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厕所玩B 在老师的隔间c吹汁水淋漓 打开厕所门对镜后入(1/8)

    谢仰青趴在桌上,显得无精打采,无所事事地刷了下手机,社交软件上这几天陆陆续续有人来问候他,他扫了一眼一个都不回复。究其原因,也不过是难受,难受的除了思考怎么回答谢迢还有身体上的。

    自从女性尿道口被谢迢揉开,谢仰青上厕所都没法再外上。稚嫩的女性尿道口直接被征用,每次都跟着漏尿,还能隐隐约约从中品知快感。还有涨奶的奶子奶液好像源源不断,吸完一次没过两个小时又满得涨疼。

    楚亭山坐在他身边,挺拔的身姿,端是清风明月。谢仰青偏头看着他低头认真地写写划划。娘的,真能演。谢仰青把他这种行为唾成装模作样,他可知道楚亭山这几天在宿舍里完全不是这副模样的。然后他收回目光,也去看讲台。

    两个人是同一个专业的,偶尔会上同一节课。

    在课堂休息时,来了个女同学。谢仰青依稀记得女同学和他一个班,二人几乎没有交际,女同学长相倒是清秀,乖乖巧巧的妹妹模样,不是谢仰青喜欢的类型。

    女同学捧着电脑来,一来就喊同学。

    “同学,听说你很擅长这方面,你可以过来教教我这里的操作吗?”

    什么同学之类的称呼,谢仰青听着觉得很有意思,楚亭山点点头,礼貌笑着回复,“你把电脑放来这里,我看看。”

    两个人言笑晏晏,谢仰青竖着耳朵偷听,楚亭山越礼貌绅士温柔细语,谢仰青就越是在想,这楚亭山什么玩意,对着他一套,对着外人一套。楚亭山说,“这里,这个步骤有点繁琐,大概是这样的,下次做按照我说得步骤做就好了。”

    谢仰青看着对方耳根微红,又想,这么简单的问题都要问,一看就是为了泡小男生,谁会那么笨问这种问题。

    女同学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楚亭山摆摆手,说,“快上课了,你先回去吧?”

    这表示教学结束,但女同学还没动,好一会问楚亭山要联系方式,理由冠冕堂皇,“我想以后还有不懂的可以问同学你。”

    这种套路谢仰青见多了,不就是高中的那种,喜欢谁就让对方教自己学习的小情趣。他倒是真希望楚亭山能把联系方式给出去。

    楚亭山摇摇头,“下次不懂可以问老师。”

    女同学走后,谢仰青盯着楚亭山好一会,“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

    楚亭山看着他,还维持着惯性微笑,直直看回去半刻,道,“我不明白。”

    “她这是看上你了。”

    “她加我问点问题,你慌什么。”

    “什么笨蛋问那种问题,这操作问题我都懂。”谢仰青语气带着一点幸灾乐祸

    “你吃醋了?”楚亭山反而饶有兴趣地看回他。谢仰青觉得他一席话就是挑衅,火气瞬间跳起来,骂骂叨叨,“妈的什么脑残大脑瘫,你不要的脸给我好吗,滚远点别挨老子。”

    楚亭山不怒反笑,和刚刚那种截然不同的笑,有些张扬,谢仰青这才发现楚亭山的眉目在笑起来很锋利。他问,“是不是又难受了,我们出去?”

    谢仰青跟在楚亭山后边,两个人来到厕所门口时,刚刚好打了上课铃。厕所是教师专用的小厕所,平时学生鲜少来。

    “来这里啊”

    “不想去那边的,味道不好闻。”

    回答间,来到隔间内,楚亭山的手勾起谢仰青的衣角,撩一撩,谢仰青自觉把衣服撩起来。

    厕所有回声,听得谢仰青每个感官都越发敏感。一掀衣服,胸前凉飕飕的,一对贴了乳贴避免摩擦生出快感的小奶子被楚亭山覆上把玩。谢仰青哼哼唧唧,压低声音,“你要吸就快点。”

    这几天他们把谢仰青的敏感都调到了最高,几乎是一碰就出水的状态。楚亭山随意地掂量掂量这个微尖、因为奶水撑满而微微发鼓的一对小胸,下手一拍,把温软如玉的胸膛拍得晕染开红艳色。谢仰青呜一声,楚亭山扣着他的腰低头上去叼住乳尖,另一边手扒开裤子,手指经过绷紧的腿根时,已然摸了一手湿。

    “你真的很期待被人发现吗?”楚亭山含糊说,撑开他软绵的穴肉,湿意蔓延地吃掉他的手指,他又挑开谢仰青的穴唇里的肉粒,大拇指在上面打转,直把谢仰青转得几乎是坐在楚亭山手上,双腿合拢又被楚亭山用腿分开。

    谢仰青仰起头,气喘吁吁,奶水被吸空的感觉让他舒服得叹气。他眯眼看向胸膛前的楚亭山,楚亭山转向啃另一个奶子,啃得红印斑斑,满隔间都是奶香味。谢仰青这时候才隔很久骂一句,“去你的。”

    而楚亭山做出的回应是,把他的裤子彻底拉下来,接着抬起他一边腿,架在水管上,摆出一幅门户大开的模样,楚亭山低头给谢仰青硬起的性器撸了几把,又拉起看着中间微张、红嫣嫣又水光潋滟的逼穴。

    两根手指没入期间,曲手撑开层叠的穴肉,藕断丝连的淫液从孔窍向下滴,楚亭山轻笑一声,抬头看向谢仰青,“想起来小母狗上次撒尿的样子。”

    这一下叫谢仰青想起来,淫液淌得更多了,淌成一滩水,落在楚亭山手间。楚亭山抽回手,把那一手的淫液慢条斯理蹭这谢仰青脸上,巨大还有点带勾的性器掏出,在两个人的目光下狰狞地呈现。

    谢仰青回过神,吞了一口唾液,用气音骂,“那你就是狗鸡巴。”

    “那你呢?是想被狗鸡巴操吧。”楚亭山边说,边提腰,他的动作毫无怜惜之意,直接扣着谢仰青往鸡巴上撞。谢仰青哈了一声气,整个人摇摇欲坠,楚亭山一到深处就勾着他细嫩的逼干,交合之处全是潋滟的水色,噗嗤噗嗤的声回荡,谢仰青被肏得站不住,往楚亭山身上靠。楚亭山继续说,带着冷笑的意味,“也行,你那么骚的逼,狗鸡巴肯定也吃得下,到时候卡在你子宫里,卡个一天一夜,把子宫灌得全是精。”

    谢仰青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这个姿势让楚亭山的鸡巴格外深入,每次都勾开他宫口,难受得他浑身颤抖,甚至射了一次精。

    这时候厕所门外传来了回荡的脚步声,有人要进来了。楚亭山狠力往逼穴里一干,勾开宫口,把细嫩的软肉撬开,把谢仰青弄得抓着他肩膀挣扎。楚亭山被这穴逼的吮吸勾得头皮发麻,他把谢仰青往怀里拉,轻声道,“小声点。”

    他一边说,手却不老实,伸到交合处,他捏着红熟的肉蒂,往外拉,谢仰青脚趾爽得蜷起来,他咬着牙关,听见有人打得电话进来,这声音很耳熟,正是他们这节课的老师。本差点叫出声的谢仰青瞬间清醒了,没气力地抓着楚亭山手腕,咬住楚亭山的肩。楚亭山对这脂红软滑的肉粒又掐又捏,或者摁着打转,几乎要玩烂一样。

    楚亭山拨开最里面细嫩的尿口,大力地摁揉,外边老师谈话的声音,嘀咕了一句,“什么味道。”

    谢仰青颤了一下,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在老师进入隔壁间时,楚亭山试探性地轻轻把性器拔出一点,又干入细嫩的子宫内,小幅度地玩肏着,干得脚趾蜷了又松,松了又蜷。

    二人与老师只有一板之隔,就在木板的另一边,谢仰青被紧绷着腿,在冲水声响起时,楚亭山猛然抽出、猛然操入。谢仰青仰着头,竟是被玩操到潮吹。

    淙淙的细流落在交合处,澈明的液体浇了楚亭山一身,一股子骚味。而那因为紧张或是潮吹快感带来的肌肉收缩,肥厚的逼肉大力吮吸楚亭山的鸡巴,几下就令他精关失守,灌满谢仰青小小的子宫中。等人走后,楚亭山抱着谢仰青,让他两边腿架空往楚亭山身上勾。他笑着说,“小浪货,你又潮吹到我身上了。”

    谢仰青迷迷瞪瞪地瞪他一眼,无声地喘着气,而楚亭山打开隔间门,谢仰青又清醒半刻,立马抱着他肩膀说,“不要。”

    楚亭山没管他,直接抱着他来到洗手台上,因楚亭山的鸡巴还插在他子宫里,路途中的颠簸把他的浪喘插出,最后在镜子前放下。楚亭山抽出阴茎,让谢仰青跪着分开腿面对镜子,谢仰青一抬头,就看见自己发红的眼睛,耳根滚烫,鸡巴下垂流着前列腺液,逼穴里下坠的精液混了透稠的骚水,拉拉扯扯地滴在洗手台上,还有镜子就能看见的大开的厕所门,一种随时被发现的危机感,而他就像只狗趴在这里,比卖逼的还像卖逼的。

    “你说要是老师又折返回来怎么办?”楚亭山狰狞的鸡巴蹭着谢仰青的逼穴,谢仰青从镜子看,羞耻感瞬间上来了。看着鸡巴和自己小逼的对比,下意识往前爬又被抓回来。楚亭山依然毫不留情地往内干,软紧的子宫被他横冲直撞地当鸡巴套子,谢仰青喘声低下头,被楚亭山抓着头发被迫仰头,去看那淋淋落下的逼水,看他翘起屁股迎合的骚样,楚亭山眼热地低头吻着他肩膀,毫不顾忌地喘着气说,“老师回来也没关系,你就拉开浪逼求他,求他别告诉其他人,你那么骚,没有人不喜欢的。”

    谢仰青被这话刺得,背脊上长长的漂亮骨沟一抖,穴肉夹着楚亭山的阴茎,呜咽一声,哭着骂,“你去死。”

    在楚亭山干上他子宫深处时,滚下一壶亮明的水液,显然高潮了。

    事后,楚亭山抽出纸巾给他清理,把谢仰青的内裤往他的穴里塞,将精液完全堵在子宫内。谢仰青无言地喘息,眯着眼像餍足的小猫一样扶着楚亭山。

    楚亭山在一边看手机,刚刚拍得几张照片被他发在宿舍群内,得到明戎和谢迢迟来的“?”。

    楚亭山嘚瑟说,“很湿很软很听话,值得嘉奖,不要太羡慕。”

    不知道一切的谢仰青打着哈欠,被楚亭山背在身后,两个人直接回宿舍。

    谢仰青在三天后同意和他们几个鬼混,而他最后提出的要求是,要睡个好觉,十点以后怎么样都要停止,不许打扰他,也不许干涉他。

    讨价还价,几人和他掰扯到最后的结果是——平时如此,周末与放假时候没有任何限制,不许干涉也是废话,谢仰青必须听他们的。

    谢仰青没辙,恨骂,“你们管得住我啊。”

    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

    谢迢受用他的顺从,把手探到腿根,腿根泥泞湿黏,他勾出水丝,捏住红湿肿烫的肉蒂,大力地拧了一把,谢仰青腿下意识蹬长,谢迢两根手指慢条斯理扒入闭不紧的肉逼。

    另一边手缓缓把尿道锁抽成中空的样子,淅沥水液顺着手指滚落,脂滑的肉贝一片水液滟滟。谢仰青眯着眼长舒一口气,窄腰却战抖,接踵而来的是迟来的难为情,因为排泄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他睫毛湿抖地看向谢迢的侧脸。

    还没排出多少,谢迢大拇指一堵,贴在尿道口上,截停他的排泄。难为情变成抓狂,谢仰青抓住谢迢的手腕往外推,小声地咬牙,“你干什么!”

    谢迢无甚表情,大力摁入保护皮里最深处的嫰蒂,揉开尿孔,“你知道我干什么。”

    “……”谢仰青忍无可忍,眉头拧起来,“疯子!”

    “所以,你做了什么?”谢迢声音里带着嗤之以鼻,谢仰青双腿合拢,难耐地发抖,谢迢还继续用手指奸弄肉腔,长指摸到了子宫口,挑拨地拈过。谢仰青呼吸剧烈,憋屈地小声说:“我错了……”

    “错在哪。”

    “不该喝酒。”谢仰青避开谢迢的目光。

    “不。”谢迢目光灼灼,他掐住软烂红蒂,“看来你没意识到。”

    谢仰青立马摇头,“也不应该不告诉你。”

    谢迢只是注视他,他抽回手,松开尿孔,谢仰青松下气。尿液顺畅地淌滚,却如同高潮,谢仰青从中得了快意,腰都要软下来。谢迢在谢仰青爽得眯眼时,转身出门,再回来手里拿着一小盒盒子,打开,里边是针对男性器官的尿道棒和输尿管,消过毒,涂上润滑,回过神的谢仰青看着谢迢一系列动作,从狐疑转向错愕。等谢迢把尿道锁接回去,又去握上谢仰青性器时,谢仰青酒意完全醒了,他猛地站起来,“我日你疯了。”

    谢迢握着他鸡巴的手用力,谢仰青疼得坐回去,他往后缩,又开始求饶:“哥…我是做错了……好疼,别这样,好吗,我以后都把逼给你日…”

    谢迢垂下眼,最细的尿道棒已经怼上了冒水的铃口,他缓缓说:“你别动,我怕弄伤你。”

    “那我们可以不弄吗……”

    谢迢又不搭腔了,谢仰青尽量放松,疼得哼哼唧唧,冷汗甚至冒了一头。没被进入过的男性尿道口极其脆弱,再细的东西都能带来骇浪一般的触觉,红淋的逼缝冒出水,谢迢嗤笑,抽出一点尿道棒再插了回去,一边道,“浪逼。”

    谢仰青盯着谢迢,恶上心头,猛然俯身咬住谢迢的肩膀,好像鱼死网破,谢迢痛嘶一声,手上他压根不停。

    捅开尿道口,细长的尿道软管寸寸突进,谢仰青的如同山脊一样崎岖的脊背骨哆嗦,谢迢把专用的纯净水排入谢仰青的膀胱内,小腹肉眼可见地突起。

    谢仰青委屈地眼眶湿了,干脆松口,谢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渗出血的牙印,他有气无力地骂,“混蛋,变态,神经病,玩我很爽吗。”

    半晌,谢迢点点头,表情反倒有些愉悦,他的手摸上谢仰青耳垂上新打的耳洞,“你打这个洞时,爽吗。”

    谢仰青流着眼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谢迢不再纠缠,分开谢仰青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头,掐着腿根,长驱直入,顺滑地干到底,立马开始大力操干。

    哭腔变了调,他又哭又呻吟,被肏得整个人向上蹭,挤压到膀胱,尿孔发酸,那种排泄被人控制的憋屈感到了顶峰。他哭得鼻尖发红,谢迢却更兴奋,给谢仰青翻了个身,抓着腰从后入,操得太大力,臀肉乱颤、泛红。穴肉红软得肿到了贝肉外,滚烫,如同漏在外的腻肉,每一次抽插的磨蹭都会让谢仰青一抖。

    到了最后,谢迢的宽掌在臀上一拍,一个响亮的巴掌,谢仰青向前爬去,被抓回来,鸡巴继续奸操。谢仰青已经是晕乎乎,唇瓣微张,失神地吐着舌,承受谢迢倒入的精液。

    精液排空,鸡巴再次往里埋了埋,如果谢仰青清醒大概会知道这是什么预兆,但他的灵魂好像已经游荡在了体外,只是撑在墙上,两个穴都外翻翕张。

    激流一样的尿水冲入宫口,撑开小腹,如同怀孕一样,尿水吞食宫口里的每一条褶皱,都沾染上谢迢的气息,好像标记一般。

    整个人都一塌糊涂。

    谢迢喘着气,把花洒拿来,慢慢抽离自己的性器。精水与尿液从红淋淋的逼口淌了满地,他上手,把温水灌入逼口里。他想,把谢仰青绑起来当肉便器也不错。但只是想想,他如同每一次给谢仰青洗澡一样,仔细地清洗,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只是没有把排入膀胱的水放掉,而谢仰青已经晕了过去。

    他洗到脖颈时,端着谢仰青的脸,凝视,湿漉漉的、脆弱的,像一场梦。他摸到谢仰青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很深,指尖能摸出的不平,印记般。片刻停顿,他对上殷红的唇,一个只是触碰的吻。

    谢仰青被膀胱里的水液憋醒,谢迢早已醒来,宿舍昏暗,他坐在谢仰青对面开着小灯复习。

    谢仰青张张嘴,声音暗哑地开口:“哥”

    谢迢停下笔,谢仰青噌噌爬起来,双腿酸软地几乎像是滚下去一般从床上下到谢迢身边。他抓住谢迢的袖角,睡眼惺忪的眼睛强装出瞪感,谢仰青低声说,“我想上厕所。”

    谢迢斜睇他,没人接话,谢仰青目光犹豫,很快就没骨气地跪在谢迢面前。

    他是明白了谢迢就好这口。

    他把下巴搁谢迢腿上,谢迢腿一抬把谢仰青引到他双腿间,作为风月场老手的谢仰青不可谓不懂,面对鼓鼓囊囊的裤裆,脸色变化,最后涨红了脸。结果是他连抗议都没抗议,裤头扯下,青筋攀附的鸡巴打在他脸颊,马眼怒张地蹭过软唇,他舌尖冒出,灵巧地舔开冠状沟,吸吮时发出啧啧啧的声。吃到脸颊鼓胀、发酸,谢迢扣住他后脑勺往深处一顶,喉咙突出阴茎的形状。

    异物感太明显,谢仰青想呕吐,喉咙挤压着性器更用力,谢迢叹出气,才好像大发慈悲一样,把精液灌入谢仰青湿热软韧的口腔内。

    用一次口交才换来排尿的资格。

    以往的期末周谢仰青就和没事人一样,等着补考及格万岁的过线。现在却不得不被谢迢拷在椅子上,明戎贴心地给他光裸的屁股下垫一个坐垫,又把前几天打得耳洞细心抹上酒精,而楚亭山坐他身边,对着一堆他曾经没怎么翻开的书发呆。他随手翻开一本,里边的页数已经卡好了,陌生又密麻的划线,从标记的字迹来看,是谢迢的。

    可歌可泣,就好像整个宿舍都在关注他的学习,但他一脸憋屈,很显然不需要这种关注。他倒不是没发出过异议。

    那么一次,之后被谢迢拷在角落,双腿分开,露出白馥馥的腿根,红绉软浓的肉逼如同浆果。谢迢挽起袖角,拎来细长的马鞭,手腕的青筋突起,把微张的女穴抽出黏腻的水声,水意直淌,浆果熟透烂红,滚烫又肿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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