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背着舍友被迫 批夹跳蛋上课 课堂玩批c吹(1/8)

    晚上明戎回到宿舍,发现楚亭山在给谢迢铺床单,眼睛都睁大了,开起了玩笑,“楚大男神今天怎么给青哥铺床,不会是被青哥折服了吧?”

    楚亭山微笑,“嗯,我现在是他的裙下之臣。”

    那当然是裙下之臣,连夜下单了好几套道具的那种,楚亭山心里想着,而明戎只觉得是开玩笑。

    “诶,谢迢和青哥去哪了?”

    “在厕所里,他们两个有事商量。”楚亭山从床上下来,回答。

    厕所里的谢仰青被谢迢摆着分开腿的姿势坐在马桶盖上,谢仰青也没力气反抗了,只得顺从他。

    手指曲地探入穴内,双指夹着布料往外拉。布料摩挲着穴肉,让谢仰青腿根发抖,他吐出厚重的呼吸,差点没忍住叫出来。

    好不容易拉出来,嫣红的穴肉微微张开,像是合不拢一样红肿地开出花。白浊和堵进去的淫水稀稀拉拉的落下。谢迢一边打开花洒,一边又把手指探进去。谢迢嘶一声,小声说,“好疼。”

    “该。”谢迢面无表情,他的手指往外扣,扣出一手精液和淫水,谢仰青抱着他手臂发抖,咬着牙哼唧。谢迢把花洒对准肿红肥熟的肉花,冷酷地搅洗,把谢仰青洗得越来越难受。

    洗干净后,谢仰青也射了一泡精液。谢仰青看着谢迢发呆,直到谢迢把裤链拉下,鸡巴弹出来,谢仰青才回过神。

    嚣张的鸡巴杵在谢仰青跟前,青筋狰狞地盘绕,一股子厚重的男性气息,拍了拍谢仰青的脸,被谢迢握着蹭在唇间打转。马眼溢出的清液把谢仰青的唇划得水光流连。谢仰青觉得男人给男人含屌这事十分恶心,他往后避,被谢迢扣住后脑勺。

    “青青,明戎回宿舍了。”谢迢说,言下之意让谢仰青别浪费时间。谢仰青怒目而视,片刻后,不情不愿张嘴,含住顶端,潦草地舔弄。谢迢看他这眼神飘转,心不在焉的样子,直接腰一挺,扣着后脑勺深入,谢仰青闷哼一声,迟迟不动。谢迢把他的手牵来,握在剩下漏在外面的根部,指导他,“舔一下,当吃糖,剩下的撸起来。”

    糖哪有那么难吃。谢仰青泪眼婆娑地想,为了快点结束,开始不熟练的舔弄,吮吸,真开始当吃糖一样。

    舔到脸颊酸麻,津水流满下颚,谢迢才摁着谢仰青后脑勺,往喉咙深处挤,谢仰青因为呕吐感紧紧咽着谢迢的鸡巴。把谢迢吃得呼吸厚重,射在了谢仰青嘴里。

    谢仰青咳得好一会才缓过来,谢迢已经帮他把脸擦拭干净。结束后,谢迢帮谢仰青穿上裤子,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厕所出去。谢迢拿起手机发现一边偏头看着他的明戎发了条消息问,“你和谢迢和好了?”

    附带一个小狗表情包。谢仰青看着手机,敷衍一句,“算是吧。”

    再看聊天列表,几个常聊的妹妹找他,他只感觉疲惫,发几张表情包聊几句应付过去,就再也提不起干劲。

    谢仰青发现楚亭山和谢迢两个人好像达成了一致。这周有节大课,谢仰青和谢迢都选了这节,楚亭山本来没课的,也跟了过来。

    在出门前半个小时,楚亭山趁着谢仰青还赖在床上,麻利儿地上了谢仰青的床。谢仰青想踹他一脚,被他抓着脚踝,顺便把床帘拉上。

    谢仰青横眉冷对,楚亭山的手灵滑地探入裤子内,摸上谢仰青软下来的性器,又用大拇指蹭到已经消肿、干燥的雌穴。

    “要上课了!你还摸!”

    楚亭山不光摸,还变本加厉,手向下,大拇指扒开软唇,拨了拨阴蒂粒,变本加厉地摁上去,谢仰青呼吸立马变得沉重,干燥的肉穴立即湿出水。

    “楚亭山!”谢仰青小声警告,楚亭山笑起来,抽回手,又不知道从哪掏出几个圆溜溜的小玩意和一个环拷。谢仰青哪不知道这是什么,他甚至也玩过,他立即坐起身往后退,楚亭山扣着腰把他拽回来。

    环拷拷在性器根部,本来谢仰青还不知道这东西干什么的,现在知道了,他脸一白,楚亭山接着剥开阴粒,用胶布贴了个跳蛋进去。

    谢仰青现在只恨平时疏于锻炼。

    一切贴好,楚亭山满意地看着自己杰作,把准备好的成人纸尿裤准备好,这不明晃晃嘲讽他水多。

    “楚亭山!你!你们!”

    “你骚水太多了,不穿这个等一下上课教室地板都是你的水。”

    “我不去了!”

    “青青,你真的不去?”谢迢忽然插嘴,最近的谢迢格外喜欢叫谢仰青叫青青,听得谢仰青心里发怵。

    “我去……”

    谢仰青下床时,穴里的异物滑来滑去,粗糙外壳的跳蛋一直蹭着阴蒂,舒服得他腿软,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女穴在潺潺流水。

    准备出门时,楚亭山像是忽然想到什么,拿出另一个手指大小细长的跳蛋,在谢仰青在镜子面前整理着装调整表情时,挤出一坨昨天买的润滑,微微抬头和谢仰青说,“谢仰青,把裤子脱一下,屁股抬起来。”

    谢迢冷眼旁观着,谢仰青斜眼白楚亭山一眼,软绵绵的,更像调情。

    “我不。”

    肉蒂上的跳蛋立马振起来,尖锐的快感让谢迢站不稳地往前一倒,他扶着桌子,感觉到了自己的逼穴很没出息地喷出水,如果不是因为纸尿裤现在已经泛滥成灾了。

    跳蛋振了一会就停下来,楚亭山再次说,“按我说的做。”

    谢仰青这次乖乖地把裤子和纸尿布都脱下,浑圆的屁股翘起来,又小又青涩的后穴沾了淫液,水润润的。楚亭山上前把润滑抹上去,很强势地把跳蛋放入。跳蛋被艰难地往里塞,还没有预先扩张过,所以所有穴肉都抗拒地把跳蛋向外推。谢仰青被那种撑开的胀感臊得耳根通红,水湿滑地滚下,往里推完,楚亭山的手心也是一片水淋淋。

    幸好跳蛋不大,即使勉强,但也很容易就挤了进去。

    三人到教室已经迟到了,因为谢仰青走得磨磨蹭蹭,只留了最后几排给他们做。三人偷溜进去,一坐下,谢仰青就因为肉蒂重摩跳蛋的快感闷哼一声。

    没等他缓回劲,谢迢此人像个正人君子地向前看,手却拉开了他的裤子,谢仰青一抖,想去抓住谢迢的手,被楚亭山反握着。

    两个人默契地把他的腿架起来,分别架在二人的膝盖上,形成了门户大开的姿势。谢仰青眼皮一跳,小声骂,“你们狼狈为奸。”

    然后谢迢捏上肉蒂上的跳蛋,跳蛋适时开震,谢迢毫无感情地把跳蛋往里按,打转摩擦,把肉珠摁得变形,充血一样的通红,被反复蹂躏,如若不是穿着纸尿裤,现在已是汁水横飞。谢仰青的话尾变成了小声腻人的嘤咛,前排的同学听见这莫名其妙的声音,往后一看。

    谢仰青咬着牙,耳根通红,被人莫名其妙一瞧,面上隐忍不显。但谢迢能感觉到,谢仰青的雌穴刚痉挛地颤抖,猛然浇下一泡滚烫微粘的水,像是尿了一样。倒是被人看得知了趣。

    谢仰青看见谢迢低头在手机上打字,打完转来给他和楚亭山上看。

    他被人看爽了。

    谢仰青气得伸手捶他肩膀,这人不是搬弄是非吗。谢迢反抓住他手腕,而楚亭山也用手滑入裤子间,两指摸入肉逼里。

    “真被看爽了?”楚亭山贴着谢仰青耳朵,很小声问。谢仰青装作在上课,抬头看着黑板,怕被人发现这最后一排的异常,但崩他得很紧,怕一开口骂楚亭山就会叫出声。楚亭山继续说,“真的吗?想让他们看见你的骚逼,摸你的阴蒂,玩你的屁股?还是说想被摁在讲台前被轮奸?几十根鸡巴把你操得整个桌面都是你的淫液,是想这样吗?”

    声音很轻,接近气音。楚亭山假正经着,光风霁月的脸吐露着淫秽的话语让谢仰青很恍惚。最可恨地是他的确跟着楚亭山的声音去想象,如果他被发现——他们的目光,摸着雌穴的手,摁在讲台上,狎昵的目光。然后谢仰青咬牙切齿,在心理骂,去你的,你想被轮吧。他不敢开口,因为他快要忍不住被谢迢的跳蛋玩出的呻吟了。

    但在楚亭山的话语下,水的确更多了,肉穴吃手指吃得流连忘返,乖巧地吮吸,在楚亭山说骚话的时候适时乐不思蜀地收紧。楚亭山插了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

    谢迢受用他的顺从,把手探到腿根,腿根泥泞湿黏,他勾出水丝,捏住红湿肿烫的肉蒂,大力地拧了一把,谢仰青腿下意识蹬长,谢迢两根手指慢条斯理扒入闭不紧的肉逼。

    另一边手缓缓把尿道锁抽成中空的样子,淅沥水液顺着手指滚落,脂滑的肉贝一片水液滟滟。谢仰青眯着眼长舒一口气,窄腰却战抖,接踵而来的是迟来的难为情,因为排泄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他睫毛湿抖地看向谢迢的侧脸。

    还没排出多少,谢迢大拇指一堵,贴在尿道口上,截停他的排泄。难为情变成抓狂,谢仰青抓住谢迢的手腕往外推,小声地咬牙,“你干什么!”

    谢迢无甚表情,大力摁入保护皮里最深处的嫰蒂,揉开尿孔,“你知道我干什么。”

    “……”谢仰青忍无可忍,眉头拧起来,“疯子!”

    “所以,你做了什么?”谢迢声音里带着嗤之以鼻,谢仰青双腿合拢,难耐地发抖,谢迢还继续用手指奸弄肉腔,长指摸到了子宫口,挑拨地拈过。谢仰青呼吸剧烈,憋屈地小声说:“我错了……”

    “错在哪。”

    “不该喝酒。”谢仰青避开谢迢的目光。

    “不。”谢迢目光灼灼,他掐住软烂红蒂,“看来你没意识到。”

    谢仰青立马摇头,“也不应该不告诉你。”

    谢迢只是注视他,他抽回手,松开尿孔,谢仰青松下气。尿液顺畅地淌滚,却如同高潮,谢仰青从中得了快意,腰都要软下来。谢迢在谢仰青爽得眯眼时,转身出门,再回来手里拿着一小盒盒子,打开,里边是针对男性器官的尿道棒和输尿管,消过毒,涂上润滑,回过神的谢仰青看着谢迢一系列动作,从狐疑转向错愕。等谢迢把尿道锁接回去,又去握上谢仰青性器时,谢仰青酒意完全醒了,他猛地站起来,“我日你疯了。”

    谢迢握着他鸡巴的手用力,谢仰青疼得坐回去,他往后缩,又开始求饶:“哥…我是做错了……好疼,别这样,好吗,我以后都把逼给你日…”

    谢迢垂下眼,最细的尿道棒已经怼上了冒水的铃口,他缓缓说:“你别动,我怕弄伤你。”

    “那我们可以不弄吗……”

    谢迢又不搭腔了,谢仰青尽量放松,疼得哼哼唧唧,冷汗甚至冒了一头。没被进入过的男性尿道口极其脆弱,再细的东西都能带来骇浪一般的触觉,红淋的逼缝冒出水,谢迢嗤笑,抽出一点尿道棒再插了回去,一边道,“浪逼。”

    谢仰青盯着谢迢,恶上心头,猛然俯身咬住谢迢的肩膀,好像鱼死网破,谢迢痛嘶一声,手上他压根不停。

    捅开尿道口,细长的尿道软管寸寸突进,谢仰青的如同山脊一样崎岖的脊背骨哆嗦,谢迢把专用的纯净水排入谢仰青的膀胱内,小腹肉眼可见地突起。

    谢仰青委屈地眼眶湿了,干脆松口,谢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渗出血的牙印,他有气无力地骂,“混蛋,变态,神经病,玩我很爽吗。”

    半晌,谢迢点点头,表情反倒有些愉悦,他的手摸上谢仰青耳垂上新打的耳洞,“你打这个洞时,爽吗。”

    谢仰青流着眼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谢迢不再纠缠,分开谢仰青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头,掐着腿根,长驱直入,顺滑地干到底,立马开始大力操干。

    哭腔变了调,他又哭又呻吟,被肏得整个人向上蹭,挤压到膀胱,尿孔发酸,那种排泄被人控制的憋屈感到了顶峰。他哭得鼻尖发红,谢迢却更兴奋,给谢仰青翻了个身,抓着腰从后入,操得太大力,臀肉乱颤、泛红。穴肉红软得肿到了贝肉外,滚烫,如同漏在外的腻肉,每一次抽插的磨蹭都会让谢仰青一抖。

    到了最后,谢迢的宽掌在臀上一拍,一个响亮的巴掌,谢仰青向前爬去,被抓回来,鸡巴继续奸操。谢仰青已经是晕乎乎,唇瓣微张,失神地吐着舌,承受谢迢倒入的精液。

    精液排空,鸡巴再次往里埋了埋,如果谢仰青清醒大概会知道这是什么预兆,但他的灵魂好像已经游荡在了体外,只是撑在墙上,两个穴都外翻翕张。

    激流一样的尿水冲入宫口,撑开小腹,如同怀孕一样,尿水吞食宫口里的每一条褶皱,都沾染上谢迢的气息,好像标记一般。

    整个人都一塌糊涂。

    谢迢喘着气,把花洒拿来,慢慢抽离自己的性器。精水与尿液从红淋淋的逼口淌了满地,他上手,把温水灌入逼口里。他想,把谢仰青绑起来当肉便器也不错。但只是想想,他如同每一次给谢仰青洗澡一样,仔细地清洗,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只是没有把排入膀胱的水放掉,而谢仰青已经晕了过去。

    他洗到脖颈时,端着谢仰青的脸,凝视,湿漉漉的、脆弱的,像一场梦。他摸到谢仰青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很深,指尖能摸出的不平,印记般。片刻停顿,他对上殷红的唇,一个只是触碰的吻。

    谢仰青被膀胱里的水液憋醒,谢迢早已醒来,宿舍昏暗,他坐在谢仰青对面开着小灯复习。

    谢仰青张张嘴,声音暗哑地开口:“哥”

    谢迢停下笔,谢仰青噌噌爬起来,双腿酸软地几乎像是滚下去一般从床上下到谢迢身边。他抓住谢迢的袖角,睡眼惺忪的眼睛强装出瞪感,谢仰青低声说,“我想上厕所。”

    谢迢斜睇他,没人接话,谢仰青目光犹豫,很快就没骨气地跪在谢迢面前。

    他是明白了谢迢就好这口。

    他把下巴搁谢迢腿上,谢迢腿一抬把谢仰青引到他双腿间,作为风月场老手的谢仰青不可谓不懂,面对鼓鼓囊囊的裤裆,脸色变化,最后涨红了脸。结果是他连抗议都没抗议,裤头扯下,青筋攀附的鸡巴打在他脸颊,马眼怒张地蹭过软唇,他舌尖冒出,灵巧地舔开冠状沟,吸吮时发出啧啧啧的声。吃到脸颊鼓胀、发酸,谢迢扣住他后脑勺往深处一顶,喉咙突出阴茎的形状。

    异物感太明显,谢仰青想呕吐,喉咙挤压着性器更用力,谢迢叹出气,才好像大发慈悲一样,把精液灌入谢仰青湿热软韧的口腔内。

    用一次口交才换来排尿的资格。

    以往的期末周谢仰青就和没事人一样,等着补考及格万岁的过线。现在却不得不被谢迢拷在椅子上,明戎贴心地给他光裸的屁股下垫一个坐垫,又把前几天打得耳洞细心抹上酒精,而楚亭山坐他身边,对着一堆他曾经没怎么翻开的书发呆。他随手翻开一本,里边的页数已经卡好了,陌生又密麻的划线,从标记的字迹来看,是谢迢的。

    可歌可泣,就好像整个宿舍都在关注他的学习,但他一脸憋屈,很显然不需要这种关注。他倒不是没发出过异议。

    那么一次,之后被谢迢拷在角落,双腿分开,露出白馥馥的腿根,红绉软浓的肉逼如同浆果。谢迢挽起袖角,拎来细长的马鞭,手腕的青筋突起,把微张的女穴抽出黏腻的水声,水意直淌,浆果熟透烂红,滚烫又肿翘。

    谢仰青哭得凄惨,哭出鼻涕清液,不是被抽得,他一想到如今要被逼着学习,再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像个性玩具一样,委屈得不行。谢迢抬着他脸颊给他搽脸时,他抽噎问,“能不学吗。”

    谢迢轻柔地擦干净他的泪痕,干脆利落道:“不能。”

    谢仰青如此踉踉跄跄走过期末周,直到最后一场考试结束,谢迢给他发来信息。

    谢迢:晚上宿舍聚餐,我现在在你车这边等你。

    谢仰青:熊猫头问号表情包

    谢迢知道谢仰青放东西的习惯,谢仰青也默认他的车谢迢可以随便开,所以谢仰青来时,谢迢已经坐在了驾驶位。

    谢仰青看着手机问,“怎么那么早出门?”

    谢迢面不改色,“带你看点东西。”

    过了会他又补了句,“礼物。”

    谢仰青眉一抬,随后点头,“应该的。”

    两个人步入酒店,走过长廊,踏着酒红色的地毯进入了一个门。随后有人迎上来,问道:“有预约吗。”

    谢迢开口说了一串数字,谢仰青面对这个犹如会所一样的存在,在心底暗自猜测,礼物?什么礼物?难不成要送他一个豪华spa?也不是不行。

    走廊的灯光昏暗、暧昧,到了房间才豁然开朗,黑色冷调的装修,墙上挂着复制出来的《格尔尼卡》,一堆他看不懂的器具,谢迢站在一个风格冷硬、如同牙医诊所里的坐椅设备边。他抬手点了点,“来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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