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马鞭抽X湿软 跳蛋假CX(2/8)

    每次这种娱乐性比赛后都有一场组局,都是相熟的朋友,绝大多数都是又认识谢仰青又认识项词的。工作人员把冰袋送来,项词内心郁闷地自己捧着冰袋在那敷,又有人道:“所以真打起来了?噢,那我赌赢了。”

    项词在谢仰青那受了一拳,顶着个黑了半边的脸颊出现在饭局中时,把聚会里认识项词的人物都震得乐了起来。一位与项词相熟的人物面对他脸上的乌青,瞪眼挑眉,随后笑道:“这世界还有人敢拍项大少的脸面?不会是你爸来了收拾你了吧?”

    谢仰青一顿,倒抽一口气。假鸡巴被抽出,红烫极肿的逼穴一缩一缩,流连忘返了一般,咬着假鸡巴不肯松口,却抵不住谢迢要把假鸡巴抽出来的心思,只看逼穴被拉出殷红的肉花,淫液淅淅沥沥下坠,晶莹地落在谢迢指缝间。谢迢把假鸡巴丢一边,又解下了跳蛋,谢仰青嗫嚅示弱道:“哥……疼,想尿。”

    有人插话,“不是让谢仰青揍的?”

    谢仰青眯眼,反驳不出口,瞬间软了下来,只下意识含入谢迢的手指,软湿的舌勾着指尖,这是比意识更快的动作,谢迢静静地看着,叹了口气。他弓下腰,抓住假鸡巴滑溜溜的把柄,缓缓抽出,一边说:“青青,我之前和你说过做什么事之前要和我报备,要得到我的同意,你要记住,别记住了还当做耳旁风,这错不论你认不认,该罚的我还是会罚。”

    谢迢冷眼看他,手勾到谢仰青双腿间,勾出一道熠熠发亮的淫丝,糊上谢仰青唇上,缓缓道:“但有人在旁听你会更兴奋,不是吗?”

    谢父那边沉吟半刻,不知想什么,只道:“你自己好好注意分寸,我刚刚说得话你记住便好了。”

    红皱软浓的穴含着白稠稠的药,明戎看了片刻,就给谢仰青将被子盖了回去。

    谢仰青瞬间抓上谢迢的手腕,伴着大口的喘气浪喘,断断续续骂谢迢:“呜……你妈的,你不要脸我还要,嗯哼……操!”

    谢仰青声音忽地畸变一样向上吊,原是谢迢借着湿软的水意,往里一压,整个鸡巴顶端操入了敏感褶多的子宫内。谢仰青喘着气,谢迢手压着他屁股,狂风骤雨一样操弄,谢仰青的子宫就好像被人当鸡巴肉套,被无情奸淫,殷红敏感的宫颈被拓开,淫液顺着动作带着白泡泡糊满交合处。忽地,谢仰青啜泣出声,翕尿孔控制不住地张开,失禁一般,清透的水液尿在了谢迢的西装裤上。被这潮吹的快感刺激到,连着雌穴也痉挛得收缩,箍紧鸡巴,像贪嘴的小孩一般重重一吮。

    谢迢把谢仰青放在浴缸边坐着,谢仰青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他脆弱纤长的脖颈暴露在谢迢眼皮下。谢迢不自觉地抬起手,大掌盖住谢仰青凸起的青筋、明显的喉结,攥住了谢仰青的脖颈。不等谢迢说话,谢父已经自己挂断电话。

    谢迢的马眼怒张起来,精关一松,埋在谢仰青子宫里将精液灌入。谢迢喘着气,看着昏过去的谢仰青,捧着他的脸,开始细细给他清理起来。

    “话少点不会噎死你。”项词道,引得局上的人都笑出声。

    睡梦里的谢仰青皱起眉,滚烫的穴口被明戎摩挲,细细抹上药。明戎没说话,半天,闷闷地嗯上一声。

    谢迢便分开谢仰青的腿细细端详起谢仰青那肿如成熟水桃的逼口,穴口颜色深了一倍,红如烂李子,也肿了一圈,合不拢的逼口被挤压出一条张开的肉缝,咕噜咕噜冒着晶莹的骚水。阴蒂今天也被欺负狠了,肥腻红软的肉珠子被阴蒂环吊在外,下边还夹着一个小小的尿道棒。整个雌穴都红皱软滑,犹如倒出来的脂肪,水色光潋地挂在上面,偶尔淌下一滴拉了丝的淫液。

    肉刃劈入肥肿的小逼里,殷红肉缝无助的吮紧鸡巴。谢仰青呼吸一滞,抓着谢迢手肘,声音嘶哑地喊,“哥……”

    “天天尿,管不住尿的小婊子。”谢迢道,语气与此前的相比,却是莫名爱怜。谢仰青嗯哼回应,他把谢仰青手上的手铐解开,丢到一边。再抽开皮带,解下裤头,狰狞的性器从裤中跳出,谢仰青一低头,眼见鸡巴上虬结青筋还有这异于常人的粗壮,他喉结上下一滚,每每看见都会被吓上一跳。

    说完,他随手把遥控器调到最顶,谢仰青猝然腰一弹起,重重一哀喘,细碎的呻吟,小腿乱晃,挣扎得厉害。

    “什么赌?”项词觑向那人,那人开朗道:“当然是赌你和谢仰青会不会打起来,不是我说,为了个女人,你至于吗。”

    项词把一边的餐巾抛到那人身上,坐在位置上,斩钉截铁道:“摔的!”

    谢迢瞥一眼谢仰青,道:“大概在房间里,我去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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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迢面不改色,上手把尿道棒缓缓抽离,谢仰青嗯哼一声,想夹紧腿,被谢迢摁住,这一看看到这细小的尿道棒身上分散这一粒粒的颗粒,方才一直卡在尿道口处摩着里边的嫩肉。

    谢迢眼神一暗,他把谢仰青抱起来,转向浴室去,他回道谢父:“爸,不是的,我女朋友不舒服——青青大概出去了,您还有事吗?”

    谢迢回:“如果你不把他拐来,什么事都没有,况且我还有话要和他说。”

    “不用你来。”明戎拒绝道,分开谢仰青的腿,一边拆药膏。

    明戎没理他,去掀谢仰青被子。两个小时前第一轮结束,谢迢就检查了谢仰青的鞭痕差遣明戎去给谢仰青买药,药的牌子、去哪家店买,都特别嘱咐了明戎。

    明戎注目他片刻,把谢仰青的车钥匙拿上,转身离开。但看着现在谢仰青身上的痕迹,,虽然处理得干干净净,但合不拢的穴唇,还浸了丝丝湿意,很明显他离开后谢迢又弄上了一阵,他转眼看去谢迢,谢迢微微掀目,就放下手机对他道:“我来吧。”

    谢父不满意他的敷衍,“小迢啊,你每次都这样,话太少了。”

    谢迢一边说,一边将手机置在谢仰青光裸的胸膛前,打开免提后便开始徐徐地给谢仰青松绳结。绳结松下了,弯弯绕绕的红痕一下子显现,如拓印在水墨纸的桃花印,谢仰青泪眼朦胧地看向谢迢,谢父在电话那边道:“你别太沉闷,陈秘书也反映你不太爱说话。对了,青青在你身边吗?”

    谢迢不答,以强硬地姿态把性器送入穴里。湿滑、滚烫,犹如嘴一样紧紧裹吸着谢迢的性器,痉挛地收紧,一吮一吮的,谢迢被吸得眯起眼,松下手,去握着谢仰青的腰。

    两个人进了浴缸,谢仰青跪趴在浴缸里,谢迢从后操入雌穴,本被抽到肿胀的穴口,此刻被撑成薄粉一圈,可怜地叼着粗壮的鸡巴。谢仰青扶着浴缸,用哭腔呻吟。谢迢的性器磨开叠叠的肉褶,宽厚的顶端已经卡在了宫口处,动一动都能听见咕噜咕噜的水声,带来致命快感。但可怖的是,即使顶到脆弱的宫颈,谢迢依然有一截粗壮的鸡巴根漏在外。

    谢仰青听这话,羞耻得难堪,谢父大概也不知道他的两个儿子,一个正把另一个的逼玩得水光糊满。谢仰青别开脸,一种强烈的暴露感接踵而来,越难堪却越敏感,他内心暗骂自己贱,骂完,想不了更多,呆呆地瞪着眼。身底下肿肥熟烂的逼口一嘬一嘬的收张,红脂肉蒂上的跳蛋一抖,他呜咽一声,尿孔酸麻,失禁感猝然而起。接着被贴在小腹的鸡巴跳上一跳,一幅要射精的模样,却因为锁精环的存在,精液淌不下,殷红的马眼渗出苦巴巴的泪。而被浸透的肉穴却瞬时满出清透甜腥的淫液,裹得假鸡巴黑黝黝的根部透出淫秽的亮,粘亮的水珠子顺着把柄滴滴滚落地面,如同小鸡巴夹不住尿一样。

    项词沉默下来,随后躁然地敲敲桌子,“那么闲我去和你爸说让他找点事给你做?”

    谢迢默然片刻,说:“青青是不安分的,他也有不安分的资本,单凭你,或者我,谁都管不住他。”

    这一抽,尿道口痉挛地一翕张,谢仰青脚趾蜷起,清透,似尿、也似潮吹,一柱水花倾倒,淅淅失禁。谢仰青再度呜咽一声,尿孔又爽又酸,谢迢的大拇指抵上去,似堵非堵,只大力的揉弄,水液堕得断断续续,谢仰青被弄得舌尖冒出,忘神起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鸡巴茎头从正渗水且合不上的圆浑尿孔向下压,挪向下方,硕大的龟头挑开烂熟肿红的肥肉片,缓缓向内肏,又疼又辣的压迫感瞬间倒向谢仰青,他忍不住向后退,被谢迢掐着喉咙带回来。

    电话那边的谢父一顿,狐疑起来,如此大的动静显然被对面意识到,他向谢迢意味深长地警告:“虽然我不阻止你玩,但有些不该做的还是得清楚,至少在长辈面前要注意。”

    刚巧提到谢仰青的名字,谢仰青眼神一动,如同波光一晃,他听着自己父亲的声,迷迷茫茫回神,先是浑身僵硬起来,叼着假鸡巴的孔窍淅淅沥沥落下淫液,他颤着腰,咬住牙关,瞪上谢迢,这眼神的意思是:你别发疯。

    竟是高潮了。

    跳蛋和尿道棒共同磨震,磨得阴蒂肿翘红烂,覆上一层水淋淋的膜,震到雌穴尿孔嫣红,像是小嘴一样翕张地吮入尿道棒。才没半刻,谢仰青的睫毛挂满水意,谢迢瞧得,觉得这样的谢仰青可怜,但讨人喜欢。

    明戎回到房间,谢仰青已经睡在了卧室里。他来到卧室,看见谢迢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正看着手机发信息。

    明戎反问:“你的手笔,你不负责?”

    谢迢思忖片刻,道:“青青朋友很多,我会向他学习的。”

    “别,我还没快活够呢。”他哈哈大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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