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囚笼(5/8)

    自那之后他整个人就变得疯疯癫癫,最后被发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割喉,怀中还抱着他和妻子孩子的唯一一张全家福。

    他的日记里记录了许多他未公布的实验设想,有些以现在的眼光来看仍不为过时,自己上次被推荐,过后也有了许多新的启发和灵感。

    给苏格兰记下的是有关实验员生活的部分。具体实验内容苏格兰肯定看不懂,为了下次还能和苏格兰交易,雪莉精挑细选了苏格兰能懂的部分。

    应该是,满意的……吧。

    雪莉小心地观察苏格兰呆愣愣的神态。

    “抱歉。”苏格兰对这个年纪也不大的女孩扯出一个温和的笑脸,只是配合他苍白的脸色,这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强。

    往外走时,诸伏景光还在想着这件事。

    对着向他核实身份的看守人员礼貌点头,取回自己的电子设备,玩手机被抓包的看守员点头哈腰地送离了诸伏景光,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机就收到了一条信息。

    [苏格兰为公安卧底,所有成员即刻开始追捕。]

    看守员:啊?

    与此同时,诸伏景光手机上也收到了一条信息。

    他打开手机,低头看去,那是他和零定过暗号。

    ——[你暴露了,快跑。]

    奔跑,奔跑,奔跑。

    这里到处都是组织的人手,在这片荒郊野岭,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诸伏景光喘息地跑到一个废弃大楼的天台处,内心已经有了一些觉悟。

    听到楼梯口有脚步声追来,他一步步退到天台的边缘。

    “hiro。”熟悉的声音和自己的名字唤住了他求死的脚步,他看向来人。

    森月。

    组织保密等级最高的实验体,从小就生活在组织,甚至在他们相识的那一刻,他就是组织的人。

    心里复杂异常,各种来不及整理的心情充斥着内心,诸伏景光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却难以露出一个笑容,也说不出什么话语。

    他任由森月一步步走近他,虽然身体在接近,恋人和往常相比也没什么变化,可他却感觉两人之间的距离犹如隔着天堑。

    在那个下一步就可以拥抱住的距离,他先一步出手,从森月身体平时放枪的地方抽出了枪,指向森月。

    森月被枪指的踉跄了一步,他对诸伏景光并没有什么防备,导致枪被抢后看起来呆呆的,像是超出他的认知一般,连最基本的防御和警惕都没有,只是愣愣地看着诸伏景光。

    “退后。”诸伏景光硬下心肠说。

    森月沉默地向后退去。

    目光视线追随着森月,在看到森月退到了安全距离后,诸伏景光抿住嘴唇,把枪迅速调转,指向自己的心脏。

    闭上眼睛,带着一丝狰狞和解脱,他扣动了扳机。

    “咔。”

    枪支发出了一声轻响,却没有子弹射出。

    已经满脸冷汗的诸伏景光睁开双眼,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又尝试地摁了几下扳机,始终没有子弹射出。

    “我怎么会带有子弹的枪来找你。”

    身前,森月看着他,低声说。

    还来不及说什么,脚步声再次传来,诸伏景光看向森月背面的楼梯口处,一角银发露出,连忙上前几步拽过森月,装作打斗很激烈的样子用枪抵住森月的脑袋。

    “别过来!”诸伏景光挟持住森月,对琴酒说。

    琴酒眯着眼看去,在看清楚场景后,他杀气四溢地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再往前走。

    诸伏景光带着森月向天台后面的边缘处退去,他默默计算着距离,打算在琴酒来得及赶过来阻止他从天台跳下去时间前推开森月,自己会一个人赴死,保守住所有不该说的秘密。

    怀中是森月的身体,是他曾经留恋的手感而不是冰冷的实验体。

    这算不算最后的拥抱呢,他心里苦笑地想。

    竟然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这些事情……

    胸腹处突然迎来剧痛,他猝不及防地弯下腰,身形出现破绽,随后手上一痛,枪被子弹击飞,腿上也“嘭”地绽出了一片血花,让他忍不住地跪倒在地。

    森月肘击了他,他忘记了防备森月。

    被击飞的枪就在不远处,他咬着牙想要爬起窜过去够住,却被森月一下子摁倒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枪被琴酒踢到远处。

    是了,虽然枪是他唯一能威慑住琴酒的武器,但是森月知道枪里没有子弹,他拿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诸伏景光绝望地闭上双眼。

    “干的不错。”

    琴酒对森月说。

    森月没有说话,天台上陆陆续续上来了许多人,降谷零也身在其中,在看到森月按住诸伏景光的场景后,他瞳孔微缩,掩藏住了表情。

    “还摁着干嘛,把人交给我吧。”朗姆一派的某个人说道。

    他是专职负责审问的,对接下来的流程十分熟悉,就要上手接人。

    “人是我抓获的,应该由我来审问。”森月说。

    “你……能行吗?”

    他本来想出言嘲讽一下,但是看到森月的眼睛,莫名其妙有种毛骨悚然的麻意,只能弱下声音表示质疑。

    组织成员们的目光集中到了森月身上。

    森月望向板着脸的琴酒,片刻后,他解开了诸伏景光的皮带,把诸伏景光的裤子褪到腿间。

    诸伏景光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森月,不顾自己腿上的伤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又被森月把头摁回到地上。

    这一下磕得有些重,脑袋变得晕乎乎,血液从他脆弱的鼻孔中流出,淌到了地上,渲染出一片鲜红。

    赤裸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他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和之前的一些下属也在那里,自尊心瞬间被重重地踩到了泥土下。

    难堪地闭上眼,不去看众人的神色,他的双手被扎带束缚在身后,双腿分开跪下,屁股被抬起,两瓣臀肉由于姿势的缘故自然地分开,暴露出因为紧张而不断瑟缩的肛门。

    手指不顾肛门的紧绷,在里面捅进捅出,草草扩张着,性器在他因枪伤而疼痛颤抖的腿根上蹭了几下,即使肠道还十分干涩,也依旧强行破开入口挤入其中。

    环状的嫩肉被层层顶开,向里深入,因痛苦而不断收缩的肠道没有给入侵者带来任何阻拦,只能一直张大,张开到极限后,他感到浑身疼得痉挛一下,好像有裂帛声响起,但是身后的性器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动了起来。

    “呃唔……嗯呜……”

    痛,除了痛还是痛。

    虽然有着鲜血作为润滑,但无论是不完全的扩张,还是周围针扎似的视线,甚至是恋人突然而来的背叛和反戈一击都让他痛彻心扉。

    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满脸,和鼻间的血腥混在一块,他狼狈不堪地闷哼着,咬着牙不肯叫出来。

    臀间的小穴在这种粗暴地抽插中肿得嘟起,泛着不自然地红,穴内的肠肉随着性器地勾搅被翻出体外,又肿胀地被顶回,破损处的血丝流下,滴到地上,或者沾到股间。

    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他就像狗一样在外人面前被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强制性交,而最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适应,因为森月对他身体的了解,他还是慢慢被操出了快感。

    “呃……唔嗯……”

    “叫出来。”森月说。

    他紧紧地合上嘴唇,只有一两声气音偶尔从喉咙里发出。

    逐渐适应的肠道在极致的痛苦中开始不自觉地追求快感,他的屁股违背主人的意志晃了起来,肠子分泌液体帮助性器更顺利地捅开层层褶皱,让润滑的肠道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包裹着性器吸吮。

    都被听到了。

    他感觉自己的肛周和腿间全是粘腻的体液,身体随着性器的顶弄不断向前晃动着,身前的性器也慢慢勃起小幅捶打着小腹,“啪啪啪”的声音和水声让周围人听了个遍,他似乎能感受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

    “……不要。”他忍不住地发出低吟,又被操出呻吟和喘息。

    “叫出来。”森月还是同一句话。

    求你了。

    像是错觉一般,他听出了一丝恳求,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暇分辨,但即使在身体的痛苦和被人注视的屈辱中,他还是像是本能一样,心软地张开了嘴。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再动了……”

    “停下……哈啊啊……放过我啊啊啊……”

    声音一旦发出就停不下,天台上全都是他的哀嚎声,心里的伤痕放大了身上的痛苦,即使森月放温柔了一些动作,特意向着他的敏感点蹭去,他还是感觉身心剧痛。

    这一切都是假的吧。

    他的森月,怎么会在这里,在人群中强奸自己。

    他温柔的,会笑着看向他的森月,每一次前戏都细致又小心,会用柔软甜甜的嘴唇亲吻他,帮他打开身体直到足够湿润的森月……

    我一定身在噩梦,醒来时森月就会抱住他,说没事了,自己就在身边。

    嚎叫声逐渐小了起来,触发身体保护机制的诸伏景光昏厥了过去,半合的眼皮间能看他的眼白,眼球不安地转动,眉头紧促着,嘴里还在哼着不成调的痛苦呻吟。

    鼻血虽已止住,可被眼泪浸泡,使得他的下巴胡茬和半张脸都是半干未干的血痕,配合他干净部分清秀苍白的脸色,鬓角流出的冷汗,倒也有了几分可怜。

    森月并没因为诸伏景光失去意识而停下动作,在诸伏景光的身体,双腿和后穴时不时的抽动间,他做完了全程。

    拔出性器时,被凌虐的合不拢的小穴抽搐几下,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白浊,股间鼓出一圈,边缘凄惨外翻的肛门上面沾着一圈带血的白沫,任谁看到了都知道这个人刚刚经历了残忍无比的性侵。

    森月把诸伏景光的裤子提上,穿好,又看向刚才反对的那个人。

    “可以了?”

    那个人还想说什么,但总觉得森月此时的目光太过冷冽。

    其实以他们这群人的视野角度,刚刚什么细节也看不到,本来有人想靠近瞅瞅,被琴酒一个眼神给瞪回来了。

    他们只能看到那个组织成员应该是强上了苏格兰,而苏格兰一开始硬挺了一阵,后来不知道被做了什么,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惨痛悲凉,让他们心惊性虐之人的手段。

    “就这么几下,谁知道你之后还能不能做到。”

    波本双手抱胸,皱着眉,一脸燥烦地出声嘲讽道:“不如交给我,刚好最近新进了一批道具,正好拿来实验。”

    “你应该在你自己身上尝试一下。”森月说。

    “呵呵,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波本皮笑肉不笑道。

    琴酒冷眼扫过,突然发声:“波本,你是想抢功吗,人都抓到了你才要,朗姆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用手枪隐隐指着波本,其他人也不敢吭声。

    波本神色变换不定,半晌才扭过头“嘁”了一声。

    随着人群退去,波本又看了倒地的诸伏景光一眼也跟着离开,天台上只剩下琴酒,森月还有昏迷的诸伏景光三人。

    “我知道你对他有感情。”琴酒把枪捡起,递给森月说。

    森月接过枪,放好,把诸伏景光从充满他血液,性液,泪水的地面上捞起,半抱住他,垂眸不说话。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处理不了,我就亲自动手。”

    琴酒摸了摸森月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就像让他杀掉他的那只猫一样。

    “取信于他,让他有获救的希望,然后让他交代出警局的情报和给他传递消息的另一个同伙,这就是你的计划?”

    朗姆的单眼审问似的看向森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一个很巧妙的计划,不是吗?”森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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