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期末考之后 阴蒂打环(3/8)

    明戎爬上小动物的床,拿自己的被子给谢仰青盖上。谢仰青大抵早就察觉到冷,自觉往明戎这边靠,明戎一顿,嘴角翘起,他顺势环抱谢仰青的腰,把脑袋往谢仰青脖颈间贴。

    谢仰青一夜好眠,一大早工作人员打电话给谢仰青确认时,他才想起来自己没带明戎去试车。明戎并没有自己专属的赛车,他平时比赛都是靠着俱乐部车队。谢仰青倒是有,因为这里有个赛道,所以庄园附近有几家赛车俱乐部。谢仰青十八岁高考完时,自己出钱买了台,存在俱乐部那,由他们负责帮忙改造维护和管理。

    不过谢仰青开的次数屈指可数,赛车的存在好像只是为了圆他一场梦。

    明戎比谢仰青醒得更早,一身汗地从外边回来,谢仰青直勾勾看着他:“你干什么去了?”

    明戎反问:“仰青哥,你是不是担心我呀?”

    “那你想得太美了。”谢仰青刻薄道。

    “嘴巴一点也不留情。”明戎嘟囔,他在谢仰青面前把上衣褪去,露出沾了汗的一层薄肌肉。匀称、漂亮,谢仰青望着,喉结上下一滚。然后意识到自己刚刚在吞咽唾液的谢仰青愣住了,他立马别开脸。明戎继续晃,晃到谢仰青面前,“早上运动,有助于思考。”

    谢仰青猛地站起身,转身到衣柜面前,一点目光也不给明戎。明戎继续跟着他,戳戳他腰,谢仰青一缩,警惕起来,“你干什么。”

    “我想吃你鸡巴。”明戎脸不红心不跳地道。

    谢仰青坐在床上,明戎跪在他身前,他握着谢仰青还残留晨勃的性器,上下撸得更硬。明戎蹭了蹭,低头含住,谢仰青呼吸一沉,明戎的舌舔开马眼,肉腔吮起来,谢仰青唔出声音。

    这声音小小声,像是长长的丝,牵住了心脏。明戎上手,勾住谢仰青的环,摩挲红润的肉蒂,肉粒此刻像一颗别在肉逼上的樱桃,他揉捏起来,谢仰青立马晃起腿想把他踢开。

    “你别动那!”谢仰青恶狠狠说,明戎嘴上大力一吮,把谢仰青性器含到深处,谢仰青嗯一声,失去了语言。明戎的剩下的手指捏住尿道棒,缓缓抽离,又向内推,敏感脆弱的小口,殷红的肉翻出又内推,红淋淋的,谢仰青的大腿根绷紧,白软软的腿根瞬间浮上一层蒙汗的欲色。

    吮吸、吞咽,明戎的口交没有技术,是更单纯直白的吸,但是也足够让谢仰青头皮发麻,没几下就交代在明戎的口腔内。谢仰青失神地看着明戎,明戎正舔唇,舔去唇角的精水,抬眼和他目光恰恰好好对上。明戎直直望着他,不加掩饰地侵略性,好像是攻城弩搭起的箭,直勾勾射来。

    但眼神只出现一顺,明戎低眉顺眼道:“仰青哥,我鸡巴疼,你给我也舔舔可以吗。”

    谢仰青:……

    于是体位变换,明戎坐在上头,谢仰青跪在下方,含着明戎那根大到含不进去的浅色鸡巴。明戎期待地低眼看着,谢仰青含着顶端,一脸为难,明戎说:“舔舔嘛。”

    他便伸出一点点舌尖,从头到尾舔过,男人极具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蒙得谢仰青晕乎乎的,在这种奇怪的感觉里谢仰青敞开的逼口淌落下几滴水液,他不自觉地舔得更卖力了,卖力到明戎闷哼出声。

    但再卖力他的口交技术还是烂,没有谢迢这样的逼迫,他半根都含不进去,也就只有明戎会耐心等着他舔。

    明戎向下看,这个角度,谢仰青的双颊鼓鼓的,像只仓鼠。再更下方,肉逼早变得水淋淋的,流光的水色下坠。他不动声色踩上去,把环顶入肉蒂里,脚尖顶入分开的逼口中,谢仰青一僵,手握着剩下的部分给明戎撸,纯纯含深,脸颊一鼓一鼓地吮吸。

    明戎踩完,又勾着环,扯了扯,肉红的阴蒂拉长,谢仰青浑身颤抖,闷闷地呜咽几声,依然哆哆嗦嗦吃明戎的鸡巴。几次反复,谢仰青屁股忍不住跟着脚尖晃动,到最后他不踩了,湿漉漉的脚面,全是谢仰青的逼水。谢仰青眼尾噙泪,明戎轻轻按着他的后脑勺:“哥,自己来。”

    自己来的谢仰青跪坐在明戎脚面上,肉蒂带着环,还有被抽出一点的尿道棒,在明戎的脚面上磨,硬物咯得嫰肉水红,而谢仰青浑身颤抖,分开的逼口吐出大片大片水液,粘稠的水丝连在二者间。

    不知多久,明戎才抵着谢仰青喉口射出精水。呛得谢仰青直咳,明戎见谢仰青反应那么激烈,立马蹲下去,顺着谢仰青后背。

    谢仰青咳个不停,又恰巧来了电话,明戎伸长手替他拿来,一看电话提示,上面赫然写着一个意料之外的名字——项词。

    项词?谢仰青眉一动,流露出诧异。他与项词的私交寡淡到上一次接触是在去年。

    也是暑假,谢仰青来庄园看自己寄放在这里的车改装进度。谢仰青当时在休息厅的角落坐着,桌前是一杯咖啡,对面是位高挑张扬的小美女,二人在你来我往里相谈甚欢。

    他一边给人用餐巾纸折玫瑰花,一边笑谈自己喜欢咖啡加奶时,项词推开门。他大概匆匆赶来,一身处处精致的正装显得凌乱,连垂在额边的碎发也翘起几丝,呈出匆匆忙忙。

    他推门的阵势大到把谢仰青的目光也吸引去了。谢仰青扫过一眼,心想还挺巧,便收回目光。

    项词环视休息厅,最终把视线定在谢仰青的方向。他的这个注视停留许久,谢仰青只顾着和女孩调情,全然未注意,等项词走到他身边,他才后知后觉。

    项词迤迤然停在谢仰青身边,他目光一斜,偏头,忽地笑起来,项词熟练地撑在谢仰青肩膀上,熟络道:“噢,谢仰青啊?今天有空来这,弟妹不管?”

    高挑的女孩眉一扬,似笑非笑看向谢仰青,“你就是谢仰青?”

    谢仰青还没来得及扫开项词的手,他颔首,挑了个笑出来,正欲答话,结果这份得意还没享受完。下一刻女孩直接站起身泼了谢仰青一身咖啡,口中骂道:“贱人,这杯水是我替宋幼泼的。你对她干出那档子事,还敢跑我面前?你当我眼瞎不认识你?”

    谢仰青:“”

    谢仰青不着调地腹诽,你好像确实没认出我。等女孩拍拍手仰头离去,谢仰青才回过神,塌下脸色,挂不住地对项词骂:“我操,你毛病啊,项词你发神经?”

    项词愉悦一笑,他把纸巾抽出来给谢仰青擦脸:“我们那么久没见面,我一来就怪我头上?是你欠的情债太多了吧。”

    “不怪你怪谁,别叽叽歪歪了,给我整干净点。”谢仰青咬牙说,他恼怒地扯过项词的正装外套,直接把头发上的咖啡液往上蹭,

    项词乐得没忍住笑出一声,“行了,小少爷,都听你的。”

    “你有种再叫一下看看。”谢仰青拉住他衣角,泄愤似的大力一扯。

    那天车没看成,谢仰青在项词的度假小别墅里先洗漱整理一番。他把项词的新衣服穿回家后就再也没还过。

    此刻谢仰青略一思索,指尖叩落,将电话接进。他一直没搞懂项词在想什么,但只要不是毕露的恶意,他都乐得和人嘻嘻哈哈。

    “你愿意接我电话了?”这话一出,明戎瞬间把目光锁在谢仰青脸上,谢仰青拿着手机转头起身,往洗手间方向,声音轻细,嘶哑得不行,“要不要脸,你啥时候打过电话给我。”

    那边顿下来,跟着话锋一转,直言不讳问:“我听说你带了个男人来?”

    明戎跟在谢仰青身后,显然也听见了这句话,他手伸长,搭谢仰青肩上,谢仰青倒没什么反应,沉默一瞬,“是啊,是朋友,什么事,无事不登三宝殿,不会破产了要问我借钱吧?”

    “想多了,我来提醒你,你的试车时间在上午,别错过了。”

    “噢。”两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寂中,呼吸之后,项词说:“你朋友要不要带来见见?我今天上午就在俱乐部那边。”

    “是得见见。”谢仰青欣然接受了这个提议,他早有这个心思,这想法就和炫耀自己最优秀的作品一样。明戎俯身把脑袋置在谢仰青肩上,他小声唤:“仰青哥。”

    话又停在此处,谢仰青眼珠子斜到明戎身上,项词道:“那行,我等你。”

    “你别给我添乱就行。”谢仰青说。明戎和谢仰青现在两个人站在洗手台前,一个目光漫不经心地打电话,一个看着镜子里的二人。

    明戎注视着镜面,谢仰青的眼尾泛红,湿意点点,大概是呛出来的,平白使他多了一分好欺负的感觉。明戎放置在腰窝上的手悄悄往下探,谢仰青目光垂落,明戎的小动作在他眼皮子底下暴露无遗。这让他一下子想起上次和谢迢那事,起了后怕,他匆忙道:“剩下的再说吧,先挂了。”

    谢仰青话说完径直切断通话,半点说话的机会也不给项词留下。他转头抓住明戎的手,瞪向明戎:“你干什么?”

    明戎抬头,捏捏谢仰青耳垂,“我想帮你。”

    他说完,行云流水地摘下细细小小的耳钉,换上惹眼的金乌色耳环,黑白相映,白皙的更白,乌金的更乌。谢仰青收回目光,随着他动作低下头。

    俱乐部的玻璃窗正对着赛道的其中一截,几辆赛车飞驰,拉起了灰灰朦朦的尘尾,轰鸣声隐隐约约。

    项词的目光从玻璃窗移到门口,谢仰青和一个他不熟悉的面孔并肩跟在侍应生的身后,被一路指引到项词面前。项词第一眼就看见那款式一模一样的单边耳环。白黑两色钉在二人耳垂下,如同在昭示什么。

    他眼一跳,谢仰青已经停到他面前,古巴领的宽松衬衫与休闲裤,搭个墨镜,完全一副度假的模样。谢仰青把墨镜一摘,低头俯视项词,项词的目光落在谢仰青身后。

    “不介绍介绍?”项词微笑道,谢仰青目光落在项词的对面位置,把墨镜叠起别在自己衬衫前,依然站着,明戎先一步开口,他对着项词颔首,“明戎,戎马的戎。”

    项词目光漠不关心地扫过他,再看回谢仰青,“我不记得有这号人物。”

    谢仰青扯扯唇角,前一步立在明戎面前,开口道:“他是外地来找我玩的,我舍友,很好的朋友。”

    他一副护崽的感觉,明戎垂下眼站在谢仰青身后,他本身又高又板正,微微低头被谢仰青护着的模样,显得像个失落的流浪犬。项词来不及说什么,谢仰青便转头招来工作人员,没理项词,只把取车事宜都交代给明戎。明戎点头,等谢仰青说完,他看着谢仰青眼睛问:“你不陪我去吗?”

    “多大了?小屁孩上厕所?这都要人陪?”谢仰青眼一斜,明戎瞟过一旁的项词,项词插嘴问:“你怕什么?”

    明戎没顾项词,对上谢仰青的目光,道:“我第一次来,不熟悉这里。”

    “滚滚滚,有人带着呢。”谢仰青转回头面向项词,项词对明戎挑衅似的挑眉,明戎本来垂下的眉在谢仰青转身后瞬间抬起,他目光横过项词,转身跟着工作人员离去。谢仰青调整好姿势坐下,项词忽地开口:“他是你男朋友?”

    谢仰青一哽,斩钉截铁道:“不是。”

    “那至少关系不一般。”

    “你什么意思?”

    “谢仰青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项词扯出一个颇具嘲讽意味的笑,“喜欢这款?没看出来。”

    谢仰青抬手,手肘搭在沙发靠背上,耸肩,“玩玩嘛。”

    项词视野转到窗外,窗外恰巧驰过一辆车,漂亮的甩尾,甩出一迹胎痕,接着是一轮完美的八字绕环。谢仰青的车改得花里胡哨的,各种颜色碰在一起,尤为显眼,行驶在赛道上任谁都能认出来。项词一眼就认出来了这辆车是谢仰青的。项词反问:“真的?长得漂亮、爱吃醋、学习好、在床上主动、会开赛车,是他吧?”

    “”谢仰青没反应过来,眉头拧一起,项词当他默认了,用笃定的语气道;“你喜欢他。”

    “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不喜欢。”谢仰青这时候才想起来当时在群里开玩笑说的话,还没细想为什么项词记得那么清楚,他忍无可忍骂道,项词睹他一眼,“你多久没处下一个了?”

    谢仰青想不出反驳的话,他总不能说出自己的境遇,项词冷嘲一笑,“骗哥可以,别把自己骗了。”

    气氛骤然冷下,谢仰青也不知道项词的气从哪忽然冒出,他憋了半天,只憋了一句话,“我真不喜欢。”

    声音落下,项词徒然起身,一点招呼都没打,转身便离去。

    明戎把车开回停车处,项词已等候多时,他坐在门边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心不在焉地看手机。明戎从车上下来,目光一点也没给项词,他经过项词往门外走去时,项词猛然开口,“明戎是吧。”

    明戎脚步停下,偏头,“有事?”

    项词冷眼打量明戎,他徐徐起身,慢慢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项词那么大阵势,却问出这样个普普通通的问题,对明戎而言有些大出所料,他愣了下,仔细思索,诚恳回答:“那至少三个月。”

    而这个回答也让项词断了声,他顷刻无言,明戎收回目光,项词再道:“他说他不喜欢你。”

    这句话让明戎本来要迈开的步伐顿下,明戎深深一呼吸,冷静说:“然后呢。”

    “你很喜欢他吧?”项词得寸进尺地嘲弄道,“你配得上他吗?”

    “你说得算吗。”明戎嗤笑,“咸吃萝卜淡操心的。”

    “我只是来提醒你,别太对这个关系太有希望,谢仰青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你们有没有未来你不知道吗?”

    这一席话过度锐利,像是一把刀,血淋淋地划破所有感情上的幻想。

    明戎拳头猝然攥紧,他冷冷睥睨项词一眼,项词看明戎听进了自己的话,也不欲纠缠,正打算转身。只是项词没想到,电光火石间,明戎的臂肘已经抬起,他往项词胸前肋骨上招呼。事情都在一瞬间里发生,项词没来得及反应,被揍得下意识蜷起,痛得他闷哼出声。

    项词忍着疼,也不甘示弱地反身把拳头往明戎脸上招呼。明戎专往又疼又难留痕的地方下手,相比之下项词手段则嫩上许多。他想把明戎耳垂上的耳环拔下,明戎有所察觉一样头一歪,项词便泄愤似的抓哪揍哪,直往明戎脸上揍。顷刻间,两个人缠打在一块。工作人员们被这一幕吓得俱是一愣,等项词怒叱一声:“愣着干什么!”一伙人才匆匆忙忙将二人分开。

    明戎眼色阴沉地注视项词,项词疼得要人搀扶才能站起,他冷汗直淌,一抬头对上明戎那压迫感十足的眼神,冷笑便止不住浮现,“就只是这样?谢仰青能看得上你?我要是想对付你,可不止你这点手段。”

    明戎深呼吸一口,目光剜过项词,工作人员死死摁着明戎的拳头,还在劝慰他冷静。他双手一挣,冷冷开口:“松开。”

    工作人员不敢放手,明戎吐出一口气,别开目光,语气缓下道:“我要回去找我朋友了。”

    项词嗤笑一声,两个工作人员这才连忙松开他。明戎得了自由,却看向项词,猝然对着他挑出个笑,“很可惜,求而不得的不是我。”话落,他干净利落转身,项词瞬间目眦欲裂,盯向他背影。

    谢仰青一转眼,便被明戎脸上的肿红吓了一跳。明戎两边脸明显不对称,左唇边肿了一片。他眼睛瞪大,问:“你咋了?”

    明戎站在他身边,抿着唇垂下头和谢仰青对视。谢仰青试探,“你智齿发炎了?不会吧?”

    明戎蹲下来,仰头和谢仰青对视,姿态低下,人明明长得人高马大,此刻在谢仰青面前无端流露可怜。他闷闷说:“和你朋友打起来了。”

    “啊?”

    明戎轻说,“疼。”

    谢仰青一阵无言,连忙招来侍应生,要了个冰袋。谢仰青好声好气问:“项词?你们咋打起来了?”

    “他骂你。”谢仰青一听乐了,“他怎么骂的,不对啊,他要骂都当我面骂的。”

    “他说你看不上我。”明戎颇有怨念地说,“你怎么会是看不上我的那种人。”

    “你说得对。”谢仰青点点头,侍应生很安静地放下冰袋,谢仰青和人道了声感谢,拿起往明戎脸上敷,“那怎么能打起来啊。”

    明戎不说话了,握住谢仰青抓着冰袋的手,头一歪,如同和谢仰青手心相贴,他静静地垂下眼。谢仰青问:“咋不说话了?”

    他仍旧沉默,谢仰青自顾自开始道:“但他确实讨人嫌,还嘴贱,也就比楚亭山差了那么一点。认识他那么久了,他就没变过,现在还处处针对我。”

    明戎眼皮一掀,谢仰青下结论说:“综上所述,你打得好啊。”

    但明戎面色依然没好转,他直勾勾盯向谢仰青的眼睛,看得谢仰青心下莫名发虚。半刻,明戎转开眼珠子,起身,冰袋都不要了,发出一声嗯,扭头就走。

    谢仰青莫名其妙,他想,还哄不好了这是。

    他第一次见识到明戎有脾气,明明两个人以前做朋友时,大部分时候都是明戎顺着谢仰青的心意。

    连最忙的那段时间也是,那时候明戎被俱乐部推着到处飞,有一次谢仰青和大学那边的二代们吹嘘自己捧出个赛场手,而明戎第二天便要赶往另一座城市。谢仰青也还是带着酒气打电话给明戎,漫不经心道:明戎,来,我带你见见朋友。

    明戎打车匆匆赶来,和所有人打招呼,屹在谢仰青身边。

    谢仰青那时已经浑身酒气,搭着明戎的肩膀,醉得话都说得断断续续,只是拍拍明戎脸,轻佻道:“乖啊。”

    说是见朋友,更像是炫耀,遛出宠物狗,为自己长面子,连那句乖也像对狗说的。

    但明戎也不生气,弯着眼,扬起笑,喊谢仰青一声:“青哥。”

    即使那样他也不曾不满,此刻又为什么对他发火?

    谢仰青想不明白。

    谢仰青点好餐回套房,套房的客厅没有人,他在房间环视,试探性一唤,“明戎?”

    没人回应,他往厕所去,却听见了隐约的说话声,明戎的声音沉沉,很干脆地说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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