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你就硬了(1/5)

    小岛和伏州时差仅一个小时,奉怀阅起得早,照例在别墅三层的海景健身房待了近两个小时,洗过澡下楼。

    thoas侯在门口,递上手机。

    “先生,席先生的电话。”

    奉怀阅拨回,那边接得很快,几乎是在等他回电。

    “怀阅,记不记得李威斯特?”

    他细细思索,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似乎是位美籍华侨,许多年前,他在金融报刊上见过这个名字。

    席今节替他回忆了一些,他才想起,李威斯特和谈家是两辈的世交,生意场上,这样真心的朋友不多见,而从各路调查来看,他们两家之间对彼此坦诚得离谱。

    他应了一声,席今节的语气有些激烈。

    “我手底下的人说他最近有动向了,他十一月会回国参加一个慈善晚会,我也特意去查了他出国的时间,就在车祸之后,你不觉得时间未免太巧,像在躲什么?”

    奉怀阅踏着楼梯向上走,语气中是势在必得的沉着。

    “是不是巧合,试试就知道了。”

    “怎么试?”

    奉怀阅答:“他要是知道那件事,看到谈鸶琢在我手里,不会没有反应。”

    席今节提醒:“巧合归巧合,那段时间也恰好赶上经济形势萧条,许多商人都去海外寻路,要做好他确实不知道的准备,我怕我们白高兴一场。”

    电话里突兀地传来了周声的声音:“对啊,而且谈振这人其实挺谨慎的,制造车祸害人这种事儿属于家丑,再亲的朋友,也真不一定敢把这种事往外说!不过哥你这招是挺阴,他要是真知道那件事,再看到那个大学生跟你在一块,照他跟谈家人的交情,不得气疯了?”

    奉怀阅笑得轻巧,仿佛只是决定了中午吃什么。

    那边问:“什么时候回来?”

    他沉吟片刻,“多待几天。”

    席今节“哦?”了声,“你不是不愿意在小岛多待吗?”

    他站在窗台前,手指揉捏着花盆中的蝴蝶兰花瓣,失笑道:“出了点意外,得哄她几天。”

    周声的“啧啧啧”声清晰传来,“攻心真难啊,跟谈恋爱一样,还得哄!”

    席今节察觉到了不对,电话那端传来脚步声,和周声被关在门外的声音,而后他才谨慎问道:

    “怀阅,你不会是……”他斟酌一番,才继续问:“跟她做了吧?”

    奉怀阅没有回应,指尖捏碎的蝴蝶兰花瓣在他手指染上浅蓝色的液体,干涩极了。

    周声的声音极小,像是隔着什么。

    “我可听见了!这门不隔音,我劝你还是别防我了!奉怀阅你可真行!人家女大学生你也不怕吓着人家,你现在是不是特担心人家发现你是豺狼虎豹,把你的攻心之路给断了——唔唔!”

    席今节猛地拉开门捂上他的嘴,骂骂咧咧:

    “说的什么话,把这种事说得那么暧昧,也就你干的出来,听得我都恶心!”

    奉怀阅懒得理他,席今节忙着打周声,撂了句“你可别把自己搭进去了”就挂断了电话。

    奉怀阅听着电话那头猛然沉寂的“嘟嘟”声,自言自语地轻声回应:“不会。”

    电话那头挂断后房间里炸了锅,席今节抬手就给了周声两下,没了刚刚认真的神情,露出他吊儿郎当的本色。

    “你小子可真行,人家攻心是为了遗产,不得已而为之,瞧你说的,好像哥在追人家一样,恶心不恶心!”

    周声脖子一挺,跟他较上劲儿了。

    “我还就说,人家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的,禁欲系男人对自己的第一次都很看重,就这么给出去了,能没点特殊感情吗?我可不信!”

    席今节掀了掀眼皮,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

    “你以为血肉之仇那么容易放下?更何况慈善晚宴上他要拿那个女人当饵,你见过谁舍得拿有特殊感情的女人当饵?”他甩了甩手腕,绕过周声往外走,扔回一句:“打乱计划,他对昨晚只会感到烦躁,这才是奉怀阅。”

    奉怀阅大发慈悲,让谈鸶琢在别墅里休息了一整天,别墅里的人轮番伺候,头发有人梳,饭菜送到床边矮桌上,几乎让她连床都不用下。

    其实也没有这个必要。

    昨夜他毫无技巧地横冲直撞确实让谈鸶琢吃了不少苦头,以至于她直到第二天傍晚还觉得腰酸背痛,下身时不时传来胀痛感,走路时更加明显,她甚至怀疑是否撕裂,因此悄悄去卫生间检查过。

    他的东西虽然粗大得惊人,但好在他进来时谈鸶琢早就湿透,进入的速度也算缓慢,几乎是研磨着她一边吐出穴水一边让她一点一点接受容纳,比起许多人的初次,她已然算是好很多。

    别墅里似乎有懂医药的人,一天三次提醒她涂药膏,仔细温柔着讲解着各种注意事项,她次次被提醒都“唰”地面色红透,几不可见地点头说自己会照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下体的不舒服感已经消失不见。

    一个深肤色女人敲敲门,用蹩脚的英文恭敬道:“小姐,先生说今天带你出门。”

    一听到出门,她瞬间觉得腰背的酸痛也算不上什么了。她对旅行这件事有绝对的活力,既然出来一趟,整整休息一天对她而言已经是对时间的浪费,她恨不得可以从早到晚在外面走,即使是散步也好,都不算是白费这趟度假。

    她甚至不问去哪里,就被带着坐上车。

    她坐进车里时,奉怀阅已经在另一侧等了有段时间,他今天没有穿正式的服装,一身过膝的灰黑色绵羊毛大衣显得他整个人休闲许多,里面搭了件黑色针织羊毛衫,看上去触感蓬松又丰盈,纹理考究极了。

    不一样风格的奉怀阅,她也第一次见,十分新鲜,动不动就要假装无意地瞥过眼神去看他一眼。

    奉怀阅察觉到,目光朝她打过来。

    “看什么?”

    她偷看被抓,紧张了一瞬,面露羞赧,“你今天没有穿正装。”

    奉怀阅穿正装的感觉与现在完全不同,以往他都是一身笔挺西装,一副随时准备好与人商谈的模样,他个子高,足足有一米八六,穿着西装更是挺拔又矜贵,只是站在那就有十足的气势。

    现在的奉怀阅看起来“柔顺”许多,矜贵不减,平添几分散漫从容,不再像是杀伐果断的商业精英,反而像养尊处优的贵公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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