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对镜baiBX幻想上Rai子下逗蒂上喷N下喷水(1/5)

    欲望汹汹,有时来得毫无征兆。

    岑寂蹲在地上许久,都未曾想通,让他下身勃起的,究竟是哪一步。

    是因为染秋的体温,还是因为她的气息,又或者是因为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从一开始,她对待他的动作就是这般的小心翼翼,那样细致温柔的动作,仿佛他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好像都有,好像都是。

    真是莫大的诱惑啊,完全无法拒绝呢,甚至想要更多,更多,多到把他弄坏也无所谓……

    岑寂陷在思绪里,水流得更多了,甚至漫过大腿,滴在了地上,衣料被顶起来,粘着他的龟头流出的清液,将那块的印花染成了暗色,与周围的明色格格不入。

    那她对待别人,也会有这样温柔而细致的动作吗?也会抱着安慰吗?

    一想到,她会对别人这样他就嫉妒得要疯掉了。

    我心不甘,我心不甘,好嫉妒,好嫉妒……

    能不能,只对他一个人笑,能不能,只抱他一个人,能不能,留下他要了他……

    他好想,用身体还债,他以前有多恨用身体赚钱,现在就有多想用身体还债,把欲望,恐惧,渴望,不甘,都交与染秋手上,她想怎样玩弄他,都可以,哪怕玩死他都无所谓。

    这么想一想,他兴奋到要疯掉了。

    岑寂环抱着胸,笑到哭泣,边哭边笑,连身体都颤抖了。

    “疯子,真是疯子。”

    那些人所说的话里,有一点,是正确的,他,确实,是疯子。

    他湿透了,下面也硬了。

    岑寂站起身,走进了浴室,脱下了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在架子上。

    修长的手指划过胸口,划过腰身,划过小腹,然后停止了,阳光穿过窗帘,在无名指指掌关节处的褐色小痣上跳跃了一下,像鸟雀闪动的眼睛。

    这个东西,染秋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呢?会觉得他是邪物,想烧死他吗?

    岑寂闭上眼,抓着龟头,狠狠捏了一把,灭顶的快感和猛烈的痛同时鞭策着他的脊椎线,肆意向上攀附,灼烧着他的神经。

    在她烧起的烈火里,走向覆灭,怎么算都是极乐吧?

    那,如果被吓哭了,怎么办?

    一根屌,一口屄,这样畸形的身体,露在染秋面前,把她吓哭了,怎么办?

    岑寂松开那根硬起来的阴痉,觉得自己快要腐烂了,好痛啊,好痛,为什么会有一副这样的身体?这样不堪的经历?

    他不打算去摸那个硬了的东西,现在也不想再去折磨它了,但是如果不疏解出来……

    岑寂的手指越过那根东西,认命地滑向了那个湿软的地方。

    这里,至少这里,长的是和染秋一样的器官,就用这里疏解吧……

    “臭婊子!就是因为你爱手淫,屄的颜色才会那么深。”

    岑寂摸上的那一刹那,脑子里骤然浮现出那些人扭曲的的嘴脸,一圈又一圈地围着他大笑,越闭上眼看得越清楚……

    岑寂的手“啪”一下弹开了,跌坐在地上。

    不,不,不要,我不是,我不是婊子……

    岑寂拼命地摇着头,想摇散脑子里的那些狰狞的画面和刺骨的咒骂……

    “这就受不了了,不是婊子是什么,哈哈哈哈,是母狗,母狗……”

    母狗,我不是母狗,不是,不是……

    岑寂捂着脸,无声地哭了,眼泪一滴接一滴地落下。

    染秋,呜,染秋说我不是婊子,不是母狗,我不是……

    “是吗?她还不知道你这畸形古怪的身体吧。婊子,低贱的母狗。”

    岑寂赤裸着身体,向后靠着墙,望着天花板,有些绝望了,那些咒骂,那些挥之不去的嘴脸,连同身体里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他,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

    恍惚间,架子上的衣服掉到了他的脸上,衣物的气息缠绕着他,岑寂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般,紧紧地抱着她的衣物,埋首大口大口的吸着上面残留的气息,仿佛这样才能活下去。

    染秋,染秋我该怎么办?

    岑寂伸手摸了摸下面的那口穴,它还是湿漉漉的,欲望并没有因为绝望而消退,反而因为溺水前的一口新鲜空气而愈演愈烈了,拼命灼烧着他,侵蚀着他残存的理智,他甚至想,甚至想用她的衣物自慰……

    好恶心,他真的好恶心,他是母狗,他是不知廉耻的婊子……

    岑寂靠着墙,抱着怀里的衣服,有些自暴自弃了,他分不清这欲望是身体里残存的药物产生的影响,还是他对她,起了恶心的欲念,或许都有,或许都是……

    染秋,我有罪,我罪无可恕。

    染秋,我是母狗,是婊子,是畸形古怪的怪物。

    染秋,你看,我的屄,会因为自慰而变得颜色更深,因为你而自慰。

    岑寂彻底被溺毙了,眼神空洞,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对着面前的那面镜子,张开了腿,掰开了屄。

    镜子似乎也在嘲笑他,清清楚楚地印照出他的淫态。

    岑寂大张着双腿,看着镜子里的他。

    腿根印着一个奴纹,一般来说会在肩膀或者后背,但是因为他的反抗,为了羞辱他,他们给他印在腿根,每一次被掰开腿,都会被人恶意地审视一番,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阴户的毛已经被剃光了,嫩白的肉丘已经变红了,簇拥着两片紫黑的阴唇,因为勃发的欲望,两片小阴唇已经充血膨胀,大剌剌地暴露在外了,水淋淋的一片,阴蒂也勃起了,圆圆的一颗缀在左右小阴唇的交接处,上面的肉根直直地挺立着。

    真丑啊,他真丑。

    可,染秋,这里会因为你,而变得颜色更深呢。

    因为你一个人而变颜色,好不好,若是嫌丑,也可以割掉,好不好?

    岑寂勾起唇无声地大笑着,近乎温柔地摸过他的两片阴唇,轻轻地上下拨弄着,阵阵瘙痒从那处一直传递到小腹,在身体里蔓延着。

    染秋,你看,你救回了一个淫贱的婊子呢。

    染秋,我当你一个人的母狗,当你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

    岑寂如是想着,向两边扯动着阴唇,软肉被扯开,内里看得更清楚了,小口处微微翕动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

    岑寂用手粘了些水液,在阴道口和阴蒂间上下滑动着,若有若无的快感刺激着他,在他的小腹里游走着、冲撞着,全身都瘙痒难耐了起来,体温也升高了,脸潮红一片,一些黑发粘在脸上。

    岑寂看着境内的自己,觉得自己像个被欲望折磨得丧失理智的婊子,掌心贴着蒂珠,按了下去,然后打着转,揉了起来,爽得他的头皮都发麻了。

    染秋,他们作践我的时候,我从来不叫,我只叫给你一个人听,好不好?

    “哈啊……染秋,呜,染秋……”岑寂的腰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扭动着,一边扭,一边叫着她的名字,每叫一声,都似乎得到了一丝慰藉。

    温热的水液慢慢从小口里流出来,漫过会阴,流经雪白饱满的臀部,划过肉感柔软的大腿,来到冰冷的浴室地板,水液顿时被冰得失去了流动的生命力,僵硬地堆积在岑寂臀丘下的一小处地方。

    “染秋,唔嗯……染秋……我是你的婊子,啊……嗯……我是,我是你一个人,一个人的母狗……”

    镜子里的双性人似乎也不愿面对这样的画面,闭着双目,仰头张着嘴,婉转的叫春声在冰冷的浴室里撞击着,像找不到出路的困兽,而窗外透进来的那缕阳光,此时正在他颤抖的睫毛上摇曳。

    岑寂一只手抱着染秋的衣服揉胸,一只手在下面拨弄着可怜的蕊珠,敏感的身体不堪揉弄,很快他的腹部连带着下身开始痉挛了起来,穴口一阵跟随一阵地缓慢收缩着,精液射了出来,乳孔都打开了,溢出了奶,打湿了医用纱布辅料又打湿了染秋的睡衣。

    欲望得到释放后,是无尽的空虚和落寞。

    岑寂看着手里被奶粘湿的衣物,看着被弄脏的地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埋首蹭着染秋的睡衣,又无声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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