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一切都乱了(2/3)

    「你…呜!」不得不咬着下唇才能避免呻吟出声。

    刚睡醒的他并没有多大的自制能力;虫族的生理构造不论雌雄,体外生殖器都趋近於原生人类男性,而雌性的内在生殖构造,以洛罄罄第一世的认知,早已异於银河系的雌性昆虫,呈现介於兽人oga的生殖腔与雌性昆虫间的特殊状态。

    「凭你这样要踹到我,很有难度。」凝视洛罄罄的那双眼睛,在阳光下晕着红光。

    「关你屁事!」在银河系生活多年染上的习惯,不是短时间能更改的。

    当然,也少不了不同虫族间的差异;产出单颗卵或是卵鞘,而卵的大小也导致有些虫族会需要以虫形生产,所以个体间差异极大。

    「该死…」洛罄罄意识到自己开始有了反应,脸上的燥热加剧,有些不知所措的抱过枕头遮挡,「是谁啊…到底是谁…」

    为什麽同样是军雌,大小差那麽多。连对方的身高都高上自己半颗头。

    疑问还是在那里,只是洛罄罄终究是没有寻找对方的念头。

    更合况,第一世的死法算得上惨烈,导致魂穿第二世时,刚出生的他一度生命垂危;听说连脑波都出现异常,至於为什麽新生儿需要检查脑波,这就是那对奇葩父母的问题,这个锅跟他是否穿越无关!

    「嗯~」咬着下唇,呻吟从鼻腔溢出,显得更娇软。

    「你到底想干嘛!」勉强算是活了三世,但洛罄磬对於做到最终一步的实战经验为零,他无法克制身体的颤抖,「放开我!我不接受这种…呃嗯…」

    红着眼角,他胸口剧烈起伏,脑袋已经失去思考能力。阴茎完全掌握在对方手掌,粗糙又温热的肌肤搓揉着自己的娇嫩,他几乎瞬间沈沦。

    房门又被礼貌性敲响,开门进入的人甩了甩一头在日光下红的发亮的短发。

    「滚!」气得一吼,声音却没有预期中有气势。

    洛罄罄瞪大眼,不可置性刚刚听到的话;可爱?你的才可爱!

    「他似乎不想要我放开。」说着,坏笑的张开手,露出掌心湿润的水光,一道黏液还牵连着洛罄罄不停小幅度脉动的阴茎。

    动作跟思绪都跟着呆愣;他总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些很重要的讯息,关於这一世、身为少数雌虫的讯息。

    偏偏对方的性器涨大成紫红,交叠在自己半勃的粉白阴茎上,他不由自主的拧眉。

    「放开,封澈我不喜欢这样的玩笑。」硬着头皮装不懂,却还是透露出手足无措的样子;那双眼睛飘忽的厉害。

    「好小…好可爱…」像是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口,语气是少见的温和。

    「呃!你…呜……封澈…」洛罄罄双颊红的发烫,双手抓着对方的衣袖,却无法阻止自己渐渐将对方手指浸湿。

    「你说你虫型的身体这部分是不是一样可爱?」说完就弯下身,张嘴将那根粉嫩的阴茎含进嘴里,动作是与他平时表现出来完全不同的小心奕奕。

    「在撒娇吗?」说着,勾唇一笑,然後吻上他的唇。

    「滚!」抬起腿想将人踹开,无奈这个时刻的自己软弱的让他惊恐。

    洛罄罄皱眉,印象中第一世的他,同样身为雌虫却没有这麽娇弱;来不及深思这个世界虫族的进化是否和他的第一世一样,对方手上的动作就将他的思绪强制招回。

    封澈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和洛罄罄之间的肤色色差,在手掌抓握上他的阴茎时,让情色程度直接破表。那缓慢的上下撸动的手,任凭洛罄罄再怎麽想说服自己,这只是对方一个玩笑和捉弄,都显得理由单薄。

    「放开!」挣扎的动作在封澈炙热手掌加快时,只剩下微弱的推聚,「你…放啊!」

    不是他薄情忘记对方,而是第一世到他死时,已经距离那件事近3、40年,第二世他又在银河系生存了26年,他甚至觉得自己对於那场景还有历历在目的错觉,已经是记性相当不错的情况了。

    封澈低下头抵着洛罄罄的额头,下眼角出现一抹亮黑色的斑纹,顺着他上挑的眼角勾勒出一道充满邪气的图腾,乍看下像是邪佞的眼线,配上他在窗帘缝隙泄出的阳光下晃荡的棕红色短发,轻佻的勾唇。

    对方却做出最出乎意料的举动;略微瞪大双眼几秒,随即关上门,快步往洛罄罄走来,长腿一蹬跳上床,将他扑倒在床上,而且在身躯相贴之前,还有空将他怀中抱着的枕头抽离。

    「滚开,封澈!」

    「成年後第一次求偶期怎麽能敏感成这样?」另一手试探的往後穴揉压,指尖瞬间沾满黏液。

    撇开头,吻落左侧唇角,洛罄罄直觉抬腿想踢开对方,反而被抓着膝盖,让对方顺势将身躯卡近他腿间。

    「你怎麽就这麽欠欺负?你说如果身为雌虫的消息泄漏出去,会不会被大家抢着干?」用手捏着洛罄罄的下巴,看着被捏出的鲜红痕迹,封澈低笑,「娇嫩的像是被圈养的亚雌…」

    房间内安静得可怕,洛罄罄连呼吸都憋着,在最窘迫得情况下,遇见平常死党内最嘴贱的一位,尴尬已经不足以形容这样得情况了。

    「呜~」下手没轻重,枕头边缘的手掌正好搓揉到自己勃起的阴茎,粉嫩的龟头裸露在空气中,被掌心的温度一烫,洛罄罄软软的呻吟出声。

    特意放在鼻尖嗅闻,一股淡淡的甜味溢散;封澈压致力於维持脸上不羁的表情,内心却对於那些雌虫教课书的内容并非夸大其词而惊讶不已。

    目光就这样落在坐在床上的洛罄罄身上;刚起床的他一身赤裸,松乱的头发一脸惊吓,胸前抱着白色蓬松的枕头,枕头下缘是根站立着、粉嫩嫩的阴茎。

    封澈丝毫不动,只是眯了眯眼,低下头闻着洛罄罄颈边,接着一手就握上他的阴茎。

    算起来现在是第三世了,不管是穿越或是重生,他都已经不是当初的他了,也没有执着得必要。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个当下的自己。

    後来,意识在对方双手的动作下涣散,只记得对方左侧腿根处那新月状的红色胎记。像是记忆被丛根源截断,他对於那些想刻意遗忘的细节,熟识不已,却偏偏忘了对方的长相。

    「被激怒的小虫也会咬人?」眼里满是戏谑,指腹的厚茧蹭揉着指间的阴茎。

    「封澈!」回神後,洛罄罄惊慌的想推开对方。

    「罄,体能要多锻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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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扇着长睫毛,掩去眼底的惊惧;他不懂这副身体怎麽能如此无力。

    「我在你心中到底恶劣成什麽样子?嗯?你怎麽会傻的以为是个玩笑?」勾着唇,封澈的微笑明显带着恶意,「雄虫间有传言,雌虫连精液都都是甜的,你说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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