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恩人可爱(帮美人处理柔嫩N头的夹伤/Y掀衣涂药被抓手腕)(5/8)

    岑寂看着递过来的卷尺,大脑一片空白,神使鬼差间,说出了内心那个极隐蔽极幽微极潮湿处的想法,声音轻而绵长,“染秋教教我,可好?”

    “教,教你吗?”

    那个角落的野草随着脸上的潮红疯长,只留下最直白的不加任何修饰的想法,又得寸进尺了,“嗯……是,如果是染秋的话,我并不讨厌染秋的触碰……”

    美人红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她,极浅的瞳孔里盈满了阳光,光影里都是她的身影,轻易击碎了染秋的理智,染秋甚至能听见神经线断裂的声音。

    “好,好的……”染秋轻轻拍了拍岑寂的肩膀,“岑寂,身体往前倾一些,好吗?”

    岑寂紧张地抓住了身侧的衣料,按她的指示照做,微微前倾,胸乳顶着v领向前,溢出更多绵软的乳肉。

    她的手隔着布料和伤口上的无菌敷料碰上了他的背,温热的体温迅速融入了他的身体,连伤口的刺痛感都减轻了。

    慢慢的,她来到了他的胸前。

    距离太近了,岑寂甚至能感觉到染秋的吐息,细微的呼吸声,手指不小心碰上他的肌肤时,带来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在肌肤上蔓延颤栗,直电得他头皮发麻,连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同样都是触碰,为何她的触碰就让他全身发麻,紧张到头脑一片空白,好奇怪,甚至还想得寸进尺一些,还想要更多……

    “岑、岑寂,你还好吗?”染秋察觉到岑寂的颤抖了,小心地询问。

    岑寂的脑子此时一片浆糊,思绪陷在里面,出都出不了,压根没听见她的声音。

    染秋感觉岑寂在她手下抖得更厉害了,以为“她”又被刺激到了,停下手,就看见了他发红的眼睛,心头一软。

    真拿你没办法。

    染秋微微叹了口气,循着记忆,伸手轻轻抱住了“她”,一下接一下地轻轻抚摸着岑寂的发丝,“岑寂,岑寂不怕,已经没事了,没有人会伤害你了,不怕不怕……”

    她的体温裹上来的时候,岑寂的心脏都停了半拍,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跳动起来,震得他耳鸣。

    而他,他柔软的胸乳也正贴在她的身上,连同心脏一起。

    岑寂猛地惊醒,从思绪里回神,慌张地从她怀里滑落,蹲在了地上,生怕泄露一丝端倪。

    “染秋,染秋我无事,”岑寂蹲在地上抬眼看她,心跳得不受控制,“我只是,有些紧张……”

    他不知道,他抬起的眼睛里生了水色,晃荡一片,眼周都红了,全是端倪。

    咕咚咕咚,水色淹没了她。

    染秋呆呆地站在那里看了“她”好久,直到闹钟响起,才似梦初觉,简单的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我……岑寂……我上班去了……”

    然后飞快换好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岑寂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又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

    是一样的心情吗?

    恐怕不是。

    岑寂轻轻按了按小腹,看着已经抬头的部位,笑容瞬间消失了,厌恶地朝着头部拍了一巴掌,阴痉在动作下色情地翘着晃了晃。

    她不知道,他蹲下去,除了紧张,还有别的原因。

    他硬了,他还湿了,湿得一塌糊涂,水流到了腿根,糊在了腿根……

    欲望汹汹,有时来得毫无征兆。

    岑寂蹲在地上许久,都未曾想通,让他下身勃起的,究竟是哪一步。

    是因为染秋的体温,还是因为她的气息,又或者是因为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从一开始,她对待他的动作就是这般的小心翼翼,那样细致温柔的动作,仿佛他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好像都有,好像都是。

    真是莫大的诱惑啊,完全无法拒绝呢,甚至想要更多,更多,多到把他弄坏也无所谓……

    岑寂陷在思绪里,水流得更多了,甚至漫过大腿,滴在了地上,衣料被顶起来,粘着他的龟头流出的清液,将那块的印花染成了暗色,与周围的明色格格不入。

    那她对待别人,也会有这样温柔而细致的动作吗?也会抱着安慰吗?

    一想到,她会对别人这样他就嫉妒得要疯掉了。

    我心不甘,我心不甘,好嫉妒,好嫉妒……

    能不能,只对他一个人笑,能不能,只抱他一个人,能不能,留下他要了他……

    他好想,用身体还债,他以前有多恨用身体赚钱,现在就有多想用身体还债,把欲望,恐惧,渴望,不甘,都交与染秋手上,她想怎样玩弄他,都可以,哪怕玩死他都无所谓。

    这么想一想,他兴奋到要疯掉了。

    岑寂环抱着胸,笑到哭泣,边哭边笑,连身体都颤抖了。

    “疯子,真是疯子。”

    那些人所说的话里,有一点,是正确的,他,确实,是疯子。

    他湿透了,下面也硬了。

    岑寂站起身,走进了浴室,脱下了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在架子上。

    修长的手指划过胸口,划过腰身,划过小腹,然后停止了,阳光穿过窗帘,在无名指指掌关节处的褐色小痣上跳跃了一下,像鸟雀闪动的眼睛。

    这个东西,染秋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呢?会觉得他是邪物,想烧死他吗?

    岑寂闭上眼,抓着龟头,狠狠捏了一把,灭顶的快感和猛烈的痛同时鞭策着他的脊椎线,肆意向上攀附,灼烧着他的神经。

    在她烧起的烈火里,走向覆灭,怎么算都是极乐吧?

    那,如果被吓哭了,怎么办?

    一根屌,一口屄,这样畸形的身体,露在染秋面前,把她吓哭了,怎么办?

    岑寂松开那根硬起来的阴痉,觉得自己快要腐烂了,好痛啊,好痛,为什么会有一副这样的身体?这样不堪的经历?

    他不打算去摸那个硬了的东西,现在也不想再去折磨它了,但是如果不疏解出来……

    岑寂的手指越过那根东西,认命地滑向了那个湿软的地方。

    这里,至少这里,长的是和染秋一样的器官,就用这里疏解吧……

    “臭婊子!就是因为你爱手淫,屄的颜色才会那么深。”

    岑寂摸上的那一刹那,脑子里骤然浮现出那些人扭曲的的嘴脸,一圈又一圈地围着他大笑,越闭上眼看得越清楚……

    岑寂的手“啪”一下弹开了,跌坐在地上。

    不,不,不要,我不是,我不是婊子……

    岑寂拼命地摇着头,想摇散脑子里的那些狰狞的画面和刺骨的咒骂……

    “这就受不了了,不是婊子是什么,哈哈哈哈,是母狗,母狗……”

    母狗,我不是母狗,不是,不是……

    岑寂捂着脸,无声地哭了,眼泪一滴接一滴地落下。

    染秋,呜,染秋说我不是婊子,不是母狗,我不是……

    “是吗?她还不知道你这畸形古怪的身体吧。婊子,低贱的母狗。”

    岑寂赤裸着身体,向后靠着墙,望着天花板,有些绝望了,那些咒骂,那些挥之不去的嘴脸,连同身体里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他,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

    恍惚间,架子上的衣服掉到了他的脸上,衣物的气息缠绕着他,岑寂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般,紧紧地抱着她的衣物,埋首大口大口的吸着上面残留的气息,仿佛这样才能活下去。

    染秋,染秋我该怎么办?

    岑寂伸手摸了摸下面的那口穴,它还是湿漉漉的,欲望并没有因为绝望而消退,反而因为溺水前的一口新鲜空气而愈演愈烈了,拼命灼烧着他,侵蚀着他残存的理智,他甚至想,甚至想用她的衣物自慰……

    好恶心,他真的好恶心,他是母狗,他是不知廉耻的婊子……

    岑寂靠着墙,抱着怀里的衣服,有些自暴自弃了,他分不清这欲望是身体里残存的药物产生的影响,还是他对她,起了恶心的欲念,或许都有,或许都是……

    染秋,我有罪,我罪无可恕。

    染秋,我是母狗,是婊子,是畸形古怪的怪物。

    染秋,你看,我的屄,会因为自慰而变得颜色更深,因为你而自慰。

    岑寂彻底被溺毙了,眼神空洞,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对着面前的那面镜子,张开了腿,掰开了屄。

    镜子似乎也在嘲笑他,清清楚楚地印照出他的淫态。

    岑寂大张着双腿,看着镜子里的他。

    腿根印着一个奴纹,一般来说会在肩膀或者后背,但是因为他的反抗,为了羞辱他,他们给他印在腿根,每一次被掰开腿,都会被人恶意地审视一番,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阴户的毛已经被剃光了,嫩白的肉丘已经变红了,簇拥着两片紫黑的阴唇,因为勃发的欲望,两片小阴唇已经充血膨胀,大剌剌地暴露在外了,水淋淋的一片,阴蒂也勃起了,圆圆的一颗缀在左右小阴唇的交接处,上面的肉根直直地挺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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