一枪崩了对方,而现在诸伏景光擅自发现了自己,他需要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且在诸伏景光的身上加一些筹码才有可能保下他。

    必须让自己挡在诸伏景光的前面,不能赌,也不能带有幻想。

    想到那只死在琴酒手下的猫,森月的心情紧张起来。

    “出去。”琴酒拿枪指着诸伏景光,给他一步步逼到屋外,然后把门关好。

    诸伏景光靠着门,眼神涣散,思维漫无边际地飘散。

    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他们无处可藏,他无法带着森月逃出去。

    森月为什么会在这里,和那个像高层的人是什么关系。

    被抓来的?还是……卧底。

    还有森月身上的痕迹和伤……

    世界好像在摇晃。

    他突然感觉自己这些年受过的苦,熬过的痛都没有任何意义。

    “桌上的饭菜你没动,你知道你的身份需要保密,让一个陌生的组织成员进你的屋,我需要个解释。”琴酒说。

    解释。

    怎么解释。

    怎么能让他的猫活下来。

    “我……想回来了。”森月说:“当警察的日子很无聊,我想回组织,以一个正式成员的身份。”

    骗人。

    “苏格兰……很不错,这里也看不到什么外人,我在观察后想招募他成为我的手下,帮我铺垫回来时的道路,所以就让他进来。”

    “抱歉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我只是……太想回来了,我很想你。”

    他想回去找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

    森月低着头,他不敢表露任何异常,呆呆地边想措辞边等待着琴酒的裁决。

    然后他感觉一只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想回来就回来吧。”琴酒说:“想要苏格兰也可以给你,他能力还不错,你也可以在组织里再选点人。”

    森月抬起头看向琴酒。

    “既然你不想再隐藏,代号过几天会给你,你想清楚了吗。”

    琴酒看着流露出欣喜和轻松的森月,眼里有着他都没想到过的复杂。

    “这里才是我的家。”森月说。

    “哼。”琴酒哼笑一声,不知在嘲讽还是怎样。

    “把饭吃了吧,苏格兰的手艺应该还不错,之后的事我会处理,你先完成身体检查。”

    说完他就出去并关上了门。

    看到一直在门口等待的诸伏景光,眼中带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厌恶。

    “走吧,苏格兰。”琴酒说。

    “他……”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琴酒拿枪指了一下诸伏景光的头,冷声警告道。

    诸伏景光用眼角余光隐秘又担忧地看了一下那扇关上的门,但他现在并没有更好的解救方式。

    至少知道了森月在这里,诸伏景光想。

    他快步地跟上了面前这个留着一头银色长发,总喜欢拿枪指着别人头,不知道为何好像很不喜欢他的组织高层,思考该如何救出森月。

    要尽快,不能让森月在这里独自承受煎熬。

    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难受得难以喘息。

    森月把餐盒打开。

    面前的饭菜用料丰盛且颜色经过精心搭配,还冒着热乎乎的香气。

    他夹了一筷子吃下。

    是有些熟悉的味道,而且更好吃了。

    为什么会有点咸。

    森月用手擦了擦自己的脸。

    前一天松田阵平亲过这里,萩原研二吻了另一边。

    他回不去了。

    被关在这里多久了呢,诸伏景光躺在床上想。

    自从那日后,他就被关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里,每天的一日三餐倒是不缺,在他的请求下也给了他一些解闷的书籍,但是无法出行也无法和外界进行沟通联络,零一定担心了。

    积极来想,这只是组织对他的进一步考察,但自己的私自行动引起了组织怀疑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还有就是森月。

    为什么森月会出现在这里。

    是被强迫的还是……自愿的?

    无论他是否想要往这方面去想,那个组织高层和森月聊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这说明在这个组织里,森月比他想的更要有话语权。

    组织的高层……或者说高层的情人?

    严格来说,森月的条件其实比他更适合做卧底,难道说他的上司背叛了他,把森月也拉进了这个组织,甚至还凭借出色的外表来走色诱路线?

    如果这样,那可真是,糟糕透了。

    他所做的事情还有什么意义吗。

    性虐?

    想到森月身上的痕迹,诸伏景光捂住自己的眼睛。

    他应该做些什么。

    等待永远是最煎熬的事情之一,尤其是在想做的事情被强行阻拦下,没有尽头的等待。

    身为狙击手,他最应该有的就是耐心。

    然而这种未知的等待,却让他想起小时候躲在壁橱里的情景。

    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在这种狭小的空间里,无法做任何事情,只能祈祷命运的垂怜。

    他在逃避。

    诸伏景光蜷缩起了身体。

    ————

    “诸伏警官,文件打印了吗。”面目不清的同事带着笑容嘻嘻哈哈走过来。

    “文件?什么文件?”诸伏景光茫然地回答。

    他看着周围行人匆匆,普通又忙碌的办公室,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诸伏,警官?是在叫我吗。

    我不应该是……苏格兰?

    “就是老大让做的啊,一会儿要张贴出去呢。”同事凑了过来,用手一指桌面:“你桌上的不就是吗。”

    诸伏景光低下头,只见自己原本空荡荡的桌子上面出现了一台打字机,在机器的鸣响声中,白色的纸被吐出,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血色的字体:

    杀人犯法。

    杀人犯法。

    杀人犯法。

    杀人犯法。

    ……

    白色的纸张被一张张吐出,鲜血从中溢出滴落到他的手上,同事带上了轻蔑的笑容。

    “原来诸伏警官是个杀人犯啊。”

    不……我不是,诸伏景光下意识想要解释。

    “难道你没杀过人吗。”

    我那是,那是为了,为了什么?

    他看到森月伤痕累累地走到他的面前。

    “为什么要欺骗我,为什么要离开我。”森月质问着他。

    我没有,我……

    在看到那双漆黑的眼睛里透露出仇恨和失望时,诸伏景光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话语。

    面目不清的同事们停下动作,脑袋上面出现血洞,面孔化作他杀过的人,一个个转头双眼流着血看着他。

    鲜血慢慢淹没了他,鲜红的字体化作锁链捂住他的嘴,纠缠住他的身体,诸伏景光感觉自己要溺亡在其中,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向森月。

    对不起。

    “hiro?hiro?”

    好像一下子被人拽出水面,诸伏景光的后背被冷汗湿透,大口喘息着从床上坐起。

    “做噩梦了吗。”

    来人递给他一杯水,还在恍惚中的诸伏景光听到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看过去。

    没有任何仇恨与鄙夷,甚至带着看到他醒来时的不明显笑意,如同过去一般,温和又平静。

    “……这样看着我,是饿迷糊了吗。”

    森月寻思诸伏景光被从基地带走,昏睡了能有大半天,也该饿了,就准备去的给他拿些吃的。

    没等他站起,手臂一下子被人拽住,拉入一个怀抱中。

    这个怀抱并不温暖,诸伏景光浑身很冷的样子,一直在颤抖,却抱得异常的紧,好像在拼命汲取着什么。森月轻轻揽着他的后背,耐心安抚着,感受到对方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好像非常害怕他离开的样子。

    “没事了。”森月说。

    说起来以前也发生过一觉醒来,发现猫猫整个身体都贴着自己的情况,有时还会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不过最近印象里都变成了大狗贴贴,霸道地占据自己的整个身体。

    原来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啊……

    许久不见,诸伏景光其实和他印象里变化了很多,他那天突然看到都愣了一下,原本精致秀气的脸庞变得成熟了不少,还留了一圈胡茬,能看出年龄的增长,身体抱起来感觉比之前更加壮实了,肌肉感增加得很明显。

    唯独不变的是那双湛蓝如同天空一般的双眼,看到就好像能察觉到他温柔坚韧的灵魂,只是如今陡添了几分忧郁与悲伤。

    他们静静地抱了一会儿,随后诸伏景光恋恋不舍地缓缓放开了他,又抓住他的手,用嘴型示意,这里方便说话吗。

    森月点头。

    “是藤原尾田让你来的吗?”诸伏景光问道。

    “我不认识他。”森月摇头。

    “那是其他人让你用这种方式来……卧底?”诸伏景光在最后两字上压低了声音。

    卧底?

    啊,原来如此,诸伏景光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卧底,他就是琴酒最痛恨的组织里的老鼠。

    当初和他分手,不会就是因为要去卧底吧。

    不同立场不同阵营,当警察太久了,他都快忘了他在黑暗里的岁月。

    他和他们是不同的。

    看到森月沉默不语,诸伏景光当做他默认了,缓缓解开森月的衣服。

    “身体还难受吗?”他轻声问道。

    “不,已经恢复了。”

    虽然那天被诸伏景光看到了他刚检查完身体而略显狼狈的样子,但随着检查完毕,他的身体也彻底恢复,连手上的伤都已复原,现在看不到任何痕迹。

    天蓝的眼睛认真扫视过森月的每一寸身体,又仔细的检查了森月的手,在诸伏景光想把森月裤子脱下来时被制止了。

    “那个,先吃饭吧。”森月说。

    见面就脱裤子他总感觉怪怪的,或许诸伏景光不是那个意思,但和萩原研二他们相处的这些年,他的思想和身体在有些方面还是不可避免被改变了。

    从满脑子死啊之类的想法变成了满脑子色色,身体也变得敏感了许多,被前男友发现了会有种社死的尴尬。

    虽然也不是没做过,但是他们之前在人前牵一下手都会羞涩得不行,而自己现在已经可以坦然在他人面前亲吻小狗了。

    还真是……

    想到那两个人,森月总感觉很难过,重新回到组织的他大概率是回不去了,虽然他也发信息以“想要去各地方转转”为由,告知了他们他不会按时回去,但是果然……还是好想见见他们。

    轻松简单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但是看到猫猫能平安无事的从琴酒手下归来,还能用那双漂亮的猫眼执拗地看着他,他……

    尘封已久的记忆和情感如同破茧蝴蝶般被重新唤醒钻出壳外,在眼前人的气息与注视下,迅速沾染上真实的色彩,绚丽多姿。

    他还是喜欢诸伏景光。

    即使重新回到囚笼里,他也想要诸伏景光活下来。

    “事情就是这样的。”

    诸伏景光对降谷零说道。

    从那个地方离开醒来,并确定森月安全无事后,他联系上了降谷零,两人先后来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接头,把他这段消失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零。

    “你没事就好。”

    降谷零上下打量他,又轻锤了他胸口一下,发现诸伏景光确实没有受过什么伤的样子,终于放下了心。

    在发现“苏格兰”不见了,联系不上,他旁敲侧击其他成员也都只得到“没见过”“不清楚”的回答时,他的脑子里闪过很多糟糕的猜想。

    包括并不限于被发现身份关进了组织的审问室,被人暗杀沉进东京湾,重伤昏迷到某个角落。

    本来想要去警局寻求帮助,却被上面敷衍再等几天,他只能焦躁地独自收集情报,还好没过几天景光又出现了。

    “不过森月竟然也来当卧底吗,这组织里的卧底真是越来越多了,不会哪天看到松田那个家伙也来了吧。”

    降谷零笑了笑,重新看到幼驯染的身影让他的心情很好,紧绷了几天的心神也重新放松下来,还有心开起了玩笑。

    “他的话,很容易就暴露吧,一开口就是‘哟你们怎么都在’。”诸伏景光摸着刚刚修理过胡茬的下巴,一本正经地黑起了自家同期。

    “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充满对那段单纯时光的怀念。

    “好了,见到你我也就放心了,这几日睡眠质量不太好,每天还睡不到四小时,现在终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觉了。”降谷零打了一个哈欠,揉了揉眼角,显得很是困倦。

    “辛苦了zero,熬夜会分散精神,走路要注意脚下。”诸伏景光叮嘱道。

    “这种事情肯定会做到的。”降谷零撇嘴,扭头看向爱操心的幼驯染,问道:“那你呢,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加入那个高层派系?”

    “嗯,那个基地似乎是组织的核心之一,这次能通过考察,也意味着被打上了那个派系的烙印。”诸伏景光半真半假地说。

    他要调查出之前森月的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看到诸伏景光神情坚定的模样,降谷零有些沉默。

    现在不是该动摇的时候,他暗中告诉自己,他们身上肩负的不只是自己的性命,还有其他使命。

    “那看来我也应该努力些了。”降谷零说。

    “你现在应该好好睡一觉,zero。”诸伏景光无奈地说。

    “知道了——”

    ————

    黑夜,森月一个人在寂静的小巷里走着,他低着头,似乎在思考什么事情。

    身后一个黑影人悄悄跟上,从怀中慢慢拿出一柄利刃,心中充满报复的快感。

    这个组织以他的把柄来要挟他做的事情越来越多,他不能再忍受了!

    不就是当年不小心杀了一个人吗,那个贱民冲撞了他,本就该死,就算后续相关是那个组织处理的,也不能用这件事威胁他这么多年。

    这些年里,每当他回想起当初那个一身黑衣拿枪指着他的银发男人,像看垃圾一样看他的眼神,都忍不住浑身发抖。

    今天那个组织又派人来警告他,还是个长相漂亮的年轻人,往常他在外面看到这样的人直接就拐床上了,而自己面对这个人却还要点头哈腰,小心招待着,听着他说出一个又一个根本不可能达成的条件。

    他忍不住反驳了几句,那人就露出了和那个银发男人一样目光。

    在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被震慑到了时,羞恼已经充满了他的心。

    不过就是仗着那个组织的一个小宠物罢了!凭什么在他面前这般气高趾昂。

    他要动手,让那个组织知道,他也不是随便派个人就可以欺负的,大不了之后他就跑去伦敦,他不信这个组织的手还能伸到国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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