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看看B (剧情)(1/8)

    从篮球对抗游戏打到马里奥小游戏,再回顾经典来了几把拳皇,过程堪称单方面屠杀。谢仰青极其专注,专注到整个身体跟着一个手柄做动作,连眼里的波光都随屏幕微动。谢迢时不时分神斜瞥谢仰青,看他垂在额前的碎发摆来摆去,露出个攒笑的眉眼。

    一局胜利后,谢仰青去拿水杯,喉结滚动,湿答答的水意淌过青筋明显的脖颈,谢仰青舔过湿润的唇肉,随后又如同得了糖的孩子一样,他眉飞色舞地挑衅谢迢,“你行不行啊。”

    大概是和谢仰青待久了,什么话都能往那方面想到,谢迢在心里想:行不行你还不知道。但面上不显,伸长手提来水壶帮谢仰青的水杯满上,他说:“还是你行,那我们玩另一个游戏吧。”

    谢迢把一款小情侣常玩的双人游戏挑出来,心情颇好的谢仰青已经忘记了答应谢迢的初衷,欣然接受了那么个提议。

    在这场游戏里谢迢才显得稍微上心,两个人一路推着进度。玩到最后,谢仰青打着哈欠,手柄一丢,一边和谢迢说:“不玩了。”

    说完,他直接站起身,结果忘了双腿间的女蒂嵌了个环,稍不注意就磨得腿发抖,红皱皱的肉缝水光淋淋。他差点没喘出声。谢迢这时也站起来,目光扫过谢仰青发红的耳根,他依然神色自若,唇角翘起一点笑意,足以看出他心情还不错。

    谢仰青深呼吸,微微抬头,趾高气扬地点了点谢迢,“来,背我回去。”

    谢迢目光沉下,直接一俯身,像抱小孩一样,抱着谢仰青的屁股把人抱起。

    谢仰青:“……”

    谢仰青捏住谢迢的耳垂,低声说:“是背,背回去。”

    谢迢点点头,迈开步子,像敷衍也像安抚地吻了吻谢仰青的鬓发,嗯一声。这一路抱得谢仰青心惊胆战的,生怕被谁看见,不过二楼本就是谢仰青的地盘,这个思虑显得像心虚一样。

    两人回到房间,谢迢把门一反锁,谢仰青揪着他耳朵,警惕问:“你想干什么。”

    谢迢从容不迫答:“睡觉。”

    上完药,漱洗后,谢仰青躺床上大眼瞪小眼地面朝谢迢,谢仰青说:“你没自己的房间吗。”

    “你床够大,放心。”谢迢答非所问,给他拉好被子。两人肌肤相贴,呼吸对呼吸,谢迢的手臂随意一搭,把谢仰青圈勾住,如同抱娃娃一样。

    谢仰青恶寒一阵,太亲密、太肉麻,他以前谈过的女朋友都没哪个能和他亲到这种地步。他探出个脸,说:“啥啊,我不习惯和别人睡。”

    他抬脚想踹他,被谢迢压住腿,挣脱不得,谢迢顺了顺他的刘海,语气平和问:“你和楚亭山和明戎睡的时候也不习惯吗?”

    谢仰青瞬间泄气,他丢了个白眼给谢迢,踹了踹谢迢小腿,自己换了个舒服的位置,两个人几乎交缠在一起。

    二人以这个姿势合衣睡了一整晚。

    日上三竿,阳光从落地窗慢慢挪到到谢仰青的床边,片刻就烘出一种温暖的气息。谢迢醒时,偏脸去看睡梦里的谢仰青。

    谢仰青睡着后面容格外平和,半张脸掩在被子里,露出一对眼睛,睫毛长翘,偏眉尾上扬,一张女气的面容因为这锐利的眉眼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纨绔气质。谢迢难得有机会像这样仔细地打量他,瞧了好一会,他想到谢仰青低眉顺眼的模样,怪不得叫人喜欢,因为那样最乖巧。

    等他回神后,随手捏了捏谢仰青的脸,谢仰青稍微掀开眼皮,不知嘟囔什么,想来也是脏话,他把谢迢的手扇开,迷迷糊糊拉起被子盖住脑袋继续睡。

    谢迢收回目光,下床去,不再打扰他,他出房间后,稍停留片刻,转身去三楼——谢父的书房。

    谢父周末的早晨固定留在家中,也不做其他的,只是雷打不动地练毛笔字,他认为这是一种修身养性的好方式。

    谢迢守在一边,谢父正临兰亭序,一气呵成,举手投足间学了三分风骨,这三分也叫他满意得不行。他自顾自欣慰着,半天才想起来谢迢还在旁边,于是摘下眼镜,抬手招来谢迢,“你替我看看这字。”

    谢迢目光垂落,果断点头,“漂亮。”或许是觉得这一句话太苍白,片晌后他又补一句,“遒劲有力,非常好看。”

    谢父瞟过谢迢,谢迢在家里一向如此,实诚人,吐不出好话,不太讨人欢心,谢父转念一想,连谢迢都说他字好看了,那说明他写得的确好。谢父微笑对着谢迢,蓦然道:“对了,小迢,上次你说得提议,我考虑过了,你说得没错,也是时候了。”

    这话一出,谢迢不可察觉地紧绷起来,他眉目抬起,等着下文。

    谢父慢悠悠说:“你有争取的心是好事,年轻人就要有朝气,青青要是有你的半点心就好了。”

    谢迢颔首,谢父继续说:“你想去哪个岗,你等会去和你何叔说,他可以给你建议,对了你帮我把这张放好。”

    “我明白了。”谢迢一边回,一边把谢父的满意之作收到一旁。他心下了然,何叔是跟随谢父已久的秘书,是谢父的老伙伴,他见过几次。谢父还处在自己写出了一副满意作品的愉悦里,或许是因为这点愉悦,让他心情颇好地随口道:“如果不知道选什么,那跟何叔干起吧。”

    谢迢应答回:“是。”

    谢迢下楼时恰好遇到齐眉,齐眉迤迤然从楼梯向下,她睨眼谢迢,谢迢停步,与她打招呼:“齐阿姨。”

    齐眉抬头,还算和颜悦色,径直向下走去。

    谢迢开始忙碌起来,家里也没其他人,谢仰青自己一个人在家,无所事事地到处闹腾。他点开个全在艾特他发问号的小群。

    小群里尽是和谢仰青一起长大,一起鬼混的猪朋狗友们,大学后天各一方也不妨碍他们定时在放假后活跃起来。

    今日对着谢仰青这仗势,皆是因为本约着出去玩,谢仰青冒头直接一句:别,真别叫我,哥我不混了。

    :啥不混,不把我们当朋友是不是

    :哎呦,听说青狗从良了,真的假的

    谢仰青忍无可忍,回曰:滚滚滚,是是是,从良了,勿扰

    :有点好奇,约出来见见?

    谢仰青:没得见,想见下辈子吧

    :怕我们撬墙角啊

    谢仰青:那不然呢

    :?

    :?

    一群人艾特谢仰青,和之前那些人不同,明显这些人更了解谢仰青性子,所以他们都来刨根问底,对谢仰青口中看上的人很是好奇。

    :什么样的女人钓得住你啊谢仰青

    :你不说我去你家找你了

    谢仰青:……

    谢仰青的确怕有人现在来找他,他抽了抽唇角,想着那三人,随手敷衍道:长得漂亮,爱吃醋,学习好,在床上主动,噢,会开赛车,告诉你们了,好了吧!

    这回答也可以说是仔细思考过的,谢仰青想,什么样的女人能吸引他那么久,那怎么也该是个像明戎一样的赛车冠军种子选手。

    :敷衍

    :真的假的,有机会带出来看看?噢对了,你不是喜欢玩赛车吗,项词那边计划组个局

    组个局对他们来说是合伙弄个彩头,在某个荒无人烟的路段弄个赛车比赛,危险,但足够刺激,谢仰青时常参与其中。但,项词这个人,谢仰青和他属于抢东西从小抢到大,小时候抢玩具长大抢女人,像朋友一样会打招呼又各自看不顺眼。

    谢仰青:行,看不看的,有机会再说吧,你们玩你们的,下次再见

    下次就说分手好了……见面,也得等谢迢把他那个环摘下去再说,谢仰青想。谢仰青算是体会到了小美人鱼上岸的活法,别人是一走路脚就痛,他是一走路逼就湿,他和谢迢提起谢迢还劝他说:“忍着点,总要习惯。”

    他想着,切到楚亭山窗口想叫人打游戏,没成想楚亭山的视频电话比他更早一步打来,他手一抖,点了接通。

    楚亭山在那头,背景不像是在家,更像是办公室,好像看见谢仰青的那一刻他就放松下来,透了点倦然。他声音低低地问:“这次电话怎么接那么快?”

    “我想找你打游戏呢……能打不?”谢仰青其实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现在在哪,估计也没空。果不其然,楚亭山摇摇头,谢仰青都流露出了怜惜,“加了多少班啊。”

    楚亭山没正面回答,目光在四周游离一圈,他压低声音和谢仰青叹道:“上班真累啊。”

    “悲催。”谢仰青没有感情地应和道,楚亭山笑说:“就这句话?”

    “还想要什么话?”

    楚亭山站起身,走进隔间,隔间什么人都没有,楚亭山不再压制声音,“那看看逼?”

    “看你妈。”谢仰青翻白眼,楚亭山说:“怎么,你不想我吗?我可想你了,想你小逼流水的样子,你还记得吗?你上一次在天台吃绳结吃得那么大个,直接磨高潮了,爽吗?”

    谢仰青:“……”

    楚亭山见谢仰青这副好像话都被堵在喉咙里的样子,低低笑出声,“还有上次,在厕所,你夹得特别紧,是不是被人看见会特别爽?”

    “你嘴咋那么多啊。”谢仰青眉头拧起来,随着他的话语,他不可避免地回忆到当时的感觉,难免浮想联翩地酸了穴口。楚亭山语气一转,忽然认真,“但我是真的很想你。”

    这认真叫人分不清真假,谢仰青被这忽然涌现的真情搅得一愣,楚亭山说:“还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个好消息。”

    “嗯?”

    “很快我们就有机会见面了。”楚亭山弯着眼,语气飘然道,谢仰青面对这个消息,回道:“哦。”

    “不惊讶吗?”楚亭山眉头一皱。

    “这有什么好惊讶。”谢仰青声音低哑地回道,楚亭山和他隔着屏幕对望,面色敛起,“好……我挂了?”

    谢仰青眼色飘忽,他迟迟不应话,楚亭山打算挂电话时,谢仰青下定决心一样深吸一口气,难为情地小声说:“那你想不想看看逼。”

    谢仰青此人就好像一个浅罐子,把撩拨往里一倒,欲念就止不住溢出。偏偏他还从不压制,只知道放纵。

    楚亭山抬眉,随即一笑,他往后靠在桌上,上半身前倾,直勾勾盯着谢仰青。谢仰青反而逆反了一样,躲闪的目光变成直愣愣的回望。楚亭山见状,话里揶揄道:“我还在工作,你就想吃鸡巴,那么急?”

    “你还知道你在工作。”谢仰青随口讥回去,楚亭山回说,“刚刚是休息时间。”

    “拉倒吧。”谢仰青脸上露出不耐,楚亭山对谢仰青的了解程度大概是,谢仰青一露出这个表情他就知道谢仰青已经在“老子不干了”的边缘。楚亭山话头一转,“裤子湿了吗?”

    “……”谢仰青停顿片刻,在楚亭山看不见的地方慢吞吞把裤子褪去,老练回复:“你亲自看看不就知道了?”

    谢仰青以前和人撩闲爱用这一套,从不正面回答,落下一个钩子。楚亭山眉一挑,大大方方咬上他的鱼钩,声音低沉说:“腿分开点,把手机对着逼,我检查检查。”

    性器撩起,镜头从小巧的囊袋到下方的逼口。水淋淋的肉缝嵌在白软的会阴上,覆满光色的肉珠被素环卡在阴唇外,半透的艳红,只需拉一拉环铐就能把如此一个肥肉蒂纳在指缝间把玩。

    果不其然,湿得不能再湿。楚亭山眼色暗下,眉头蹙起,半刻后,他对阴蒂环评论道:“谢迢这眼光太差了吧。”

    这评论过度夸张,其中透着的嫌弃更像是争风吃醋的一种。谢仰青瞪过楚亭山,楚亭山慢吞吞说:“你把逼扒开。”

    谢仰青迟疑片刻,把手机固定好,一手扒开肉逼,熟红的内里露出,逼口翕合,骚水藕断丝连地下淌,顺着肉缝淌到床单上。

    “骚逼……水真多,摸给我看,好不好?”楚亭山喉结上下一滚,声音越发低哑。谢仰青眯着眼和楚亭山对视,他手勾开漉漉的贝肉,软肉吞下两根手指,谢仰青呼吸粗厚,腰随着动作起伏,但手上却玩得没什么章法,简直是胡乱抽插。

    “停,你这手活……”谢仰青无辜地转眼,看向楚亭山,楚亭山被这眼神一勾,沉默片刻,开始哄道:“乖乖,勾住那个环,摸摸阴蒂。”

    谢仰青双眼在镜头下显得朦胧,他摸索到肥肿的肉蒂前,吞咽下唾液,食指穿过阴蒂环,楚亭山指挥说:“揉一下,揉大力点。”

    谢仰青哪里敢大力,脂红肿翘的阴蒂被温吞地揉摸,但再温吞他的逼水还是淙淙下倒,床单湿了小块,谢仰青脚趾一勾一蜷,哼唧出声。楚亭山继续道:“应该给你配个金眼黑曜石,这样漂亮……走路的时候还能磨一下,全是水,手一勾就能拽住你的逼,小母狗就不得不一边流水一边被拽着爬,谢仰青,你说是吧?”

    谢仰青喘起粗气,嗯一声,手紧张地一勾,扯起自己的阴蒂环,肉蒂拉成红玉一样的肉条,他猝然回神,“唔呃……!我操……”

    楚亭山笑声低低,“小骚母狗,你流了我满手水,疼吗?不疼吧,还是爽更多点吧?乖乖,摸大力点,尿孔那根东西,摸到了吗?用这个玩。”

    谢仰青表情恍惚,偏生越恍惚越听话,一手的水。他逐渐大力地揉搓自己的肉蒂,腿根发抖,又捏住尿孔里困了好久的尿道棒,嫣红的孔窍被翻出嫩红的软肉,他泪眼婆娑地小幅度向里推,巨大的快感让他的窄腰发抖。尿孔酸麻,谢仰青一边揉,一边带着哭腔骂,“……楚亭山……唔呃…你特么混球。”

    楚亭山现在正握着自己鸡巴搓,被谢仰青那么一激,他嗤笑一声,回道:“流水弄自己的骚逼是谁?乖乖,你自己这个小母狗样,就应该戴着项圈养家里,给肉逼连个锁链,让你哪都跑不掉,你说对不对?养家里肏,操死你就好了。”

    指缝里滴落水,拨开肉贝,穴口翕张,蓦然吐露出一泼清澈的水液,泼得肉缝粘糊,水丝勾连,像是尿了般床单潮痕一片。

    接着,不断吐露前列腺液的性器也跟着吐出精水,淅沥落在小腹上,他刘海湿淋,鼻尖滴水,全身湿透的模样好不淫荡。

    谢仰青失神地瘫在床上,手也失了力气。这是他法,又急不可耐。贴着唇亲,叼着舌吮,牙齿嗑过舌尖。谢仰青被这极致粗糙的吻弄得忍无可忍,主要是又疼又不爽。他干脆在明戎唇上咬一口。明戎闷哼,谢仰青双手撑在明戎肩上,化被动为主动,轻巧地把明戎的节奏勾来,吻得绵长,唇齿交融,吻结束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明戎单膝跪在沙发前,抬头仰视谢仰青。谢仰青喘气,眼光微动,唇瓣红亮,正抬手随意地一拭,明戎看得愣愣的。

    谢仰青低头,和明戎对上眼,他眉扬起,笑出哼声,笑话明戎道:“吻技真够烂的,实在不行,付费给我,我好好教你一下。”

    明戎盯着他,觉得他这样像是挑拨,很熟练,如同他的吻技一样,一想到这里,明戎瞬间又皱起眉头,郁闷起来,上去揪谢仰青的衣角,说:“你刚刚提什么女朋友,你想赶我走?”

    “说得那么可怜干啥。”谢仰青大翻白眼,明戎说:“听上去就好像要赶我走一样。”

    “好了好了,我就开个玩笑。”

    “不好笑。”明戎说。谢仰青有些无语,他往后坐,赤裸的脚勾勾明戎的膝盖,“你起来行不行。”

    明戎依然半跪在那,目光灼灼地盯着谢仰青。谢仰青更无语了,他法地肏弄起他那口软湿的肉逼。

    明戎边操,边把谢仰青上衣向上推,青红的吻痕呈在明戎面前,肩膀上,两个牙印相对。一边是陈旧的,浅浅一道;一边是新生的,凹陷处泛着红。明戎眉皱起,他低头,沿着这些痕迹吻,好似要用自己的痕迹覆盖别人的痕迹。

    乳尖被吸吮,咬得发亮,小小的乳肉留下了许多牙印,吻痕被更重的吻痕覆盖。谢仰青要是还清醒大概会骂明戎这个狗逼,单独相处就耍横。

    明戎一路咬到脖颈,脖颈没有痕迹,谢迢不会把痕迹留在能被别人看见的地方让谢仰青为难,但明戎咬住了,留下牙印,犹如对猎物的标记。

    沙发的软垫起伏,谢仰青的交合处挂满了水丝,逼口被撑得半透浅粉,痉挛地吃紧明戎的鸡巴。谢仰青又哭又喘,明戎顶入子宫时他拔高声音急促地啊一声。

    沙发上铺满了谢仰青高潮的水液,明戎低头看着这些水液,带着谢仰青又滚到了地上。明戎大开大合地操,却很依赖地把脑袋贴谢仰青胸腔上,听着那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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