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逃跑被抓到(2/8)
沈莫露出恐惧的神色,右手又急切地摆动起来。
木安拧了一下他红肿的臀:“知道自己是在受罚吗?还想要主人操你,想要的话就自己动。”木安把两根手指放在穴口处。
所以每天早上醒来,木安会走到笼子后边,把手从空隙里伸进去,掐住他的臀瓣揉捏两下,然后拽向笼子边缘,铁网把肉臀压得凹陷,中间一口穴眼就这么袒露出来,之后她就会毫不怜惜地把肉棒直接插进他的后穴。
“小狗想自己打扫?”
被打屁股还能发骚,这个认知让沈莫耳尖又红了几分。
木安粗暴的又把他冲洗了一遍带到了卧室。这是沈莫第一次进她的卧室。其实和海边的那间屋子很相似。里面有好几只毛茸茸的玩偶摆放在屋子的各个地方,虽然和她的性格看起来很不搭,但是和她的形象还挺搭配的,毕竟她确实看起来只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女生。
“这以后就是小狗睡觉的地方了,喜欢吗?”
木安拍了拍大腿,示意:“上来。”
角落一个红点闪烁,沈莫整个人都僵硬起来。他无知无觉地攥紧木安的衣服,心脏像是被泡在酸水中,上下起伏,他心理还怀着一丁点希望,喑哑开口:“主、主人,那不是监控是吧?”
木安看着他因为羞耻颤动不安的睫毛,好心情地颠了他一下,如愿听到一声惊呼,和重新环上的手臂。然后直接抱着他穿过走廊。
沈莫听见“打屁股”后,整张脸轰地红了,虽然这几日已经见过不少手段,但他的脸皮似乎还和从前一样薄。
到了后来,只要木安揉捏他的臀瓣几下,就立马有淫水从颤颤巍巍的后穴吐露出来。
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沈莫面如白纸,睫毛被泪水打湿,还要说着骚话让木安操一操他的骚心,有时希望赶快分泌出淫液润滑。
“是监控。要不然小狗又逃跑了怎么办呢?”
沈莫垂下眼帘,睫毛因为羞耻不住颤动,却还是乖乖站了起来,然后在木安膝上缓缓趴下了。
突然上方传来木安的一声轻笑。
“咔哒、咔哒”的声音响起——她又换上了高跟鞋。
什么胸前和下体都是液体干涸的痕迹,他忍着恶心先把自己清理干净了。
他的屁股通红一片,但除了发热发烫的感觉,一股难以言说的兴奋悄然升起,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后穴不断地翕张,渐渐流出晶莹的液体,肉棒硬了起来,奶头也逐渐传来空虚的感觉。
木安把手放过去,看他写的字。
“我允许你自己清理了吗?”
同时,因为姿势的原因,他的肉棒恰恰卡在木安的右腿边缘,木安也并没有并拢着双腿,也就让他的乳头压在了她的左腿上。沈莫被拍打地耸动,导致他的肉棒和奶头在她的腿上来回摩擦。
没等木安说完,沈莫就惶恐地摇起头来,嘴里发出几个音节:“不不”
现在
“那好,我会把水和抹布放进来,小狗自己打扫干净。”
最开始的几天,每次木安早上的操干都让沈莫疼疯了。没有润滑,没有扩张,粗大的肉棒就这么楔进去,直接破开紧致干涩的穴口,一插到底。
他再也承受不了一点了。
沈莫刚收拾好,门就打开了。
外面,木安眼尾泛起红色,紧紧盯着监控画面。
一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沈莫就羞耻的无以复加。他只在有一次出任务的时候,看见村里一个调皮捣蛋的孩子,被他妈妈一把薅过去,脱了裤子按在膝上打屁股。
发骚被抓包让沈莫身体陡然僵住了,但后穴却又吐出一大股水。沈莫知道木安现在正看着他,他羞耻到紧闭双眼,却不敢说谎:“是是小狗的骚奶子和骚肉棒发骚了。”
沈莫马上点头,恳求地看向木安。
沈莫看了一眼她手指上亮晶晶的液体,就仿佛被烫到一般移开视线,却还是被逼着回答:“是小狗骚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好在木安也并不追究,开始专注地狠狠拍打起来。她没有收力,每一次拍打都能让臀肉泛起波涛,带起火辣辣的痛感。
木安当然不会管他喜不喜欢,依旧在沈莫带着乞求、湿漉漉的目光里被放了进去。
他心里涌上一股悲凉,想象着那个人一进门,看见他赤裸狼狈地躺在刑架上,地上是白色的、黄色的液体,还有他的排泄物时会露出的表情,身体就经不住轻轻发起抖来。
笼子的铁丝间距其实很宽,足够木安把手伸进去。
屁股逐渐缓过劲来,空虚发痒的感觉越来越清晰,顾不得羞耻,开始前后晃动屁股去找手指操他。
月华如水,透过落地窗洒在她的长发上,木安看起来愈发温柔了。
等到抽插几十下之后,快感就会隐在痛感中逐渐清晰起来,,逼得他浪叫呻吟。
沈莫声音宛若蚊呐:“痒”,他知道木安想听什么,又结结巴巴道:“想、想让主人狠狠操小、小狗的骚穴。”
“主人,我、小狗能自己走了。”
她要他,就要完全掌控他,占有他,让他再也不敢想着离开。
木安在他面前蹲下,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苍白:“果然是之前对你太温柔了。不听话的小狗是要受罚的。”
“啊!”
“乖,那一会让人进来把小狗流出来的东西打扫干净。”
“主、主人,啊哈,小狗的骚心好痒,求您,狠狠操小狗的骚心。”
“小狗这是干嘛呢?打屁股给打得发骚了?说话。”
“还痒吗?”
最终他转过身去,准备收拾那些地上的东西。直到他真正看见那一片狼藉,又不可自抑地涌出泪水,忍着呕吐的冲动,擦干净了地面。
他现在整个人全身瘫软,一时半会根本动不了。木安现在特意和他说,就是想让人直接进来打扫。
不!
“没、没有。”沈莫有些心虚回答。
但一个铁笼突兀出现在床边。
罪魁祸首看着那触目惊心的痕迹,摆出一副怜惜地模样道:“小可怜。等你伤好了再罚。”
沈莫紧咬着唇瓣,很快脸上就沁出一层热汗,他忍不住肌肉绷紧来抵抗疼痛,而后穴也会跟着收紧。他又想起那个场景,那个男孩被打的嚎啕大哭,他妈妈一边扇一边问:“还敢不敢犯了,还敢不敢犯了”
木安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后穴戳了戳,沾上了一层晶莹的淫液,举到他面前,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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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安真得打开了皮环,放进来了清洁工具。
木安走到他旁边,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语调冰冷:
他已经被情欲熏得发昏,连呻吟也不再压抑,晃动得越来越快速。
他心脏剧烈跳动着,充满了不安。
“怎么,小狗走神了?”
这个姿势能让木安将他优美有力的背部肌肉一览无余,浑圆挺翘的臀瓣就在她的右手下,木安用手轻轻拍了一下,换来沈莫一声压抑的呻吟。
这几小时的折磨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在面对木安时精神依旧难以控制的紧绷起来。他瘫坐在地上,毫无血色的唇瓣抖动:“没、没有。”
尽管内心叫嚣着拒绝,却还是顺从地爬到柜子旁边,打开玻璃门,拿出来一个木拍叼在嘴里。贝齿咬在拍子上,边缘把他颊边的肉硌得陷进去,直到递到木安手边,一圈水渍在拍子上分外明显。
“只有骚奶子和骚肉棒吗?”
此时整间屋子寂静极了,沈莫浑身瘫软在刑架上,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他紧紧闭上眼睛,心中巨大的羞耻仍旧徘徊不散,仿佛空气中都弥漫着他排泄物的味道,他恨不得立马就收拾干净,消灭这个彻底打碎他尊严的证据。
木安手臂从他腋下和膝弯穿过,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嗯哈啊啊嗯嗯啊啊”
而且木安的拍打很没有规律,可能是一边一下,也有可能好几次都打在同一个地方。这种疼痛并不是不能忍受,只是这种未知使沈莫整颗心都悬起来,紧张的等待下一次拍打的到来。
木安拽了拽链子——和在地上爬的沈莫的项圈连在一起。
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过了一两个小时他才试着挪动身体,脚刚踩在地面,整个人就无力地跪了下去,又缓了一会儿,他才慢慢爬到水桶边上,一直控制着视线,不去看刑架下方。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侧脸轻轻滑动到脖颈,那里被磨得血红一片,正在她的手下轻轻战栗着。
“那就罚小狗打屁股吧。自己去把木拍拿来。”
但还是忍不住,沈莫顺着拍打,红着脸悄悄地自己动起来。在木安的腿上摩挲奶头,蹭动肉棒,缓解空虚与瘙痒。
终于木安笑了起来,轻柔地抚上他的脸:“好,主人会原谅知错就改的小狗。”
好像要在今天把眼泪流干似的,泪水顺着眼角一个接一个流下。之后监控会记录下来他像只不知廉耻的狗一样在楼道爬来爬去。
“我记得,是让你打扫的地面吧?”
清脆的拍打臀肉的声音想起,在空旷的房间里异常清晰。沈莫猝不及防间一下子叫了出来。
这个笼子让他只能以跪着的姿态呆在里面。手和腿从那里两个长方形的空缺伸出去,又被下面的手铐脚铐固定住,稍微一动,屁股就会碰到后面冰凉的铁丝,甚至会让铁丝直接卡到臀缝,蹭到后穴。
突然悬空,沈莫一把抱住她的脖子,反应过来之后又缓缓松开,他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还是第一次被公主抱,面露羞赧,声音有些颤抖开口。
当初那点仅剩的温柔不在,只有像是发泄一般狂风暴雨的抽插。
“如果有下一次”
小幅度的动作只能让手指操进去一点,在穴口浅浅的蹭弄几下,反而引起了更多的瘙痒。沈莫不自觉地加大幅度,这样连带着奶头肉棒也能摩擦到。手指操得越来越深,甚至能吃进去整根手指,他开始左右摇动调整角度,有时候还能操到那凸起的软肉上,身体的敏感都被照顾到。
木安手指一下一下点着他的脸颊,出口的话又让沈莫紧张起来。
铁笼大概半米高,一米五长,下边有两个长方形的空缺,可以从侧边滑动打开笼子。
“我把小狗放开的话,小狗会不会有逃走了呢?”
“不不会”沈莫眼睛红肿,摇着头,生怕木安不相信他。
他凌晨逃跑被抓,就直接被带到了这里。现在外面已经天亮了。光线从敞开的大门照进来,木安在门边站住,表情晦涩,但出口的话让沈莫脊背一凉。