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TX做想以后每天都做(2/8)
房间内,谢章书已经穿好了衣服,谢真拿起包袱,拽住谢章书的袖子:“先生,我们走吧。”
“话多。”谢章书说完,又挖起一坨药膏涂到他的伤口。
“谢真,沈姑娘救了你的命,你以后一定要好好谢谢她。”
“你我也算是朋友,我自然应该关心你。”
想到这里,谢真去到柴房,找了个破布条,用烧火棍写了封离别信,挂在沈乐凝房间门上,就回了房间。
谢真连忙挡住他的视线:“沈姑娘说让我们一路小心。”
奉河观位于黄裕关外的一座山上,谢真和谢章书找到道观,说是来找谢章书的二叔谢田。
谢章书半睁开眼,轻哼一声,还没彻底醒过来,谢真就拉着他的手道:“先生,起床了,我们该出发去黄裕关了。”
“啊……嗯……”
“我昨晚可没有答应你,我一直说我要留在这里。”
谢章书点点头,谢真上马,拉着谢章书坐到自己身前。
谢章书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谢真笑笑,骑马带着谢章书离开。
见谢章书并没有反抗,谢真更加肆无忌惮,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一只手扶住他的脸去亲吻他的唇,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灼热。
他再次醒来时是在自己房间,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油灯亮着,一个人影在屋子里晃来晃去。
谢田的确会些道家功夫,谢真又对这些十分感兴趣,便央求谢田收他为徒。
“伤口一直都没有愈合你怎么也不说?不疼吗?若不是今天下午有人去山下买菜发现你晕倒了,恐怕你就要被晒死了。”
“先生。”谢真喊了一声,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
沈乐凝的房门紧闭着,谢真准备敲门,但是在即将敲门的那一刻,举起的手忽然顿住。
“还有,黄裕关不比我们那里,夏天热得很,我听那些小道士说你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歇都没歇就去挑水,不晕倒才怪。”
说完谢章书躺到床上准备睡觉,谢真拉住他的手臂:“先生,你不是说人要言而有信吗?昨晚你自己答应的好好的,怎么今天就赖账了。”
谢章书听到声音回头,看到谢真醒了,他端了一碗水过去:“醒了。”
谢真坐到床边看着谢章书,直到看到谢章书开始穿衣服,他才起身离开房间。
“你不是不怕苦吗?”谢章书挖起一坨草药,涂到谢真后背的伤口上,谢真立刻疼的从床上跳了起来,“先生,疼疼疼……”
“我知道你很想习武,但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先把自己的伤口养好再说。”
谢真别过头,就看到谢章书在房间里忙着什么。
黄裕关离他们住的地方不算远,两人骑马走了半月,终于到了黄裕关。
谢章书一边给谢真包扎伤口,一边唠叨,全然没有看到谢真脸上不怀好意的笑。
“沈姑娘说什么没有?”
“没事。”
谢章书表明自己是来投奔的,谢田没有多说什么,直接让小道士给两人收拾了两间房间,自此两人便在黄裕关住了下来。
很快就有一名清瘦的老道士走了出来,看到谢章书的那一刻激动的说不出话。
谢章书并没有抵抗,任由谢真拉着自己向前走。
谢真立刻乖乖坐下,皱了皱鼻子:“先生,我怕痛,你轻一点。”
“先生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忘记这份恩情的。”
谢章书的身体果然僵了一下。
“先生,你这么关心我,我很开心。”
谢真并不打算入道门,谢田自然不能收他,不过允许他和道观中的弟子一起习武。
书的肩膀。
“昨晚那是商量吗?”谢章书斜了谢真一眼,“我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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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章书一边嘟囔着,一边打开一个瓷罐,一股浓重的草药味飘了出来。
“都疼的脸色都变了,还嘴硬。”
谢真笑笑,双手抓住缰绳将谢章书环在胸前,低头在他耳边轻声道:“有先生关心我,一点也不疼了。”
他想若是让沈乐凝直到两人要离开,一定会和谢章书道别,万一到时候谢章书心软,不肯跟他走了又如何是好。
黄裕关地处偏南,夏季炎热而漫长。
“和沈姑娘道完别了?”谢章书问。
谢章书连忙问:“扯到伤口了?”
“什么味道,好苦。”谢真捏住鼻子,皱眉。
“先生……先生……醒醒,我们该出发了。”
接着,一根冰凉的手指摸上了他的后背,谢真才发现自己没有穿上衣。
谢章书吓了一跳,连忙挣扎:“谢真,你做什么?快点放开我!”
包扎完伤口,谢章书起身想去拿东西,谢真伸手揽住谢章书瘦弱的细腰,谢章书猝不及防,就跌坐到了谢真怀中。
谢真中午在树荫下扎马步,扎完之后挑了两桶水上山。
这样的态度在谢真眼中就是默认,他拿起谢章书的衣服递到他的手中:“先生,穿衣服,我去和沈姑娘道别。”
谢真疼的冷汗直冒,但是乖乖坐着。
“不是我们昨晚商量好的吗?”
他自认为自己的体力还算不错,谁知走到半路竟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先生,我东西都收拾好了,马也喂好了,就等着出发了,”谢真又开始拽着谢章书的手臂哀求,“先生,我们就走吧,我们已经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了,总是打扰人家沈姑娘也不好,不是吗?”
涂好药谢章书拿起纱布给他包扎伤口。
他忘了自己身上还有伤,之前还不觉得痛,如今这一拉直接扯到了伤口,谢真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坐下。”谢章书阴沉着脸说了一句。
谢章书坐起身,捏了捏眉心,深呼出一口气:“谁说今天要出发去黄裕关了?”
谢章书神情尴尬,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不再说话。
此时两人已经走出房间,谢章书往沈乐凝的房间看。
他坐到床边,谢真从床上坐起来,谢章书把杯子交给他,谢真喝了一口水,才感觉嗓子好受一些。
“只是朋友吗?”谢真轻咬谢章书耳垂,手摸上他的腰带。
谢真想把水杯放到床头,这时谢章书忽然道:“别动。”
少年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刚谢章书手指触碰到他的那一刻他就有些忍不住,现在怎会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