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细链拴着蒂 dt 后入(1/3)

    谢仰青闻言,深呼吸,吐出一口气:“傻逼。”

    楚亭山眼一挑,被他气乐了。他手指摁住深红的乳首,明知他涨奶,还往下摁,手指陷入乳首间,一下子将乳肉按得半透。谢仰青小幅度打战,楚亭山慢条斯理说:“今天这身打扮,刚刚好——你该叫我主人。”

    谢仰青给了记白眼,胸膛起伏,唇微张,却是骂不敢骂,真要去喊这个词,残留的羞耻又让他张不开口。楚亭山并不急,捏着涨撑的薄乳肉把玩。

    半刻后,他罢手。谢仰青还莫名其妙地斜眼看他——直到他看见楚亭山抓来一个假阳具,是之前他给谢仰青拍照看过的。

    假鸡巴极长,微微上勾,狰狞地冒在谢仰青眼下。谢仰青一愣,喉结滚了滚,这假鸡巴便固定在地上,刚刚好朝上对着他雌穴,抵上微绽的水滑肉缝。

    “你玩给我看,等我看高兴了,就放过你。”楚亭山弯眼一笑,说。

    因重力作用,殷红的穴褶不可避免地压在假鸡巴上。殷粉的贝肉半嘬住假阴茎的最顶端。谢仰青半张开嘴:“啊?”

    “等什么,不动手?”楚亭山跪在身后,分开他的臀瓣,指尖凿入肠肉中,温吞地分开。

    谢仰青想:你还蹭鼻子上脸了!

    楚亭山的扩张手法老道,两三下就把后穴掰开,玩得谢仰青咬牙哼哼唧唧地喘。

    扩张的手指不知按到哪,谢仰青猝然拔高声音,腿一软,向下坐。细链绷直,楚亭山虽托着他的屁股,却还是让殷红的软肉被吊起,他被囚禁的性器一跳,假鸡巴顶端蛮狠地顶入半边,尿孔微张,水液淋淋漏出。

    穴肉痉挛颤抖,谢仰青跳起来,泪眼汪汪地对着镜子。楚亭山见他尿孔淅淅沥沥放出水,抬掌,在屁股上狠狠一抽,谢仰青才回过神,夹住雌穴尿道。

    又疼、又爽,谢仰青重重喘息,水液糊满肉缝,却得不到缓解,于是他越发的难受。谢仰青怀疑楚亭山这折磨人的手法是和谢迢学的,这几人中最爱看他自己玩自己的正是谢迢。

    如若楚亭山知道他在想什么大概会大喊冤枉,他就爱看谢仰青这副失控的可怜模样。谢仰青转念又愤愤想:要他自己弄就自己弄,反正也爽。

    他说干就干,指尖扒开肉缝,把软红的肉皱勾开,颤颤巍巍踮起脚,鹅蛋大小的顶端蹭过微绽水滑的肉缝,从下向上缓缓一撬,两片贝肉缩抖,噗呲一声,勾出一泼晶莹的水液,顺着过分粗长的假鸡巴下滑。

    假鸡巴越顶着穴口划,便越无法满足。谢仰青屁股晃了晃,眯着眼,一时忘了阴蒂环的存在,想坐下去。银链拴着环,脂红的肉条被一拽,谢仰青带着哭腔重喘一声,他仰头,脖颈的弧度绷紧。这一下爽得他彻底把控不住尿孔,酸胀感接踵而至,水液淅淅沥沥下堕,把假阴茎浇得发亮。

    楚亭山眉一扬,托着他臀肉,对准翕张开的红湿小孔压上去,微勾的鸡巴顶端深深压入尿窍,给人一种要将它整根顶进去的错觉。阴蒂环上的棱角被假阴茎一顶,重重镶入滑润的蒂肉中。

    水液被压回去了,酸麻的快感让谢仰青的窄腰不住战栗,只剩下扒开穴这一动作还依靠本能维持。楚亭山对着镜子,看着他泪眼婆娑的眼睛,他顺势将尺寸可惧的阴茎挤入臀缝间,一寸一寸碾入肠穴中。

    这是一种恐怖的撑涨感。谢仰青迷迷糊糊瞪着眼,只呢喃一般道:“不……不。”

    “不什么?”楚亭山的声音低哑,懒洋洋的。谢仰青刚吐出一个楚字,楚亭山提腰,碾过前列腺,整根鸡巴往谢仰青屁股里送。

    链锁绷直,划拉一声,谢仰青被顶得整个人往前倒,连累软蒂被往上扯吊,假鸡巴压在阴蒂根,压得更重,有棱角的宝石连带着顶在肉蒂前。谢仰青猝然哭出声,用鼻音唤:“楚亭山!”

    “你这只小骚母狗,还学不会我教你的东西?”楚亭山喘着气说,谢仰青的肠穴湿紧,咬得他爽得头皮发麻。

    谢仰青目光茫然,楚亭山也不急,他的性器整根慢慢抽出,肉蟒上盘踞的青筋刮过穴璧上的软肉,让谢仰青大口大口喘着气。楚亭山好整以暇地看谢仰青吐着舌头迷乱的模样,再是一顶一撞,谢仰青彻底受不住了,他一哭,松开手撑在自己大腿上,抽噎地喊:“主人……”

    楚亭山一停,手轻柔地伸向前方,他先是随意地撸了一把湿透的阴茎,扒开肉褶,泛水的雌穴一收一缩,复去拨了拨软蒂。他语气温柔地问:“有什么事吗?”

    “难受……”

    “谁难受?什么难受?”

    “……”

    楚亭山的指尖点在嘟起来的肉蒂上,点出一丝粘稠的淫丝,攀在楚亭山指尖。谢仰青一抖,低着声音磕磕巴巴说:“小母狗难受……主人,好疼、好酸……帮我解开好不好?”

    “就这些小事啊。”

    谢仰青沉默片刻,干脆豁出去了,“恩……然后……然后你操操我的逼……”

    楚亭山低声在谢仰青耳边笑起来,又问:“我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主人……操操小母狗的逼……可以吗?”谢仰青牙关发抖,手去扒开自己的穴,露出被压在假阴茎上的粉软蚌贝,湿漉漉的眼睛朝着镜子。

    楚亭山把着他的腿,像给他把尿一样站起身。他空出一边手,单手把细链解下来,握在手中,犹如拿着狗链子,一边叹谓道:“真想把你就这样锁在脚边,上班的时候就看你跪在地上像这样吃鸡巴。”

    楚亭山轻飘飘说,谢仰青瘫靠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喘气。他刘海湿透,全贴在额头上,裙子掀起,隐隐约约露出腿根的水痕。

    楚亭山低头,亲热吻着他的后颈,把他放回在毛毯上。将其动作变为趴在地上。这个动作倒真像是楚亭山口中的小母狗,楚亭山慢吞吞拨开湿漉漉且肿嘟的穴肉,他继续说:“我的小母狗如果被人看会很爽,我也不介意你在我办公桌上光着屁股扒开穴,让别人看你是怎么挨我的操的。”

    楚亭山能感受到,那肉嘟嘟的雌穴抽搐地一缩,水液藕断丝连地吐在他手上,谢仰青真的跟着他的话语想象那些事——他像只狗一样蹲在楚亭山脚边,雌穴吃着地上那根鸡巴,把淫水流得满地都是,从阴蒂环延伸出的狗链子一直握在楚亭山手上。来找楚亭山的人都会看见他的淫态。

    或者在办公桌上,还是如果狗一样蹲着,用刚才的动作扒开穴,楚亭山拽着他的狗链子,经过的每一个人都能看见他淌水潮喷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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