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条 舍友有点小怪癖(2/8)

    下午,宁玉英收拾完行李,去了学校韩星阳训练的地方。学校由于放假的缘故,冷冷清清,偶尔有两三个人拖着行李箱匆匆走过,宁玉英逆着他们的方向往学校深处的田径场走去,从绿色的网格线里隐约能看见一拨人在里面打篮球。

    如果他真的早就见过宁玉英,这就说明宁玉英最起码在两年前就在这个地方干这种事了!

    眼下,两年后,他再次在这个乱糟糟的地方,第二次看见了这颗痣。

    他的眼睛始终专注地盯在篮球上,伏下身像狼、或是像老虎一样等待、防守,又或者在进攻时紧锁长眉,眼神锋利,一副不好惹的模样,高大的身形和强势的气场多多少少让人有些感到发怵棘手。宁玉英很早以前就发现他的筋腱很长,小腿发力时肌肉匀称地鼓起,这使得韩星阳在跳跃中轻盈又迅速,却比其他人跳得更高。

    孙凯的眼神在两个人之间转了转,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是朋友了?他压下心里那点疑惑,点了点头:“那我过去了。”

    他半蹲在韩星阳身边,眼神微动,片刻后才有些艰难,又好像有些奇异地说:“星阳……你、你在那里放了东西啊。可是你刚刚不是……不是在打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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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星阳手指头紧紧揪着他一节衣服,体育生精壮的公狗腰在他手底下又慢慢地承受不住刺激高高反弓起来,弯伏间背肌沟壑尽显,紧紧地绷着,哆哆嗦嗦,话语间甚至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操你妈的……老子是因为要跟你做才提前塞东西做润滑……结果你倒好……操你大爷的现、现在才来……呃、好爽——”

    现在,你告诉他,他意淫了无数次的东西,就长在宁玉英身上。

    就在这时,韩星阳突然往他的方位扫了一眼,宁玉英猜测他们的视线应该对上了,因为他看见韩星阳在这之后抛开了手里的篮球,和周围人说了几句,便拿着羽绒服和水,朝他走过来。

    宁玉英看了一会儿,不见他们有停下来的意思,自己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开始等。

    宁玉英坐在台阶上,没有起身。

    两个人一直走出田径场,到了室内训练场的洗浴室,韩星阳平稳的步伐忽地晃了晃,一把抓住宁玉英的小臂,拖他进了最近的隔间。

    而现下,那颗痣正长在宁玉英的身上。

    球场上这时冲过来一个身影,叫了韩星阳一声:“喂,韩哥,不打啦?!”

    一只手适时摸进他的大腿内侧,准确地揉上那块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手指分开肥厚的肉瓣往穴道里摸索,软肉立刻绞住了手指,蠕动着把指节吞进去,原本已经在里面多时的异物在收缩中又往里挤进了一截,磨着抵着敏感多汁的穴腔深处,熟悉的酸软从小腹里蔓延上来,韩星阳气势汹汹的话语转了个调子,变成迟缓的,颤抖的呻吟,穴肉痉挛着喷出一股骚水,软着身体坐在宁玉英腰间。

    “哦,”韩星阳就穿好衣服,“走吧。”

    韩星阳陡然意识到,他根本一点都不了解眼前这个人。

    宁玉英被叫到,点了点头,“我来找韩哥有点事。”

    韩星阳没再管他,向宁玉英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走。

    走近了,宁玉英才看见韩星阳额角冒出的汗,在冬日薄薄的阳光里很快像蒸腾的白雾一样消散,那张英挺的脸轮廓清晰地暴露在他眼前,浮着运动过后的赤红。

    韩星阳把两者联想到一块,顿时觉得胃里一沉一沉的,全身内脏都缩紧了,扭曲的快意夹杂着羞耻、惊讶一并从骨子里疯狂冒了出来。

    韩星阳是里面比较出众的一个。

    如果仅仅是到这里,那韩星阳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事实上,韩星阳可没忘他曾经想着那颗痣打了多少次飞机。一开始韩星阳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居然对着一颗痣做了春梦,但人就是这麽奇怪,韩星阳其实都不记得那天晚上自己究竟有没有和痣的主人说过话,也忘了自己当时看没看清那人长什么,但许多次他撸着鸡巴寻求快感的时候,要是脑子里突然跳出那副画面,他保准是立刻缴械投降。

    他为什么没发现过?韩星阳呼吸一滞,他和宁玉英坦诚相见的次数可不少,无论是关了灯,开了灯,宁玉英全身上下哪块地方没被他看过摸过?为什么偏偏是这里,他从来没有注意到?

    仔细看看,那张脸竟然一直在流汗,闭着眼睛,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脖子上也憋出了一道道明显的青筋,红晕从后颈一路爬升到整张脸。韩星阳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又急促,顺着墙壁坐到地面,不知道碰到哪里,他压抑着嗓音喘了几声,手掌死死抓着宁玉英,拽着宁玉英的衣服,凑道他耳边哑声说:“逼里……里面塞了跳蛋,帮我拿出来。”

    宁玉英立刻不说话了,他意识到,那时在篮球场看见韩星阳脸上的潮红,很可能并不都是运动过后的缘故。

    韩星阳已经有一周没回来了。

    宁玉英心知有异,将淋浴间的门关好,转过身就看见韩星阳靠在墙上,捂着小腹,脸上不复泰然冷静的神色,咬着牙问他:“你……你他妈怎么才来?”

    有时候,在韩星阳的别墅里,会有一个长得白净斯文的男生和阿姨一块儿收拾狂欢后的残局,他们原先都开玩笑说这是韩星阳家的小男仆,后来才知道人家是韩星阳正儿八经的舍友,韩大爷纯粹把人当喽啰使唤的,兴致来了就一通电话把人叫到家里做这做那。而宁玉英说不定是顾虑韩星阳的身份,竟然也从来没有拒绝过。

    韩星阳插着衣兜,简短嗯声,很不耐烦地说:“我朋友来了。”

    至于韩星阳能不能看见他的消息、会不会回,宁玉英也没有抱多大的期待。

    那天在杂物间,宁玉英甚至没有给韩星阳上完药,韩星阳就突然面色不善地盯着他看,然后推开他什么都没说离开了。虽然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但宁玉英决定还是给他发消息,希望他不要为此生气。

    韩星阳已经踹掉了自己的长裤,正往下脱内裤,闻言微微一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揪住了宁玉英的衣领,把他压倒在地面上,伏在他身上,冷笑起来:“还不是因为你——”

    韩星阳先是仰头灌了大半瓶水,才耷下眼皮,目光在他身上逡巡三秒,问道:“要回去了?”

    “明天晚上的车。”宁玉英回。

    韩星阳口中的朋友,孙凯自然而然地把目光转向韩星阳旁边的人,很遗憾,他只看见一条洗得泛白的牛仔裤,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外套,脸倒是长得好看,孙凯也有记忆。他问:“宁玉英?”

    他不可能认错的,有种说法是人的大脑一天要处理无数的过去现在未来交错的记忆,随着时间的推移,过去的不那么重要的事就会被大脑当成废弃物抛之脑后,记不清全貌,只有一两处细节被保留下来,这些细节反而会在一轮轮记忆的浪淘沙里变得越来越清晰。所以他不可能认错。

    “你没有告诉我明确时间,我以为你不急。”宁玉英走过去,担忧地问:“星阳,你不舒服吗?”

    韩星阳怔怔地抓着宁玉英,那颗痣在它眼里的颜色越来越鲜艳,跟他两年前看到的一样鲜活到有些瘆人的地步。

    出人意料的是,没过几分钟韩星阳就回了消息:

    「学校训练场,你过来一趟。」

    宁玉英冷眼看着他的情动媚态,手指则不急不缓地继续插进肉逼里,轻笑着说:“你放得好深啊……我都拿不到。星阳,你也太饥渴啦,一边打篮球一边干这种事,嗯?”

    家里的阿姨说他回了老宅,宁玉英在别墅里独自呆了几天,然后迎来寒假。买好车票后,他将自己的车票信息发给了韩星阳,告诉韩星阳再过几天自己就要回家的消息,并认真地对那天在夜巢里发生的事向韩星阳道了歉。

    宁玉英点点头,也不问去哪里,和韩星阳并肩离开。

    但他没有轻易展现出在宁玉英面前的暴脾气,输了球,尽管还是面容冷峻,却不开口说一句话,平淡地和队友击拳,然后继续开始下一轮。

    韩星阳现在根本不确定他去那个酒店是不是为了开房,又或者是不是真的抓了他老爸的奸,当时是不是真的有两个人在他睡着的时候咒他死了,或许全都是他臆想出来的,唯有一点可以确定,那颗痣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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