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 舍友说要用B我怎么办(1/8)

    发烧带来的潮热让他非常非常不舒服。宁玉英舔了舔嘴唇,出手如电,攥到一节手臂翻身反把人压在身下,嗓子是哑的,声音是冷的,“你是谁?”

    那个人没有回答,如同被掐住了脖子般粗喘两声,喘过之后胸膛起伏着,另一种有些暧昧的声音像是水流一样慢慢泄了出来:“啊……”

    宁玉英听得背后冒冷气,正想这声音耳熟,身下的人在这时突然用胯骨来蹭他,宁玉英腰间一阵酸麻,说不上的快感顺着小腹传遍四肢百骸。他一下子有些脱力,倒在那个人身上,吸着气嘶一声。

    宁玉英头晕了一会,终于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被人脱个精光,他的性器正被一个紧而高热的甬道死死裹着,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宁玉英被那个甬道夹得头更晕了,本能支使着让他往里挺了挺,身下人立马发出和之前相似的低低的吟哼,听不出来是爽还是痛苦。

    宁玉英脸色一下变得很差,他现在反应过来自己在莫名其妙操一个逼了。

    他准确地叫出了身下人的名字:“韩星阳,你这是在干什么?”

    “看不出来我在干什么吗?”韩星阳色情地摸了摸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慢悠悠道:“宝贝真大,不知道能不能把我伺候爽,哈哈。”

    “你喜欢别人干你啊?”宁玉英歪了一下头,“是因为我白天发现你用按摩棒插自己吗?还是因为被我发现你有一个女逼?你就不怕……”宁玉英随即皱了一下眉,暗自闭嘴。他不应该在这个人面前说话这么随便的。

    “怕什么?怕你说出去?”韩星阳嗤了一声,毫不在意,“这有什么,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不了口。而且你说错了,不是你干我,是我用逼强奸你,不用几把我也能把你操哭。”

    韩星阳被压着,听见宁玉英语气冒犯也不见得多生气,似乎身上有双性器官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更丝毫没有半夜爬床拿逼强奸宁玉英却被抓住的羞耻。他不疾不徐打开床头的小夜灯,两个人相连甚密的情形被灯光照得很清晰。

    韩星阳两条长腿弯折撑在宁玉英身侧,上半身仅仅穿了一件背心,颈间戴着一条配衣服用的骷髅项链。宁玉英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躺在他的胸和腹肌上,滚烫的脸贴着韩星阳从背心里露出来的半个奶子。更不用说,他的性器此刻还被肉穴吸着,一时竟说不出是他身上的温度更高还是穴里更暖更热。

    “按摩棒那东西我早玩儿腻了,如果不是你今天突然闯进来,我还没有想到这有个现成的顺手玩意儿。”韩星阳笑着,自己挺胯缓缓磨肉屄里的东西,低沉的语气克制着,催促道:“宁玉英,快动。”

    宁玉英不肯配合他,天底下哪有这种怪事,韩星阳这种金字塔的人物求着自己操他,“为什么是我?”他大少爷要是想找人上床,大把人求着上。

    岂料韩星阳露出很嫌弃的神色,“外面那些人不知道多脏,妈的谁知道会不会染上病。”

    目光转到宁玉英身上,挑着眉,“况且我比较喜欢无套,你白得像张纸,不找你找谁?”

    宁玉英平时学校宿舍两点一线,作息规律,不抽烟不喝酒,没有不良嗜好,没有女朋友,连自渎的次数都很少。如果白得像张纸是指这一方面,那倒是被韩星阳说中了。

    不过他还是有些生气,因为他发现韩星阳真的没有给他戴避孕套就坐上来了,这个人懂不懂生理知识?

    他拉着韩星阳脖子前的骷髅,慢慢收紧,直到完全嵌进颈肉里,没有了活动的余地,才说:“韩哥,我在发烧。”

    起初韩星阳还漫不经心,似乎以为是调情,直到确实被勒得紧了,开始呼吸困难,才明白宁玉英是真的敢这么做。

    韩星阳嗬嗬着,双腿在床单上乱蹬起来,要拿手去扯脖子间的项链,却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他脸色涨得很红,眼白渐渐向上翻了出来。与此同时,宁玉英感觉到身下肉穴疯狂缠了上来将他绞得紧紧的,然后像泄洪一样猛地潮喷了。

    宁玉英才松开项链。

    韩星阳咳嗽起来,原本隆起的肌肉软成了烂泥,只会发抖。

    等到韩星阳平复下来,他扶着韩星阳的腰浅浅动了两下,把淫靡外翻的肉穴往里干,在这人无意识的抖动中说:“韩哥,我在床上喜欢这样玩,你也要吗?”

    他立刻被极粗暴的力道推开,一只脚狠狠踹在他的右肩,宁玉英被踹得向后倒,两个人又换了一个体位。

    韩星阳用膝盖压着他,一边摸着自己的脖子,一边把骷髅头扯下来丢开。

    凭心而论,韩星阳有张很不错的脸,深目剑眉,鼻梁高挺,骨相平整,只是此刻因为怒火变得有些扭曲,怼在宁玉英眼前,大手揪着宁玉英的领口把他往上提:“宁玉英,你活得不耐烦了?”

    见好就收的道理,宁玉英不是不明白。他敛下眼睫,表情适时出现惊惧和后悔的样子,弱声求饶:“韩哥,我错了,我刚刚……刚刚就是一时冲动才会这样做。”

    “我烧糊涂了……”宁玉英讨好地蹭了一下韩星阳那只提着他的手,“你也知道,这种事我是一次,还是和男人……我就是有些不能接受,但是如果是你当然没问题,我什么都听韩哥的。”

    不知道是不是宁玉英的错觉,当他的脸贴到韩星阳手腕时,那只手竟像是受惊般抖了一下,接着松开了他。

    也许是接受了他的这种说法,韩星阳冷冷地看着他,半晌,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声笑,“不就是发烧么。”

    无风无月的深夜,首都师范大学某个校区的园区公寓在雾蒙蒙的黑暗中安宁而静谧,层层幢幢都已经没有多少亮灯的宿舍。而仅剩的某一间有着昏黄夜灯的宿舍里,有张床上正交叠着两具赤裸的肉体,一人精壮而另一人清瘦,挺动拍打的动作几乎快出残影。

    宁玉英躺在床上,轻轻握着韩星阳紧而有力的腰身,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来回起伏。韩星阳仗着身强力壮,吞吐性器的幅度非常凶狠,肉穴一坐一抬间将宁玉英的肉棒吃了个十成十,那穴口吃进去就紧紧把肉瓣合上了不肯松口,再抬起臀是肉穴也翻成艳红的一朵肉花,裹着白白的精水——宁玉英已经在韩星阳的骑捣下射了一次了,不断有淫水顺着流出来,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湿淋淋的。

    宁玉英被穴里幽深层叠的媚肉吸得腰软,脸上被病气色气熏得红红的,像极了承受不了韩星阳凶猛的性欲一样,半阖着眼咬唇闷声把呻吟咽下去。

    韩星阳跪在上方用力卖弄,胸前两团肉晃来晃去,宁玉英忍着玩弄奶子和挺腰顶弄的欲望,假模假样喊:“韩星阳,韩星阳,慢点,慢点。”

    韩星阳真的如愿停下,臀肉压在宁玉英大腿上,前前后后慢慢摇晃,把宁玉英的性器裹在体内抚慰榨精,不屑地笑:“这就受不了?”

    韩星阳很是得意,也没有等他回答,腰腹陡然摇动起来,坐得两个人肉体啪啪响。

    半个小时前,韩星阳也看不起宁玉英发烧,推倒他自己又一次坐上来,说宁玉英躺着就行,他完全可以自己动。

    宁玉英内心微嗤,表面上仍旧是乖巧温顺的样子,冷眼看韩星阳脱了衣服跟个妓女一样爬上来用逼吃他的东西。

    第一次快要射精的时候韩星阳才从他身上起来,等他射完了还没来得及擦的时候又把附着白精的性器吃进去。

    看着宁玉英露出错愕的神情,韩星阳像胜利者般洋洋得意骑了一会儿,爽够了才说:“放心,我怀不了。”

    宁玉英暗骂蠢货,一边露出浅笑:“嗯,韩哥你喜欢就好。”

    韩星阳似乎很爱看他猝不及防的样子。宁玉英若有所思,腰间发力往上面撞去。

    韩星阳不可置信地高吟,脸上汗滴成水,花心像被捣烂了化成水,带着浑身都软下来,躬起身唔唔呃呃的,在激烈地撞击里出现了难得茫然的神色。

    宁玉英扯了一下嘴角,等韩星阳在这种挺动中得了趣之后又停下动作,抚慰着韩星阳一涨一涨的性器,偏过头嘴巴轻轻碰着耳垂:“对不起,韩哥,你里面真的很舒服,我没有忍住,原谅我吧,嗯?”

    韩星阳咿唔着在他手里发泄出来,肉穴也禁脔着颤抖绞出水来。韩星阳喘着粗气,浑身的汗在这一刻成了蒸腾的快感,看着宁玉英无辜的表情,只是怒目,有气无处发。

    最终,韩星阳翻身下床,气势汹汹冲进了厕所。

    宁玉英就知道自己又赌赢了。

    受不了?

    他漠然地把手里的精液擦到韩星阳的衣服上,韩星阳,这才哪到哪?

    第二天,宁玉英烧得更严重了,看东西都有了重影,四肢连着背一块疼起来。下午还有课,以他现在这个状况实在不太可能撑到晚上,宁玉英向辅导员告假,今天都呆在宿舍里。

    忍着头晕将昨夜沾上精水的被套床单拆下来洗了,换上新的,宁玉英又在美团上选药,胡乱选了几个退烧的,也不记得有没有付款,实在撑不住,丢开手机睡了过去。

    再睁眼他是被手机刺耳的来电吵醒的,宁玉英哑着嗓子喂了一声,那边劲爆的音乐声在他耳边炸开,宁玉英把手机拿远了点儿,就听见韩星阳沉沉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叫他:“宁玉英,你买药送到我这儿是几个意思?”

    宁玉英疑惑嗯一声,发涨的头脑看了一眼美团,送达的地方果然选成了韩星阳校外的小别墅。韩星阳喜欢在家里邀人玩派对,有好几次宁玉英被抓去当苦力,伺候各路少爷小姐发疯。上次一群人喝得醉醺醺的,就差围成一圈挽着手撒尿了,韩星阳让他买了一大包醒酒药,地址也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宁玉英今天买药的时候完全忘了这件事,又把药送到了大少爷府上。

    听那边的声音,韩星阳大概是又在彻夜狂欢,宁玉英翻了个身,身心都疲惫极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这群公子哥儿,言简意赅道:“送错了,韩哥你扔掉就行,麻烦你。”

    韩星阳没说行不行,而是问:“你怎么还在烧?”

    “没有。”宁玉英懒得跟他废话,好声好气道:“你还在忙吧,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说罢,又蒙着头闭眼,听见那头不耐烦地啧声,而后挂断了电话。

    宁玉英裹在被子里,意识像泡在热海里起伏。不知过了多久,宿舍大门被猛地踹开,一个人开了灯,走到床前来拎他:“宁玉英,起来。”

    宁玉英早就在他踹门的时候醒了,只是不愿动弹,此刻被人戳弄,才慢吞吞睁眼,这回是真的有些怔住了:“韩星阳?你怎么来了?”

    韩星阳穿了一身机车服,身上还带着夜寒气息,他把药扔进宁玉英怀里,抱着臂看他,脸上端着嘲讽:“你不是说不烧了?”

    宁玉英看着手中的药,轻声问:“你要我做什么?”

    “聪明。”韩星阳拉过一把椅子坐下,长腿交叠放到宁玉英床头,一副就这么办的语气,“以后你不能跟不三不四的人上床,只要我想,你就要洗干净在床上等我,清楚了吗?”

    见宁玉英抿紧嘴唇,韩星阳哈哈大笑:“放心,我不上你,让你操我的逼。”

    在突兀的笑声中,宁玉英抬起头,白皙的脸显得他的眼瞳曜石一样黑:“那毕业以后怎么办?”

    “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用不了毕业我就会腻。”韩星阳拍了拍他的脸,“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宝贝。”

    “好,”宁玉英也露出一个极淡的笑容,“那就毕业之前。”

    依照韩星阳的意思,为了能够随时脱衣服大干一场而不被打扰,宁玉英从学校公寓里搬了出来,搬进韩星阳的小洋楼。一开始,学校听他是大二学生,当然说不同意,要等到大四才能搬出去,是悠悠跟在他身后的韩星阳出面,不知道说了什么,宁玉英的申请就被通过了。

    搬进当晚,别墅的主人堂而皇之进了客房,掀开了宁玉英的被子。

    除了第一次他们在宿舍搞的那回,宁玉英在床上都很听话。他身体并不瘦弱,有明显而不夸张的肌肉,在床上却乖得如同木偶,韩星阳不准他动,他就老老实实躺着,给韩星阳手淫,让韩星阳坐着自己的性器玩弄,等韩星阳爽够了再进浴室自己发泄出来。

    韩星阳喜开着顶灯让室内亮如白昼,因为他乐意看见宁玉英在他的掌控下闭着眼睛压抑喘息,忍得红晕上脸,抓床单的手青筋暴起的样子。每次看见宁玉英这副模样,都让他有一种类似于要高潮的感觉。

    偶尔他也会良心发现,躺下来让宁玉英操他,宁玉英在这时也是尽量顾及他,观察着他的神色,看他有没有爽到。至于宁玉英自己,好像对于快感这一方面看得很淡,没有很重要。

    韩星阳越想越觉得可惜,早知道宁玉英这么省心,他就应该在大一刚开始就把人拐到床上去。

    ——大概什么时候能到?

    ——两三个星期吧,别急,从国外带回来的货。

    一节公共课,宁玉英坐在靠后几排的位置上,书本摆在前面,教授在前面念着ppt,台阶上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李家明突然偏过头来,小眼睛透过厚底盖镜片看他:“哎,宁玉英,听说你住校外去了?”

    宁玉英点点头。

    “我靠,怎么弄的,”李家明叫起来,“我上次去申请被那个老头子赶出来了。”

    宁玉英说:“我说我爸妈在这边工作,能保证自己的安全,签了责任状的。”

    “你牛。”李家明竖起大拇指。

    宁玉英笑了笑,同时在手机里聊天界面发了最后一句话,把手机放进口袋里听课。

    ——就要这种。

    课间休息时间,宁玉英打开手机,消息对面的人比了ok的手势,宁玉英正要转钱过去,面前忽然投下一片阴影。

    韩星阳站在他面前,逆着光使得眉骨高而凶,正用那双野狼一样的黑眼睛盯着宁玉英。

    宁玉英淡定地将手机翻过来盖上,冲着韩星阳微笑,“韩哥,有什么事?”

    韩星阳扣了扣李家明的座位:“同学,麻烦让个座。”

    李家明一抬头,看见穿着铆钉皮衣和工装裤留寸头的男生,简直可以把他提起来倒着打,要发作的话一下子噎在喉咙里,一脸菜色地换去了前面的位置。

    宁玉英的笑淡了几分,“你今天没课?”

    韩星阳坐下来,心不在焉地翻着宁玉英的课本,“逃了。”

    上课铃响,韩星阳还是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反而凑到宁玉英耳边,在铃声中说:“我们今天玩点刺激的。”

    宁玉英顿了顿,先是观察四周的反应,也许是铃声把声音掩盖了,没有人注意到刚刚韩星阳说了什么。然后把课本从韩星阳魔爪的蹂躏下拯救出来,翻到正在讲的那一页:“先听课。”

    宁玉英要专心听课,有人偏偏不如他愿,上课没多久,等到大家都陆陆续续忙自己的事情时,韩星阳抽开了宁玉英握在手里的笔。

    他强硬地掰开宁玉英的手,用自己的手指吊着,勾着宁玉英的每一根手指,好像在把玩某种收藏品一样,五指顺着指缝卡进去,不让宁玉英挣开。宁玉英感到一阵从身旁飘来的湿润浅淡的热汽,糅杂着沐浴液的香味,让他联想到每回韩星阳到达高潮时趴在他身上,从韩星阳颈侧闻到的味道。

    将他从幻想里带出来的是指尖传来的触感,宁玉英表情怪异地扭头,韩星阳不知不觉坐近了,几乎将他包围在自己的阴影里。他用一只手撑在课桌上,另一只手则将宁玉英带入禁忌之地,从解开的皮带之下摸到内裤边缘,准确地按到韩星阳的逼。韩星阳撑着头看他,做这事的表情与他平时抽烟、飙车时的表情没多大差别,课桌的遮挡与敞开的外套足以将任何有意无意的目光遮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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