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对恋人使用oeytra技巧的话(5/8)

    怀中是森月的身体,是他曾经留恋的手感而不是冰冷的实验体。

    这算不算最后的拥抱呢,他心里苦笑地想。

    竟然到了这种时候,还想着这些事情……

    胸腹处突然迎来剧痛,他猝不及防地弯下腰,身形出现破绽,随后手上一痛,枪被子弹击飞,腿上也“嘭”地绽出了一片血花,让他忍不住地跪倒在地。

    森月肘击了他,他忘记了防备森月。

    被击飞的枪就在不远处,他咬着牙想要爬起窜过去够住,却被森月一下子摁倒在地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枪被琴酒踢到远处。

    是了,虽然枪是他唯一能威慑住琴酒的武器,但是森月知道枪里没有子弹,他拿到了又有什么用呢。

    诸伏景光绝望地闭上双眼。

    “干的不错。”

    琴酒对森月说。

    森月没有说话,天台上陆陆续续上来了许多人,降谷零也身在其中,在看到森月按住诸伏景光的场景后,他瞳孔微缩,掩藏住了表情。

    “还摁着干嘛,把人交给我吧。”朗姆一派的某个人说道。

    他是专职负责审问的,对接下来的流程十分熟悉,就要上手接人。

    “人是我抓获的,应该由我来审问。”森月说。

    “你……能行吗?”

    他本来想出言嘲讽一下,但是看到森月的眼睛,莫名其妙有种毛骨悚然的麻意,只能弱下声音表示质疑。

    组织成员们的目光集中到了森月身上。

    森月望向板着脸的琴酒,片刻后,他解开了诸伏景光的皮带,把诸伏景光的裤子褪到腿间。

    诸伏景光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森月,不顾自己腿上的伤剧烈地挣扎起来,却又被森月把头摁回到地上。

    这一下磕得有些重,脑袋变得晕乎乎,血液从他脆弱的鼻孔中流出,淌到了地上,渲染出一片鲜红。

    赤裸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下,他知道自己的幼驯染,和之前的一些下属也在那里,自尊心瞬间被重重地踩到了泥土下。

    难堪地闭上眼,不去看众人的神色,他的双手被扎带束缚在身后,双腿分开跪下,屁股被抬起,两瓣臀肉由于姿势的缘故自然地分开,暴露出因为紧张而不断瑟缩的肛门。

    手指不顾肛门的紧绷,在里面捅进捅出,草草扩张着,性器在他因枪伤而疼痛颤抖的腿根上蹭了几下,即使肠道还十分干涩,也依旧强行破开入口挤入其中。

    环状的嫩肉被层层顶开,向里深入,因痛苦而不断收缩的肠道没有给入侵者带来任何阻拦,只能一直张大,张开到极限后,他感到浑身疼得痉挛一下,好像有裂帛声响起,但是身后的性器只是顿了一下就继续动了起来。

    “呃唔……嗯呜……”

    痛,除了痛还是痛。

    虽然有着鲜血作为润滑,但无论是不完全的扩张,还是周围针扎似的视线,甚至是恋人突然而来的背叛和反戈一击都让他痛彻心扉。

    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满脸,和鼻间的血腥混在一块,他狼狈不堪地闷哼着,咬着牙不肯叫出来。

    臀间的小穴在这种粗暴地抽插中肿得嘟起,泛着不自然地红,穴内的肠肉随着性器地勾搅被翻出体外,又肿胀地被顶回,破损处的血丝流下,滴到地上,或者沾到股间。

    失去了作为人的尊严,他就像狗一样在外人面前被按在地上撅起屁股强制性交,而最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适应,因为森月对他身体的了解,他还是慢慢被操出了快感。

    “呃……唔嗯……”

    “叫出来。”森月说。

    他紧紧地合上嘴唇,只有一两声气音偶尔从喉咙里发出。

    逐渐适应的肠道在极致的痛苦中开始不自觉地追求快感,他的屁股违背主人的意志晃了起来,肠子分泌液体帮助性器更顺利地捅开层层褶皱,让润滑的肠道发出咕叽咕叽地水声,包裹着性器吸吮。

    都被听到了。

    他感觉自己的肛周和腿间全是粘腻的体液,身体随着性器的顶弄不断向前晃动着,身前的性器也慢慢勃起小幅捶打着小腹,“啪啪啪”的声音和水声让周围人听了个遍,他似乎能感受到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声。

    “……不要。”他忍不住地发出低吟,又被操出呻吟和喘息。

    “叫出来。”森月还是同一句话。

    求你了。

    像是错觉一般,他听出了一丝恳求,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暇分辨,但即使在身体的痛苦和被人注视的屈辱中,他还是像是本能一样,心软地张开了嘴。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再动了……”

    “停下……哈啊啊……放过我啊啊啊……”

    声音一旦发出就停不下,天台上全都是他的哀嚎声,心里的伤痕放大了身上的痛苦,即使森月放温柔了一些动作,特意向着他的敏感点蹭去,他还是感觉身心剧痛。

    这一切都是假的吧。

    他的森月,怎么会在这里,在人群中强奸自己。

    他温柔的,会笑着看向他的森月,每一次前戏都细致又小心,会用柔软甜甜的嘴唇亲吻他,帮他打开身体直到足够湿润的森月……

    我一定身在噩梦,醒来时森月就会抱住他,说没事了,自己就在身边。

    嚎叫声逐渐小了起来,触发身体保护机制的诸伏景光昏厥了过去,半合的眼皮间能看他的眼白,眼球不安地转动,眉头紧促着,嘴里还在哼着不成调的痛苦呻吟。

    鼻血虽已止住,可被眼泪浸泡,使得他的下巴胡茬和半张脸都是半干未干的血痕,配合他干净部分清秀苍白的脸色,鬓角流出的冷汗,倒也有了几分可怜。

    森月并没因为诸伏景光失去意识而停下动作,在诸伏景光的身体,双腿和后穴时不时的抽动间,他做完了全程。

    拔出性器时,被凌虐的合不拢的小穴抽搐几下,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白浊,股间鼓出一圈,边缘凄惨外翻的肛门上面沾着一圈带血的白沫,任谁看到了都知道这个人刚刚经历了残忍无比的性侵。

    森月把诸伏景光的裤子提上,穿好,又看向刚才反对的那个人。

    “可以了?”

    那个人还想说什么,但总觉得森月此时的目光太过冷冽。

    其实以他们这群人的视野角度,刚刚什么细节也看不到,本来有人想靠近瞅瞅,被琴酒一个眼神给瞪回来了。

    他们只能看到那个组织成员应该是强上了苏格兰,而苏格兰一开始硬挺了一阵,后来不知道被做了什么,还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声音惨痛悲凉,让他们心惊性虐之人的手段。

    “就这么几下,谁知道你之后还能不能做到。”

    波本双手抱胸,皱着眉,一脸燥烦地出声嘲讽道:“不如交给我,刚好最近新进了一批道具,正好拿来实验。”

    “你应该在你自己身上尝试一下。”森月说。

    “呵呵,这就不劳您操心了。”波本皮笑肉不笑道。

    琴酒冷眼扫过,突然发声:“波本,你是想抢功吗,人都抓到了你才要,朗姆就是这么教你的?”

    他用手枪隐隐指着波本,其他人也不敢吭声。

    波本神色变换不定,半晌才扭过头“嘁”了一声。

    随着人群退去,波本又看了倒地的诸伏景光一眼也跟着离开,天台上只剩下琴酒,森月还有昏迷的诸伏景光三人。

    “我知道你对他有感情。”琴酒把枪捡起,递给森月说。

    森月接过枪,放好,把诸伏景光从充满他血液,性液,泪水的地面上捞起,半抱住他,垂眸不说话。

    “给你半个月的时间,处理不了,我就亲自动手。”

    琴酒摸了摸森月的头,就像小时候一样。

    就像让他杀掉他的那只猫一样。

    “取信于他,让他有获救的希望,然后让他交代出警局的情报和给他传递消息的另一个同伙,这就是你的计划?”

    朗姆的单眼审问似的看向森月,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一个很巧妙的计划,不是吗?”森月说。

    “哈哈,琴酒倒是教导出了一个好弟子,我还以为,你不舍得伤害他呢。”朗姆意味深长地说。

    “他为了逃离组织挟持过我,我对他来说只是利用关系而已,不管我之前和他发生过什么,背叛组织都是罪无可赦,不可原谅的。”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朗姆敲了敲桌子:“最近组织损失的人手和情报有点多,有的是人想要在这个暴露的卧底身上咬下一口,你失败了怎么办。”

    “这种计划,除了我没人能做得到,那位大人已经同意了,与其把人整残了傻了再后悔莫及,不如让我先试一试,即使失败,对他的心理也是份巨大的打击,反正人是我抓到的,这份功劳我当之无愧。”森月说。

    “倒是牙尖嘴利。”朗姆收敛了表情,凝视着森月,片刻,他说道:

    “既然你要试行这种计划,那我会送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希望你能抓紧时间,每多一秒都是你能力的不足,到时候我会上报那位大人,连带举荐你的琴酒一起受罚。”

    森月平静地点点头,离开了这里。

    森月离开后,朗姆坐在座椅上静静思考,良久,他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

    他发了一条信息,不一会儿波本敲门进来。

    “波本,卯特不想放人,他极度憎恨苏格兰,要亲手惩罚他。”

    朗姆表面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茶品味,实则暗中观察着波本的表情说。

    “本来他就应该避讳,现在还抢了我们的工作,啧,说不定他就是发消息的那个人。”

    波本一脸不爽,一副不甘心到手的功劳被他人抢走的模样。

    “是不是他之后就知道了。”朗姆慢悠悠地说,他看着他这个很有能力但总是很可疑的手下:

    “波本,你这次太心急了。”

    波本暗中握拳。

    “我只是觉得这种情报价值很高的卧底,掌握在自己人的手里才更可靠一些,功劳谁不想要得更多呢。”他一副诚恳的样子对朗姆说。

    “是吗,可惜我看不透人心,不然就可以更安心地依靠你了,波本。”朗姆说,在波本想要说什么时,他突然话音一转:

    “不过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份功劳,我这里有个任务需要你去做。”

    森月来到审讯室,核实了身份,打开了门。

    房间里能听到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和诸伏景光的痛苦的低吟。

    向声音的传来处看去,诸伏景光双手被一道锁链束缚挂在头顶,被迫拉直身体,而他的双腿叉开,受伤的小腿跪在地上,背脊微微弯曲,头颅低垂,每被鞭子抽中,身体就战栗一下,发出隐忍的哼叫。

    鞭子的抽打停了下来,行刑人对森月点头示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到了来人,也可能是得到了喘息,诸伏景光无力地抬起头,光线太过黯淡,让他的眼睛看上去灰蒙蒙的,一点光亮都没有,他很快又低下头,不再去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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