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小教室露出 把尿对着窗外C漏尿c吹(1/8)

    谢仰青没搞清楚谢迢执意要带他一起搞项目的意图。他问谢迢,“你叫我搞这玩意干什么。”

    谢迢轻飘飘睇他一眼,他们两个人在小教室里,谢仰青坐在谢迢身边,他伸长腿蹭到谢迢腿边,伸了个懒腰,颇是悠闲。组内人不多,加上他,还有个楚亭山,几个人专业刚刚好适配。楚亭山还在收尾上一个竞赛,所以现在不在。

    不过——楚亭山就算了,谢仰青觉得谢迢找他来纯属是找罪受,不和他组和别人大概更轻松。毕竟他在小教室里几乎什么事也不干,就光做谢迢丢来的重复工作,内容全是谢迢和楚亭山做。

    “学习。”谢迢半刻后,敲着键盘说。谢仰青乐了,“你看我需要吗?”

    “不妨碍我想要你学。”

    对于这个白来的项目经历,谢仰青不嫖白不嫖。他趴在桌子上,半天,唔一声,鲤鱼打挺似的跳起来,左右看了看。小教室没窗帘,但在角落,而隔壁有人上课,在上课时间,这处角落就基本不会有人涉足了。

    “涨。”他偏头对着谢迢小声说,他今早起床发现涨奶又续上了,他不用猜都知道又是他们的手笔。谢迢手一顿,敲键盘的声音变得大声,他眼睛对着屏幕,微微抬头,空出一只手敲敲桌子,又向桌子下指了指。

    谢仰青明白了意思,犹豫片刻,随即钻到桌子底下,跪坐在自己腿上。谢迢目不斜视,手上动作不减,靴子跟着向上勾,勾上谢仰青半软的性器,像挑拨一样,隔着裤子碾过两个小巧的阴囊,他言简意赅地命令,“脱了。”

    脱了,脱下了裤子,白皙直长的两边腿分开,裤子被垫在膝盖下。里边没穿内裤,就那么敞露,鸡巴半软,锁精环已经成了常客,谢迢停下手,不知从哪捞来一个跳蛋,往谢仰青熟红微张的逼口里塞入。

    “你怎么随身带着这个?”谢仰青眉一挑,跳蛋被层叠的穴口吮紧,忽得跳起来。谢仰青呼吸不稳地粗喘出声,殷红的逼口很快蕴满了淫水,腿间湿滑一片。

    “你昨晚去干什么了?”谢迢反问谢仰青,语调冷嘲,这也不影响他的工作,他目光还对着屏幕。谢仰青一下子有点心虚,“当然是睡觉。”

    “睡到楚亭山的鸡巴上?”谢迢冷笑一声,谢迢分开腿,双腿间鼓出满满当当的一份。谢仰青眼盯着,喉结滚了滚,谢迢的声音飘下来,“青青,你还在看什么?”

    于是他凑上去,虬结盘附的鸡巴跳在他脸庞,几乎像是鞭打一样拍了拍他的脸颊,他雄性气息侵略地扑面而来,罩得他晕头转向。谢迢说:“吃进去。”

    逼口淌下一滴骚水,痉挛地吃紧抖动的跳蛋,屁股也跟着发抖。他吞入鸡巴,吮吸、舔弄,双颊被撑得发酸。谢迢的鞋面这时顶到谢仰青的肉逼上,向上顶摩,把缩回小阴唇里的肉珠挤压地变形,甚至顶到了尿道口中的锁,好像是往里操了一下,让他爽得一下子抬起屁股。他泪眼婆娑,雌穴也湿得婆娑,淅淅沥沥地淌水,让皮面覆上一层淋漓的水液。

    因为水流得太多,这一下跳蛋跟着滑落,跌到谢迢的皮靴上。谢仰青颤了一下,眯着眼舔含,谢迢的手探到他后颈把握着纤细的脖颈,他面不改色道:“拿起来吧,玩玩阴蒂。”

    语气严肃得好像在说工作的事。谢仰青拿起跳蛋,自己贴在肉蒂上,殷红的肉蒂微微冒头,跳蛋那么压上去,瞬间刺激到他双腿不住地挣扎,更因为压住了那根尿道棒,把尿道棒带着颤抖,震得女性尿道口发酸。

    谢仰青的屁股忍不住抬起摇晃,眼睫毛颤抖,只片刻就泼出一地的骚水,沿着大腿根蜿蜒淌流。

    高潮了。

    谢仰青思绪一白,而在此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诶,谢迢,就你一个人在这啊?”有人唤谢迢,跳蛋还留被他按在阴蒂上,尿道口酸得像是要潮吹,谢仰青忍不住打颤,逼水淙淙得淌得更多。“其他人呢?你那个混世大魔王一样的舍友呢?”

    混世大魔王很明显是说谢仰青,想来谢仰青的混也是有点名气了。谢仰青嗯哼一声,谢迢的手覆在谢仰青后颈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安抚。谢迢低哑的声音回答,“他们有事,怎么了?”

    “噢,有个文件给你,我放窗口了,你也是,和他组队干什么,被他白嫖啊?”

    他大概想不到当事人就在大桌子下给谢迢吃鸡巴,谢迢说:“放那好了,他不混,至少还算听话。”

    确实很听话,听话得用跳蛋玩自己的逼,完到屁股摇晃也没有放手。几个对话,人门都没进就走了。谢迢把电脑合上,低头看着谢仰青,谢仰青吃了半天鸡巴也只含着顶端的那部分,没有人引导口活就烂得可以。

    他把谢仰青抱出来,谢仰青坐在大桌子上,腿被大大的分开,肉逼像个沾水的馒头,白皙肉嘟,微微分开露出殷红的蚌肉,被谢迢夹着跳蛋往里塞。谢仰青的声音细不可闻,满是鼻音,“哥,好撑……奶子要炸了,好酸,想尿。”

    谢迢带着谢仰青的两边手,让谢仰青夹着贝肉分开逼,一副任人操弄的模样。他又勾起谢仰青的衣角,令谢仰青咬住,小巧微鼓的乳肉露出。做完一切,他伸手覆上肉珠,连带着尿道棒大力地揉弄,谢仰青两边腿挣扎着乱蹬,浪叫出声,水顺着指缝向下泄,肉蒂被揉得熟透红翘。谢迢撇开小阴唇,摸到尿道口,把尿道锁向外拉。谢仰青意识到他想干什么,腿欲合上,摇头,“别,别在这里。”

    腿被谢迢分开,把被尿道口吮紧的尿道棒抽出,清澈的水液即可尿出,淅沥尿了一地,谢迢试探性去揉尿道口,谢仰青脚趾一蜷,无助地勾了勾,尿孔红艳,漏着水,怎么和合不上去,一直在失禁似的,淫靡无比。

    谢迢把他抱起,像是小孩子把尿一样从身后抱住他,他安慰正失神漏水的谢仰青说:“不是尿,是潮吹。”

    鸡巴从后顶上肉逼,一寸寸碾入,把跳蛋带着往里顶,肉道捆得很紧,紧得谢迢头皮发麻。他低头舔吻谢仰青的后颈,谢仰青垂下眼,就看见狰狞的性器撑开他的穴,红黑色对比着,水面向下浇,浇得鸡巴油光发亮。

    谢仰青被眼前这样刺得忍不住绞紧他的鸡巴,谢迢闷哼一声,干脆直接向内撞。跳动的跳蛋抵上子宫口,谢仰青哑声喘叫,双腿止不住晃,谢迢就这样把尿一样抱着他,分开他的腿,对着走廊没有遮蔽的窗口。他开始走动,借着走动的颠簸,鸡巴在肉逼里一撞又一撞,撞得一路都是水痕,谢仰青仰着头颤抖,哭着说:“我们回去。”

    谢迢把他分着腿压在窗台上,这里能隐隐约约听见隔壁教室老师的上课声,如若有人这时经过,大概一转头就能看见谢仰青露着小奶子,鸡巴下垂,一口小逼正流水被人奸淫。

    从后干入,每次顶操得要操过滑软的穴逼,再操到宫颈,跳蛋堵在宫口,破开了一处小口,卡在那,震得发酸发麻。谢仰青仰起头,无助得握上窗护栏,挣扎不得,连带屁股的扭动,像是勾引。谢迢压着他的腰开口,“青青,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你哥帮你做的?”

    谢仰青不说话,咬着牙,就怕有人经过这个窗口,半天,才憋出一句细碎的话语,细得谢迢听不清,凑近,谢仰青说:“好涨,要死了……”

    “死了才好。”谢迢凉凉道,干得更用力了,噗嗤一声,囊袋撞上肉体,连带着跳蛋也一起操进子宫。谢仰青像是濒死一样猛地挣扎起来,谢迢扣着他腰,只把他往鸡巴上按,跳蛋在细嫩的宫口跳动,谢仰青被爽得猝然铺下高潮,水流两个人一起喘息,细碎的喘息交杂在一起。几个回合,高潮猝然落下,水潺潺向鸡巴上涌,顺着交合处滴水。谢仰青哑声,嘴唇微张,但发不出声音,接着,一直微张的尿孔喷出水液,潮吹了一地。

    谢迢贴着他的耳后继续干,干得谢仰青被动地发抖,泪水和汗液混合地沿着下颚滴落,谢迢声音低低地唤他,青青,青青。

    临了下课时间,谢迢才把精液释放在谢仰青身体内。谢仰青已经满脸迷惘,像个孩子一样蹭紧谢迢。谢迢微不可闻地笑起来,他抱着谢仰青回到位置上,才想起来最开始的目的,给他拉起衣服,低头叼住乳首,又含又咬,把奶液吮吸一空,同时手掌覆盖上合不上的逼穴,轻轻地揉,谢仰青唔一声,发起抖夹上谢迢的手。谢迢抽开手,用纸巾搽干净谢仰青的汗水和泪水,连带满腿的逼水,慢条斯理地给谢仰青穿上衣服。

    经历了上次,谢仰青的确听话不少,一天到晚都乖乖跟着谢迢和楚亭山做项目。连门都不太出,等到友谊赛这几天才和谢迢他们请一次假。

    俱乐部最开始是一群年轻的富二代投资的建成,后来盈利也逐渐有了规模。当初谢仰青也在其中撒了一把当玩票。

    俱乐部在国内不算太出名,不过基本的都有,明戎能站在赛场上最开始也是由谢仰青引荐得到了一个机会。

    谢仰青站在高台上,视野最好的地方之一。谢仰青能真情实感把明戎当朋友,甚至还留着那个四人寝里住有一点最重要的原因是,明戎开车真的很帅。漂亮的循迹刹车,一个漂移,车尾巴在谢仰青面前摆过,扬起的风尘令车身模糊几分,像是踏马而离的西部牛仔。谢仰青觉得,怎么会有人看见这一幕不爱上这样的车手呢?尤其是他把别的车甩在屁股后面时,或者两辆车紧贴,他半个车身先过胜负线,看得谢仰青的心肺、胸腔都被牵连带走。

    明戎在小型的奖台上,一身利落的赛车服,他把那小奖杯举起,环视一圈,在人群中和谢仰青直直对望。很多人说恭喜,或者奉承谢仰青,瞧你的好目光,好像明戎是谢仰青令人骄傲的猎犬一样。有些有钱人的确都爱这样玩,投资一个选手,像赛狗一样丢出。不过谢仰青还没沾染上这种恶癖,谢仰青望向明戎,明戎敷衍过那些恭喜,抱着奖杯大步走下奖台,穿过人群向谢仰青走去,他直接给谢仰青一个拥抱,把奖杯塞给谢仰青。

    谢仰青由衷道:“明戎,你太牛了。”

    明戎不松开他,埋在他脖颈间,过度亲密,谢仰青的激动缓缓消退,意识到此时在外,他推推明戎。明戎依然抱着他,他小声说:“那个承诺……”

    “你大方说!”谢仰青顿了一下,看向奖杯,豪爽道。

    “我想要一个约会。”

    约会,谢仰青经历过很多,但没经历过这样的。

    “你真是……得寸进尺啊。”谢仰青咬牙切齿。明戎的指尖蹭蹭他的手心,“仰青哥,我太想你了。”

    而谢仰青现在很后悔。

    明戎租了个钟点房,带来照谢仰青尺寸买的衣服。他像给洋娃娃打扮一样给谢仰青挑上一身穿搭,这些衣服不知买了多久,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早有预谋。明戎给他装上假发,及肩的长度,口罩戴上,加上连衣小短裙,露出长直的腿匀称漂亮。

    如若向下探究,就能看出谢仰青的性器鼓涨地硬起,蕾丝内裤又细又紧又透明,陷入两瓣贝肉中间,勒得两片阴唇胖嘟嘟、湿答答,几乎遮不了什么,隐约可见细细的把柄从中顶出一截。

    谢仰青呼吸不稳地问明戎,“你这逼玩法和谁学的。”

    明戎眨眨眼睛,光天化日之下把谢仰青口罩掀开一点,勾着他肩膀,微微低头,鼻尖蹭一团,蜻蜓点水地吻上去。他答非所问,“为你量身定做。”

    谢仰青:……

    他转身就要走,明戎握上他的手腕,低头蹭蹭他的手尖。

    好一会,谢仰青说:“你那个奖杯我也要。”

    这次奖杯设计是某个学设计的富二代的用心之作,把超跑设计得极其漂亮,看得谢仰青心痒痒。

    明戎欣然答应,“好啊,奖金也给你。”

    “你特么嫖啊。”

    谢仰青的眉头抬了又抬,就这样莫名其妙被哄来了学校附近的小公园。明戎牵着他的手,按摩棒撑开谢仰青殷红的雌穴,他晕乎乎地跟着明戎走,走得踉踉跄跄。蕾丝布料已经湿透,淫液晶莹地顺着大腿根下落,湿了腿根,夜风一吹,凉意格外明显。这一凉,把他凉清醒了,羞耻得他耳根发红,肉穴痉挛地抖动,把按摩棒吃得更深。明戎大力地握着他的手。迎面走来几个年轻人,年轻人恍然一停,惊讶的声音响起,“噢!戎哥?”

    “那么巧?”明戎笑着和人打招呼,一边勾勾谢仰青的手心,好像勾在谢仰青的胸膛上,心口发痒。谢仰青默然地往明戎那边靠过去,腿根却发着抖,被吮在肉逼里的按摩棒猝然震动起来,随着动作小幅度地浅操上敏感红肿的宫口,发烫、发酸,只一下谢仰青就差点要叫出声。

    来人似乎是明戎的同学,他们打量高挑的谢仰青,“戎哥的女朋友吗,戎哥居然也有女朋友了,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

    谢迢受用他的顺从,把手探到腿根,腿根泥泞湿黏,他勾出水丝,捏住红湿肿烫的肉蒂,大力地拧了一把,谢仰青腿下意识蹬长,谢迢两根手指慢条斯理扒入闭不紧的肉逼。

    另一边手缓缓把尿道锁抽成中空的样子,淅沥水液顺着手指滚落,脂滑的肉贝一片水液滟滟。谢仰青眯着眼长舒一口气,窄腰却战抖,接踵而来的是迟来的难为情,因为排泄不受控制的失禁感,他睫毛湿抖地看向谢迢的侧脸。

    还没排出多少,谢迢大拇指一堵,贴在尿道口上,截停他的排泄。难为情变成抓狂,谢仰青抓住谢迢的手腕往外推,小声地咬牙,“你干什么!”

    谢迢无甚表情,大力摁入保护皮里最深处的嫰蒂,揉开尿孔,“你知道我干什么。”

    “……”谢仰青忍无可忍,眉头拧起来,“疯子!”

    “所以,你做了什么?”谢迢声音里带着嗤之以鼻,谢仰青双腿合拢,难耐地发抖,谢迢还继续用手指奸弄肉腔,长指摸到了子宫口,挑拨地拈过。谢仰青呼吸剧烈,憋屈地小声说:“我错了……”

    “错在哪。”

    “不该喝酒。”谢仰青避开谢迢的目光。

    “不。”谢迢目光灼灼,他掐住软烂红蒂,“看来你没意识到。”

    谢仰青立马摇头,“也不应该不告诉你。”

    谢迢只是注视他,他抽回手,松开尿孔,谢仰青松下气。尿液顺畅地淌滚,却如同高潮,谢仰青从中得了快意,腰都要软下来。谢迢在谢仰青爽得眯眼时,转身出门,再回来手里拿着一小盒盒子,打开,里边是针对男性器官的尿道棒和输尿管,消过毒,涂上润滑,回过神的谢仰青看着谢迢一系列动作,从狐疑转向错愕。等谢迢把尿道锁接回去,又去握上谢仰青性器时,谢仰青酒意完全醒了,他猛地站起来,“我日你疯了。”

    谢迢握着他鸡巴的手用力,谢仰青疼得坐回去,他往后缩,又开始求饶:“哥…我是做错了……好疼,别这样,好吗,我以后都把逼给你日…”

    谢迢垂下眼,最细的尿道棒已经怼上了冒水的铃口,他缓缓说:“你别动,我怕弄伤你。”

    “那我们可以不弄吗……”

    谢迢又不搭腔了,谢仰青尽量放松,疼得哼哼唧唧,冷汗甚至冒了一头。没被进入过的男性尿道口极其脆弱,再细的东西都能带来骇浪一般的触觉,红淋的逼缝冒出水,谢迢嗤笑,抽出一点尿道棒再插了回去,一边道,“浪逼。”

    谢仰青盯着谢迢,恶上心头,猛然俯身咬住谢迢的肩膀,好像鱼死网破,谢迢痛嘶一声,手上他压根不停。

    捅开尿道口,细长的尿道软管寸寸突进,谢仰青的如同山脊一样崎岖的脊背骨哆嗦,谢迢把专用的纯净水排入谢仰青的膀胱内,小腹肉眼可见地突起。

    谢仰青委屈地眼眶湿了,干脆松口,谢迢的肩膀上留下了一个渗出血的牙印,他有气无力地骂,“混蛋,变态,神经病,玩我很爽吗。”

    半晌,谢迢点点头,表情反倒有些愉悦,他的手摸上谢仰青耳垂上新打的耳洞,“你打这个洞时,爽吗。”

    谢仰青流着眼泪,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谢迢不再纠缠,分开谢仰青的双腿,解开自己的裤头,掐着腿根,长驱直入,顺滑地干到底,立马开始大力操干。

    哭腔变了调,他又哭又呻吟,被肏得整个人向上蹭,挤压到膀胱,尿孔发酸,那种排泄被人控制的憋屈感到了顶峰。他哭得鼻尖发红,谢迢却更兴奋,给谢仰青翻了个身,抓着腰从后入,操得太大力,臀肉乱颤、泛红。穴肉红软得肿到了贝肉外,滚烫,如同漏在外的腻肉,每一次抽插的磨蹭都会让谢仰青一抖。

    到了最后,谢迢的宽掌在臀上一拍,一个响亮的巴掌,谢仰青向前爬去,被抓回来,鸡巴继续奸操。谢仰青已经是晕乎乎,唇瓣微张,失神地吐着舌,承受谢迢倒入的精液。

    精液排空,鸡巴再次往里埋了埋,如果谢仰青清醒大概会知道这是什么预兆,但他的灵魂好像已经游荡在了体外,只是撑在墙上,两个穴都外翻翕张。

    激流一样的尿水冲入宫口,撑开小腹,如同怀孕一样,尿水吞食宫口里的每一条褶皱,都沾染上谢迢的气息,好像标记一般。

    整个人都一塌糊涂。

    谢迢喘着气,把花洒拿来,慢慢抽离自己的性器。精水与尿液从红淋淋的逼口淌了满地,他上手,把温水灌入逼口里。他想,把谢仰青绑起来当肉便器也不错。但只是想想,他如同每一次给谢仰青洗澡一样,仔细地清洗,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只是没有把排入膀胱的水放掉,而谢仰青已经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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