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扩张/内窥镜探X(3/8)

    “池老板真不专心,等下喂你喝水。”他含住池欲的下唇咬了下。

    池欲才喝过酒,嘴唇又红又水润,很是诱人,微张着嘴,像条渴水的鱼。喘息间是醉人的酒味,闫衡这么和他贴着,两人的呼吸纠缠,酒味好像更浓烈了。

    他捏住池欲的下巴,堵上他微张的嘴,嘴唇和嘴唇相贴,他感受到了温热的软,于是他也嗑了药似的,含着池欲的唇亲吻吮吸,动作急促,像着急品尝一块好不容易得到的果冻。

    这“果冻”才不普通,是他和他哥想方设法得来的,两人达成交易,要一起动手,到手后一起品尝,天知地知,他和他哥知。

    他左手揉着池欲的阴茎,听着池欲喉咙里发出的哼哼唧唧的声音,进一步加深了这个吻。池欲被他吻的呼吸不畅,抬手要推开他,闫衡收紧手臂力量,把他禁锢在怀里。

    “亲的不舒服吗?干嘛要推我?”他带了些力道咬池欲的下唇,左手也更用力了些。

    池欲继续推他,无奈身上没什么力气,推一堵墙似的,闫衡纹丝不动。

    “好好好,不亲你了,到酒店再亲。”他松开禁锢池欲的手,搂上他的腰,池欲大口呼吸着,脖子和胸膛也变红了。

    “我替你尝过了,池老板的嘴巴很软很润,反正我是喜欢的很。”闫衡对闫岳说。

    闫岳开车转了个弯,“啧”了一声说:“少犯贱。从小到大都跟我喜欢一样的,现在连睡男人的类型都跟我的喜好一样。”

    “哥,你的意思是不打算和我分享喽?”

    “我倒是想独享,自己把他吃干抹净了,你还不直接捅个娄子到咱爸那去?咱爸要是知道我用这种手段把池欲睡了非把我打死不可。”

    “谈对象呢?”闫衡问。

    闫岳轻笑出声,“动心思了?池欲这种人,追不到他的。好了,到酒店了,把他扣子扣好,准备下车。”

    两人搀扶着池欲来到定好的房间,“先洗澡吧。”闫岳说。

    闫岳和闫衡脱光自己的衣服,又去脱池欲的衣服,池欲脑袋昏昏沉沉,全身没有力气,任由他们去脱。

    闫衡跪在池欲身侧,边啄他的唇边脱他的上衣,闫岳看的来气,一把扯掉了池欲的裤子,握住他的脚腕拿掉他的袜夹。

    接着又去脱池欲的内裤,为了方便脱下,他跪在池欲身侧,把他的腿搭在肩膀上,稍一抬他的腰就脱掉了内裤。

    池欲的阴茎半软半硬,垂着头耷拉着,闫岳扫了一眼池欲的身体,因为药效,池欲的脸、脖子和胸口都是红彤彤的,和他身上其他皮肤形成鲜明的分界线。乳头和那处颜色较浅,是粉色的,和他预想的一样,不过他还是得承认池欲是他睡过的人里皮肤最白的一个。

    只是看着,他的小腹就开始发热,阴茎隐约有勃起的趋势。

    闫衡转头看过来,朝池欲半硬的阴茎戳了戳,“你硬了,池老板。”

    他把手向池欲腿间伸进去握住他的囊袋把玩,摸着摸着他突然摸到一条缝隙,缝隙很深,且不止一层。他感觉不对劲,把闫岳推开,分开池欲的双腿。

    “这是……女人的东西?”闫衡盯着池欲腿间只有女性才有的阴户诧异道。

    闫岳跟着凑过来看,“池老板真是太会给人惊喜了。”

    闫衡跪在池欲两腿间,俯视着他,如同一只饿狼盯上了猎物,势在必得,无论如何都要将他吞吃入腹。

    三人去了浴室,池欲全身无力,发红滚烫,闫衡抱着他,托着他的屁股,如若不这样,池欲就要滑到地上去。

    因为药效发作,池欲不安分地在他身上磨蹭来磨蹭去,蹭的两人的阴茎都立了起来,滚烫的呼吸打在耳侧,闫衡痒的想躲。

    闫岳拿出灌肠工具,先在池欲后穴挤了些润滑剂,用手指涂抹开,“屁眼被男人开发过吗,池老板?”

    他们明知道现在的池欲不一定能听进去他们说的话,甚至可能需要一小段时间来反应消化他们的问题,可他们还是要去问,等待着从池欲嘴里听出什么答案,有关的,无关的,只要有回应,他们就会陷入一种兴奋之中,这兴奋层层累积,直到和欲望一起达到顶点,巨大的快感就会将他们淹没。

    身体被人触碰,加之药物逐渐起效,池欲搂着闫衡亲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

    闫岳加重了手上按摩屁眼的力度,换了个说法再次问道:“池老板,和男人做过吗?他是怎么操你的?”

    池欲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闫岳猛地插入一个指节进去,猝然的痛感让池欲挺直腰背。浴室白色的灯光打在他眼皮上,他抬眼看了看,眼球缓慢地转动,他的视线变得模糊。

    闫岳又重复了一遍方才的问题,池欲又反应了几秒才回答道:“周……”

    池欲的声音小,回答的含混不清,两人都没听清他说的什么。不过想也知道,池欲比他们还要大上几岁,怎么可能没有做过,至于是怎么做的,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闫岳放弃了这个问题,拿起灌肠器的软管插入池欲屁股里,软管滑溜溜的,一路畅通进入,不痛但有异物感。池欲搂着闫衡的脖子,借力抬了抬屁股,手摸上阴茎,打算排解。

    “池老板,还没开始呢,你怎么自己先爽?”闫衡说。

    紧接着,闫岳就配合地抓住了池欲的手,把他的手反背在身后,池欲不满地咬了闫衡一口。

    水流顺着软管缓缓进入池欲体内,充斥着他的肠道,池欲盯着自己逐渐鼓起的小腹,呢喃道:“鼓起来了……我不要怀孕……”

    听到这句话,闫衡忍不住问道:“你能怀孕吗?”

    池欲没有回应他,肠道里的水越来越多,小腹也越来越鼓,像怀孕了似的。闫衡现在抱着他的姿势挤压着他的肚子,肚子里的东西好像随时能喷出来。

    池欲挣扎着要下来,“肚子疼,放我下来。”

    闫衡坏笑着用手贴上他的肚子,微微用力压了压,“啊!!”池欲猝然叫出声,后穴有水喷出来,差点把软管也从他体内带出来。

    闫岳连忙按住软管,闫衡也识趣地放池欲下来,双臂绕过他腋下捞着他,支撑着他不让他坐在或躺在地上。

    池欲的肚子被水灌的有半个皮球那么大,闫岳在他屁眼里塞了一个肛塞,拍了拍他的屁股,“池老板,可别把水喷出来了。”

    池欲的肚子越来越疼,许是过多的水压到了膀胱,一股尿意袭来,他对闫衡说:“想上厕所。”

    “当然可以了,旁边就是厕所,但不是现在,池老板。”

    池欲额头沁出汗水,他腹痛难忍,“怎样才肯放我去上厕所?”

    闫衡想逗他,晃了晃挺立的肉棒,对池欲说,“口到射出来就放你去。”

    池欲的身体不住地下滑,难受地说:“我不会口鸡吧。”他攀着闫衡这个支柱,站直身体,握住那狰狞的肉棒往胯下送,可是他的肚子太大了,肉棒够不着他的阴户,他又说:“直接插进来吧。”

    闫衡捏住池欲的脸,“池老板,就算喝多了也要注意听别人的要求啊。”他拇指伸进池欲口中,蹭过他的舌头,“是让你用上面的嘴口射,不是下面的。”

    “你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连站着都需要别人帮助,还谈什么条件呢?”

    池欲反应了一会儿,弯下身子去含闫衡的阴茎,龟头甫一进入口腔便被温暖包裹,然而还没来得及享受,就听到闫衡喊:“疼疼疼!”

    他连忙去推池欲的头,“你牙齿磕到我鸡吧了,你在咬我吗池老板?”

    他低头检查自己的阴茎,还好没事,不敢让池欲口了,怕给他咬下来。

    “时间差不多了。”闫岳说。

    池欲如愿以偿上了厕所,接下来,闫岳又按着他灌了几次,池欲更加虚弱了,双腿站不住,又被闫衡托着屁股抱在怀里。

    池欲身体热的滚烫,勾着闫衡的脖子追着他的嘴巴亲。

    “唔!”闫衡被池欲强势的贴近磕碰到了嘴唇。池欲此时的亲吻没有任何技巧,只一味地发泄自己的欲望,舌头肆意在闫衡口中搅弄,翻卷起缕缕津液,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些慰藉来缓解欲望。

    一时被占了上风,闫衡也不气恼,看着池欲现在这幅样子,眼中的笑意更盛。他主动勾缠起池欲的舌头,感受着他温热柔软的舌头从暴躁变得温驯,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动作。

    吻的时间越久,就越觉得窒息,池欲忘记在接吻时如何换气,一心想往后躲,闫衡就更进一步。在池欲的舌头即将离开他的口腔时,他用牙齿咬住池欲的舌尖。

    池欲脸颊酡红,舌尖嫣红,眼睛因呼吸不畅蒙上了一层水光,湿漉漉的。他不高兴地盯着闫衡近在咫尺的脸,示意他放开自己的舌头,闫衡反而咬的更重了些。

    池欲干脆不再躲,重重贴上他的嘴巴,牙齿把两人嘴巴里的软肉嗑出血,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趁着闫衡松懈,池欲加深了这个吻,舌尖在闫衡嘴巴深处搔刮着。

    闫岳看着两人亲的如此激烈,冷哼一声,在心里又骂了一遍“该死的酒精过敏”。

    他在手心里挤了一大坨润滑液,糊在池欲的肛门上,两指在穴口处打圈按摩,使得润滑液覆盖在每一根褶皱上。

    “池老板亲的倒是舒服。”心里多了些怨气,手上的力道也就更重了,按摩着按摩着两根手指的指节就随着润滑液滑了进去。

    池欲疼的浑身一抖,屁股条件反射地夹紧,闫岳抽了抽手指,“夹这么紧,池老板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说着,他继续把手指朝里面深入,动作缓慢地抽出插入,池欲没有什么反应,依旧和他的弟弟亲的激烈澎湃。

    “切。”池欲毫不温柔地把手指完全插进去,模仿着性器的动作快速抽插起来。

    上面的嘴巴被人堵上亲吻着,下面的小嘴也被人堵上抽插着,池欲舒服极了,阴茎精神抖擞地立着。

    手指插入抽出时拍打臀肉的啪啪声在浴室里回荡,夹杂着从池欲喉咙里偶尔发出的呻吟声。

    闫岳用哄人的语气诱骗池欲,“池老板,插了这么久也不说喜欢还是不喜欢,把手指抽出来不让你舒服了。”

    说完闫岳就把手指抽了出来,圆形的小洞合拢,挤出一点点润滑剂的白色泡沫。

    池欲的嘴唇被闫衡又亲又咬,变得红肿,来不及咽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到下巴,池欲恍然间有些失神,后穴的快感不见了。

    他仰起头,任由闫衡啃咬他的脖子,他一手勾着闫衡的脖子,一手摸上自己的后穴,插入几根手指自顾自抽送起来。

    被抓了个正着,闫岳握住他的手腕,“看来池老板是很喜欢咯,我还像刚才那样做,你拿出点诚意来,好吗?”

    池欲盯着他看了几秒,消化思考他的意思,他后背往闫岳胸口靠了靠。闫衡站着的姿势亲不到池欲的脖子,转而去舔他的乳头。

    池欲就这么靠着闫岳的胸口,正要用红肿的嘴巴去亲吻他,却被他把头按到了右肩颈,“酒精过敏,换个地方亲。”

    池欲的嘴巴贴上他肩颈敏感的皮肤,闫岳只觉得池欲的嘴唇又热又软,怪不得闫衡亲那么久。

    他享受着池欲的亲咬,把手指重又插进他的后穴,里面的软肉和池欲的舌头一样湿。他快速抽插起来,中间有好几次触碰到池欲的敏感点,他都一触就过,每次稍一碰到,池欲吮吸啃咬他脖子的力度就重几分。

    他觉得有意思的紧,故意去碰池欲的敏感点,又不用力按下去,多次下来,池欲被他弄的烦了,对正在吸咬他乳头的闫衡说:“插进来,操我。”

    闫衡还没反应过来,池欲就被他哥从背后捏住了脸颊,“池老板你不觉得很过分吗?对正在插你屁股的人视若无睹,却对一个还在口欲期的成年智障说操你,你不是想爽吗?我现在就让你爽个够。”

    闫衡无辜躺枪被骂,“闫岳,你骂我智障,你幼不幼稚!”

    闫岳一手抓住池欲的脖子,狠狠咬了他一口,一手猛烈地插他的后穴,在触及到敏感点时用力一按,痛感伴随着爽感一起喷发,池欲硬挺的肉棒射出精液,射在闫衡的胸口脖子和下巴。

    池欲颤抖着身体,“啊”地叫出声,闫岳没有停顿地继续抽插起来,手指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猛烈、快速,池欲仰头呻吟着,无力地勾着闫衡的脖子。

    他的的乳头被闫衡吸着,咬着,变得和他的嘴唇一样肿,在手指又一次按压在他的敏感点时,池欲又射了出来。

    连续射精两次,池欲变得更加恍惚,“舒服吗池欲?”闫岳的手指在他穴里搅弄着问道。

    池欲此刻说不出话,不住地颤抖已经出卖了他。

    闫岳把池欲从闫衡怀里抱过来,让他的背完全靠着自己的前胸,双手把握着他的膝弯,小孩把尿似的。

    他抱着池欲来到镜子前,尽可能地分开他的双腿,腿间的花穴暴露无遗,大阴唇和小阴唇都打开着,露出阴道的小口。

    “池欲,你看看你,这长的是什么啊,为什么会长小逼呢?我能插进去吗?嗯?池老板?”

    闫岳见池欲没有反应,把他抱在洗手台上,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的脸,“你亲口说说你长的是什么?”

    他用手指拨弄池欲的女穴,从阴道口缓缓滑到阴蒂,带出一些湿润的水液,掰开大小阴唇后,阴道口也被扯的更大了些,小洞完全露了出来。

    他来回扯弄,如同一个恶劣的劫匪,非要池欲亲口说出他问题的答案。

    池欲才懒得去问他这样做的理由,手掌覆上小穴,借着他掰大的洞口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来回抽插两下,他眼神迷离地盯着闫岳的脸,“我的小逼,怎么,你想插吗?那就插进来吧。”

    闫岳和闫衡就快要把持不住,还没插进去就要射出来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爆了一句粗口,他们从来没想过,也从来不觉得,池欲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阴道口被掰扯大的微痛不足以使池欲神智完全清醒,他遵循着身体最原始的欲望,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并拢,他靠在闫岳怀里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闫岳的肉棒顶着池欲的腰,“想不到池老板这么浪荡,长了个女人的玩意儿,还这么喜欢被插。”

    闫衡激动地血液都沸腾起来,“哥,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就忍不住了。”

    池欲被扔回床上,厚软有弹性的床垫颠的他上下弹了弹,放松下来的胸肌轻微的震颤,被闫岳吸肿的乳头两颗红樱桃似的在空中划过。

    药效的作用逐渐加大,池欲躺在床上难耐地磨蹭着双腿,他抚摸着勃起的阴茎和湿乎乎的女穴,对站在床尾的闫岳和闫衡说:“插进来,快……”

    闫衡和闫岳挺着粗长的阳具,看着被欲望折磨的池欲,内心被满足感充盈,他们想睡池欲是蓄谋已久,可没想到池欲还给了他们更大的惊喜。

    “池老板求别人操你怎么这种命令的语气,难道不该再礼貌些吗?”闫岳说。

    “就是啊池老板,最起码说个‘请’字嘛,而且夹着腿别人怎么插你,自己把腿掰开,我们也好插进去。”闫衡附和道。

    池欲呼吸急促,喉咙里发出勾人的呻吟声,他平躺身体,动作缓慢地打开双腿,并在一起的花唇随着动作分开,花心湿漉漉的。

    以这个姿势看过去,粉嫩的花心映着池欲绯红的脸颊,那张脸上一贯的冷淡不在,疏离淡漠的眼睛里盛满了情欲。他用手掰着小穴,对闫衡和闫岳说:“请进。”

    两人终于再也忍不住,闫岳按着池欲的腿把两腿折到腰腹,下面的两穴完完全全暴露出来,后穴挂着湿润的润滑液,女穴的大小阴唇分至最开。

    闫岳嘴巴包裹住阴蒂,舌头碾过花心,池欲的敏感地方受到刺激,两条腿条件反射的往中间并拢,闫岳偏不让他得逞,大手用力按着他的腿,舌头从阴道口舔到阴蒂,牙齿叼住那一点轻轻研磨着。

    池欲挣扎着两只手推闫衡,想让他从他脸上起开,然而无济于事,他的腰腹无奈地弓起,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闫衡腥臊的大肉棒正在开拓填满他的口腔,可闫衡好像还是不满足,挺着大肉棒一寸寸向喉咙深入,直至狭窄的喉管包裹住他的龟头,他才长舒一口气。

    “这下咬不到我了池老板,嘴巴都被我填满了,你看你两颊也鼓起来了,嗓子眼裹着我的鸡巴,好舒服啊,我现在要开始动了,池老板你要好好享受啊。”

    闫衡缓慢地抽出、插入,几个来回适应后,他抽插的速度逐渐快起来,耻毛搔过池欲的鼻子,有些发痒,饱满的囊袋啪啪地打着他的下巴,硕大的龟头把他的喉管快速撑大又快速缩回。

    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小穴都被人玩弄着,没想到后穴也被插入了手指,闫岳边舔女穴边在后穴插了一根手指进去,缓慢地抽插、旋转。他看不到池欲的表情,只能根据池欲想要并拢双腿的力度和两穴的湿漉程度来判断。

    闫岳仍旧用力按着腿肉,他手背的青筋也随之清晰的鼓起。池欲只得被迫承受这刺激的快感,翘在空中的双脚脚趾一次又一次蜷缩舒展。

    “舒服吗池老板?”闫衡喘着粗气问道,插在池欲嘴巴里的肉棒却没有停止活塞运动。

    池欲的眼眶不停渗出生理性泪水,都顺着眼尾流到了鬓角的发根,他紧紧抓着闫衡的大腿,在大腿肉上抓出了几道红痕。

    “我很舒服,池老板你的嘴巴和舌头好软,喉管那么紧,夹的我都快要射出来了,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要射了。”

    闫衡加快速度,在池欲的嘴巴里又深插几十下才闷哼着射出来,粘稠精液打在池欲的嗓子眼,还有部分在他抽出时射在了池欲半边脸上。

    池欲被呛的咳嗽,平躺的姿势让他“咕咚”一下吞下了精液,他气喘吁吁地看着虚空,两腮酸疼,喉咙也隐隐作痛,他抬手摸了摸喉结。

    “我的精液好吃吗?”闫衡问道。

    池欲好像没听到似的,没有回应他。

    闫衡又把鸡巴杵在他嘴边,从口腔里抽出的肉棒水淋淋的,上面全是池欲的口水。闫衡捏着半硬的鸡巴在池欲唇上来回磨蹭,马眼描摹着他的嘴唇,池欲缓慢移回视线,红着眼眶眼神迷离地看着他,射在脸上的乳白精液顺着脸颊滑落,闫衡没忍住开始吻他。

    亲了片刻,他忽然“呸”了一声,“一嘴鸡巴味。”嫌弃完就又吻了上去。

    接吻时吮吸舌头的声音和舌头舔弄阴户的声音交融,闫衡和闫岳各自侵占着池欲的“嘴巴”,忘情地开拓自己的领土。

    池欲被舔硬了,亲硬了,后穴也被闫岳的手指插软了,他的小腹紧绷,腰腹的肌肉线条更加清晰。阴茎完全挺立起来,精神的翘着,他握住阴茎,才撸动几下就被闫岳钳住了手。

    闫岳的嘴巴一周和下巴全是池欲逼里的骚水,“池老板,平时看着冷冰冰,化开了水简直要把人淹死,下面流的水跟失禁了一样,舔的时候直往我嗓子眼儿里灌。”

    “很难受吧?”闫岳抽出插在池欲后穴的手指,他用中指插的有多深,池欲的水液就漫延的就有多广。指根的水液顺着指腹流向掌心,闫岳用湿漉漉的手沿着池欲的阴茎根部缓缓上滑,滑到马眼时,闫岳恶劣地用手指插进去一点。

    “唔!”池欲猛地抖了下,忙用另一只手去制止他,却被闫岳抓个正着。

    “现在听的到我说话了?”闫岳用下身顶了顶池欲的小穴,“你就那么喜欢和我弟亲嘴?!要不是我酒精过敏,我一定把你嘴亲烂。”

    “别说大话了哥。”闫衡在换气的间隙吐槽道。

    池欲气喘吁吁,他和闫衡亲的昏天黑地,哪听得到闫岳的话。前端受到刺激,女穴也忽然空落落的,没了舌头的温热,肉缝里残留的口水和淫水变得微微凉。

    他想伸手去摸,两只手都被闫岳牢牢抓着,想夹腿去蹭又被闫岳的身体阻挡。

    他难受的紧,抬头去追逐闫衡的嘴巴,微喘着气对他说:“操我。”

    “池欲,到底是谁在让你舒服?”闫岳气的咬牙,松开池欲的手,把他的双腿折到脑袋两侧,以池欲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的小穴。

    “费尽心思才睡到你,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操到尿失禁。”他用阴茎摩擦着池欲的女穴,“你能看到吧池欲,看看我是怎么把鸡巴插进你骚逼里的,妈的,你长的这玩意儿就该用来吃我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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