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R//有抹布暗示(2/5)

    阿尔瓦一推就倒,甚至懒得和他演戏。单薄的衣物穿了和没穿一样,轻轻一解便被脱得干净,满身的爱痕是纵欲过度的象征。这屋子实在太热,冬蝉也匆匆忙忙地脱了衣服,急不可耐地和情人吻在一起。

    阿尔瓦被操得动情,开始扭动身体想向卢卡索吻,卢卡一一给予回应。他们更换了姿势以便于亲吻,卢卡去抚摸从刚才起就诱惑他的乳头,出乎意料摸到一手湿润,惊讶地察觉典狱长竟被肏得产乳。

    他把典狱长翻了个身,打算从后面上他。本来典狱长是有些高傲在的,不愿用这种母兽交配的姿势,只是冬蝉三番五次的尝试让他尝到了甜头,转而不再抗拒而是专心致志地享受。感受熟悉的巨物再次进入甬道,心理和生理的快感同时袭来让阿尔瓦再次登顶。卢卡已经习惯了他这样连续多次高潮,顶弄的过程无比顺利,仿佛这个肉洞天生就是为此准备。

    不是每个女性都拥有这样敏感的身体,典狱长的身体甚至能做到观赏性极好的喷潮,弄得到处都是。卢卡将手上的粘液舔干净,看着阿尔瓦陶醉的表情,脸上不自觉挂上了笑。

    沉沦。向着更深邃沉沦。他去抚摸卢卡的脸,把对方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别到耳后,眼底水光潋滟,卢卡受不了他这幅表情,把头埋在典狱长柔软的胸口去吮吸那殷红甜香的乳粒,如婴儿舔舐母乳。典狱长不断地呻吟,甜腻的喘息让人浑身颤栗,他柔和地抚摸身上作弄的人,痴迷于手中的发丝鹅绒般的质感。

    卢卡的手向那人身下探去,已经湿得不必做任何前戏。他掰开典狱长洁白如羊脂的腿肉,嫩红的熟逼一览无余。这段时间里这口淫穴少能休息,多数时不是咬着男人的肉棒死不松口,就是肿得通红还含着精液,却是越喂越馋,被折磨得楚楚可怜也不改淫性。

    他不打算直接满足典狱长,几个巴掌扇向对方娇嫩的下体。阿尔瓦失声叫了出来,一开始是痛苦的尖叫,只是不一会儿就变了味,成了软靡的叫床声。面对冬蝉毫不留情的掌掴,他竟然扭着腰享受了起来,最后爱液噗地一声喷出,濡湿了卢卡的手掌。

    他去亲阿尔瓦的嘴,故意一遍遍地舔过舌钉。这枚钉在嘴里的淫器在昨晚两人亲热时还不存在,只说明典狱长在今天独自一人完成了穿孔及消毒的过程,效率实在高。麻药的效力早已过去,他的舌头被冬蝉吻得疼痛万分。可是有什么关系呢,他早已告别温情款款的性爱,只有痛楚才能带来更剧烈的快感。

    曾经的约定石沉大海,昔日的友人一拍两散。阿尔瓦落下意味不明的泪水,这其中有多少源自肉体的欢愉,多少源自沉重的悲痛早已不得而知。

    房间里充斥着阿尔瓦牝猫般的淫叫,而冬蝉则反常的一言不发,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直到最后射精时,他突然把阴茎从销魂的肉体里拔出,悉数射在典狱长精瘦的小腹上。典狱长从黑暗的高潮地狱解脱出时才意识到不同,不解地看着他,眼睛里蒙着色情的水雾。

    “好孩子…”阿尔瓦摸着他的头,像爱抚小狗。卢卡并不拒绝被当做小孩,因为这样可以获得撒娇的权利,就算是失去相恋的资格。

    “唔…哈…是假孕…”阿尔瓦从甘美的情潮中短暂脱身,吐出断续的音节。“最近…做得太频繁了…”

    接着他又拿起一旁冷落多时的高脚杯,把典狱长还没来得及喝完的红酒倒在对方白皙的胸口,微凉的液体惹得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一激灵。

    “这是怎么一回事…?”他不清楚阿尔瓦的身体,不知道产乳是否意味着怀孕,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怀孕了就别喝酒,我替你喝了。”说罢便俯身舔去阿尔瓦身上的酒液,唇舌路过乳头时恶意地又吸又啃,意欲把最后一点乳汁吸干。若是肚子里真有孩子,只怕可怜得一滴母乳也喝不到。阿尔瓦被这极富有技巧的挑逗再激起情欲,甚至只是玩弄乳头就又去了一次。

    冬蝉喜欢说一些调情的话,譬如问阿尔瓦最喜欢哪个男人的几把,还会强迫他形容高潮时的感觉。一般这时的阿尔瓦说出的话会淫荡得难以想象,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像一只失了理智的雌兽。这种渴求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因此两人常常搞到深夜。卢卡怀疑阿尔瓦以前是否同时和多个男人性交,毕竟如此强烈的需求难以在一个人身上得到满足,除了他精力旺盛,于别人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你怎么现在才来…”他失神地说。这话并不是说给卢卡的。然而卢卡并没有被代餐的自觉,只是当做普通的床话,调笑两声一带而过。

    “不管真假,你可是还在怀孕。”卢卡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好歹爱惜一下自己的身体吧,你个荡妇。”

    既然会假孕,那理所当然地存在卵巢,也就说明可以怀孕。冬蝉试图询问典狱长这样毫无安保措施的行为是否真的没有风险,得到的回答含糊其辞,他只是说现在已经不会怀孕了。

    从何时开始,口中的话早已不只淫秽的词语,而是直击人心的告白和倾泻而出的情感。他试图谈情说爱,得到的是典狱长的回避与置若罔闻,仿佛在宣告他们之间除了肉体不该有别的关系。他或多或少体会到典狱长滥情的真相是逃避悲凉的现实,可惜他无法理解。他和阿尔瓦的年龄差距注定他们无法成为相互理解的伴侣,哪怕只是因为他缺席了阿尔瓦的前半生。

    卢卡像只小狼在阿尔瓦身上索取。典狱长让他想起了他的母亲,他唯一承认的亲人,也是唯一施舍他爱意的女人。他很清楚典狱长对他的纵容并非源自于爱而是欲,只是此刻负距离的滤镜让人头昏脑热,吊桥效应引发的心悸让人混乱。

    这一幕看得卢卡气血全往下身冲。他最喜欢的就是典狱长的嘴和细长脖颈上色情的喉结,尤其是嘴,那是他能立刻和性爱联系到一起的部位,甚至比子宫更神圣更淫靡。阿尔瓦摸清了他的喜好,这下可好,卢卡恨不得把这张小嘴亲烂再把典狱长屁股肏烂,才能平息这邪堕的欲火。

    现在?难道说以前是可以的?他又问到。典狱长没再说话,自顾自耽溺于性爱的快感里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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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自己不再被搭理,卢卡也想不自讨没趣,于是接着埋头苦干。可是这番对话唤起了阿尔瓦的一些回忆,他不得不分出一点点精力去想念那个让他分心的故人,视线渐渐模糊,卢卡的脸与记忆中的人重叠,他企图放弃这个疯狂的想法,却在思念的沼泽里深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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