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白又软会喷的s/回忆(一千字主动骑乘彩蛋)(2/3)

    沈莫无助惶恐的样子实在撩人,她忍下射精的欲望,还想看看他会主动做些什么。

    木安等他恢复的差不多了,把他一把横抱了起来,沈莫露出绯红的侧脸,即便知道木安比他力气还大,每次被她横抱起来还是忍不住心悬起来,生怕自己过于重了,两个人一起摔了。

    过了几秒,耳边传来鼻音浓重的嗯声。

    “小狗的嘴、会学,好操的,会、会舒服”

    “啊哈嗯啊嗯唔!”

    不过木安哪里是什么天使呢?她怎么会不知道沈莫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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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像是突然找到了救命稻草,回头拿来那个拔出来的小狐狸尾巴,不管不顾地开始往嘴里塞。木安看着他这副样子,心脏突然抽了一下。一把拿出来那个假阳扔到一边,把他揽进怀里。沈莫眼睛已经肿起来了,整个人细微地发着抖,一只手紧紧攥着木安的衣服,哽咽不止。

    温柔的嗓音传进耳朵,沈莫感觉身体一阵酥麻,像是天使在耳边低语,让人忍不住全然托出。

    过了几秒,沈莫声音还有些颤抖地说:“我不想被改成只会发骚流水、不伦不类的贱货,每天只想着吃肉棒,像个畜生一样。”

    滚烫的泪珠像是掉了线的珠子,一个一个顺着脸颊落下来,收不住的涎液在脸上留下一道道水渍。明明已经进得极深了,沈莫已经隐隐有些窒息的感觉,却还是自虐般得吞吐,简直就是把喉口往龟头上撞,甚至已经有些控制不住的翻起了白眼。

    胸前都是各种液体干涸的痕迹,木安引着水流一下一下冲洗着,手掌也附上去轻轻揉搓着,包括红艳艳的奶头,也被细致地清洗干净。

    木安像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仍旧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又问了一遍。

    木安又在他耳后吻了一下,鼓励:“还有吗?都可以告诉我。”

    他由哽咽转为抽泣,肩头一耸一耸,到最后像是终于承受不住了,开始发出呜呜的哭声,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把这些日子积攒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过了好一会都没有回答。

    沈莫脸色又红了一分,抿了抿唇,今天根本都没有精液射进去,哪里用得着这样,她分明就是。但还是听话地趴下来,把屁股高高翘起来。

    “为什么害怕?”

    木安的衣服被攥得发皱,肩头的布料洇湿了一大片,她一只手顺着他的头发,一只手一下一下轻轻拍着他的背。

    柔软的唇瓣贴上耳后的皮肤,印下一个吻。

    “乖,告诉我。”

    “对、对不起,主、主人,求您”

    沈莫红着脸轻轻呻吟出声——木安不允许他咬唇压抑。

    “谢谢、谢谢主人。”他终于放下心来,只是还没有完全缓和,仍旧时不时一抽一抽。

    “对、对不起,主人。不会再有下、下次了,小狗”

    一股一股浓厚的精液打在口腔,木安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逐渐语无伦次起来,说出的话也染上了浓重的哭腔。

    被放在浴缸里,沈莫上身向后半仰倒,露出后穴,两只手无措地抓住浴缸边,眼神飘忽,生怕和木安对视,每次的清洗木安都不允许他自己动手。

    “求您,叼尾巴、小狗嘴巴也能的”

    攥着她衣服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沈莫手臂绷紧,难耐地仰了仰脖颈,性器也有些抬头。

    “小狗乖的,求您”

    沈莫又往木安的颈窝埋了一点,声音闷闷地:“我不想带着眼罩,耳塞被关在调教室,看不见也听不见,我很害怕。”

    “乖,以后把你害怕的都告诉我。小狗刚才表现很好,不会给小狗改造的,以后也不会。”

    沈莫卖力吞吐,一次比一次进得深,用紧窄喉口挤压包裹肉棒的顶端。可心却越来越凉,往常木安没一会就会按着他的头抽插起来,今天木安就像是根本感受不到快感一样,这么久也没有射出来,就这样淡淡地看着他。

    “翻个身,屁股翘起来,要不然深得地方弄不出来。”木安把浴缸的水放了出去。

    “您想要什么都可以操,可以的”

    但她就是要让他亲口说出来。

    “乖,告诉我嗯?”

    他一会低下头去舔弄,一会抬起泛红的眼,焦急地道歉。

    可沈莫嘴巴早就麻木了,只来得及咽下一部分的精液,其他的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淌出数道淫靡的痕迹。等他回过神来,神色更加惶恐。开始焦急无措地用手指刮过流下去的精液舔弄干净,就连一部分溅到地上的精液,他也趴下去伸出舌头舔得干干净净。

    “求您,不要”

    再之后到紧闭的后穴,木安用两根手指撑开,一股暖流顺着打开的穴口缓缓流了进去,她用指腹在肠道内壁轻柔扣挖着,时不时蹭着敏感点过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木安抓住他的肉棒,摇了摇,调笑:“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不许射了。”

    木安感觉怀里的身体陡然僵硬起来。

    温热的触感自耳后离开,又突然落在耳垂上,柔软的口腔含弄着他的耳垂。

    娇媚这种词本不该和沈莫有联系,但现在,木安觉得他真是媚极了。

    他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把头紧紧埋在木安颈窝,明明已经被折磨成这样,却还是忍不住向始作俑者寻求安慰。

    “求求您,求求您,再给小狗一个机会,求求您”

    呕吐的欲望传来,喉口猝然收紧,夹得木安一下射了出来。

    成年人是不会向别人坦诚自己的恐惧的,因为防备,因为羞耻,因为自尊。只有还没有对其他人设防的小孩子,才会坦诚地说出自己害怕什么,为什么害怕,因为他想寻求帮助,他控制不住想依赖着对方。

    木安真是爱极了他这种羞赧的模样,忍不住把人掰过来在唇角印下一个吻,如愿看到他整个人都红了起来。

    木安问:“是害怕吗?”

    木安拿着花洒,将水流冲进被手指阔开的穴道,高速的水流打在内壁上,引起肠道一阵收缩。

    明明是她作乱的手挑起的情欲,却还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不要射了。可能是今天的木安太过温柔,沈莫喘息着,有些嗔怪地看过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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