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聚会与醉酒 天台(上)(1/8)

    谢迢几人的项目结束时,时间慢慢向夏天渡进。期间因为失去蹦迪乱混的权利,谢仰青迷上了打各种游戏,不止逼着明戎陪打,甚至带坏了楚亭山,一向自律的楚亭山陪起谢仰青时格外放纵。几人开黑,次次谢仰青拖后腿,但偏偏谢仰青最爱玩,其他人做作业,他还在玩。

    楚亭山笑着嘲讽他,“又菜又爱玩。”

    谢仰青摆出自己的段位,“放屁。”

    明戎经过时看了一眼,毫不留情戳破,“仰青哥,又找代打了。”

    谢仰青瞪过表露无辜的明戎一眼,楚亭山掩着脸低笑出声。

    “这样吧,你卖个逼给我,我能代打给你打上去。”楚亭山好半刻之后笑着道。

    “滚,你卖屁股给我我也找人给你代打上去。”谢仰青头也不抬顶回去。他的确不是玩游戏这块料,打得起劲,玩得真菜,对得起楚亭山那句又菜又爱玩。谢迢轻飘飘瞟了他们一眼,他凉凉说道:“青青,你的报告呢。”

    谢仰青沉默了一下,试探性问,“你不能帮我写吗。”

    谢迢起身,把电脑一合,椅子搬来坐在谢仰青身边,他说:“我看着你写。”

    蝉鸣乱颤,青风摇曳,在虫声里到了期末。逼近期末的这几天宿舍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几人挑灯夜读,独独谢仰青还在玩,玩完手机游戏又有约会。他在镜子面前左右摆弄头发时,只有明戎在。明戎见他一副花枝招展的模样,他问:“要出去吗?”

    灼灼的目光盯着谢仰青的脸侧,谢仰青对着镜子点点头,一边顺顺锁骨链。明戎继续道:“我没听你说过。”

    “我要是在谢迢在的时候说出来,他还允许我去吗?”谢仰青随口回道。

    宿舍安静片刻,明戎嗯了一声,他站起来,“我也去。”

    “你去干什么,我只是和学校里的朋友聚会。”谢仰青奇怪地睬过他,明戎也打开衣柜整理自己的着装,“我想和你出去。”

    莫不是想监督我。谢仰青暗忖。他干脆地说:“别想,我又不是鬼混。”

    “我想陪你。”明戎把门堵了,目光对峙,他很是执拧地和谢仰青对望,半刻后,谢仰青泄了气,打电话给自己那边的朋友。明戎如愿以偿变成谢仰青的跟屁虫。

    约定的聚会在学校附近的商圈,明戎跟着谢仰青经过一个纹身穿孔店时,他突然拉住谢仰青,停下步。

    谢仰青莫名其妙看着他,明戎点点穿孔店,“打个耳洞吧,我想打很久了。”

    “行,我等你。”谢仰青挑眉,明戎的指尖勾上谢仰青的食指,他摇摇头,继续道:“我们一起吧,我打左边,你打右边。”

    “……”谢仰青端详他的脸色,想收回自己的手,没抽回,他奇怪说,“你开玩笑?”

    “我想打很久了,这句话不是玩笑。”明戎重复地说,他松开手,仗着比谢仰青高,自然揽上谢仰青的肩膀,捏捏他的右耳耳垂。他语气软下说:“你是我关系最好的……”他想说是最喜欢,但及时收了嘴,继续说,“朋友,我想和你留一个证明。”

    他知道这时候和谢仰青不要谈什么爱,只说朋友关系甚至比说爱要好。谢仰青心里想,虽然他们在床上确实亲密,但能把他谢仰青当成最好的朋友,明戎还挺很可怜的。他心下一松,思量片刻,谢仰青以前就打过耳洞,只是因为一段时间不打理愈合了,半晌,他点点头,“行。”

    明戎攥上他的手,生怕他反悔一样,直接大步迈入店内。

    谢仰青和明戎分别带着新打的耳洞,姗姗来迟。来的时候还在聊天,明戎说:“回去我给你买酒精和棉签,你记得刚才的交代没?”

    谢仰青敷衍地点头,和自己的朋友们打了个招呼。他学校里的朋友多是各种社团认识的,能玩到一块的也都不算什么好鸟。谢仰青本来还有在饭局上进行短暂聊闲的想法,明戎跟着他来,幻想破灭,也就只能和那群聊天打屁的不是好鸟们吹吹水。

    明戎坐在谢仰青身边,两个人一对新打的耳洞尤其显眼,被人注目,有人开玩笑问谢仰青:“你兄弟啊?”

    谢仰青笑着把酒杯拿出去,被人满上,“是啊,我好兄弟,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明戎看着眼前的酒杯,摇摇头:“我开车。”

    谢仰青拿过酒杯,“那我喝。”

    觥筹交错,明戎注视着谢仰青,谢仰青扬着笑,眉眼飞起,他们聊天,围绕着学校里的人际,谈哪里的玩乐,又扯到男女关系,偶尔飞到某个黄色笑话上,男男女女都会心一笑。

    明戎只在关注谢仰青,偶尔应和几句,他的手放在谢仰青的大腿上,指尖微勾,带着暗示一样地转圈摩挲。谢仰青睹眼他,脚上踹他一脚,被明戎踩住,偏生谢仰青表面还和人聊得火热,正聊最近的篮球赛事,完全都不受影响。明戎见着这样的谢仰青,手上隐隐起了往里探的冲动,他最后看着四周的环境,遗憾地只是勾着,人太多了。

    席间忽然有女生问:“青哥,有人托我给你个东西。”

    谢仰青眯着眼,目光聚焦到女生身上,“什么东西。”

    递来一个书信、一个小礼物盒。

    大家开始起哄,“不会是有人要和青哥表白吧?”

    “他们难道还不知道青哥知名玩得花啊。”

    谢仰青心虚地瞄向明戎,明戎偏偏脸,对谢仰青一笑。谢仰青倒不是没经历过这种时候,以前照单全收,现在……他想到被几个人轮番肏的样子,他立马把那些东西递过去,“谁啊,不认识,你还回去吧。”

    “人对你一见钟情找了你好久呢。”

    “不管,我不收。”

    许久不开口的明戎说,“谢仰青有对象了,他没和你们说吗?”

    女生或许不知道,不是好鸟们面面相觑,毕竟谢仰青以前无论有没有女朋友都照单全收。最后他们长长地噢一声,“原来青哥收心了啊。”

    这场聚会结束后,那个递交表白信的女生来找明戎,她含蓄地问明戎要联系方式,明戎微笑起来,滴水不漏地拒绝。谢仰青喝了许多酒,步伐都有点不稳,被明戎牵着走。他踉踉跄跄,趴在明戎背上,有点迷糊说:“你背我。”

    明戎刚刚还有点臭的脸瞬间微挑出笑意,他的五指没入谢仰青手间,捏了下,接着低下身子背起谢仰青,一路背回宿舍。

    晚上九点,谢迢看着满身酒味的谢仰青,眉头一蹙,谢仰青抬头看他,乖乖巧巧,谢迢又看向谢仰青耳边的耳洞,脸色黑起来。

    “你去哪了。”他忍着气问,谢仰青注视居高临下的谢迢,长长地嗯出声,好半刻说:“谢迢,你真变态。”

    谢迢:……

    楚亭山忍不住笑起来,明戎给谢仰青买回牛奶。谢迢瞄了眼明戎耳垂上明显和谢仰青是一对的耳洞,明戎光明正大和谢迢的目光对上。谢迢收回目光,明戎道:“他今晚和朋友聚会。”

    谢仰青闻言,瞪一眼,说:“明戎,坏东西,早知道不带他去了,不给我接礼物。”

    片刻寂静,所有人都注目谢仰青,谢迢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干什么,你又不给我玩,和人聊天都不给。”谢仰青不知死活地说。他唔一声,摇摇晃晃起身,大家目光跟随他,看着他进了厕所,好半刻他又探出头来用涨红的脸对着谢迢喊,“谢迢,我想尿尿。”

    楚亭山说:“不叫我,是不想我吗?”

    谢仰青扯着嗓子,“你又傻逼又变态,不想理你。”

    “谢仰青,你别求我就是了。”空气凝固半刻,楚亭山转回头说。谢仰青继续道:“谁求你,你求我吧!”

    谢迢阴沉着脸,向里走,他搀着谢仰青,谢仰青习惯性地还扶着自己性器,眼睛对着谢迢眨了又眨。谢迢把他推坐在马桶上,将他裤子全扒下来,分开他两边长直的腿,一边捏上他殷红熟红的女蒂,揉着尿眼,一边问:“为什么和明戎打耳洞。”

    谢仰青唔嗯几声,呼吸渐重,尖锐地酸感让他双腿发抖,尿意更重,他大着舌头道:“我想廖廖尿尿。”

    “为什么和明戎打耳洞。”谢迢再次重复,面色不豫。谢仰青见谢迢一直问他这个问题,合上腿夹着谢迢的手,顺势抱上去,哼一声,双腿磨来磨去,道:“我想廖尿。”

    “你和我说,我就给你尿。”谢迢夹着谢仰青的肉蒂,揉捏、拉扯,指尖勾着穴眼,摸到了湿漉漉的穴贝,他大力地揉着。谢仰青嗯嗯哼哼地喘起来,趴在谢迢肩上,他断续道:“因为他和我关系最好。”

    此话一出,谢迢脸色更沉。接着他笑起来,似乎是气笑的,捧着谢仰青的脸,和谢仰青对视:“行,谢仰青。”

    谢仰青露出那种懵懂无辜的眼神,半刻后,分开腿,抱着自己膝盖,把性器瞥一边,露出自己殷红脂滑,肉贝微张的雌穴,嫰红的馒头逼水液潋滟,湿了、肿了。

    “我、要、廖。”谢仰青说。

    谢迢说:“想得美。”

    他转身,去把裤子给谢仰青穿上,把谢仰青拉起来,架着向外走,谢仰青软弱无力地挣扎。

    “去哪。”楚亭山见他们出来后直接往宿舍门走去,抬抬眉,问道。明戎歪头看向他们,谢迢停了下,深呼吸后,说:“去天台,你们去不去。”

    天台上,谢仰青的衣服被扒下来,夜风吹面,谢仰青清醒几分,他跪在地上,问:“这干什么。”

    楚亭山给他后穴熟练地扩张,把肠肉玩得湿滑软红,随即一根巨大的肛塞缓缓向里推,这次的肛塞连着的是一个蓬松的长毛猫尾巴。上边明戎摁着谢仰青的肩膀,另一只手向下,把双指撑开红淋淋的穴贝,水液下溢,湿了明戎的手。

    明戎一边弄一边问:“怎么了?那么生气,你们在里面聊了什么?”

    谢迢给谢仰青系上项圈,这项圈是他后来定制的,内里隐隐约约刻着小小的字母——xt,其他人没有仔细看过,都不知道他这一个偷偷的心思。谢迢的眼神微微沉下,言简意赅,“他嘴巴不干净。”

    “这不是显而易见。”楚亭山说。

    没人理谢仰青,谢仰青双腿打抖,因为醉酒带来的急尿迟迟没有缓解,他喘着气挣起来,明戎摁着他,拨开穴唇,红艳的嫰肉翻出,他往里塞入一个跳蛋、一个带着颗粒的巨大假鸡巴。

    假鸡巴撑开红熟的穴道,进入有些困难,曲折层叠的褶皱被颗粒磨开,而跳蛋抵上宫口。谢仰青仰头,低声,夹着喘语气不好地道:“放开我。”

    谢迢最后给谢仰青别上两个乳夹,铃铛叮当,脚下的宿舍楼间灯火通明,天台,谢迢拍拍被装点完毕的谢仰青的脑袋,他说:“嘘,不要被听见。”

    谢仰青迷迷糊糊,昂着头凝望谢迢,才迟来的意识到他现在在天台,且赤身裸体,缀满道具,跪在花纹砖上。

    楚亭山和明戎先后起身,谢迢拎着一个手铐,拽着谢仰青往前膝行。谢仰青不肯走,拧在原地,瞪着谢迢,细碎的嗯哼穿插在话语里,他道:“你把我当成狗了?不要,我要回家,你再来我就要和你爸说。”

    谢迢面无表情,更大力,几乎是拖行。谢仰青粗不得不喘出气息,踉跄跟上,跳蛋与鸡巴如同活着的一样,在姿势变幻中,颗粒磨撞软嫰的穴肉,跳蛋舔吻饱满又闭合的宫口。只这一路,他被撑开的肉缝盈满了逼水,将腿根沾湿出肉欲的水色。但道具太撑,撑得他膀胱更满。

    铃铛声、闷哼、喘息,像是某种淫秽的暗示。猫尾却很悠闲地晃荡,显得他如同一只需要被人遛行的宠物。谢迢把谢仰青的衣服垫在底下,迫使他背对着天台的护栏坐下,这一坐,把假鸡巴和肛塞往里一送,噗呲一声,谢仰青呼吸一滞,双腿无措地绞紧。跳蛋被那么一撞,撞得破开宫颈,恰巧卡在肉嘟嘟的两片瓣中。他哈出气音,谢迢沉眼注目谢仰青,膝盖被磨得红通通的,双腿绞紧,耳根醉红,额头渗了一层细汗。

    明戎把遥控器找出来,楚亭山端详着谢仰青,继续从拎上来的箱子里挑出两根麻绳,上前把谢仰青的双腿绑着分开。谢仰青踹开楚亭山的手,又被压住腿,吊在水管上绑着。明戎上前,帮忙绑了另一边,于是他双腿离地,逼穴一吞一咽着假鸡巴敞开朝向天台门,淫水晶莹地吐露,在衣服上留了大片深色的痕迹。他眼眶湿漉漉地看向明戎,嚅嗫道:“我想尿……不想在这里。”

    其他人起身,明戎低头看了一下他,上手捏了一把翘起肿红的女蒂,谢仰青急喘呜咽,他摸了一手的淫液,几乎能牵出将断未断的银丝。明戎一边揉捏着、把玩着,谢仰青因为酒精产生的尿意更锐,膀胱几乎要满开的感觉,他大腿根紧绷,腰挣扎地晃了晃,得来的是明戎往尿孔摁,指尖带着尿道锁几乎要摁进去,惹得谢仰青腰一跳一弓,呜咽一样的呻吟变形地吐出,似刚脱水的鱼。明戎这时猝然开口,语气听似委屈,在某些字眼上又咬牙一顿,“今天聚会的时候我就很想像这样玩你的逼,如果她们看见我,是不是就不会再有人觊觎你了?”

    谢仰青迷蒙地听着,尖锐的爽涨感让他只想夹着腿,腿夹不上,他迷迷瞪瞪瞪着明戎,

    谢迢的反应倒是更大:“觊觎?”

    沉默半刻,明戎凉凉开口,“有人想和他表白。”

    谢迢低头瞩目几乎一塌糊涂的谢仰青,半晌,他说:“把他留这里。”

    明戎有些不明所以,谢迢顿了一下继续道:“别让他太舒服。”

    他这一道,明戎反应过来了他的想法,他再度拿来一个跳蛋,连着透明胶布,对着红艳软湿的肉蒂往上弄。

    “也行,还得复习。”楚亭山低头看眼时间,附和。

    跳蛋被启动,明戎把遥控器放在谢仰青眼前他拿不到的地方。谢仰青在跳蛋启动的那一刻,铃铛与手铐链声一起作响,脚趾勾着空蜷,撑开的逼穴淋了一片水液,亮晶晶地糊在黝黑的假鸡巴上。跳蛋贴着烂熟的女蒂震,卡在宫口的肉瓣跳,让谢仰青脊椎都在发颤,眼神无法聚焦,哑声片刻,在明戎要关上门时,他才挣扎似的嘶哑声音唤出口,“哥……”

    谢仰青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他想蜷一团,手和腿都往上吊,只能大方敞着又红又润的肉逼,露出显示他浪荡的道具,动一动尿孔却翕动地表示憋尿的酸涨。他时不时能听见男人的谈话声,或者高喊谁的名字——这里是男生宿舍的天台,谁都可以上来,被人发现会怎么样?谢仰青大口大口喘着气,浪叫后立马垂着头咬牙。屁股一跳,骚水潺潺地落了一地,整个下半身都是湿的,水液蜿蜒又潋滟,好像把月光镶来点缀一样,淫色随白腻的屁股起伏。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高潮几次,还能听见楼下宿舍的洗澡声,门被推开,谢仰青下意识一跳,唔一声,雌穴却不动声色大口大口吮吸,把假鸡巴往里吞入几寸。楚亭山把门关上,欣赏着谢仰青如同从水里刚刚捞出,全身都湿漉漉,腿分开,双腿间夹着一根假鸡巴,如同一个婊子。

    楚亭山低下身子,捏着谢仰青的下颚,迫使谢仰青和他对视。谢仰青一对眼睛雾蒙蒙的,楚亭山笑着说:“小骚母狗样,被人发现会被肏烂吧?全身都是精液,被人轮奸,会很爽吧。”

    事实上楚亭山也知道不可能会被发现,离开时他们特意锁了天台。谢仰青唔一声,睫毛颤抖,对这句话起了反应,逼穴痉挛一缩,但他说不出话,半天只道,“想廖……”

    一点也不张牙舞爪,反而有点乖,楚亭山上手帮他解开绳子和手铐,谢仰青双腿合拢,抓着楚亭山的衣角,低头蹭了蹭,他声音埋在衣服里嘶哑传来,重复,“我想尿。”

    楚亭山微笑道:“你求我。”

    谢仰青愣了半刻,企图理解他的意思,好半刻,他断断续续开口,“求你帮帮我……好撑,好涨,我要死了…”

    楚亭山依然微笑,“你求我了啊,但很遗憾,没有用噢。”

    跳蛋没停下,楚亭山的大拇指摩挲过谢仰青软红的唇,谢仰青唔一声,下意识卷入口腔里,啧啧含起来。楚亭山环顾四周,目光定在一条低垂的麻绳,绳显然是最近新换的,结了一个个绳结,腰那么高,用来挂衣服。

    谢仰青还在讨好地舔着楚亭山的指尖,楚亭山一思量,抽手,蹭过他的脸,捏着假鸡巴的把柄,在依依不舍的挽留里,颗粒夹带褶皱、滚在嫩肉上,一点点抽出。谢仰青气息一窒,爽得咬住了楚亭山的指节。假鸡巴掉在湿答答的衣服上,楚亭山把他把尿一样抱起来,大步迈开。

    他把谢仰青放在了绳上。

    粗糙的麻绳陷入肉贝正中,勒出肥厚的逼肉,带毛刺的麻绳磨上嫩蒂。谢仰青骑在绳上,他腿一软差点跌落,带着麻绳把红肿的肉蒂磨了个透,麻绳把尿道锁往里压,尿意更盛,谢仰青哑声浪喘,声音打颤,“唔嗯,要被磨烂了……”

    楚亭山毫不怜惜,等着谢仰青站稳,他立马牵着谢仰青的项圈往前带。谢仰青湿着眼睛,跌跌撞撞被带着向前,几步就遇到一个鸡蛋大小的绳结,谢仰青却不肯走了,泪眼婆娑地立在原地。

    “怎么了?”楚亭山反而耐心起来,谢仰青只是眼波微动地看着他。绳结卡在他露在小阴唇外的女蒂上,毛刺扎上他肉嘟嘟的肉粒,逼口已然被磨得又湿又烫。楚亭山见他不说话,继续好声好气道:“你走到尽头,我让你尿。”

    谢仰青抬抬眼,看向他,眼神委屈。只犹豫了一顺,接着抿唇,把红肿软烂的肉蒂压上绳结,把肉粒压得变形,毛刺扎在尿孔边缘。谢仰青吐着厚重的气息,呻吟细碎从唇齿间落下。

    一步,绳结压入逼缝,磨得逼缝里的嫩肉翻红,他颤颤巍巍地迈开法像是抢夺地盘一般。

    一个发了狠地磨弄前列腺,一个操开宫口顶干柔软敏感的嫰穴。

    谢仰青觉得自己要死了,他在操弄里起伏,意识在饱胀的快感里徘徊,舌尖都忘记收回,露在外边,目光无法聚焦,而尿孔格外酸涨。两个人的每一次操弄都压迫到了膀胱,谢仰青脊背战栗,双腿无措地挣扎,被楚亭山按着腰向下压,大腿内侧发抖。楚亭山俯身亲他后颈突出的脊骨,声音低沉,笑道:“浪货,屁股也冒那么多水,你还记得这是在哪吗?”

    穴肠红湿,带出亮晶晶的水液,谢仰青起了反应,呜咽,逼穴的穴眼被明戎撬肏,他呼吸一滞,淅淅沥沥的水液糊湿几个人的交合处,前后一同痉挛地收紧。

    显然高潮了,谢仰青更迷糊了,他蜷起来。明戎干脆坐下,让他骑在自己鸡巴上,楚亭山跪在身后后入。这个姿势让他肉逼里的性器沉得更深,填满他被当成鸡巴套子的子宫。

    好一会,他挣开明戎的手,因为越发大力地顶干,尿意快把他逼疯了,他手向下伸,在肉蒂上乱摸,无力地扣着尿道锁。粗犷紫青的鸡巴在腻白的臀缝间出出入入,带出淋淋水色,而屁股的主人骑在另一根鸡巴上,像是自渎一样扣摸自己的女蒂。谢迢不知何时推开了天台门,拎着衣服,不动声色地站在一边,沉眼睇着。

    天台下吵闹,有人大声唱着苦情歌,有人打闹玩乐,大概没有人想到有人放肆到在天台上露着逼挨操。

    他看着粗喘的明戎抬起谢仰青的腿根,啵一声,拉出的水丝相连,红脂逼穴被操得合不拢,淙淙淋下亮晶水色,弄湿了一大块地板。明戎掐着谢仰青的下颚,把鸡巴喂给谢仰青,谢仰青被动地吞咽,被灌入的精液呛得咳起来。

    上边咳,带着后穴的肌肉收缩,湿软的肠肉痴痴缠紧楚亭山的鸡巴,楚亭山一个没把持住,他骂了声,“操!”,精液全被谢仰青的屁股吸髓敲骨一样吃干净。

    缓过劲后,楚亭山才偏头看向谢迢,还和谢迢打了个招呼,声音暗哑,“来得那么晚?”

    谢迢瞥楚亭山一眼,嗯声回应,谢仰青正倒在楚亭山身上喘着气。片刻后,他伸出手捏着谢仰青下颚,让他抬头,那双湿透迷离的眼睛对着谢迢。

    他汗淋淋的,刘海湿透,顺从地贴在额头上,脆弱又柔软,而喉结滚动,或许还在吞咽刚刚留下的精液。与曾经的张扬相比,极其少见,只有这种时刻才会露出。

    谢迢的表情意味不明,最后他俯下身子,顺顺谢仰青的刘海,给谢仰青套上衣服。他抬头,明戎在收拾丢了一地的道具,楚亭山倚在被骚水淌湿的麻绳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二人。谢迢垂下眼,托着谢仰青屁股干脆把谢仰青抱起来。

    谢迢好像仅仅只是为了警告谢仰青一样,他并没有在天台做什么,所做的是把谢仰青先带回宿舍。谢仰青的理智回归了些许,声音沙哑,哽咽唤道:“哥。”

    “你还记得叫哥。”谢迢把谢仰青的裤子褪去,过去谢仰青喝醉酒时,他偶尔被一通电话打来叫去接他,同样是谢迢给谢仰青搬入浴室清洗、换衣服。谢仰青那时在浴缸中耍酒疯,腿搭在浴缸边缘晃悠,对已经转身打算离去的谢迢直呼其名,“谢迢,你去哪?”

    谢迢不做声,转头再次看向他,谢仰青大咧地仰起脑袋,勾勾手,声音似气泡一样轻飘飘扬起,“你来帮我洗。”

    现在谢仰青坐在坐便器上,扬起头,神情恍惚又讨好,一张脸像犊羊一样。他脸颊贴上谢迢的手心,嘀咕一样说,“我好想尿……”

    谢迢受用他的顺从,把手探到腿根,腿根泥泞湿黏,他勾出水丝,捏住红湿肿烫的肉蒂,大力地拧了一把,谢仰青腿下意识蹬长,谢迢两根手指慢条斯理扒入闭不紧的肉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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